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带来了个好消息。
迷音夫人与张凉等人皆死在天岐宫,有些七窍流血而亡,有些手脚浮肿,两眼乌黑,有些嘴唇发紫,呕血致死,死状千奇百怪,其中原因,都是身上所种的毒不同。
得到消息时,段寒生正卧在榻上闭目养神。
“你这计谋,原先也是想放他们一条生路。”钟清墨为他揉肩:“可惜终究还是心肠歹毒,害人害己。”
段寒生闷闷道:“你都想清楚了?”
“使唤他们耕地种田,养鸡养猪,又特地告诉他们这些东西你将来都要吃,便是一种暗示。”钟清墨揉着揉着手便往下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想要害你,你便拿他们的东西炒了煮了端给他们,那些禽类种子皆是上品,你端给他们时菜馊了一半,也就无人相信你会用这种计谋对待自己。”
“是,他们若是老实,还不至于死去,若是心有有杂念,便怪不得我了。”
段寒生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扭着身子往床里面移,低声道:“我困了。”
“睡吧。”钟清墨脱了鞋袜,一起钻入被中,见他紧张,凑近调笑道:“寒生期待什么?你那处受伤,本座自然会等它好了再继续享用。”
段寒生大窘,推了他一记就将脸转过去对着墙壁了。
烛火摇曳,夜晚渐渐模糊。
秦隐番外
秦隐被分到了竹溪院中,做上官离的药童。
刚见面时,她便是骄纵蛮横的模样,如今离了寒生,同这阴晴不定的小丫头朝夕相处,心里总是有些发怵的。
况且,最近秦隐发现上官离洗澡时,带去伺候的竟都是些男童。
这丫头不小了,都十六了,那些男童十二三岁,也是懂情事的年龄,怎么会一同洗澡呢?他越想越不对,莫不是成了的妖怪,要吸男童阳气才好维持生命?
即使不是什么怪,一定也是偷偷摸摸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秦隐七想八想,害怕得要命,更是吓白了一张小脸,故而上官离每次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小童进浴池,他都担惊受怕,恨不得逃回寒生身边去。
久而久之,俩人一见面,他就打哆嗦。
上官离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向青云游子要了这小孩,是看他性格迷糊,呆呆傻傻,武功又不敢,全身上下都写着五个字,待宰的羔羊,偏偏那段寒生还跟他关系不错。
这段寒生偏阳,是这世中罕见对钟掌门寒毒有益处的体制,可惜他能探出,那青云游子也能探出,这秦隐留在段寒生身边,等于是个行走的隐患,不如带回竹溪院,省得被动手脚。
“秦隐?秦隐?”
上官离偶然路过,见他发呆,叫了两声,见他不应,便两步上前,一把夺去怀里的白毛兔子:“好啊,本少主让你做药童,你却在养兔子?”
本来秦隐牙齿不停地打颤,缩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模样,见兔子没了,便红着眼睛要夺。
“还,还给我……”
“我不。”上官离一侧身,躲了过去。
秦隐心疼兔子,又心中惧怕,险些哭了出来,忍不住挤出两滴眼泪。
他生气时,鼓着两只腮帮,撑大了脸颊,红彤彤的,仿佛是熟了的肉包子,上官离看了看怀中的兔子,突然觉得还没眼前人来的可爱,便伸出手,揉他肉肉的脸蛋。
“呀!你干嘛!”
他力气太大了,弄得有些疼了,秦隐便捶着这厮的肩膀,一顿乱打:“松开!松开!”
上官离见他反抗得厉害,便无趣地放手:“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捏捏你,还叫唤起来了。”
俩人离得极近,上官离才仔细打量他的长相,娃娃脸,红唇皓齿,眼睛圆溜溜,瞪得大大的,想颗杏仁似的,皮肤很好,又白又滑。
长得还挺标致。
上官离拍拍手:“本少主看你挺顺眼的,就你了!”
秦隐茫然道:“什么你呀我的?”
“自然伺候本少主洗澡啊。”
秦隐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白了。
他以为自己快活不成了,进浴池也充分做了准备,谁想到这大小姐竟一本正经的脱起衣裤来了。
“你,你,你怎可随意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他捂着眼睛,蹲下身,不敢多看。
“怕什么?”上官离卸了里衣,又去拖亵裤:“本少主又没让你负责。”
“那,那,那也不行。”秦隐耳垂通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上官离没好气道:“随便你吧。”
他不强求,小家伙偷偷松了口气,后又听见脚面踏着池边木板的声音,还有“扑通”一声,还有“诶哟”的惨叫。
秦隐吓得立即转身,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子猛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下,他浑身上下的血色,全跑脸上来了。
上官离大剌剌地站着,一脸狡黠:“哟哟,小秦隐,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
秦隐的视线从他平坦的胸脯,一直扫到腹部,那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垂下来的一大物件,竟……竟然是……
上官离冲他眨来眨眼睛,还贴心地问道:“好看吗?”
许是这池子雾气太重,又热的慌,秦隐受了惊吓,喘不过气来,两眼一番,就摔倒在地。
……
之后的几天里,秦隐便对“男女”的认知,有了深深的存疑,那日他看到的,分明是男孩子尿尿的东西,女孩子也会有吗?
他迷迷糊糊,分辨不清,看见上官离就要躲。
谁知越是躲,这位无聊没事做的少谷主就越是想逗他玩,还要与他同睡。
这不同睡还好,这日子久了,两人年纪不小了,挨得又近,秦隐皮肤好,白白嫩嫩,上官离晚上抱着他睡觉,还要把手往里面伸。
“你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秦隐想,若是女子,这样上下其手,岂不就是个女流氓?
若是男子……他心底一惊,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你猜?”
其实上官离只是觉得手感好,抱着睡软软的,可舒服了,才将他拉至床榻,秦隐一股脑地想了很多,他气急败坏道:“你这般作为,和登徒子有何区别?!”
这小家伙生气,声音软软糯糯,跟撒娇似的,上官离听着痒痒,便凑近道:“我就摸摸你,哪里登徒子了?”
秦隐气道:“你还狡辩!”
上官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饱满圆润的嘴唇一闭一合,不知为何心慌意乱,连说得话,也不受控制:“你可知,做了何事才算得上登徒子?”
秦隐怒气未消,瞪道:“什么呀?”
“自然是接吻。”
上官离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他,可凑近了却忍不住了,张开嘴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软乎乎,也温润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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