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改变。”
楚谡有些于心不忍,符夙与拓跋肆,皆不会容忍对方的存在,而自己夹在中间,也是于事无补,楚谡自认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即使拓跋肆因为他而一时忍让,风平浪静可符夙这波浪迟早还是会妄图翻天:“留他一命,哪怕拘禁也罢,给万民留下一个仁君的印象,可以吗?”楚谡试探着问道
见楚谡神色有些凄冷,拓跋肆坚决的内心似乎有了一丝裂痕,拓跋肆叹了一口气道:“纵然我斩尽他的左膀右臂,留下了他的命,我对他的疑虑与防备也迟早会与日俱增,反之亦然,古来帝王对于谋反者,从未有过仁君的做法,那不是仁君是庸君,我告知你是对你足够信任,也只对你这样信任,我不希望你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拓跋肆一口气说完,脸上也露出不忍之色继续道:“这宫中如今也是危机四伏,你在我放不开手,同样符夙也放不开手,我们两人一定会有一战,我自信并且坚信符夙绝非我的对手,你以侍疾为名入宫肯定会被符夙知道,明日我会派人隐秘将你送出宫外,你是我的软肋,决不能落入符夙手中。”
楚谡坚定的摇了摇头道:“胜败不论,放手去做,你想迁走我,不可能。”
拓跋肆第一次在楚谡面前露出为难的表情,决战之日拓跋肆自己并不会出现在宫中,而符夙兵马要是闯到宫中,又抓了楚谡,那不就是妥妥用来威胁自己的最佳人质,皇宫偌大总有遗漏之地,楚府不同,楚谡在府中拓跋肆能保证楚谡的安全,况且放出消息后以符夙的头脑,要抓楚谡也是先跑去皇宫搜寻,大大增加了自己的时间。
楚谡依旧坚决,胜负一瞬,自己在拓跋肆身边,或许能够有帮助,拓跋肆两只手搭在楚谡肩膀,认真道:“离宫吧,身为帝王我命令你,身为男人我恳求你。”
楚谡终拗不过拓跋肆,答应了离宫的事。
第20章第20章
拓跋肆自己狠心赶走楚谡,深夜自然不肯放过温存的机会,拓跋肆躺在床上,对着楚谡魅笑着,楚谡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改变,若非胸腔还会上下浮动,拓跋肆都以为楚谡魂已归天,拓跋肆勾了勾手,楚谡语气克制着:“别闹,你身上有伤。”
“我再上边,碰不到伤口就不疼了。”拓跋肆破不要脸的笑说道,楚谡脸色一白,坐到拓跋肆床边,将衣衫不整的他给老老实实的裹进了被子中,拓跋肆手不肯老实,趁楚谡不注意,一把往哪大腿内侧抓去,这一动楚谡本隐忍克制着的感情瞬间崩塌。
抓住拓跋肆不老实的手,呼吸都快了几分,眼中满是隐忍楚谡警告道:“拓跋肆!”
拓跋肆咽了咽唾沫,却还是不怕死的继续调笑道:“常人腿根,肉是又软又敏感,三哥哥不同,哪儿都硬得很,不过我喜欢。”
楚谡当真无奈了,拓跋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日的惨烈景象他是记不住了么:“你身上有伤,好好修养,别这样...。”撕拉一声楚谡的外袍被拓跋肆直接撕裂。
外袍落地的一刹那,拓跋肆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楚谡低头一瞧,便瞧见拓跋肆眼中带着煞意,似乎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说道:“谁伤你的?告诉我。”
楚谡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手臂,狰狞的三道伤疤,依稀可以瞧见当时的惨烈。
楚谡轻笑一声,拓跋肆紧跟着冷哼一声,楚谡捧着拓跋肆的脸问道:“怎么,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拓跋肆咬牙切齿恶狠狠道:“告诉我是谁,我会让他此生都后悔如此伤你。”
楚谡耸肩指着自己道:“罪魁祸首在这。”
拓跋肆:“……”
楚谡轻点拓跋肆额头,拓跋肆还是一脸不忿,似乎在责怪楚谡伤害自己还并不在意的模样,楚谡宽慰道:“早已经不疼了,这伤是我还公子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拓跋肆叹了一口气,手环住楚谡的腰,带着些愠怒心疼道:“以后...不许如此了,你的身上只准留下关于我的痕迹。”
楚谡下颚搭在拓跋肆肩膀上,有些无奈可更多是感动,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将他一直放在心中,这样心疼着,在乎着,他楚谡何德何能,纵然是符夙也绝不会对他如此,楚谡感动着更是喜悦着。
“嗯...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拓跋肆好不容易有的一些心猿意马,也被楚谡的伤口给破坏的一干二净,拓跋肆趴在床上楚谡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边,拓跋肆无打采道:“以前没经历过□□,可那次和你,到让我嚼出味来,一想到整整一月见不到你,这可让我怎么活?”
楚谡:“……”
拓跋肆手搭在楚谡小腹,有意无意的揉了揉,只是也不敢往更深处探索,拓跋肆坏笑着问道:“我曾让人查过你,你说你那么一个雏儿,那一晚怎么还能无师自通,干的我好几日下不来床,快说是不是看过那些所谓东西!”
楚谡皱眉耳尖似乎红了些道:“从未见过。”
他虽喜欢男子却也十分克制隐忍,那些所有淫词艳曲更是从未见过,甚至就连符夙,他也没忘哪方面想过。
拓跋肆欺身压在楚谡身上,脸蹭了蹭楚谡胸口,嘴角微微上扬,附在楚谡耳边低语了几句,楚谡耳尖更红,甚至有蔓延的倾向,拓跋肆小腹对他又蹭了蹭,一只手更是作妖不止。
楚谡呼吸有些沉重,揽着拓跋肆的腰,语气都带上了警告:“拓跋肆!你这伤不想好了是吧!”
拓跋肆自知玩火易自焚,赶忙放下自己作妖的手,虽如此他也不愿从楚谡身上下来,大半个身子压在楚谡身上,楚谡也懒得计较,只求拓跋肆赶紧安睡。
拓跋肆安静下来也是有原因的,他身上已有火热,哪里还敢乱动,就这么趴着,他渐渐冷静了下俩,没过多久拓跋肆阖了眼,楚谡身下半硬,还差一点便忍不住,当下松了口气,抱着拓跋肆渐渐安眠。
第二日卯时未到,楚谡醒来便发现,拓跋肆已经不再身边,在一伸手被褥尚还温热,想来离开不久,窗外还是乌蒙蒙的,楚谡却有些心慌,他才与拓跋肆互通心意,此刻的他总是患得患失,最害怕的便是失去。
一把弹坐起来,随手披了件袍子便朝外走去,门口守着的是吴用,见楚谡醒来赶忙行礼道:“您怎么醒了。”
楚谡停下问道:“陛下呢?”
吴用笑了笑,似乎在替拓跋肆开心,吴用指了指门外道:“往左的偏殿,陛下就在那里。”
楚谡步履生风的朝偏殿走去,这偏殿原是住人的地方,拓跋肆一改造到成了个小厨房,楚谡还未进去便嗅到了绿豆糕的味道,心下一软嘴角更是止不住的上扬,原来这个习惯,拓跋肆还保留着。
推门进去,拓跋肆背对着楚谡,但可以想象他盯着蒸屉的认真模样,拓跋肆旁边李焕着玄色的官服,黑黝黝的蹲在一旁,持这一把大蒲扇,努力的扇着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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