后来更是靠着董依云,证实了邵学林贪污的证据,这就直接从情况诡异变成了真正的鬼故事,因此对于董依云的要求,政敌不敢不听。
于是后续的发展就如董依云说的那样,邵学林虽然不明白为何张伟他们只揭发他一人,但是他乐见其成,在政敌审问他是如何买董家族人和下仆时,他丝毫没透露董依月曾经参与的事,只说是他自己用钱买的。张伟他们听董依云的吩咐,不敢供出董依月,政敌向他们确认,他们都是连连点头。
而董依云在梦里,也没向政敌提及与董依月相关的事情,政敌不知真相,只想着董依月再怎么说都是董依云的妹妹,怕伤了董依月遭来董依云的报复,所以他扣下邵学林贪污的财产,并不敢为难董依月一个孕妇。
邵学林被抓,还爆出背上人命的恶事,董举人作为岳丈、被害者的生父,自然也是要被通知一下的。当董举人知道真相后,脸色真是五纷呈,他没想到他一心帮助扶持起来的、给他挣了好多脸面的好女婿,居然会是害死自己嫡长女的主谋。
董举人是面子大过天的,邵学林可是堂堂一县之尊,他这个岳父这么多年跟着享受了许多风光,认识他的人也比曾经多很多。所以他最愤怒的不是邵学林对董依云做下的恶行,而是对方让他丢脸了,比嫡长女那般死去还叫他丢脸。
而且这件事被揭发后,县城里骂他的人也很多,都说他铁石心肠,不配为人父,这些话都已经传到镇上来了。董举人气得从县城回来后,就再也没出过门。
当董依月一身布衣,带着好不容易保下的十几两银子回到董家求助时,董举人原本想赶她走的,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而且邵学林让他蒙羞,董举人已将这股气迁怒到了作为其妻的董依月身上。
顾九和邵逸当时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董依月站在门前嘤嘤哭泣,控诉当年董举人不顾她意愿,以孝道逼迫她,将她强行许配给邵学林,邵学林贪污害人,她也被蒙在鼓里,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呀,她还一脸悲戚愧疚,说若是她早知道嫡姐是被邵学林害死的,便是出家做姑子,也不会做他妻子,更不会为她生儿育女。
董依月哭得家里附近的邻里都过来围观,邻里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本身他们就很看不起董举人当初对待董依云之死的做法,如今更是站在董依月身后支持她,可怜她,对着董举人指指点点,开口大骂。
董举人被那些人骂的快七窍生烟,不过他心里也想挽回名声,就开门让董依月进去了。
顾九和邵逸不得不佩服董依月的聪颖狠辣,这些手段只用在后宅真是委屈她了。
董依月有了娘家人救助,所有后续从外界人看来,至少与她是没什么关系了的。结果没几天,邵学林罪名定下来,被判流放千里后,董依月忽然被人捉奸在床了。
董依云在邵学林被抓后,就开始给与董依月通奸那富商的妻子托梦提醒,让富商之妻产生怀疑,暗自盯着富商的行踪,当她发现富商偷偷摸摸出了县城后,立即就跟了上去,等她赶到时,董依月已与富商搂在一起了。
富商自然不是好心来看望董依月的,董依月已经不是县尊夫人了,所谓的儿子将来踏官场他跟着受益的美梦已经破裂,他是怕董依月连累他,特意赶过来让董依月赶紧趁着孩子月份还小时拿掉。
只是现在邵学林已经没了前途,董依月日后能指望的就只有原先不放在心里的富商了,想要她拿掉孩子那不是做梦么。董依月拿出那拿手的哭功,哭得富商再次心软,反过来搂着她安慰,于是就这么着,让富商妻子给撞破了。
在顾九那社会,通奸只受道德层面的谴责,但在这里,通奸是罪,凡通奸者男女同罪,杖八十。
先不说董依月被富商之妻发现后,先遭了一番撕打,肚子更被踢了一脚,当场就见了红,而后还被提去官府,又挨了八十杖。她应该庆幸审理此案的是政敌那边的人,顾忌着董依云,所以不敢用力,董依月在流产的情况下挨了八十杖,还幸运地留了一命,只是不死也半残了。
富商之妻恨董依月不守妇道,仗着一张好脸勾引有妇之夫,就故意抓花了她的脸。她的一条腿也因为杖刑注定留下残疾,而且现在不止她家的小镇,便是县城各处,也流传着她红杏出墙身怀孽种一事。
众人同情邵学林戴了绿帽,却也更厌恶董依月的通奸之举。
毕竟世人对女子总是苛刻的,在女子身上可不存在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
第138章
董依月那天被富商之妻带到县城时,从城门就被拉下马车,一路拖到县衙,然后在无数县城百姓的围观中,受了那八十杖。因此她通奸一事,不止县城传得沸沸扬扬,周边小镇村子讨论这事的人也很多。
邵学林被关在狱中,所以还不知道这事,只是觉得狱卒们看他的眼神忽然就怪怪的了,似嘲讽又似同情。等他知道时,还是他流放之日,离开县城的那天。就像之前他被抓时,这次街道两边也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依然对着他指指点点,只是口中讨论的话语,不再是“县尊犯事儿”、“这贪污的狗官”一类的,而是嘲讽董依月背着他与人通奸被杖刑之事。
邵学林将零星的语言组织到一起的时候,怎么都不信,押送他的狱卒都没能拉住他,让他成功扑出去,揪着说话那人怒骂。
可说起这事的又不止那一人,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和狱卒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由不得他不信。
听着那些人大声地嘲笑他戴了绿帽,邵学林疯了一样地拉住狱卒,“我要见董依月!让我见董依月!”
虽然张伟他们没有供出董依月,可邵学林为了他那个所谓的血脉,也主动将所有事情往身上揽,将董依月从这件事情里摘得干干净净。没想到最后他苦心保护的,竟是一场董依月早已怀着别人孽种的背叛。
狱卒不理睬发疯的邵学林,对其嘲讽两句,推搡着他赶紧走。
邵学林哪里肯走,他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限制行动的锁链,却还拼命挣开狱卒往他曾经那栋,现在却已经被回的住宅跑去,没跑两步,就被追上来的狱卒一脚踢倒在地。
几个狱卒气急败坏地各自踢了他几脚,不敢打太狠,一是人多,二是他们都知道邵学林是现在他们头上那位特别关照的,要他好生活着到流放之地受苦呢,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还没到就死了,他们办事不力,也会跟着不好过。
邵学林被拽着往城门口走,他见质问董依月无望,恨得面庞扭曲,目眦欲裂。他不甘心地开始大吼,将之前他往自己身上揽的属于董依月的罪名,都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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