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九个男的都传过来,就这样。”
“好的。”
一分钟后,九个唐颂的资料就完整得出现在了傅冬心的邮箱内。
第96章第五梦(一)
傅冬心打开电脑,开始从头阅览每个唐颂的资料。
第一个是地铁工作者,脾气温良,逆来顺受,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就算碰到蛮横无理的顾客,那也是低头哈腰……
看到这里,傅冬心便手指轻点,将资料移往了下一个。
梦境里的那个人虽然本性善良,但脾气却不怎么好,有一点点被宠坏的骄纵,更是受不得半点苦。
他开始看第二个,只看了上面的照片,他便省略了过去,满头华发的老年人……傅冬心觉得考虑都不用考虑。
他坚信梦里的唐颂是个与他年龄相仿甚至比他还稍小的年轻人,不论从脾气还是言行各方面来说,都该是个小孩才是。
殊不知他梦里的这个人,年龄比这个老人不知道要大出几轮,只是与人类社会接触甚少,没怎么沾染风尘气味,过于孩子心性罢了。
……
一个个得查找过去,待资料全部翻完,他又着重抽了三个人出来。
一个是稚气的学生,一个是无业游民,再一个是深海市某知名大学的挂名教授。
这三个人无聊是年龄,还是身上的某一个特性,都与梦中的人有一点相似,但要真正得确认下来的话,就要见过面再说了。
不过他心里虽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人是谁,但又怕是自己的镜花水月。他忍不住得想,如果这世上没有这么个人,又或者他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自己穷尽一生都找不到呢?
本来已经握住手机的手,又缓缓得松开。
与其自己打破自己的希望,不如不去触碰,这样他还能自己欺骗自己一番。
傅冬心越想越犹豫,俊挺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打印出来的资料被他捏在手心里,皱成一团,照片上面的人笑得明朗,宛若朝阳初生。
如果,如果他下次还来自己的梦里,他就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都要将他找到,绑在自己身边,这次,就让他再懦弱一次,也给彼此一个机会,给他一个后悔的机会。
聪明点的,应该不会再来招惹他吧?
外面阳光已经明艳,却被窗帘严实得挡在外面,透不进一点光。
【果果,你说我要怎么去接近他啊?】
唐颂休息了一会后,继续纠结这个难题,见了面之后他要怎么介绍自己呢,他该自称唐颂,还是符乐乐,宇文逸抑或是其它两个他在梦境里的名字?
到时候如果傅冬心问起来,他又该怎么解释呢,到时候不管怎么说,他欺骗他这个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他到时候会不会说我在戏弄他啊?】
糖果这个时候不能安慰他,毕竟太乐观了确实不太好,因此道:【我不知道。】
【哎,我有个办法。】糖果突发奇想:【我们过两天再进入他的梦去,到时候你再慢慢透露给他,你是唐颂,是外来进入他梦境的……】
话还没说完呢,唐颂就截了过去,面露惊喜:【对对对!我们到他的梦和他老实说,这样也算坦白从宽了吧?】
至于让他去找现实中的本人这种事,糖果已经劝都不劝了,它叫他怂怂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明明都是渴望在现实中见到对方,却偏偏都被自己魇住,不敢踏出那一步。
两人都在等待晚上的到来,
糖果叫唐颂再等两天去,他一下子吃太饱对身体也不好,但后者不听,迫不及待就想进入傅冬心的梦境去。
这次的梦境,环境唐颂还算熟悉,与第三次的梦境很是类似,绫罗绸缎的衣裳,古色古香的房间。
而此刻,他正与许多人待在一个大堂内,黑红色的装饰装修,透着诡异的暗纹无处不在,上方坐了一个蒙着半边面具的男人,坐姿大刀阔斧,声音阴冷,内容血腥。
一看就是个反社会的邪教。
唐颂有些抖,身边的人都沾满了血腥气,他状作无意得用余光往旁边探了探,发现有些人的黑色劲装上居然还有血迹残留,腰间别着的弯刀痕迹斑驳。
【果果。】唐颂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他觉着上面坐着的疑似头头的人正在看他,目光让他格外有压迫感:【我腿软,有点站不住了怎么办?】
【别怕。】糖果已经替他完整观察过四周了:【你站在第一排,地位应该不低。】
【别露怯就好!】
【好吧。】唐颂本来有些弓着的背又挺了挺,带了面具的脸正视前方,目不斜视,与身旁的人一个表情。
“逍遥山庄的任务还有疑问吗?”上面的男人终于说完了前面的一串串死亡名单,开始说别的了。
“没有!”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得回答,声音中气十足,吓得唐颂又是一个哆嗦。
“嗯。”蒋啸挥挥手:“少宫主和左右护法留下,其他人先退吧。”
话音刚落,大堂内的黑色人影便一个个往外退去,唐颂转过身子,认真得排好队打算跟着队伍走,哪想到刚踏出一步,就被身边穿了红色衣服的男子扯住手臂。
唐颂疑惑得看他。
后者被他盯地哭笑不得,说话的声音格外磁性好听:“少宫主,宫主让您也留一下呢。”
唐颂闻言就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点了解,假装刚刚反应过来似得道:“哦。”
左长风被他的一个哦字给逗笑了:“少宫主莫不是还在梦里?”
他的脸整个被罩在面具之后,唐颂没有发现他在笑,因此以为对方是在怪自己走神,便有些歉意得解释:“昨日没休息好。”
这下左长风笑不出来了,他对自家少宫主与那逍遥山庄庄主的事情知道一点,如今后者被宫主下命令屠庄,想来心情确实不会好。
他熄了玩笑的心思,专心得站好。
片刻后,大堂内便只有寥寥得四人。
下面站了三个,上方坐了一个。
这个时候,蒋啸抬手将面具除去,露出其下坚毅冷酷的面容,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周身沉淀的气质却非常人能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且手染血腥。
他冷冷得看着唐颂,眸里的冷意让唐颂打了个惊颤,肩膀下意识得缩了缩。
“哼,你还知道怕我?”蒋啸也发现了他的动作,薄唇勾起一个冷笑:“当初不听我的话,偏要作践自己,和那个什么庄主混在一起,现在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反正不是给你看。唐颂心里嘀咕,面上却是沉默着,不和这个宫主呛声。
这么年轻,一看就不是亲爹。
蒋啸见他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猛地从披了兽皮的椅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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