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筝感觉身后一阵钝痛,不禁挣扎的更厉害了。
但是他由于喝了太多的酒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使不上多少力气。
黑衣人见他挣扎巴掌反而又急又狠一下接一下的落在陆子筝的屁股上。
“你个疯子!不许打我!唔啊……”
巴掌依旧落下,力道又加了几许。
“嗯……别……嗯……”陆子筝被打的连话都说不全。
感觉自己身后火辣辣的疼,感觉着从那人腿上传来的温度,陆子筝居然觉得有些安心。
“呜……别打了……”被打的狠了,陆子筝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哭了。
黑衣人见他求饶就松开了他,陆子筝一下子便从黑衣人腿上掉到了地上,“啊!”屁股落地时不禁痛呼出口。
黑衣人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
陆子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有什么好笑的!真搞不懂你,神经病!”
黑衣人也不与他计较,一下子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再次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见这架势,陆子筝瞬间脸色煞白,也顾不得面子了急忙求饶道:“你别打……”
黑衣人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下一个动作却彻底让陆子筝崩溃了。因为他一下子拽下了他的裤子!
“不要!”陆子筝激动的挣扎着,脸色更加煞白。
黑衣人按住他的腰,不让他挣扎,看着他布满巴掌印的屁股,粗糙厚重的大手覆了上去,感觉到一片火热。
陆子筝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因为他,他竟然在为自己揉屁股!
一下一下的揉着,虽然算不上温柔,但是那种苏苏麻麻的痛却委实让陆子筝这只小豹子安静了下来。
既然挣扎不开,陆子筝索性就趴在那人腿上,稀里糊涂的感受着那人对他的好,感受着他求而不得的点点温暖。
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陆子筝实在是太累了,他居然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直挺的鼻子上挂着点滴晶莹的泪珠,薄薄的嘴唇孩子气的轻咬,小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有着一份类似于婴儿的安详宁静。
当黑衣人小心的为他提好裤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情不自禁的将他拥入怀中。
睡梦中的陆子筝感觉到好暖好软,无意识的在黑衣人怀中蹭了蹭,伸手紧紧抓着黑衣人的衣服,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黑衣人无奈的笑了。
大手紧紧将陆子筝揽在怀中,感受着他温润的呼吸和那湿湿黏黏的口水……
第二天当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陆子筝睁开了眼睛,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昨晚之事竟模糊的像是一场梦幻了,但屁股上那苏苏麻麻的疼却提醒着他昨晚的真实。人生如梦,何必想太多。他苦笑,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武功果真开始恢复了。
就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真相大白
陆子筝从破庙中走出来,宿醉的头昏昏沉沉的有些烦人的疼痛。
好不容易挨到别苑,一进院子就看到了猫耳朵焦急的面孔。
一股歉意不禁涌上了陆子筝的心头。
“少爷,您可回来了……吓死我了……”猫耳朵一看到陆子筝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他已经足足找了一整夜,还以为陆子筝是遇到了仇家追杀呢。
望着猫耳朵的紧张的样子,陆子筝诚恳的对猫耳朵说:“对不起……”
猫耳朵惊慌的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爷,我没听错吧?您说对不起?”
陆子筝用手弹了一下猫耳朵的额头,嬉笑着说,“对,你没听错,你家少爷在跟你道歉呢。还不快点原谅你家少爷我?”
“少爷,您终于活过来了!”猫耳朵大吼一声开心的跳了起来。
“少爷您等着我去给您准备吃的!您先回去歇歇……”猫耳朵开心的跳着跑开了。
陆子筝脸上的笑容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抹落寞的阴郁扫过眉头。
“公子!”一个激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其中的颤抖其中的凄凉令人难过。
陆子筝回过头,是冷羽寂!
冷羽寂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带着无限的自责带着无尽的悔恨。
一立一跪,两个人就那样面对面凝视着,有着一种劫后重生的感慨。
终于还是陆子筝先开了口,“羽寂,你先起来吧,先进屋吧。”
冷羽寂点点头,站了起来,轻扫了一下膝头的尘土,便随着陆子筝走了进去。
回到屋中,陆子筝就将自己是如何中毒,如何散功,如何一心求死,如何死而复生的种种合盘托出。
冷羽寂也将自己这段日子的生活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天他被赶出山庄后就猜到了陆子筝定是有事瞒着他,他就急忙去河西搬救兵,但没想到,陆子筝一心求死居然将逍遥山庄的人全部移除。
等他武功恢复带着救兵赶来时,逍遥山庄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然后他去陆家打探消息,得到的确实陆子筝已死,陆尚疯了的事情。幸亏他没有死心,一直继续打探陆子筝埋在了那里,这才发现原来那天是猫耳朵将陆子筝的尸首带出。一路追寻,终于想到了这个别苑,这才找到了这里。奈何这个别苑外有机关埋伏,他也花了些时间破解,但在破解的过程中他肯定了陆子筝定然没有死。因为这个机关也只有陆子筝能设出。
“公子,我们重建逍遥山庄吧,属下有信心……”冷羽寂诚恳的建议。
陆子筝疲惫的摇了摇头,“就让它结束吧……”
冷羽寂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劝不通此时的陆子筝。
突然陆子筝的眼睛亮了一下,“对了,羽寂,现在逍遥山庄的暗线还能不能动用?”
冷羽寂诧异的点了点头,“逍遥山庄的大部分的人力都是可以动用的。”
“那好,那你派人帮我查一下上个月那笔赈灾粮款是如何丢失的。”陆子筝郑重的望着冷羽寂。
冷羽寂叹了口气,幽怨的说,“公子,何时你才能为自己想一回呢……”
“拜托你了,羽寂!”陆子筝恳切的说。
“好吧,我这就命人去查,公子您好好保重自己!”冷羽寂无奈的说。
陆子筝点了点头。
两日后
“公子,属下已经查清楚了,并且也掌握了足够的证据。”黑夜中,冷羽寂带着几许少有的落寞。
“哦?是谁?”陆子筝诧异于冷羽寂的态度。
冷羽寂艰难的开口,“是南宫玉……”
陆子筝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喃喃道:“为什么?”
“王位!据属下打探南宫泓诺似乎并不太中意南宫玉,所以南宫玉监守自盗,嫁祸给自己的父亲,目的就是夺得王位!”
“我不懂,南宫泓诺一入狱王位不是自然就会被剥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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