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糖就吃

分卷阅读39

组队开黑,他凑过去看了看便爬上床准备休息。谁知随手一刷微信,震惊得一条腿还挂在爬架上就愣住了!
他发誓,他真的不记得微信好友里有傅启瞻,可能是2011年随手加的,连备注都没改,所以根本没认出来。可猫不会错!前爪有些跛,毛虽然剃了但脸上的花纹他认得!
唐知赶紧点进那个头像,发现动态只有下午发的那一条朋友圈,昵称就一个猫咪表情,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
室友打完游戏站起身,一抬头看到一只脚丫子戳在眼前吓一大跳,拽着唐知脚腕问:“你干啥呢?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在空中,练腹肌啊?”
“......”唐知蹬踹两下爬上去,盘腿坐好笑道:“我看小说呢!入迷了!”
虽然有暖气,但他依旧钻进厚实的被窝里藏起来望着手机上的照片出神。
不敢评论。
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嘴就像冻住一样张不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带着打字都不会了。他不敢自作多情,可心里依旧痒痒地,如同甜甜的尾巴扫在身上那般。
为这个事唐知失眠了。凌晨时分好不容易睡着,梦里竟回到了宏景新城,场景不断切换还夹杂着好些羞耻画面,早上醒来脸都发红。
傅启瞻回心思沉寂了四五天,就在狸花皮肤病好转之时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终于有回应了。
朋友圈最新一条动态,唐知在学校小路上看到了两只流浪猫,特意买了猫粮来喂。
照片不多,就两张。一只黑猫,一只橘猫。配字:好乖。
!!!!!
傅大老板抱着手机激动地一头撞在玻璃门上,疼得龇牙咧嘴还忍不住乐呵。吓得甜甜疑神疑鬼盯着他看,好似中邪一样。
于是从这天起,傅悠发现唐知有问题了。一连每周三四条朋友圈,和以往只传照片相比,话也逐渐多了起来。偶尔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道不明的活泼,甚至周六约他出去吃饭也是不停翻看手机。
傅悠问他在跟谁聊天,对方却摸摸脑袋心虚地否认。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年底,傅启瞻借着自己过生日又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甜甜戴生日小皇冠的照片,碰巧傅悠也在和她姐姐商量着准备礼物,便随口提了一句。
“今年寒假我得回z市了,我妈说要从香港过来。”
唐知已经和系里的师兄约好了提前实习,闻言磨磨蹭蹭地问她能否顺带看看甜甜。
“它的皮肤病好像又复发了。”
小姑娘眉毛一挑寻到重点:“你怎么知道的?”
“嗯......他朋友圈发动态了啊......”
“我怎么没看到!”
“啊???”
傅悠没时间关心这俩人如今到底什么情况,夺过对方手机就去点微信,看到傅启瞻小半年来发的几十条朋友圈顿时傻眼。
唐知拿回手机有些尴尬,就好像自己窥探隐私被发现了一样。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傅悠便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同样加了男人好友,小姑娘的朋友圈里却干干净净。
猫腻一对比就现形了。
“他的每一条朋友圈都是只对你可见!”
唐知惊得哑口无言,傅悠狠狠吐槽道:“真是心机boy!不对!心机uncle!”
☆、计谋
“不一定吧,或许...或许他只是对你不可见呢!”
“???”小姑娘一个白眼,直接拨了电话:“喂,姐,你朋友圈最近有异象吗?”
“......”
唐知被迫面对现实接受真相,一想到自己那点小心思放男人眼里直接一览无余就觉得羞愤。亏他还在那儿用词委婉、包装、变通,合着只要他朋友圈但凡有一点和对方挂得上钩,那就明摆着是在回应。
傅悠评价道:“你就跟鱼缸里的一条鱼似的,吐个小泡泡、掀个小波纹以为没人知道?鱼缸旁边蹲着一只猫晓得吗?”
“......”
得意了小半年的傅启瞻突然又看不到朋友圈更新了,他问郭守一怎么回事,对方摸摸脑袋一头雾水,说小孩儿好好的啥事儿有没有,最近还跟着老师一起筹备设计展览呢。
男人转头一想,立刻明白了。
可他不敢贸然试探,怕万一唐知是真的生气或者回过神来不想继续理他了怎么办。毕竟当初先切断联系的人是他,即便形式所迫也不能妄自求得原谅。
行事果决的傅启瞻唯独在这事儿上怂了,可能遇上喜欢的人就会变傻,他毫无办法只能继续用老办法赌一赌小孩儿会不会心软。
朋友圈每天继续更新,但和以前的有意吸引目光不同,只把自己平日想记录下来的东西传到网上,甚至直白的想念都不再遮掩。反正“只对其可见”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年前封灿上门给他做体检,他照了一张甜甜玩听诊器的照片。
除夕夜他给甜甜戴上红色小围巾,团圆饭多了一盒鱼罐头。
初五他在院中看2014年第一场雪,摇椅上铺了厚厚一层还得花时间去清扫。
情人节倒没什么,种的花儿都光秃秃地,唯独那几十盆多肉看上去还挺漂亮。
开春后他办了件大事,将以前的泳池改成了鱼池,造了假山、种了水草,喂了好多锦鲤在里面,甜甜最爱往那儿跑。
凡此种种唐知都静静地看着,一遍两遍三遍,不提半句,可朋友圈日期都背得下来。
傅悠问:“这是什么?云恋爱?没见过两个男人这么磨叽的。”
唐知摸摸鼻子回答道:“大三太忙了,我得专注毕业的事。教授和师兄们对我都挺看重,不能半途而废。其他事先放一放。”
“既然这几年你一直没忘了他,当初为什么要走呢?”傅悠合上课本望着他:“我以为你对他没感情,所以才兴冲冲的跟在你后面,可结果却恰恰相反。”
时间再久,唐知对她仍然心有愧疚,图书馆里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对坐在靠窗的位置,推心置腹和三年前在女生宿舍楼下一样。
“不是没感情,而是分不清感情。”唐知望着钥匙扣上同样的猫爪挂件儿笑了笑:“我最恨的人是他,后来发现最喜欢的人也是他,太矛盾了。”
脑子一片糊涂,还不如离得远远地冷静一下。十八、九岁的年纪喜欢上一个人,要么就是一腔热血,要么就是惶惶不安。更何况,傅启瞻之于他太特殊了,三言两语道不清楚。
“再说,是他一连几个月不接我电话的,不就意味着好聚好散?谁知道现在突然发疯又是什么意思?”
傅悠在外念书知道的虽然不多,但每年回z市多多少少有些耳闻。其中缘由毕竟涉及到长辈们,她对傅康裕从不抱任何希望,但唐运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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