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都的各方势力暗潮汹涌,夏肖白刚弄死了一个重量级的宰相,也不太把其他的小虾米放在眼里,手里流氓地吃着美貌夫人的豆腐,嘴里还调笑道:“夫人的胸脯怎么如此硬朗?”
后卿低头看了看他停留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满头黑线怒吼:“老子又没让你摸老子胸口的苹果。”
夏肖白愣了愣,一本正经地开始解后卿的裤腰带,笑道:“原来夫人是让为夫摸你的身体,都怪为夫不好,怎么就日日挂念着夫人胸口的苹果呢!”
后卿受不了他,推了他一把,流氓顺势倒在床榻上,泪眼汪汪:“夫人,为夫好痛!”
后卿上了好几回当,他这回再傻也不会上当了,又往后退了几步,怒道:“你休想诓老子。”
夏肖白‘虚弱’地从床上爬起,看样子颇为吃力,后卿看他那样心又软了,只走近了几步就让夏肖白大手一览,禁锢到自己的怀里,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后卿胖了一圈的小肚子,笑道:“夫人,为夫好想你啊!”吐了一口流氓的气息后,就含着后卿如滴血般的耳朵,灵巧的舌头还在他耳朵里描绘得活灵活现。
后卿羞得要推开他,才刚碰到流氓的肩膀,他就在那里哭嚎:“夫人,好疼啊!为夫浑身都好疼。”
后卿犹豫了许久也没狠下心肠,干脆来个沉默以对,闭上眼睛不言也不会。而流氓就用自己的嘴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便没有大动作了,大手还十分自然地给他绑好裤腰带。后卿疑惑地看着他,今日这流氓怎么转性了?有便宜都不占。
夏肖白一本正经地道:“夫人,白日不宜宣淫,你的念头不好。”
后卿脸色一红,明明还老想着白日宣淫的流氓竟然教训他了,瞥了瞥嘴,坐到了床沿,不拿正眼瞧他。
门外响起了莫一扇的声音:“王爷,大夫来了。”
夏肖白变回了往日的阎王相:“进。”
‘衣冠禽兽’四字在后卿脑海不断放大,他古怪地看了夏肖白一眼:“你倒是爱装模作样,看病的大夫不是刚走吗?”
夏肖白笑道:“这是看夫人的病,这位大夫是夏都有名的妇科圣手,夫人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可得让大夫看仔细了。”
后卿脸色一白:“你放屁,老子是个纯爷们,你让老子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肖白惊呼道:“原来夫人不想看病,莫非是想继续刚才的事儿?既然如此还是让他走吧!反正夫人身体健康也没什么毛病。”
后卿老脸变得通红:“你胡说什么?”
夏肖白困惑:“那夫人是要看病,还是要……白日宣淫。”
恰好莫一扇带着长着雪白胡子的妇科圣手入屋,后卿咬牙坐到床沿,把右手放到膝盖上,瞪着莫一扇:“你还不快让老大夫替老子看病。”
老大夫的白胡子一抖,夏都无人不知摄政王带了爱穿男装的美人王爷回王府,他虽然一心看病无心旁事,可他的病患都是些无聊爱嗑瓜子闲聊的妇人,他脑子被迫装的八卦不比任何人少,当即踌躇着道:“这位……看着身体强壮……”
后卿瞪他:“你嗦什么,还不赶紧的。”
老大夫:“……”
老大夫对男人的病理不是很通,可这位爱穿女装的北冥小王爷都发话了,他若是敢不过去,也不知道那些有怪癖的人会想出什么来刁难他。老大夫平日里出门都会看一看黄历,可今日因夏王府给的出诊多,他没看黄历就出门了,此刻有些悔恨。
老大夫走得慢吞吞地,如同奔赴刑场,幸好后卿见他胡子头发都白了也没跟他计较,随便把手递给他:“看吧!”
病患如此不讲究,老大夫若是太讲究了恐会惹病患不高兴,颤巍巍地把布满老茧的大手伸过去,握住病患的脉搏。他经验丰富,若是女子有孕,他一摸便知,可男子……
老大夫不确定地道:“敢问……这位大人,您与……”一把老骨头抖了抖,看向了一旁盯着的夏肖白,如此隐晦之事虽不好提,可老大夫是个见过世面的,便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子,继续道:“您与摄政王行房时,何人在上?”
后卿俊脸一黑,眸光锋利地盯着老大夫的脸,阴恻恻地道:“你问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大夫脖子一缩,握住他脉搏的大手渗出一层细汗。
夏肖白知道后卿那死要面子的性子,笑道:“有时夫人在上。”
后卿闻言,脸上好了许多,嘴角勾起,瑟地哼了哼。
老大夫疑惑地打量了后卿的小腰板,惊讶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后卿磨了磨牙,狠狠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让这个庸医看,盯着他:“老子看上去哪里不爷们了?”
老大夫赔笑:“爷们,爷们。”他一大把年纪还是头一回看到穿女装的爷们,不过他这一吼,倒是挺爷们的。
老大夫侧头看了看后卿坐在床沿的臀部,又眯了眯眼睛盯着他的胸部,这几眼看得后卿浑身鸡皮疙瘩,他如今是女人的装扮,莫不是这老头对他起了色心?犹豫地抬头看了看双眼放光的老头,重重地咳了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大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情,见后卿要走,心里颇为遗憾,他还没把事情弄清楚呢!
夏肖白在旁给了莫一扇一个眼神,莫一扇退出屋子把门关上,房里就剩下夏肖白和老大夫两人。老大夫平日里听他的病患说了许多内宅的阴森,杀人灭口那是常有的事儿!老大夫一边悔恨自己出门没看黄历,一边吓得浑身发抖,险些都要给夏肖白跪了。
夏肖白对待老人不能说是尊老爱幼,可他还能用得上眼前的老头,便礼貌了许多,敛了脾气,把老头扶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好,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大夫有话不防直说,本王定不会伤及大夫与大夫家人的性命。”
老大夫闻言胸口的不安散了许多,拱了拱手:“多谢王爷。”犹豫了会儿道:“不知尊……”琢磨了下后卿的称呼:“王妃是何病?”
“王妃的体态重了,近日的神越发地不好,且嗜睡。”夏肖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向小皇帝要的圣旨还压在他枕头底下,虽自己很想给后卿一个王妃的名分,可后卿肩负着北冥后家传宗接代的重任,这事儿他就放下了。
老大夫多年行医,经验十分丰富:“不知王妃与王爷行房,在下时,可是有服用了一种入口即化的丹药,名为‘芥子’,乃是用一种罕见的药草提炼吐出的丹药。”
“不错。”
老大夫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惊喜地朝夏肖白深深一拜,笑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夏肖白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心里十分地愉悦,浑身都轻松了许多,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还能得做爹。夏肖白道:“本王希望大夫能留在王府照顾王妃,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本王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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