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天王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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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人心寒。
两人沉默了许久。
“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把这拾了!”
钟弋想把打包的饭放在桌上,但看到一桌剩下的饭菜时转手将饭盒扔进了垃圾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忘了要珍惜粮食了?
还是真的,生气了,他凭什么生气啊!
最终,安落将碗了,地擦了,但是之后再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门。
深夜,钟弋徘徊在安落的门口,举起的手又放下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倚着墙坐在门口,像昨日一样,闭目入睡。
屋内一直静悄悄的,不知道他是否睡得安稳。
相影如行,若没有门的阻挡,一切是不是会简单一些。
安落在吃掉最后一颗安眠药后还是被噩梦惊醒,他从床上爬起来,寻摸着昨天那个人在门外的对应位置蹲坐下来,将自己身体靠在墙上,想象着那人就在自己身边,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安落早早的拾好自己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客厅空荡荡的,钟弋不在,桌上也没有准备好的早餐。
安落看了一眼那人的房间,门关着,没有声响。
就应该是这样的,对吧!
本就毫无关系何必多此一举。
安落换鞋,出门。
他没有发现钟弋放在门口的鞋子也不见了踪迹。
第7章第七章
炸鸡店门口三三两两的人经过,本是周日应该热热闹闹,此时却显得格外冷清。安落带着墨镜,在街的一角安静的看着店里面有人出来卸掉运输车上的货物,然后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往店里搬。
这人是王梓辛的妈妈,那个在安落病房外嘶吼的女人,那个笑着送走女儿去看演唱会,却再也没有等到女儿回家的人,她比上次安落见到时显得更加的苍老,一箱一箱的饮品往店里搬了她很多力气让她不得不中间要休息许久才能进行下一箱的搬运。
安落下车,朝她走去。
他没有说话,只闷头干活,将一箱箱的饮品往店里搬。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陆鑫看着他干活的身影,很快视线变得模糊。
为什么她的女儿就这样被老天带走了,为什么她想找个人来恨来怨都那么难。
“你以后别来了,毕竟你的身份特殊。”
弯腰干活的安落动作一顿,这是这么多次以来这位母亲第一次和自己说话。
而安落却什么也不能回答她。
等到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陆鑫递给了他一杯饮料示意他坐下。
“你嗓子现在怎么样了?”
安落喝了一口饮料,没有回答。
“从来没有跟你好好说过话,我听过梓辛放你的歌,挺好听的。”
陆鑫仿佛看到自己的女儿拿着手机为自己介绍着自己的偶像有多帅唱歌有多好听,她不禁有些哽咽。
眼前的男生低着头,嘴里无声的念着一句话,陆鑫看清了他在说对不起,对不起......
“梓辛父亲走的早,我们俩就相依为命,这孩子又乖又懂事,我就想啊,一个人带孩子该多苦多难啊,但是我们梓辛那么好,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她肯定是太好了,所以老天也喜欢她就把她给叫走了吧!”
眼泪已经模糊了母亲的视线,安落的心被揪的生疼。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陆鑫颤颤巍巍的向安落伸过右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温暖顺着四肢侵入人心。
“可是,你也是好孩子啊,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你们呢!”
安落一愣,忽然鼻头一酸,眼睛湿润的厉害。
好像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是好孩子,更准确的说从来没有人把自己当成过孩子。
记忆是从孤儿院开始有的,那时候安落五岁,他被教导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要照顾好弟弟妹妹,再长大一些他就开始工作,老板也从来没有把他当孩子看,他的记忆里缺少作为孩子的那一环节。
现在一位母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腕对他说你是一个好孩子!
“阿姨说的那些话,很抱歉,你不要再去做那些傻事了,我相信梓辛也不想你那么做。”
“你要好好的活着,把嗓子养好,以后要唱更多的歌,我们家乖女儿一定会开心的。”
安落坐在车上愣神,手机微信窗口里的消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反反复复,消息还是没有发出去。
他和钟弋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让他无法忽略无法逃避的那种感觉彻底淹没了他,逃不开躲不掉。
你管的可真多啊!
“阿姨,这些事情是谁跟您说的?”
“啊,昨天中午有个小伙子,他说他是你的朋友叫钟弋,起初我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在这帮了我很多忙,他把你遭的这些事都告诉我了,阿姨对不起你,那个挨千刀的人肯定会遭报应的,可是孩子你别想不开。”
“嗯,好,阿姨,我知道。”
写了一长串的信息还是被删的一字不剩,安落将手机丢到了副驾驶坐上。
想见他。
发动车,回家。
有时候生活就在转转念念间错失了很多,有时候如果能够勇敢一点或许一切都变的不一样。
我们本是人海茫茫中的平凡的两个,在自己的世界里磕磕碰碰,兜兜转转,就那么一天,你突然就来到我的世界里,没带风没带雨,却让整个世界变的颠沛流离。
安落从来没有惧怕过死亡,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他牵挂的人,时间会冲淡他在歌迷们心中的地位,会磨平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渐渐的人们都会忘了他,悄悄的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安安静静的走,无牵无挂多好。
但当车撞断护栏,飞向丛林的那一瞬间,他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活着。
他还要去找那个人问问为什么要管那么多。
他想告诉他自己乱发脾气,是自己错了。
他想告诉他阿姨原谅自己了,以后要好好生活不再去做傻事。
他想问问他能不能聘用他一辈子。
他,想见他。
车坠落在丛林间,挡风窗玻璃已经支离破碎,汽车被强迫熄火发动机冒着白烟,里面的人生死未卜。
远处公路上几辆摩托和越野车停滞了一会便都离开了。
副驾驶坐上的手机铃声叮叮的响个不停,在渐渐寂静下来的丛林里显得格外突兀。
钟弋晨跑回来,发现安落已经出门,手机上的定位显示他去了那位母亲那里。
是该让他们好好谈谈。
钟弋去房间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叫个不停。
是定位的警报声。
从定位的移动速度来看安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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