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卿笑容森然:“好。”
白云喜滋滋地道:“夫人,您在黎狐狸那里把王爷给勾搭住了,不用您与他说些什么,此番我们就赢了,明日一大早,他的脸色定是十分地难看。”
后卿点头,这就是他不愿意在自己的地盘迷倒夏肖白,成全那对奸夫□□的原因,若他们在他的地盘苟且,他还有什么面子。
后卿一袭紫色华裙,在月影下摇曳风姿,如同一个美丽的嫦娥仙子,手里提着一只白兔子灯笼,迈了十几步便到了“东源”大院门前,他从前没留意,现在认真地看了看,这个院子修饰得竟比后卿住的主院还要高大华美。
后卿暗暗磨牙,夏肖白这个贱人,在他的眼皮子低下了个男人,还敢来戏弄他,明日一大早他定要昭告天下:摄政王是个卑鄙无耻的断袖,专门勾搭男人。
白云在后卿身后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夫人?您怎么了?”
后卿忍下心中的滔天怒火,笑道:“无碍。”
“东源”门前的小厮跑路低首哈腰地跑来:“夫人?您这是?”
后卿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了白云,笑道:“你们家主子找我来的。”
小厮的主子是王爷,可他未听闻传话,疑惑地看向后卿。白云拿出后卿身旁大丫头的风范,喝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家夫人的美丽容颜也是你这个小人物能看的?”
小厮被白云吓得震了一震,跪地求饶:“不敢不敢。”
后卿目不斜视,径直往大院大门走去。小厮想拦,白云凶狠地瞪他:“若是耽误了王爷的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小厮吓得浑身瘫软在地。
白云几步追上了夫人,提着白兔灯笼给他照明:“夫人,王爷真是爱您爱得紧,他还为你画了一个可爱的小白兔呢!而您就是提着小白兔的嫦娥仙子。”
后卿脚步顿了顿,脸色不太好看,若是夏肖白早就发现他是一个男人,那画小白兔的时候他岂不是特意为了嘲讽他而画的,他送的那只兔子坐垫定是为了故意气他而弄成那个鬼样子的。
后卿明白了真相,心里的大火又烧旺了几分,他已经可以预料到他今晚算计了夏肖白和黎东源,明日清晨带齐王府众人来捉奸的那个场景,如今血脉张狂,兴奋不已。轻咳了句,从白云手中又接过灯笼,道:“白云,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白云笑道:“奴婢遵命。”
后卿疑惑她这个好奇心满满的丫头今日怎么不好奇了,白云又笑眯眯地道:“奴婢懂的,第一次难会有些害羞,奴婢是过来人,有经验。”
后卿的喉咙里卡了一些东西,但念及姑娘家脸皮子薄,没问出口。
白云丝毫不当自己是姑娘家,全部说了出来:“奴婢就是用这一招让何呆子就范的,他脸皮子薄,第一次他不肯承认,奴婢多用了几次,他就全听我的了,还抱着我的大腿死活要娶我,呵呵。”
后卿:“……”他表示他羡慕又有些同情何呆子。
第68章所谓情敌(3)
后卿的计划很简单,这些日子他被夏肖白宠得无法无天,酸溜溜的醋意又涌上心头,顾忌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完全不管了。提着兔子灯笼,寻了个奴婢带路来到一间厢房,满脑子都是报复夏肖白,使唤奴婢出门去唤夏肖白和黎狐狸来,威胁道:“若是他们不来,你就告诉他们,本夫人直接一尸两命。”挺了挺平坦的小腹,泪流满面。
奴婢呆了一呆,看向他如花似玉的脸,又愣了一愣,看向他平坦的小腹,脱口而出:“您不是个男人吗?”
后卿一惊:“你怎么知道?”
奴婢道:“整个夏国都知道了。”
后卿惊愕:“那你家王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奴婢自然地道:“男人。”
事情出乎后卿预料地发展,他脑子僵硬了一刻,不请自来的夏肖白熟练地揽着自家小美人:“夫人怎么来了?”
后卿心里大感不妙:“我就是来看看……风景……呵呵呵,看完了,这儿的风景真不错,改明儿我把主院的树也换成这个院子种的树。”
“夫人如此喜欢。”夏肖白笑道:“不如今夜就在此住下吧!省得来回奔波。”
“我刚吃饱,权当散步了。”他轻轻地推了夏肖白一把,转身就走。夏肖白拦住他的去路,从他手里抢过一支迷香,笑道:“夫人这是什么?”
后卿老脸一红:“我娘忌日快到了,我拿着一支香,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不忘给她烧纸钱上坟。”
夏肖白恍然大悟:“险些忘了,今日是我爹的忌日,不如夫人先借我一用,改日我在还夫人一车。”
后卿嘴角抽了抽,恨道:“不借。”
夏肖白招手,门外的莫一扇机灵地接过夏肖白手中的迷香点燃,再插着香炉里,随手招了小婢女出门,走前还不忘贴心地替王爷吹熄屋子里的蜡烛,并关上门窗。
屋子四周静谧,只剩下后卿的磨牙声;四处漆黑,只有迷香被点燃的一点光亮。
后卿挣脱出夏肖白的手,想灭了迷香。夏肖白笑着把后卿抱到床榻上,搂着他,不让他动弹半分,他只需静静地等待迷香的药效发作即可。
后卿咬牙:“夏肖白,你无耻。”
夏肖白:“为夫只是想祭拜一下我爹的在天之灵,让他保佑我尽快生个儿子,圆了夫人的心愿。”
后卿额头大汗滚落了几滴,语气放缓了些:“夏肖白,你不怕你的旧爱伤心?”
“怕,所以今晚为夫不碰夫人。”他顿了顿,继续道:“就等着夫人碰为夫。”
后卿被他气得没了脾气,鼻尖呼吸到的甜腻的香味让他浑身有些燥热:“夏肖白,你好歹是个王爷,若是传出去了,你的名声就毁了。”
夏肖白受迷香的影响,鼻尖呼气的气息很厚重:“为你,本王愿下地狱。”大手轻捏开他的下巴,给他喂了一颗香丸,入口即化。
后卿已经没力气去骂他乱喂他东西,只感觉到浑身软绵绵的,如同一只呆宰的羔羊一般,偏偏羔羊的身体热乎得很,浑身散发出热量,又渴望冰山的溶解,气喘吁吁地吐纳着暧昧的气息。
夏肖白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微笑,轻附在后卿耳畔道:“夫人放心,为夫会很温柔的。”
后卿早已热的不知西北,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夏肖白的压着自己的体重渐渐越来越沉,意乱情迷地揽着他的脖子,着急地撕开了他的胸膛挂在的黑色袍子……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两只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在窗前跳跃,后卿朦朦胧胧地睁开了自己的眸子,朝两只碍眼的鸟儿瞥了眼,嘟囔道:“小爷一定要宰了你吃肉。”腰酸背疼地翻过身搂着身旁的抱枕继续睡觉。
睡了一会,他捏了捏热乎乎的抱枕,抱枕熟悉的热量烫了烫后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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