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棠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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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二哥,我不要…呜…夫君,我不要……”锦棠紧紧缩着后穴,生怕水进来,他害怕地紧紧抱着陵骁,嘴里胡乱喊着。
“那要什么?”
“要……要……”
“不说就不给。”
“要……要夫君进来!”
“为夫的手指不正被棠儿吃着呢吗?棠儿怎么这般贪吃?”
“呜呜呜,棠儿贪吃,棠儿想要……”
“还想要什么?棠儿说出来,为夫才能给你。”
“棠儿想要……想要,想要夫君的肉棒进来……呜,棠儿想吃……”
陵骁奖励似得亲了一口锦棠的红唇,把锦棠抱在身上,大肉棒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锦棠被插得高高扬起了头,脖颈昂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陵骁身下狂抽猛送,上半身一手按压着锦棠的后腰将他压向自己,叼住了颗缀在白瓷玉般胸膛上的鲜红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啃咬着,玩得锦棠忍不住弓着腰抱着陵骁的头,忍不住将乳头喂地更深,自己用手抚慰着另一边受冷落的小奶头。带着哭腔的呻吟杂糅着啪啪的水声,回荡在山间久久不息。
锦棠最后是生生被做晕过去的,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抬头才发现自己是被陵骁抱在怀里,双腿还缠在陵骁的腰上,外边披着陵骁的披风,里边确实一丝不挂。
此刻他们正在马上,陵骁一手抱着自己一手牵着马绳,让马儿悠闲地走着。
锦棠抓紧了胸前的披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陵骁他的衣裳呢。
陵骁嘴角噙着笑,挺了下下半身。
“啊!唔嗯……”锦棠被冷不丁地肉棒捅地高声呻吟出声,随即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狠瞪着陵骁。陵骁的肉棒居然还插在自己的穴内?!
殊不知,这一眼毫无杀伤力,甚至可以说得上的勾引,直勾得陵骁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再加上锦棠被吓了一跳,此刻阴道正紧紧绞着自己的大肉棒,紧地陵骁喟叹了一声。
他低头亲了下弟弟的眉眼,道:“刚才没吃饱的,现在再喂。”
而后,大手拍了一下马背,骏马立刻狂奔起来,连带着被肿的女穴里的肉棒也开始没头没脑地到处乱撞,硕大的一下子就插进了宫口,得锦棠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着,只能双手、双腿紧紧环着陵骁,花穴紧紧吸着体内的大肉棒,被得泪流满面,哭声也是断断续续的,身下两瓣娇弱的穴肉不时地摩擦过陵骁粗硬的耻毛,磨得阴阜发红,痛中带痒。硕大的龟头更是时不时地捅进宫口再出来,如此反复,得花穴向失禁一般,不停地流着水。马儿不停歇,性事也不停,一番滋味,怕是只有两人才能体会。
月上中天,两人才抵达了军营。
各大将领听到马蹄声纷纷走到帐外想一睹将军心头宝的芳容,却不想他们冷面无情的将军今晚竟是嘴角含笑,胸前抱着裹着披风的人,只是那人的头紧紧埋在将军的胸前,让人无从见得其容颜,全身上下被披风裹得密不透风,只能从散乱的青丝下窥见一丝瓷白的肌肤,再无其他。看将军这小心翼翼护着的摸样,众大将领心领神会:这真是将军的心头宝啊!
蛋是缩小身体的棠棠x大哥。真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揣在兜里~把好久没出场的大哥拿出来溜溜,情节与正文无关~~~
第14章
自从温泉一游回来已经过了几天,这几天两人之间的互动明显多了起来。陵骁因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行为便越发放浪,在帐内不顾时间地点将锦棠压在身下亵玩,甚至好些时候有将士在外候见,而陵骁就一边着弟弟销魂的穴儿,一边一本正经地同人隔着层布交谈,每当这时候锦棠便会紧张极了,双手紧紧捂着嘴,小穴痉挛般狠狠绞着肉棒,全身都紧绷着,偏偏陵骁坏心眼极了,故意戳弄着锦棠的敏感点,每每弄得弟弟双眼泛泪,却又不得不哀求似得在他耳边小声的叫着,这时候陵骁让叫什么,锦棠都会乖乖照做,让陵骁很是受用,便愈发喜欢这样玩弄弟弟。
锦棠心里自是心悦兄长的,只是每每含在嘴里却说不出口,以为时间还长,可是转变却在一夕之间
这日某个程虎一大早便来通报,说是发生了事变,兰夏人突然进军攻打。陵骁安抚好锦棠,派了墨夜带着重兵守着帐篷,便穿着铠甲拿着重剑带领着士兵出征了。
锦棠悠悠转醒之际帐内已经没了陵骁的身影,只记得梦中似有陵骁的嘱咐,只记得一句:别怕。锦棠不由得面上一红,这几日陵骁日日压着他狎玩,搞得他每日筋疲力尽、腰酸腿软,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今天陵骁不在,他倒得了闲,洗漱完,穿戴整齐后便打开了帐篷,没想到外边还守着十几名士兵,还有个熟人墨夜。
墨夜见着锦棠出来,便行了个礼,请锦棠在帐内休息,现在局势动乱,不要到处走动的好。
锦棠疑惑,“这几年靠二哥镇守边塞,不是无人敢犯吗?”
“今早不知为何兰夏士兵大举向我方进军,将军这就是前去查看。”
“兰夏?”锦棠惊讶,兰夏便是他母妃兰妃的母国,兰夏只是小国,当年为了保住自己,有意和亲,与他们交好,以求得他们庇佑。兰夏王还特意将掌上明珠送与光帝。后来光帝与兰妃更是一见倾心,为了讨佳人欢心,下令与兰夏永是好友,不会再动干戈,成为一段佳话。而如今却……
“其实兰夏自从兰妃仙逝后几年便蠢蠢欲动,老兰夏王年事已高,受小人蛊惑,借着兰妃死的蹊跷之名屡次犯我边境,光帝看在兰妃的面上,只是镇压,不曾理会,却不想他们愈发肆无忌惮。殿下,我知道您母妃便是兰妃,但是现在的兰夏已经不是您母妃以往的那个兰夏了。”
锦棠轻叹了口气,独自回了帐内,坐在案边不知想些什么。一坐便是半天,一直到送午食的人来才回过神来。
锦棠听着门外士兵盘问着送食的小兵,问了好久才让人进来。小兵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头低得低低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待到帘子拉下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挺直了腰身,迈着信步走到了锦棠面前。
看了全程的锦棠不仅惊讶出声,却被来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傅奚捂着小主子的嘴,笑得吊儿郎当的,轻声覆在锦棠耳边道:“想我了吗?”
锦棠掰开了傅奚的手,颇有些紧张,轻声询问:“小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傅先生也知晓了吗?傅先生来了吗?”
“唉,”傅奚故作心寒,简明扼要地解释道:“便是我爷爷派我来救您的。您看您,一点也不知人情世故,半年多也不给爷爷回封信,爷爷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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