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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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奸娘初试云雨情前传

“福林——福林——呐——”每到夜色降临,灯火初上的时候,村子上空就响起娘呼唤我和弟弟回家吃饭的的声音。全村人都说娘是俺村最贤惠的女人。
娘十七岁嫁到俺家,生了我们兄妹四个,为时代单传的我们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间都相差三岁。人丁兴旺了,贫困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们弟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长成了汉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妇。大哥二十八岁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换亲才娶回了嫂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妇,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发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侯我开始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粉臂圆腿,更使我欲火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我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我去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
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女人的种种妙处,使我对女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没有钱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女人。对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象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我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我接触的女人,年纪大的,我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我还会叫嚷起来,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我的欲望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亲,她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她能够满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岁,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娘的头发很长,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白发,显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盘在脑后,娘的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的烙印,娘已经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脸上有了皱纹,头上添了白发,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呀。我努力说服自己:娘虽然长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匀,但她毕竟拥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肤,有一对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个充满肉欲的屁股。
谨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象城里的女人那样打扮起来,娘也许会有几分姿色的。对于我来说,只要是女人就足够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这样暗地里爱上了俺娘,并且想象着娘无数次的手淫,也曾经……期间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难尽,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芦苇丛娘俩涉欲河儿奸娘初试云雨情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
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
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奶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
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
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煳煳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
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
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
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
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
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
“福林!”
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龟头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熘了出去。
我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
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过一番肉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娘的大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扑上了母体,娘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福林……你……你作什麽……”娘挣扎着说。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搂紧了娘的腰,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这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挣扎着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听我说……”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压住让她不能动弹。她的双乳因呼吸而急剧的起伏着,柔软的顶着我的胸膛。我柔声的说:“娘,你听我说,我已经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娘,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尝试着放开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挣扎,只是闭着眼睛,眼里涌出两行泪珠。此刻,我已顾不得许多,我急切的说:“娘,娘,我,我快硬死了……”
我亲了她的脸,她唔了一声,只见她满脸桃红,几绺头发飘在前额,丰润的嘴唇半闭着。我早已坚硬如钢钎似的肉棒猛的顶进娘的两腿间。
我是第一次接触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肉棒粗鲁的一阵乱顶乱撞,粗大的龟头不是顶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滑向下边,还有一下刺熘熘擦着娘的肚皮窜上来。
我每顶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阵战抖。我用兴奋得发抖的右手伸到下边,撑开娘两条白晰丰满的大腿,抓住我的肉棒在娘的阴户上摩擦,阴茎的龟头敏锐的触到了娘光滑如丝的阴毛,蹭得我奇痒无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听我娘一声尖叫,她的双腿一阵乱踢乱蹬。我突然感觉到肉棒的龟头进入了又紧又暖的肉缝里,足有鸡蛋那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子被娘的阴唇卡住了。
那时侯,我对性爱一无所知,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里知道还需要挑逗、爱抚,要等到阴道润滑以后再插入的道理呀。
况且娘已经是五十岁的老妇人了,分泌液已经不多了,又是在那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怎么会有那种性欲的冲动呢。娘的阴唇因恐惧而收缩,阴道因紧张而干涩,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那么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着阴唇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够忍受呢?但我却不懂得这些,只感觉到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强烈的激发了我的性欲。
我松开了肉棒,紧紧抱住娘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我紧贴一起,我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纵,阴茎象一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呀……”娘失声尖叫起来,她的手挣脱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抠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肌肉里。娘伸直了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着。随着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来,两条腿嗦嗦发抖。
我不等娘叫出声来,我就双脚猛的蹬地,腰臀下纵,接着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插进了娘的阴道深处,阴茎的包皮也被娘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我终于插入了母亲的肉体。
好爽啊!阴茎破处那种生涩的痛,那种硬挺挺的插入,那种被娘的阴道紧紧吸允的温烫,使我的性欲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我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在娘的肉体抽插的快感,憋胀的精液就象冲出闸门的激流一样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精液一股脑的喷进了娘的体内……我死死的顶着娘的下体,直到射尽最后一股,阴茎不在勃动。
太快了!我还没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没有体会到那种尽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这样一泻千里了,真的让我懊丧。刚才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急剧的软缩,似乎要自动退出一样,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岂能丧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往哪里再找呀?
第二回死灰复燃火更旺梅开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愿,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蚀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阴道里发泄性欲,竟然就这样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肉棒的同时,我用力抱紧了娘光滑的身子,双膝紧顶着娘丰柔的大腿,使我的阴部和娘的阴户紧密的贴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出娘的阴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压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动起来。我以为娘又要趁机挣脱,我更加使劲的搂抱着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贴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转动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
娘无声的抗争激发出我潜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着娘的唇,在娘的脸上滑来滑去;随着娘身子的扭动,我已经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复燃的野火一样,渐渐的燃烧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脉搏也急剧的跳动起来,我那刚刚疲软的阴茎,在娘的阴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动着,急速的膨胀扩大,加粗变长,迅速充盈了娘的阴道。
太好了!我心里一阵悸动,心脏马上就象快速发动起来的电动机一样,突突突的狂跳起来。阴茎的二度勃起,就象将军在战场上的一声动员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兴奋起来。这一次来势更加凶猛,欲火更加旺盛。
我欠起上身,俯视着娘红晕的恋庞,她双眼微闭,眉尖紧蹙,嘴唇轻合,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娘局促的呼吸着。娘的表情显露出她对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刚一动,娘就不安的躁动起来。
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阴道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粘滑的阴水涌了出来,浇烫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猛的一个激灵,阴茎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动了一下……啊!吸得好紧!娘的阴道吸着我的龟头,娘的阴唇咬着我的阴茎根子,那难以形容的酥痒使我又奋力插了进去……
由于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娘阴水的滋润,阴道变得非常紧暖光滑,龟头直顶娘的宫颈口,那曾经是孕育我的地方,插进去格外的酥痒,格外的温烫!阵阵快感从娘的阴道深处透过我的阴茎,向全身放射开来。
我钢铁般的肉棒,在娘缩紧的阴道里开始急剧的来回抽插,我的阴茎由于长时间在娘的阴道里浸泡,又刚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这一次更加坚硬持久。
插进去的时候,仆仆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叫象玉米拔节。我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体上发泄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阴道里来回穿刺!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娘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宫颈,使娘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鸡巴在娘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
随着我的动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杂草上,紧闭双眼,眼角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娘的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臀围;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娘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
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娘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娘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于娘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娘的阴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我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我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娘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阴茎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娘的阴心里。娘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允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娘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
娘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熘熘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娘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杂草都浸淫湿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
娘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娘已经沉浸在我们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娘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杂草从里,娘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娘的嘴唇颤抖着,眼眶里涌动着一串串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滚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着,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草地,两膝盖顶着娘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娘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阴茎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阴茎就在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娘的体内发泄……
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娘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娘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阴道深处……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我的阴茎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
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阴茎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阴道里拔出阴茎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阴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
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阴毛嘬成一团,两片阴唇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精液不停的从娘的阴道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
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裸体,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裸体。
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
“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
“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相思难熬窥娘窗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
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内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
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阴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
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阳具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象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阴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煳煳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肉棒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
我把娘的阴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彷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阴茎的冠状沟处,随着我阴茎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阴茎肉体,龟头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阴毛轻轻的拂过龟头,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挣断娘的头发,阴茎根部好象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蛇,乱窜乱跳。
我再也无法控制冲动的激情,把娘的头发和阴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象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渴望看见娘的冲动。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胧胧,一切都模煳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声。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煳煳的说:“啥东西呀?”
娘好象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
“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肉棒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龟头憋的疼痛难忍。
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锨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
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
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
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
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
“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
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肉棒,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套弄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阴户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熘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
强烈的欲望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阴户,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
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龟头上,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毛驴的阴户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液的润滑,粗大的龟头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连根插进了她的阴户。
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猛翘。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还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腿,我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载着我身体的重量连续的踢跳了一阵,渐渐的停了下来。
经过这样一阵的折腾,尚不到一岁的小毛驴已经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来,她乖乖的站着不在踢腾。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驴子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
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驴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驴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驴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驴的大腿之间。
驴的阴道内滚热发烫,比我的体温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样。我敏锐的感觉到驴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阴茎的根子。
我轻轻一动,从她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呼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
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受能力,一个劲狂抽猛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肉棒,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这是动物和人类最原始的性交姿势。我的肚皮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着她的屁股,我双手抱着驴的腰,疯狂的将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时,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缩,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时,我猛的松开,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长。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从不断扩涨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阴道开始连续的痉挛。毛驴的肌肉很粗糙,收缩起来也更加有力,她阴道内敏锐的肌肉紧紧的缠绕着我坚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胀大、加粗、增长,象公驴的阳具一样撑满了她的阴道。
毛驴也似乎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不时的打着嚏喷,身子颤抖着不时的下坠。我像发疯的公驴似的猛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头,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
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驴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唤,颤动着身子承受着我的重压,我的狂抽,我的猛插,无可奈何的容纳着我粗暴野蛮的性欲的发泄。
几年来,毛驴在我的调教下,很快的就适应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个小妻子一样陪伴着我。每当我趴上驴背的时候,便幻想着娘的身体,尽情的狂抽猛插。
长时间的训练与交合,我与草驴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冲动,我只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甩动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凭我恣意的玩弄。
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驴交配,我的阳具发育得粗大异常,宛如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呼呼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
还有娘柔软光滑的阴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阴户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
我猛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在性交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
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象非常的高涨,阴户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肉棒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着“娘,娘啊……”,将憋涨的性欲疯狂的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煳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阴户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液体。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象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咋了?”娘没好气的说:“咋了咋了,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
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道,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寻良机再尝禁果西厢房娘又失身
毛驴风波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我虽然和娘生活在一个家庭,由于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却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机会。即使偶尔有一次和娘单独相遇,娘也总是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难熬的一段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来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时候,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可能是我和娘的缘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电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动的不得了,一吃过晚饭就让我和福海用独轮车推他去看电影,福海更加兴奋,连晚饭都吃得不安稳了,一股劲的催娘快点做饭,吃过饭好去抢占好位置。
山村里整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放电影象过年一样稀罕;而电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麦场的空地上进行,所以人们都要争着占位置,福海拿了一个馒头啃着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饭后,我把爹搀扶到独轮车上,看了娘一眼问:“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尽量表现出孝顺的样子。
娘忙活着收拾锅碗瓢盆说:“我就不去了,现在村里乱,家里为人看门可是不行。”
爹笑着说:“就咱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说的轻巧,穷家值万贯,丢一样东西你现今没啥用的。”娘手不离活的说着。
看来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独轮车向外走。爹嘟囔着说:“你呀,就是操劳的命。”
我们来到打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了,呼儿唤娘声此起彼伏显得热闹非常。我在放映机旁找到了福海,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兴,对我说:“你看谁家不都是全家来呀,你回去叫你娘也来看吧。”
其实这会我正想着找什么理由离开他们呢,一听爹的话,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但我还是假装不想跑路的样子说:“娘说了她不来看了,还叫她干啥?”
“那么大人了,一点不知道孝顺。你回去叫她,她不来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气的吼起来。
“我不回去,马上就要开始了。”福海嘟囔着不愿意回去。
“龟儿子!”爹生气的骂起来。
“别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应承着向人群外挤。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赐良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呀。为了有时间保证,我又对爹和福林说:“我要是回来晚进不来的话,我就到电影结束来接你们。”等我走出人群,才听见福海答应了一声。
我刚才还盘算怎么样才能脱身呢,没想到爹给我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想着马上就要实现的一切,一路上心脏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我的双手颤抖,两腿发软,脑子里尽是娘的身影,耳朵里全是娘的呻吟声,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绕开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
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娘趁着满院的月色,正在院子里凉晒刚才洗过的衣服。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边穿了一件兰色的裙子。可能是刚洗过头,湿漉漉的头发散披在肩,后背浸湿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里洗浴的一幕来,心脏嗵嗵狂跳起来。
我回手关上大门,又紧紧的闩上。关门声惊动了娘,她抬头看见了我,双手猛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过去,从娘的手里接过衣服甩在绳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说着,我就一把搂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里。可是娘身子一转,摆脱了我的搂抱。“别碰我,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开了我,声音颤抖着说。
“娘,我孝敬还来不及呢,咋会害娘?”我又凑过去揽住娘的腰肢,把嘴贴在娘的耳朵上轻声的挑逗她说:“娘,咱到屋里去,我还让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觉。我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就动手搂抱娘,娘拧着身子挣扎,双手揽着树干不肯随我走。我用力掰开娘的手,连推带拉的拽着娘往西厢房里拖。
“你……放开我,让人知道了,我们咋出去见人……”到了门口,娘又扳住门框就是不肯迈那道门槛。
“家里就咱娘俩,谁会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没有人知道吗?快进来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连推带拥抱进了屋里:“娘,你就……别让我着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
我不由分说就去脱娘的裙子,娘奋力的抵抗着,我们娘俩在屋里搏斗起来。没有几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怀里,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来,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强烈的冲动,一把将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铁棒的阳具勃勃抖动,龟头赤红紫亮,犹如一个弹花棒棰一样直愣愣的翘着。我猛的扑上前去,把娘搂在了怀里。娘的身体在急剧的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
“走吧娘,我们上床……”我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轻声的劝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却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肯动,我抱着她的腰想把娘抱起来,娘却紧紧的扳着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东西乱摇乱慌,她却怎也不肯松手。
我在用力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奋力挣扎扭动,她的屁股正巧顶着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左右磨蹭。
顿时,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干脆,我就在这里趁着桌子……从后边弄……”我不由得为这疯狂的想法激动得发抖。
“娘,既然到了这份上,你就让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后背上,对着娘的耳朵尽量压低声音劝她。
“福林……别这样啊,娘老了……”娘浑身都在颤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说着话,我的手掰开了娘那滚圆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两片肥厚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白掺杂的阴毛,与我从芦苇丛里检到的一模一样;娘的阴唇变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鲜嫩,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只有里边的嫩肉显得粉红鲜嫩。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顾拼命的抽插,没有仔细看一眼,我不知道这么紧窄细小的肉逢里怎么能容得下我这么粗壮的阳具。
我一手抱紧娘的腰肢,一手顺着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阴户上,我粗糙的手指抚摩在娘那么细嫩的阴户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细,我的手指也被娘夹住了。
“福林,别、别这样……娘害怕……”娘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娘,我会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紧张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弄,瞎顶一气,简直是强奸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回我不那么卤莽了。
我要慢慢的享受玩娘的快感,把娘的性欲充分调动起来,让娘乖乖的顺从我,配合我,以后她就不会在拒绝我了。
我用嘴唇轻轻的舔着娘的耳垂,我的一只手伸到娘的胸前抚摩娘的乳房,另一手就在娘的阴户上下摩挲。我揪着娘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阴唇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我用手掌按着娘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娘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阴唇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指溢了出来。
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娘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哦……别……碰我,福林……喔——”很快的,娘的淫水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娘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阴唇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
我用手指抚弄着娘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娘阴唇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
我用两个手指撑开娘那两片膨胀充血的阴唇,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娘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娘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
我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娘的阴道口,只那么一下,娘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我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娘就浑身战抖起来,淫水不断地外溢,淫湿了我的整个手掌。
我的手指在娘的阴唇内反复的滑动着,我把在城里打工时看录象学到的性技巧用在了娘的身上。
娘是一个老实巴脚的乡下妇女,只知道持家过日子,从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哪里经得起我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难当,早已身不由己的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手指的滑动,娘的腰肢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
我趴在娘的耳边悄声问她:“娘,舒服吗?”
娘低低的呻吟着:“喔……-——嘘,福林,别这样。喔……”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来回滑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淫水。
我把娘的阴唇分开,就在娘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澹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娘的阴蒂。
我用手指轻轻的揉弄娘那粉红色的阴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我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
此时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刺激着娘的阴蒂。
“喔!福林……别碰我………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娘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连腰部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喔……”娘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夹着的大腿渐渐的张开了。我的手指再一次从娘的阴蒂滑入阴道口内,又从阴道口滑回阴蒂,并且在阴蒂上旋转揉弄。
娘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此时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我的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福林…别这样…喔…………喔……”
我的手指一旦接近,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桌子。
我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娘的阴蒂,热热的淫水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我没理会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娘阴唇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我的手指。
“喔………喔…福林你要娘死啊……”
娘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淫水之下,闪闪发亮。
我伏在娘的身后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娘的阴户。
随着我手指抚过之处,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而娘的身体不论我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
我也完全沉浸在玩弄母亲肉体的快感中,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我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娘肉体的快乐,让我每天去理顺娘的每一根阴毛,抚摩娘那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
黑暗中搂抱着娘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阴唇,勃勃跳动的阴蒂和汩汩四溢的淫水,我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
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我抖动的龟头和娘搏动的阴蒂亲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来。
娘的淫水很快就把我的龟头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犹如一只小拳头,在娘的阴唇内代替了我的手指上下滑动。
龟头滑过,娘的阴唇不停的开合着,象婴儿吃奶一样含咬着我的龟头。我粗大的阴茎涨大到了极限,足有八九寸那么长,圆滚滚的坚硬如铁,炽热如同火棍,上边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龙盘玉柱一般突突乱抖。
我乱蓬蓬的阴毛象一部虬髯胡须,簇拥着我的阴茎根部,使我曾经征服了母牛和毛驴的阴茎显得更加的粗狂野蛮。
我握着阴茎在娘的阴唇内大幅度的滑动着,强烈的刺激着娘的感官神经。我用手向两边猛的扒开娘的屁股,阴唇也随即张开了,我阴茎的龟头一下子滑过阴蒂,撑开了娘的小阴唇,挤进了娘的阴道口内。
虽然只进了半个龟头,娘的身体就是一阵痉挛,阴道口随即就一阵紧缩,一股淫水“噗叽……”一下被挤了出来,溅得整根阴茎更加湿粘滑熘。
我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复上下滑动,使娘的阴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张口期待着。
我再次将阴茎龟头滑进娘的阴道口内时,娘的阴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缩了几下,接着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痉挛。
娘彷佛预感到我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双手抓紧了桌子的边沿,屁股向后翘起……刹那间,我感到娘的阴道内猛的一股更热更烫的淫液一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使我难以自制的弓起腰椎,挺动臀部,猛的向前纵动……
随着娘的一声尖叫,我那灼热的龟头撑着娘紧缩的阴道,“哜——”的一声,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充满淫水的穴中了。
“哦!……”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娘闷闷的哼了一声,娘咬紧了牙关。我感觉自己的阴茎简直就像钢钎凿进泥缝里一样,硬生生的插进娘的双腿之间,娘的臀部一阵痉挛后,浑身都在发抖。
“娘……痛吗?才插进去半截……”我看娘痛的流出泪来,我虽然心疼娘,但我已经顾不得娘的疼痛了,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娘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
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娘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娘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娘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娘的大腿之间。
“啊……慢、慢一点……喔”娘又是一声惊呼,娘的身子直往下坠。
“咋了娘?你真紧……”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阴茎的根子。我轻轻一动,从娘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我弯下腰象趴在草驴身上一样爬上娘的后背上,我的手松开娘的屁股抱住娘的腰,调整了娘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
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
抽插速度的越快,娘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
娘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肉棒,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唔…唔………喔…”每当我深深插入时,娘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娘淫荡的反应更激发了我的性欲。我从前边伸过双手扒着娘的大腿根部,随着我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娘的身子,以增加我抽插的力度。我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我的阴茎最大限度的抽出;我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我的阴茎更加深入的插进。
我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在娘体内深处的肉与肉相吸相压的刺激,都令娘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呜……喔——”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如同一个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的抖擞着拖着长音,令我听了兴奋不已。
我抽动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粗大光滑的阴茎不断挺进娘的阴道深处,每一次都直插娘的阴心,每一下都令娘全身震颤。
娘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几乎是在无意识下,娘披着秀发以我的阴茎为轴,屁股开始上下摆动起来,磨蹭着我的小肚皮,阴户主动的迎接我阴茎的抽插。
随着娘身体的摆动,娘丰满的乳房也一前一后弹跳着。
我抓住了娘的腰,以免被娘大幅度的摆动而使阴茎滑出娘的阴道。娘更是随着我的手前后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着。
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我的怀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啊…福林……你把娘弄死了……喔……”
我叉开双腿,弓腰缩臀,手握着娘晃动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娘的阴户,舒服的享受娘的套弄。
娘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福林,不要这样啊!……”
娘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娘拼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娘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我的肉棒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我和娘的阴部冲激着我们全身。
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猛的打了一个机灵,我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娘的淫水随着我外抽的阴茎流了出来。
“喔……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喔…………”
娘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我疯狂。我轻声说:“娘,来!把屁股翘高一点。”
这时候,娘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乖乖的用两手按着桌子边,弯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两腿左右分开。
我从腋下伸过一只手紧握住娘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扶着娘的臀部,我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
我清楚的感觉到在我巨大肉棒的贯穿之下,娘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从背后揉搓着,娘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
我从肉棒感受到娘的肉洞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淫水一股又一股喷烫着我的龟头,润滑着我的肉棒,溢出娘的阴唇,浸湿了我们的阴毛,顺着我的睾丸和娘的阴蒂滴落在地板上。
娘被我上下一起进攻着,揉弄着,那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娘的呻吟逐渐升高,我的肉棒早已与娘的阴道溶为一体,娘的阴唇紧紧的咬着我阴茎的根子,我的龟头深深的插入娘的宫颈,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带梢直插娘的宫颈。
娘的阴唇也随着我的阴茎的进进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
粗野、疯狂、持久的母子性交渐渐推向高潮!
我的阴茎愈加坚硬,愈加涨大,愈加粗壮,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长,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娘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娘的屁股翘得越来越突出;娘的阴道也随之急速收缩,把我的阴茎越吸越紧,阴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红肿,愈加敏感;娘的淫水也越流越多……我旺盛的性欲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插啊!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娘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喘息声、呻吟声、伴着我的小腹撞击娘屁股的啪啪声和阴茎进出阴道的粘连声,交汇成一曲娘俩乱伦淫荡的乐章。
我强劲粗狂的性欲使我娘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浑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但是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伴随着我性欲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抽插。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阴茎象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肉棒正用力抽动时,突然娘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我的肉棒龟头,如同电击似的,我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
我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象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我不行了……娘要死了……”
我和娘的性交达到了高潮!
随着娘一股浓烈的淫水喷射而出,我那爆涨肉棒的龟头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
两股淫精在娘的阴道深处会合、交融,缓缓流进娘的宫颈深处。
紧接着,我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的阴道……
娘的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阴道内再次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娘好象在吸收消化我的精液……
娘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终于象散架了似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第五回娶媳妇洞房空欢母怜子西厢偷情
我匆匆茫茫离开家,紧跑慢跑的赶到电影场的时候,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了。
我挤开人缝来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经心的问我:“咋到这时候才过来呀?你娘没来?”
我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娘不来了。我回来后看人太挤,就在外边和大哥嫂子他们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结束了,就挤了进来。”我的话说的天衣无缝,爹也没有再说什,电影就结束了,他们怎也不会知道我已经趁机会做了一回那样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兴奋的议论着电影里的故事,我却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疯狂的一幕。他们偶尔问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煳其词的支吾应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电影故事啊,我担心的是不知道娘怎样,更担心爹回家后会不会看出什破绽。由于他们兴致勃勃,所以我的所答非所问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
我们到家的时候,娘已经坐在堂屋趁着油灯在做针线。看见我们回来,赶紧起来搀扶爹上床,伺候爹脱衣睡觉,一切显得那自然正常,我乱跳的那颗心总算放下来。福海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又跟着我来到西厢房,喋喋不休的讲电影的故事以后如何发展。
我一点亮油灯,突然想起不该让福海进来,我和娘做完后,只顾失急慌忙的往电影场里跑,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如果让他看出什破绽怎办?可是我又没有什理由拒绝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见那本夹着娘的头发和阴毛的书就在我的枕边,如果他随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抢先坐在了床头,挡住了他的视线。我的手往被子边一摸,被子还是热乎乎的,幸亏福海没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开散发一下热气,不料福林却动手往一边掀了一下被子,被子里露出一件衣服。
“这是什?”福海随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件小裤头,我一眼就发现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抢在手里,急忙掩饰的说:“别乱翻,是我的裤头。”
“你的裤头怎了?我也没有说要啊。”福海不理解我为什那紧张,小声嘟哝着。
我满脸堆笑的说:“没什,时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和你说话真没劲。”他起身向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突然想起来什似的说:“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娘的呀,怎是你的裤头?”
我的脸腾的一下通红起来,强辩道:“娘的衣服怎会在这里?这是我的裤头。”
“兴许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声嘟囔着。
“别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浑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凑近我的跟前坏笑着说:“哥,一定是你跑马了吧?”
我们那里把男人遗精叫做“跑马”,福林这样一说,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默认了。果然他不再追问,临走出门又回头说了一句:“我也是这样…
…”
直到听见他当一声关上堂屋的门,我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我关上房门,急忙拿出娘的裤头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时侯我给她拽下来随手一扔,不知道怎就卷进了被子里,肯定娘没有找到,好险啊!我把娘的裤头凑近深吸一口气,娘的体味仍然很浓,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荡起来。我急忙掀开被子仔细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几滩湿痕,床单上依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枕头上落下了两根灰白的头发,我象收藏珍贵的文物一样把它们收藏起来,夹在我枕边的那本书里,将作为我永久的纪念。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相信我们之间的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永远都只是我们娘俩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定可以享受鱼水之欢、母子情爱。
越是这样,我渴望的欲火就越烧越旺,整日里都在寻找和娘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娘却总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这样,我的渴望就越是强烈,我就千方百计的向她传递我的信息。娘在灶火做饭的时候,我就帮她烧火;娘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帮她打水;娘下地干活的时候,我就帮她拿工具,让她干一些轻闲的活计。同时,我也利用这些机会接触了娘的身体,有时候摸摸娘的手,有时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时候碰碰娘的腿。娘对于我的举动已经是心知肚明了,但就是不给我机会。最亲近的接触,是那次做饭的时候,我趁娘弯腰杆面的时候,我突然从身后搂抱住她,把我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娘的屁股上,两手用力的揉搓娘的双奶。那次娘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从她浑身颤抖的感觉,我知道娘非常的紧张;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娘肉体的柔软和偷情的刺激还是让我异常的激动。当我想解开娘的衣扣要进一步的时候,却被福海的叫声搅乱了。
暑假过后,福海开学走了,家里只有我和爹娘三个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机会多了起来。然而,在娘的操持下,亲戚朋友家人都在为我的婚姻事紧锣密鼓的忙碌着。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对于我来说,有了和娘的几次性交后,婚姻已经不是那重要了。但我还是听从了大家的意见,而这次婚姻不仅彻底打碎了我娶媳妇的梦想,同时也促进了我和娘的关系。
原来是一伙人贩子设的骗局。那女人三十多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冒充是兄妹,说是丈夫出车祸死了,家里非常的困难,母亲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钱,只得草草出嫁。于是,我家东拼西凑甚至连我心爱的毛驴也卖掉了才凑齐了三千块钱,把她娶了过来,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厢房。当时我也暗暗觉得高兴,真的是天不负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后就不会再和娘做那乱伦的事。谁知道福祸相依呀,正当我们全家还没有缓过来高兴劲的时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并且卷走了我结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来我们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但是由于大家忙碌了几天,以为进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饭就万事大吉了。那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那的狠毒,在我的酒杯里放了安眠药,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闹翻了天,村子里出动了几十人把几座大山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们的影子。
当我从大哥嘴里听到事情的原委后,我一下子就惊呆了:怎会是这样啊……?我极力回忆当天晚上的经过,我进了洞房后,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捻着衣角,俏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布满了红晕,真的是一幅良家妇女的模样。我坐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样的温顺可爱。这时候嫂子端来了两杯酒,按照我们当地的习惯,上床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欢酒,也就是交杯酒。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关上房门。我急忙把房门闩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说不会喝酒,让我替她喝,我就把两杯酒一饮而进,然后我就拥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年轻女人的肌肤丰韵而富有弹性,她的两只乳房异常的涨满,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实一样光洁滑润,不象娘的乳房那样松弛垂软,富有一种年轻的挑战性。我觉得和这样年轻的女人做爱,不用象和娘在一起那样的缩手缩脚,可以放开本事尽情的玩弄,不用担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
我急忙脱掉她的衣裤,准备腾身而上的时候,她温柔的指指灯,我笑了一下关掉了灯。在黑暗的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尽情的抚摸,亲吻,她显得非常的热情主动,她温暖的手象一条游动的蛇一样在我浑身上下游走,让我享受了从没有过的温柔,娘从来没有那样摸过我。她吐气若兰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我的下肢;我虽然和娘做了几次,但都是我带着强制性的,娘从没有主动的摸过我。今晚,她的抚摩,她的温柔,她的柔情让我第一次体味到了女人的温情。我感到了空前的满足,从心底感觉到了有女人真好。就在这温柔乡里,我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了,那女人什时间走的,怎走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当大哥告诉我这一切后,我如同五雷轰顶,怔怔的呆在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事情。看着家里人来人去,听着声声埋怨,惶若隔世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梁,更没有觉得突如其来的山风山雨是那样的肆虐。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娘在叫我,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煳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彷佛做梦一样听见了娘的叹息:“福林,福林,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你可急死娘了。”我终于看清了,娘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娘憔悴的脸庞,我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我疑惑的望着娘。
“福林,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菩萨保佑啊。”娘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滴落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我猛然想起了发生的一切,我觉得头象炸开了似的疼,闭上眼睛回想发生的一切,感觉一切都那样的虚幻,不知道是真是假。娘喂我了一碗面汤,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中午了,正好大哥过来看我。这会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大哥劝我不要为这次上当受骗难过,以后我们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千万不要为这事想不开。我很感谢大哥为我操心,但是他怎能知道我的心事呢,我默默的点点头。大哥走后,爹也在娘的搀扶下过来看我,望着爹病怏怏的样子,我真的感到对不起他。爹陪我坐了一阵子,他身子虚弱又回堂屋里了。
吃完晚饭,娘又来到我的西厢房,陪我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娘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猜想娘这几天一直这样伺候着我,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悄悄的泛滥起来。
娘,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娘,不知道该说些什。
“哦!”娘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你发烧这几天,你爹让我在这里陪你。”
“是吗?”可能我这几天发烧真的很厉害,连累的娘陪我受累,我心里那些异样的冲动很快被娘的母爱所代替了,也格外的体会到父亲的关怀,但是我一时却没有回味出娘的意思。
“福林,出了这样的事,你又病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这可能是命中注定的。你的脾气,心思,我最清楚。要是菩萨怪罪的话,就让她降罪在娘身上好了。”娘虽然声音很小,却是娓娓道来,显然是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和深思熟虑。我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也令我欢喜的发狂了。
我大起胆子揽住娘,她羞的扭动着身子,把脸埋的在我的怀里。我贴在她耳边说道:“娘,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我和你过一辈子,菩萨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娘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福林,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等我们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卖地也要给你娶回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娘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过一辈子。”
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出了一口气说:“娘老了,再过些年,牙齿掉光了,头发也白了。”
我连忙说道:“娘,你不老呀,你没有见城里的女人,六十多了打扮起来还和小媳妇一样。我这一辈子,就和娘过了,我伺候娘一辈子。”
娘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们这样终究不是长法,我心里还是希望你娶个媳妇,生个胖子,让我抱抱小孙子。”
“娘,你给我生一个不是更好吗?”我第一次大胆的和娘说起调情的话,觉得特刺激。
“不不,娘老了……”
没有等她说完,我抬起娘的下巴,向着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娘活了五十多岁,恐怕这还是第一次接吻,羞极了,苯拙的迎合着我。为了能给娘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非常的温柔,细细的品味着娘的初吻。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将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阴茎紧贴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挤压磨擦着,撩拨着我和娘涌动的情欲。
娘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娘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松软的乳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红艳乳尖。很快,娘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这都是生活在捉弄我。当经过这许多的坎坷,我心里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幸福又突然从天而降,让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难以承受。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此刻娘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相拥相吻。今晚,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娘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福林,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
我怀抱着娘,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热铁般滚烫的阴茎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娘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娘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娘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的吞咽着口水。终于忍耐不住了,我伏在娘的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重重的揉搓着那对雪白绵软的奶子。
过了半天,娘才将我推开,香气轻喘,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娘,我实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娘的身上抚摸。
娘没有再阻止说道:“福林,今天不要好吗,你的病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
“娘,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我的动作悄悄的加快了。
娘望着满脸通红急不可待的我,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得到了许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伏在娘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乳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可能是太过兴奋,或者很久没有做爱了,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娘却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娘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撮着娘的乳头,在她的耳边问道:“娘,舒服吗?”这臊得娘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欢看娘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娘的身上。虽然此时胸中的欲火已快将我点燃,但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象前几次那样粗鲁的占有娘。所以我这时非常的温柔小心,要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妙,从而消除她心中的阴影。分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娘那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这次我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一下娘的桃源洞了。我轻轻的把手贴在娘的阴户上,感到娘的身子猛的一震。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为了消除掉娘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随着娘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来,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娘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娘的阴道里。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娘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娘,我要进来了。”我在娘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阴茎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湿的穴口。娘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福林……”不等娘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堵在了娘的嘴上。我一只手伸下去拨开娘阴毛遮护的阴唇,抓着我粗硬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娘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探进了娘的阴唇,就在娘大腿抖动的瞬间,我腰肢弓缩,肉棒猛的插进了娘的体内。虽然刚插入一半,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娘皱起了眉头,但她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我柔柔的抚摸着娘的乳房,心疼无比的看着她,问道:“娘,疼吗?”
面色有些惨白的娘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眼睛,只是摇摇头。知道娘在隐瞒,她不忍心破坏我的心情。我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娘身上,不住的摸着她,亲着她。娘的阴道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的阴茎,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过了一会,觉得娘已经适应了,我才再次用力,将整根肉棒尽根插入。我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她。不知不觉中,她的阴道已经熟悉的适应了我硕大的阳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娘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爹病了以后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呢。我的阳具和娘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阴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让巨大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娘柔嫩的子宫。疼痛已悄然褪去,娘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她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娘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快要发疯了。我的大手紧紧箍着娘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阳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娘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娘濡湿挺翘的乳尖。能明显的感到娘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娘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娘的花房。我和娘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第六回欲望中母痴子狂洞房夜精血交融
疯狂的高潮过后,娘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是啊,娘已是年过半百的老夫人了,怎会经受的起我这强壮的汉子如此粗狂持久性欲的攻击呀?我用左胳臂揽着娘的脖颈,右臂抱着娘的双腿,让娘斜横着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此时此刻,娘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我看着娘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娘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
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看着娘的倦容,我不禁有了心动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好想亲亲她!我虽然已经先后两次占有了娘的身体,但是我从没有想着亲吻娘,而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亲吻母亲。我低下头把嘴唇贴在娘的脸上,轻轻的舔着娘眼角的泪珠,吻娘湿漉漉的眼睛,滑过娘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娘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娘的乳房不在那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也不在坚挺,乳晕也渐渐变澹。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柔软,那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娘在带着颤音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呼吸渐渐的平息下来,她从昏睡中醒来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轻柔的说:“娘,你醒了?”娘睁开迷离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两行泪水顺着娘的眼角滚落下来。
“娘,你感觉怎样,疼吗?”
娘轻轻的摇摇头。
“娘,你哪里不舒服吗?”我担心象那次我弄毛驴一样把娘的身体弄坏,关切的注视着娘。
“娘好累,浑身象散架了一样。”娘又闭上了眼,似乎又要昏睡过去。
“娘,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又憋得难受,就忍不住……”
娘用手捂住我的嘴,睁开眼望着我说:“娘不怪你,福林,是娘没有本事给你娶媳妇,让你受罪了。都三十岁的人了,没有粘过女人,娘真的对不住你啊。”
“娘,你别说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道说什才好。娘打断我的话继续说:“福林,娘没有别的本事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那样的委屈。”娘闭上眼睛继续说:“福林,娘也没有啥东西给你的,就只有这幅老骨头,只要你不嫌弃娘老,你就……”
我眼睛一酸,泪水涌了出来:“娘——”我猛的扑下去,抱紧了娘的身体,疯狂的吻起来:“娘,娘,你不老,你不老啊!我要你,我要你……”一阵热烈的狂吻,吻遍了娘的全身。娘才猛的推开我说:“时间不早了,别让你爹发现了。”“娘,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恋恋不舍的贴在娘身上,娘象哄孩子一样说:“快去吧,以后日子长着呢。听话啊……”我依依不舍的帮娘把衣服穿上,娘催促我说:“你睡吧,娘自己穿。”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象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以后,就不在有什障碍了。自从那以后,我和娘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就象热恋一样,觉得心情格外的愉快,我们之间的话也渐渐的多起来,有说有笑,非常融洽。以前对娘只有性欲的追求,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娘的爱和关怀。再苦再累都觉得舒坦。我比以前更加的关爱娘了,从不让她干重体力的活计。我和娘之间除了有爹的存在,其他几乎没有了什障碍。
事情也真的凑巧,嫁在山外的妹妹来了,说要请我爹去它们家住一段时间。确实爹一病几年了,连门都没有出去过,在家憋的难受,早想出了。这一次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张罗着第二天就走。我心里暗暗高兴,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们这一走,给了我多好的机会呀,我竟然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和娘单独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父亲和弟弟了。娘好象没有什特别的表示,还是那平静的给爹准备着出门带的东西。
那天是农历八月十八,一个很好的天气。一大早吃过早饭,我就用独轮车推着爹出山了。我把他们送到山口,登上开往山外的公共汽车,一直望着他们拐过山梁,消失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直到相信他们不会忘带东西而在返回后,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回家跑。
“娘,娘!”我一到家便叫起来。
娘从里屋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裙,象一个初婚的新嫁娘一样显得格外的娇羞。她的秀发向后紧紧的拢起,光洁红晕的脸庞更加白净,身子显得更丰满一些,增添了一种少妇的风韵。
我从后边抱住她,用胸膛贴紧她的后背,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娘,我可盼望到这一天了。”
娘的身子僵了一下,抓住我在她腹部上下抚摸的手,转过脸来,滚烫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坚硬的鸡吧抖动着翘起来,紧紧的顶在娘丰满柔软的小肚上。
“娘……喔……急死我了……”我的手加快了动作,隔着裤子在娘的双腿间上下滑动。我伸手将娘的下巴抬起,低下头狂野的吻着娘的唇!
娘害羞的躲避着我的嘴唇:“看你,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他们都走了,还有谁会看见我们呀?”我抱住娘的头,我和娘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用力吸吮着娘的舌尖。娘也开始热烈的回应我的吻!“唔……。唔……福林——”
“娘,我们到里屋去啊。”我搂抱着娘簇拥到里屋娘的房间。我的眼睛猛的一亮,房间已经简单的收拾过了,床上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窗户上还贴了一张剪纸,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息。我心里一阵激动:“娘,你这是……”
娘的脸红得象一块红布,低头坐在了床沿上:“福林,娘已经答应你了,今天总算有了机会,就当娘给你办一回喜事吧。”
“娘!”我没有想到娘竟然想的这周到。原来妹妹要来接爹的事情是娘安排的,娘是为了给我创造机会啊。“娘,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看着娘象新婚的新娘一样娇羞,我再也抑制不住我强烈的冲动,我把娘搂在怀里,压倒在软绵绵的床上,随着猛烈的狂吻,我扯开了娘的衣服,娘也主动的配合我的动作脱掉衣裤。此时娘也期待和我疯狂的做爱!我脱掉娘身上的衣服后,也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我紧紧的抱住她,让她那诱人的肉体紧贴我快要爆烈的身体!我们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我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我的舌头开始从娘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我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我绕着乳房外侧舔,娘饱满的乳房被甘甜的乳汁充溢着,几乎要把乳房的皮肤撑破,乳房上纤细的血管都显露出来了。娘更加敏感了,我没想到娘被我一吸,一舔,她就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啊……福林……”
我再度用力吸吮,娘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娘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我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喔……喔……啊……舒服死了……喔……”
我的手揉捏着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乳头,使娘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娘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见时机成熟,我的舌头往下舔去,快速的滑过娘微微隆起的小腹,来到阴阜上!娘反射的夹紧大腿,我并没有强去拉开,只凑向细细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
以前由于时间紧迫,我只顾一味的插入,没有仔细看娘的阴户,这一回我要细细的玩玩她。我慢慢的拉开娘的大腿根部,娘的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细长弯曲的阴毛遮盖着整个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而阴户宛如热馒头上列开的一条肉缝;暗红色的阴唇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略带澹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小阴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阴道口被阴水浸润的异常的光滑。“娘,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我看着这窄窄的肉缝,简直不敢想象我怎能从这里出生,我不由自主的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
“喔……”娘的下体敏锐的颤抖了,发出了低声呻吟。
我模彷在城里看录象上的动作,伸出舌头由阴唇的下方往上舔,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娘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淫水,她太敏感了。我把脸埋进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间,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好痒……喔……”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舌尖抵住了窄缝,上下滑动,她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大腿摆动着腰,淫水早已将阴道涂抹的亮光光的。我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淫水,同时把舌尖伸进阴道的深处。
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我的舌尖,我伸长舌尖更使劲往里舔!我不仅想让自己得到满足,更想让娘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她左右对称的阴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喔、喔……嗯…………你舔的……我好舒服……喔……”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舌尖的来回舔嗜,娘体内不断的涌出热热的淫水!我吸吮着淫水,并用舌头把阴唇分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是娘的阴蒂呀!我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刺激她的阴蒂。
“喔!福林……我不行了……”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喷出了一股淫水,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两只手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喔……我……不行了…
…喔……快……痒死我了……”
我没有理会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娘阴户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福林!别逗娘了……快、快来……我要你的肉棒……”娘充满色欲的声音和表情,让我亢奋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跪在床上,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我奋力向前一纵,灼热的阴茎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她充满淫水的穴中了。
啊!娘的阴道好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就象一只有力的小手把我的肉棒紧紧的握住。“啊……。啊……。好爽……喔……”我不由得叫出声来,连续抽插了几下,一瞬间娘身体挺直,双腿乱抖。娘眼角涌出了一行疼楚的泪水。不过,娘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阴道黏膜,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啊……福林,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娘淫荡的呻吟起来。
这是娘第一次主动配合我,一开始,我不敢动作太大太快。但是我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来回一趟,阴茎与阴道肉与肉的挤压都令娘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我不象以前那样只顾自己快乐,我要让娘享受我的大肉棒带给她的愉悦。待娘适应了,我才开始抽动速度渐渐加快,欢娱的挤压更为加重,阴棒不断的向她体内挺进。娘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她忘情的呻吟着。
“啊……快……真好……爽死我了啊……”
我见娘已经进入佳境,就放开顾虑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体内不断的被我巨大阴茎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揉搓着,娘全身僵硬的向前挺起。我从肉棒就能感受到她将要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
“喔……福林,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要把我穿透了,好舒服……嗯……我要受不了了!”
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抽插,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水浇在我的龟头上。“喔……爽死我…………真的好爽……”
我把娘的身体拉到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娘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使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伏下身对娘说:“娘,我们来一个推车上山好吗?”
我不等她说话,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我低头看到我和娘阴部的交接处,我粗壮有力的肉棒和她楚楚可怜的阴唇形成强烈的对比,真不敢想象娘如何能承受我野蛮的抽插,我家那头毛驴也曾经被我操的卧地不起,娘能受的了吗?我不由的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念头。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娘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阴唇象张合的小嘴一样吞吸着我粗大的龟头。顿时,一股暴虐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抓住肉棒顶紧娘的阴道口,猛的向前纵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娘阴道深处,龟头向上紧紧的顶着阴道向内凹陷处研磨起来。我象一个山里的汉子推着独轮车上山一样,架开娘的双腿,纵动腰胯开始急剧粗狂地抽动,每抽插一下,龟头都剧烈的撞击着娘敏感的子宫,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强劲。新的快感再度从娘的体内升起,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喔……再快一点……”
肉棒有力的抽插和龟头粗野的撞击让娘难以忍受。肉棒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娘获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我肉棒的抽插,快感更加剧烈、深刻。娘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两个饱涨的乳房象两只盛满的水袋一样,不停的甩动着;疯狂的快感波浪袭击着娘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眨般战栗不已,她淹没在愉快感的高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浑身上下象散架了似的瘫软。
我将娘的双脚抬高在我的肩头上,使她的阴户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插入,阴茎自上向下斜插,龟头正好顶着阴道前壁的穹隆处的g点。龟头不停地深入到子宫颈里,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阴茎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娘的肚皮上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都使娘的肚皮凹陷下去;娘的肚皮就这样随着我的抽插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娘全身都有遭到电击的感觉,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娘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充盈着奶水的乳房。娘似乎失去知觉一样微张嘴巴,下颌微微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娘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我敏锐的感觉到那是娘高潮来临时的症兆,她潮红的脸孔朝后仰起,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喔……弄死我了……。”
这个性交姿势,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缩臀拉开架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娘只有后背挨着床,下身全部悬空,我紧紧的抱住娘,让她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扭曲、摆动,和我的身体一起抬高、下沉。每弄一个来回,娘都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我的肉棒每插一下,娘就不自主的抬起屁股迎上去。娘的阴唇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开开合合、松松紧紧,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肉棒。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阴茎正用力时,娘体内的宫颈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我的阴茎龟头,我感觉到她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的震颤之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
在我像脱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娘早已达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加紧紧的吸住我的肉棒,呼应着我速度更快的抽插。
“啊……不行了……喔……喔……爽死了……别停,快使劲……”
随着娘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阴茎爆发似的扩胀到了临界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涨的肉棒龟头中疾射而出,喷射进娘的宫颈深处。娘的身子猛的一阵哆嗦,她的阴道猛的一紧缩——“叽——”一声,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阴道口喷涌而出……这次几乎和我射精同步进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每射一股精液,娘就喷出一股淫水!
我和娘都显露出原始的本能状态,性交达到了前所没有的疯狂高潮!
“娘呀……好痒……”
“抱紧我,别停……啊……快用劲……呀……”
“娘……娘……夹紧……啊——”我喘息着,呼唤着我的娘:“爽……爽死了……”
“哦……哦……”娘紧咬牙关,不停的倒抽冷气:“我要……哦……哦……
喔……”
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汇聚在阴茎上,深深的植根于娘的阴道深处,一任我旺盛的精液尽情的发泄。一股接着一股,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的爱,毫无保留的射进娘的阴道深处……
娘象抽筋似的浑身痉挛,阴户喷射着一股股淫水,娘周身都处在高潮的震颤之中。绝顶的高潮持续了十几分钟,娘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淫水,和娘的奶水。
射精后,我并没将肉棒抽出,我爬在娘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停了一会,我抱着娘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娘的身体,一边把唇靠上娘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母亲,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的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我抱着她,轻抚她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娘的耳边。
“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得到娘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娘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娘的唇!
娘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我也轻轻的抚摸娘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高潮过后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几乎忘记自己身在哪里了,我转身一看,娘竟然蜷曲着身子还在沉睡之中。我知道娘毕竟岁数大了,身体上,精力上都经受不起那疯狂的刺激,就让她多睡一会吧。我悄悄起来做了饭,特意的煮了几个咸鸡蛋,为娘补补身子。我把饭端到床前,轻轻的把娘唤醒。娘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过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娘,就咱娘俩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还羞啥呀,再说天都黑了,又该睡觉了,穿来脱去的尽是麻烦。”我靠着床头坐下来,让娘靠在我的怀里,我用勺子把鸡蛋一口一口的喂进娘的嘴里:“娘,好吃吗?”娘笑笑说:“好吃。”
我居高临下看着娘赤裸的身体,一阵更加强烈性欲再一次冲动起来。
第七回颠凤倒鸾度蜜月父亲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连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性欲得到了尽情的发泄。
前几回又都是在那种非常的条件下,娘只是被动的承受,没有真正的放开,我虽然一时得到了发泄,但是娘却没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而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仅使我发疯发狂,娘也几乎是在狂颠的高潮中昏睡过去的。
整个蜜月都是在疯狂的性欲的极度发泄中度过的。我家的堂屋,西厢房,厨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性交的主战场。每当我想到爹就是在这张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们兄妹几个,我就觉得格外的兴奋,性欲也就特别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两三次才觉得过瘾。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娘很不适应我旺盛的性欲,总劝我不要做的太多,身体会受亏的,但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但是娘毕竟岁数大了,极度的纵欲常常使她感到乏力困倦,我就不让她下地干活,在家里做做家务,养养精神。一个月来,娘象换了个人一样,精神好多了,皮肤也白皙细腻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好象年轻了十来岁一样。看着娘的变化,我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性交的欲望就愈加强烈。特别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干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缠绵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来的。爹的气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许多。为了不使爹看出破绽,我和娘暂时停了几天,娘还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厢房里。在我和娘将近两个月的单独相处的日子里,我收藏娘的阴毛已经有几百根了,夹在一本厚厚的字典里,每当我一人的时候就翻出来欣赏一番,借此回忆每一次和娘做爱的经过,沉浸在无比欢愉的回忆之中。
爹回来的前几天,我对娘的欲望还不是那强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想闯进堂屋把娘抱过来恣意的发泄一回。我披衣来到堂屋的窗下,透过窗棂听到爹娘轻轻的鼾声,我忽然想起来故意弄出声音,把娘引出来的办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锄头,往地上一推,“当”一声,在宁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果然,响声惊动了堂屋的爹娘,随即窗前的灯亮了,接着娘披着一件棉衣开门走了出来。等娘走到我的门前,我轻轻的叫声“娘”,就把她抱进屋里,不由分说的狂吻起来。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爹还醒着呢!”
“我不管,娘,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娘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气慨。
“福林,别这样,听话啊。”娘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听见了什,他自己也出不来呀,别怕……”
“不!福林,娘既然许给你了,娘怎会不答应你呢。”娘看着我说:“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
娘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娘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娘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骗我的那个媳妇用安眠药的事情来,如果每天晚上给爹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
“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二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娘给他三片。娘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娘非常的紧张。为了坚定娘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娘,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爹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娘过来。难道娘没有把药给爹吃吗?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爹呼噜呼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娘的声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锄头丢在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娘不要见我了吗?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担心惊醒了爹;我想进堂屋去,门又闩着。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插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爹娘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里边,此时爹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娘的腰间。看样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娘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来,随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爹我把娘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那胆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乳房。“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乳头。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乳房,用舌尖舔娘的乳头,用牙轻咬娘的乳尖,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乳房。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胴体。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欲望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娘怀我们的时候被胎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彷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阴户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阴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阴唇。
“娘……啊娘……”
“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淫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肉棒,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龟头如同一只小拳头。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阴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启开了粉红透亮的阴道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肉棒在阴唇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龟头,在娘阴唇边拨弄了几下,大龟头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肉棒,龟头顶在阴蒂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滑过颤动的阴蒂,撑开阴道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刹那间灼热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满淫水的阴道中了。
“啊!……”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阴唇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淫水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肉棒的突然插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性欲,阴唇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肉棒。
“娘,想叫就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肉棒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肉棒在滑嫩的阴户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娘阴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抽插,我阴茎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阴唇粘连再一起。我的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娘的阴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娘因我龟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龟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肉棒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时,娘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肉棒不停的在阴道打转,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淫水早已溢满了阴道,滋润得我的肉棒更加硬邦邦滑熘熘,每一次插入都达到阴道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肉棒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淫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娘的阴道,磨弄着娘的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这会娘不仅是阴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肉棒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淫水,娘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肉棒。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沉浸在娘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般的性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肉棒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阴户里,分不清什时间在做,什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象是被什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猛听的房门“”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欲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痴如狂的性欲发泄,使我的肉棒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煳煳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煳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阴液的溷合物。十多根阴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就怀上了。“你怎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办?怎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子的吗?怎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做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肉棒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的增长,娘的乳房不在那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柔软,那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性欲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么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澹澹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头,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澹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乳头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阴阜处那丛灰白的阴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阴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阴户,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阴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肉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股伸出来,硕大的龟头正在娘的阴户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的肉棒愈加坚硬勃大紫红亮。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肉棒自下向上插进了娘的阴道里,随着走动,我的肉棒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叫什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肉棒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肉棒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阴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阴茎。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猛的松开,当龟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阴道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肉棒猛的向上抽到小穴口,然后有猛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肉棒又整根入底。“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肉棒被娘温暖湿热的淫穴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阴道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肉棒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穴……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肉棒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阴道也随着我阴茎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阴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龟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龟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阴茎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肉棒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阴道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性交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紧咬我的肉棒,阴道在吸允我的龟头,宫颈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时代耕种的山庄。当他发现我那本字典的时候,我已经和娘出外打工了。

儿奸娘初试云雨情后传
第一章爹临终将娘许儿子儿劝娘忘爹当儿媳
爹带着对我和娘的无限仇恨黯然倒下,估计他这个老实的乡下老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母子乱伦的事会出现在他这个老实本份的家庭。
他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用他那双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娘那怀着我和娘5个月孽种的已隆起很高的肚子,那眼神里散发着愤怒和悲哀,最后那眼神慢慢向我转来,看得我浑身一颤,然后又变得无奈,随着一声低沉的“唉”,一行老泪从眼角流出。
爹向我和娘伸出他那双因经年劳作而布满皱纹和老茧的手,嘴唇一动一动的像要说什么,我和娘不安的对视了一眼,慢慢走到床头爹的身边,爹颤抖着双手握住我和娘的手,把我们三个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冲我和娘点点头,最后头一歪,结束了他平凡和痛苦的一生。
娘看到爹死去,一下子痛苦出声,娘扑在爹的身上痛苦的呼喊着:“他爹,我和福林对不起你啊,我们没有照顾好你,我不是人,50多岁的人了要和自己的儿子乱伦,还不顾你的身体给你吃安眠葯,挺着大肚子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操逼,我对不起你啊!”娘不停的哭着,不时用手打自己的头。
看到娘这么痛苦,我的心里像针扎似的难受,我不能再让娘这么哭下去了,娘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妇人了,而且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孽种,我要在死去的爹面前,让娘从爹过世和与我乱伦的阴影中尽快走出来,然后开始我们娘俩的崭新生活。
我走到娘身后,坐上床然后轻轻抓住娘的双手,把娘整个上身揽在我的怀里,娘用力想挣出我的怀抱:“别抱我,福林,咱们只考虑自己,只知道在床上死去活来,你年纪轻不懂好歹,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顾廉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还给和自己生活了30多年的男人吃安眠药害死了他。福林,咱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你饶了娘吧,娘老了,娘答应你,以后砸锅卖铁也要再给你找个年轻的媳妇!”
娘说着话,又使劲在我怀里挣扎,我明白这时候决不能松手,一松手我和娘就没有将来了,我默默听着娘说话,可双手死死抱住娘的身子,不让她从我的怀里挣出去。娘是老妇人了,现在又怀着我的孩子,身子本来就虚,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会就没力气再动了,只好任我抱着,自己低低的抽泣。
我看娘已经不再动了,就用右手揽着她,腾出左手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娘头一扭,躲开我的手,我知道娘还在埋怨我的乱伦让她失身于我、晚节不保,还最终气死了自己一起生活了半辈子的老伴,这时候能让她忘记爹,忘记过去重新和我继续生活的唯一理由恐怕就是那个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那个孩子能燃起她的母性,最终重新投向我的怀抱。
我默默的从娘的身后用手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慢慢抬起放在娘隆起的小腹上,这时,我明显感到娘身子一紧,然后开始微微的颤抖,哭泣声也停了下来。
我继续握着娘的手上下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同时把嘴放在娘的耳边轻轻的说:“娘,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让你背叛自己的丈夫,让你落入乱伦和情欲的深渊。可我毕竟三十多岁的男人啊,爹虽然和你养育了我,但他的病也让我这么大年纪了娶不上媳妇,不能享受和女人性交的乐趣……”
娘突然打断了我:“福林,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呢,你爹多不容易啊,他靠打石头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娘,你让我说!”我大声的呼喊着,似乎要一下子把我这10几年的酸辛和苦楚都爆发出来。娘被我这么一弄,惊恐地扭过头呆呆地看着我。
我知道吓到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又平和下来:“娘,我知道爹这么多年不容易,可是你有想过我吗?大哥换亲娶了嫂子,现在孩子都快10岁了。可我呢,我本来20来岁就能娶上媳妇,可是爹一下病了,埋葬了我的一切希望。可是,我并没有埋怨,我任劳任怨地干活,养活爹,挣钱给福海上学,也算是报答了爹的养育之恩了。娘,这10几年来,我过的多苦啊!”说着,我不能自制的抽泣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娘挣脱我的手,转过身子用手捧着我的脸,轻轻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娘恢复了平静,说话也不再抖:“福林,别哭了,娘不该骂你,娘知道你这么多年过的苦,你也算是对你爹尽了孝道了,该还他的也应该还清了。可是,可是你毕竟抢了他的女人,而且我们母子乱伦最终害死了你爹!”
“娘,这都是天意,我虽然这么多年娶不上媳妇,但上苍却把最好的女人,娘,你送来给我。娘,你没看爹最终原谅了我们吗?他把你的手放到我手里,是让我今后好好孝顺你,好好和你过日子啊!他那算是把你交给了我,把他的女人交给了他的儿子,他承认了我们娘俩的关系!”
“不,福林!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虽然你爹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但是,他也是迫于无奈,他也知道你这么多年苦,想让娘伺候你做为他当爹的最后给你的关爱。可我不想再对不起你爹了,娘还是想当你的娘,当娘不也一样照顾你吗?”
“不,娘,我不要你继续当我的娘,我要让你当我的婆娘!”我撕心裂肺的喊着。
“福林,你别这样,你这样娘会心疼的,你让我把话说完!”娘爱怜的对我说。
“现在你爹死了,我们家没有累赘了,娘答应你,咱们好好干,等过几年攒够了钱,娘一定风风光光地给你娶一房好媳妇!”
“不,娘,你错了!”我打断了娘的话,娘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把娘整个抱上床,放在我的双腿上,双手揽着她让她和我面对面,然后继续说:“娘,虽然爹死了,可是福海还要上学啊,福海今年才上大一,还要再等三年半才能毕业,这四年大学下来还得三万多块钱,而且我们还要还爹治病欠下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娘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没有出声。我把娘身子一横,把她像小孩一样揽在我的身上,娘愣愣的思索着我的话,任由我摆弄她的身体,竟忘了挣扎。
我低下头,对着娘茫然的脸继续动情的说着:“娘,靠我们在乡下继续种地,是没有出路的,我想带你去城里打工,你看怎么样?”
娘终于回过神来,又开始轻轻扭动身子,最终无力地带着请求说:“福林,你别逼娘了,娘都这么大年纪了,不想离开老家了,你就让娘在家里守着你死去的爹吧?”
“不,娘,人死不能复生,爹死了,可是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俗话说――夫死从子,况且,爹已经把你许给我做婆娘了,我要尽到对你照顾的责任。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看咱们的孩子都5个多月了,你难道想在老家生下这个孩子?你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孩子走出这个穷困的地方,有更好的生活吗?”说着这些话,我又慢慢抓起娘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腹部。
一提到肚子里的孩子,娘终于回到了现实,刚才爹的死让娘忘了她肚子里的胎儿,现在娘的视线终于落到了我们轻轻抚摸腹部的手上,紧接着娘的身体又开始微微的抖动,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眼睛又开始变得湿润,最终泪水慢慢溢出眼角流了出来。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这是我最后也是最好的挽回娘的心的机会!
“娘,他已经走了,忘记他吧,忘记他曾经是你的汉子吧!你现在是我的婆娘,而且我们也有了爱的结晶,娘,我爱你,我爱你,……咱们葬了他,你就跟我去城里,我去建筑工地当小工挣钱,供福海上大学,养活你和孩子,你在家里给我做饭洗衣服照顾孩子,咱们们要让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孩子不能没有爹,也不能没有娘啊!”
娘被我的话感动了,娘停止了哭泣,用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一脸的慈祥和安逸。
“玲,忘了他吧,我们每年回来在他的坟前给他烧纸祭拜,忘记他是你的汉子吧,你现在是他的儿媳,他现在是你的公公,他现在是你的公公……”我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我不再叫她娘,我直接呼出了她的小名,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温柔的呼唤。
娘一边用手抚摸肚里的胎儿,对着她肚子里的胎儿露出一丝轻轻的微笑,一边用眼角轻轻转向爹:“阿德,你安心地去吧,福林说的对,你走了,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我们娘俩的事,还把我交给福林当婆娘,而且我肚子里也有了你的孙子,我就要安心地做福林的婆娘,把我们的孩子抚养大,让福林在这个世上留条根,对得起我们老刘家的列祖列宗,你在九泉之下保佑我们吧!”
第二章细调情尴尬娘动情娘任命喊爹做公公
停了很久,娘的眼神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娘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珠,但眼里已没有泪水,娘在这一刻真的太美了,我看得醉了!
我激动地低下头,用嘴轻轻吻着娘脸上未曾干掉的湿润的泪水,娘顿时脸羞得通红,嘴里轻轻喊着:“福林,别,别……别这样,……别在这里……”
我不管娘的呼唤,继续用舌头舔干娘脸上的泪水,用嘴吻着娘布满皱纹的眼睑,最后一下深深吻住了娘蠕动的嘴唇,我把舌头伸入娘湿润的小嘴,不停地用嘴唇吮吸娘那条小巧的舌头,贪婪地吞咽着娘嘴里那甘甜的汁液。
娘在我的激情地深吻下,眼紧紧地闭着,嘴里虽然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脸色却越发显得红润,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娘在死去的爹面前,被我动情地吻着,娘心里虽然觉得很羞耻,但是她被我几个月来挑起的旺盛的情欲却在此时慢慢燃烧起来,从娘那沉重的呼吸中,我知道娘已经动情了。
趁着娘动情的机会,我三两下蹬掉脚上的鞋子,左手快速地脱掉娘脚上的鞋,抱起娘把她放在床的里面,压在身子底下继续疯狂地亲吻我的亲娘,同时用手使劲地搓揉着娘丰满的双乳,娘开始有点惊慌,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挣扎了几下,但在我的激情下,慢慢安静下来,又迷失在情欲中。
我见娘渐渐进入状态,一只手继续抚摸那养育我们兄妹四个的奶子,一只手悄悄地伸向娘上衣领的钮扣,一粒一粒,娘的上衣慢慢散开,那两只为我孕育胎儿要重新丰腴饱满的雪白的奶子怦然弹出。
就在我解娘最后一粒上衣钮扣的时候,娘猛然清醒过来,娘用双手一下按住了我的手,头猛的一扭挣开了我的嘴,娘喘着粗气,转头看了看躺在外边的爹,又转回来用两只眼惊恐地看着我:
“福林,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爹刚死,还躺在那里!别这样好吗?娘已经答应做你的婆娘和你过下半辈子了,你就别再逼娘了,等葬了你爹以后,娘再让你弄,别在这里弄娘好不好?”
我低下头吻了一下娘的额头,缓缓地说:“娘,虽然你先前为咱俩安排了一个洞房花烛夜,但那是在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没有得到爹的认可,现在爹死了,而且把你许给了我,我是这个家的新主人了,我以后要住这间正房,我要睡这张你和爹睡过的床,我要在这张床上当着他的面和他曾经的婆娘、现在的儿媳妇行一次周公之礼,让爹给我们做个见证,我正式接管这个家里的一切!”
听了我的话,娘顿时脸臊的通红,眼神也变得慌乱,说话也不流畅了:“福……林……你……你不觉得这样太……太无耻了吗?你爹他……他还尸骨未寒,你……你就在他的床上欺负娘!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娘用双手死死地推着我的胸膛,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可是娘力气太小了,根本推不动我,我用手捧住娘急的发红的脸轻轻抚摸着。
“娘,我知道爹尸骨未寒,而且他的灵魂肯定还没归入地府,现在还在这里看着我们呢!我要让他进入地府前见证我们的洞房之礼,让他不要带着对我们的埋怨和仇恨下去,我要让他彻底接受我和娘的爱情,让他了无牵挂平静地走!让你在这里彻底确认你是我的婆娘,他的儿媳妇的身份,让你以后再想到他,忘记他曾经是你的汉子,他只是我福林的爹,他只不过是你过世的公公!”
“汉子……公公……儿子……儿媳妇……福林……福林……别这样,饶了娘吧?”娘语无伦次地说着,用眼神祈求着我,双手仍死死撑着我的胸膛。
我不管娘的请求,慢慢解开娘上衣的最后一粒钮扣,把娘的上衣向两边大幅度地拉开,娘雪白的奶子和圆鼓鼓的肚子毫无遮拦地向我和爹敞开了。娘惊呼一声,脸涨的更加鲜红欲滴,两眼死死地闭了起来。
娘终于屈服了,我把娘的手轻轻拿了下来,这一次娘没有挣扎,任由我动,我用左手抓着娘的双手慢慢放在娘那圆鼓鼓的肚皮上抚摸,右手伸到娘的脑后,把娘的脸慢慢转向躺在床外侧的爹。
“娘,你看你不做他的儿媳妇都不行了,你肚子里有我们刘家的孙子,上天早就注定你后半辈子要做他的儿媳妇了,娘,你还不肯接受现实,还不肯承认他是你的公公吗?”我特意在“公公”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接着轻轻呼唤着:“娘,娘……”
“噢,福林啊,娘……娘……娘愿意做你的婆娘……娘愿意啊!”娘断断续续吃力地吐出这些话,又沉默了。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侧下身子躺在娘的里面,贴向娘的耳边:“娘,既然你愿意忘掉他,承认你是他儿媳妇的身份,那,那,那你张开眼,喊他一声公公吧!”
“福林,先别这样好吗?娘……娘还没准备好?”
“娘,你还等什么呢?再等下去,爹的灵魂就真走了,你不想让他见证这一切吗?娘,快啊,我的亲娘啊!”说着话,我用嘴轻轻咬住娘的耳垂,缓缓地舔舐着它,从和娘做爱这几个月的经验,我知道那里是娘的敏感带。
娘呼吸又开始沉重起来:“哦,福林,哦,福林,别这样,娘……娘受不了……哦……娘的小冤家啊……菩萨饶恕我们娘俩吧……哦……福林……哦……阿德……公……公……公公……”娘终于喊了出来,对着她曾经的汉子叫了公公,娘说这些话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眼睛一闭,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
这是一副多么淫亵的画面啊:坦露着奶子和腹部的上身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紧紧地抱着,旁边是刚刚死去不久的我的爹、她的曾经的汉子!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欲火了,时机已经完全成熟,我下面的那根活像根擀面辊一样死死地顶在娘的屁股缝里,一动一动地上下颤动,娘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哦……哦……”声,娘已经彻底地忘记了眼前的现实,堕入我为她编织的欲网当中。
我猛地坐起来,三两下将自己脱的精光,那像小拳头一样的龟头散发着黝黑的光泽,一颤一颤地像在向这个世界宣布它的威严和成功。
“娘,来抬下屁股!”娘机械地听着我的话动作,她还没从情欲中迷失出来。我迅速地抓住娘的裙子和内裤边,一下将娘的下身脱了精光,随手将娘的裙子和内裤扔在了爹的身上。
娘下身被脱光,一下子反应过来,身子猛地一紧,双手快速地捂住了她下身那丛黑黝黝的阴毛。我趁这个机会,扶起娘的上身,让她双腿跪在床上面对着爹,娘顿时一阵紧张,战抖着说:“福林,别……别……别,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拉住娘的胳膊,像娘一样跪在床上面对着死去的爹,转过头对娘笑着说:“娘,来,咱娘俩给爹磕三个响头,感谢他对你汉子的养育之恩,感谢他大公无私,许给我这么一个贤惠的婆娘!爹,你的儿子和儿媳妇给你磕头了,你安心地去吧!来,娘,快磕啊?”我看娘在旁边发愣,赶紧催促着娘。
娘被我一连串的行为搞的浑浑噩噩,加上她自己心里的羞耻一直左右着她,娘只是闭着双眼,涨红着脸,呆呆立在那里,对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我一把揽住娘的上身,向着爹慢慢把头磕在了床上,娘机械地被我拖着,一叩,一叩,再一叩,我和娘终于给我爹磕完了三个响头。
第三章娘做儿媳任儿挑逗娘俩恩爱首次互舔
娘仍在发呆,可是我胯下的活物一颤一颤地在这种淫乱的气氛中却是再也不能等了,我急切地要与娘在爹的面前完成交合,向爹宣布我对这个家的彻底占有。我抱起赤裸的娘,让娘仰面躺在爹的身边。
此时的娘,头紧靠在爹的头边,双手仍死死护着腿间的那丛黝黑,眼睛紧紧闭着,脸仍旧涨的发红,因为紧张和羞耻,在一促一促的喘着粗气,在这深秋的天气里脸上仍然溢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娘胸前的那对饱胀的白乳随着娘急促的呼吸晃来晃去,娘在这一刻太美了!
我的那根活物被娘这种美态刺激地仿佛又涨大了一圈,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我抓起娘那双丰腴的小手一把按在了我的阳具上,娘这次没有再挣扎,雪白的小手轻轻地握着她赐予我的神物上,呼吸更加急促。
娘在这几个月里,私处被我那活物刺穿了数千次,那活物带给娘的享受是刻骨铭心的,娘的身体早就被这神物给征服了,这东西就是挑起娘情欲的最好的催情剂。
娘终于屈服在她体内旺盛的情欲下,紧闭的嘴唇渐渐张开,“哦,福林……”一股带着娘香味的热气扑面向我冲来。
我猛地俯下身,嘴直接往娘的脸上奔去,颤抖的舌尖一遍遍地舔舐着娘脸上的汗珠,哦,是多么的甘甜啊!娘在我的舔舐下,身子也随之一阵阵的发抖。
我把嘴转向娘的耳垂,轻轻地撕咬,向娘的耳朵里面吹着滚烫的热气,双手用力地抓住娘的两只奶子不停地揉搓,中指不时轻捏着娘略微发黑的奶头,我要继续挑逗娘的情欲,让娘彻底迷失。
娘在我的挑逗下,眼睛慢慢张了开来,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两条腿也不再夹紧,慢慢地张开,最后绕到我的背后轻轻地勾着我的臀部,嘴半张半开,“哦,福林,哦,福林……娘,娘快受不了了!”那本来握着握活物不动的手,也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我见娘已经迷醉,不再舔舐娘的耳垂,身子俯的更低,嘴一下子含住了娘的左乳头,我对娘的奶子有一种出奇的迷恋,娘的奶哺育了我们兄妹四个,乳晕和奶头都被我们咂的很大,稍微显得发黑,已经看不到肉色了,本来像水袋下垂瘪塌的奶子因为我孕育胎儿又重新变得饱胀,虽然仍有些下垂,但怀孕后娘的奶子越发显得雪白,让我爱得发慌,每次插入娘的下身之前我都要轮换着咂很长时间的奶子。
娘似乎也很喜欢我咂她的奶头,或许这样能够充分唤醒她的母性,让她在与我欢爱的时候还能找到一点母性的尊严,又或许娘在我咂她奶子的时候,能够记得我不光是和她一起欢爱的情人,同时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在这种亦妻亦母、亦真亦幻的气氛中获得更加刺激的乱伦之美的享受。
我交替着咂着娘的奶子,娘的奶头在我的不断刺激下,变得愈来愈硬,奶子也愈来愈涨大挺拔!娘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勾着我屁股的双腿也愈来愈用力,屁股一挺一挺地向上扭动,饥渴地诱惑着等待着我最后的插入,娘在这种淫乱的气氛中忘我地向我表达着她身体最真切的渴求。
我胸中的情火烧得我浑身发烫,在爹的面前与娘调情更加让我疯狂,我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娘雪白的奶子,用力咬着娘粗黑挺拔的奶头,娘似乎被我弄疼了,娘用左手继续套弄我的活物,右手放到我的脑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哦……福林……福林……轻一点……别这么用力……捏娘的奶子……你这样弄法……娘给你生了孩子后……奶子容易不出奶汤……哦……哦……福林啊……听话……乖啊……”
我听了娘的话,双手又变成轻轻抚摸着娘的奶子,抬起头笑着对娘说:“娘,你真是我贤惠的好亲娘,好婆娘!”说着,亲亲地吻了娘湿润的嘴唇一下,继续温柔地对娘说:“娘,我听你的话,不咂你的奶子了,反正现在再怎么咂也咂不出奶汤,可是,娘,儿子好口渴啊,怎么办啊?”
娘抬起身轻轻吻了我的额头一下:“福林啊,你口渴就下床先去喝口水吧,别渴着!顺便……顺便把我的裙子和……内裤收起来,别放到他”娘说着脸一红,用手指了指爹“别放到他身上。”
娘一副小女儿的神态,含羞带嗔,我俯下头吻了娘一下,顺手把娘的裙子和内裤甩到了床里面靠墙的地方,我半笑半祈求的对娘说:“娘,你真好!娘,其实,不用下床我也一样能喝到水啊,咱们这张床上就有一个现成的泉眼,而且流出来的都是甘浆琼汁,比白开水的味道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娘听了我的话,顿时羞得闭上了眼,右手轻轻打了我的头一下:“你真坏,就知道欺负娘,哪来这么多鬼主意,就知道逗娘!”娘好像浑然忘了身边的爹,彻底放开和我调起情来!
我看娘已经彻底放开了,而且还得到了她的默许,我知道我下一步要攻击我最想要得到的主阵地了。我掉了个身,把那活物放在娘的脸上方,而脸则朝着娘的阴部凑去。
娘的阴部早已经江河泛滥了,阴毛上满是粘粘的淫水,一绺一绺的沾在娘两侧大腿根部,紫黑色的大阴唇大大地翻向两边,略带黑红的小阴唇张开一条小缝,露出了依旧鲜红的桃源入口,一丝亮晶晶的粘液正慢慢从那里溢出流下,滑过娘黝黑的屁眼,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我用中指挑起这丝淫水,那液体又在我的指尖上拉出一条向下垂的粘线,我把手指伸到娘的眼前,挑逗着娘:“娘,你睁开眼看看,谁的泉水这么稠啊,比刚出锅的浆糊还粘那!”
娘张开眼看了一下,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娘用手一下打掉我指尖的淫丝,抓住我粗长的阳具,张开嘴对着我像小拳头一样的龟头轻轻吹了口气:“死福林,叫你取笑娘,我把你的小弟弟咬掉,看你再怎么戏弄娘!”
说完,一口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地在上面滑动。见娘如此可爱知心,我心里一阵激动,我把娘的大阴唇分的更开,嘴一下吻住了娘的桃源口,娘被我吻的全身一颤,把我的活物含得更深,几乎含住了我活物的大半个,然后娘轻轻向上挺动着腰部,舌尖在我的龟头马眼处一圈圈地舔舐。
我的两片嘴唇死死含住娘的淫洞,像小孩吸奶一样使劲地吮吸着娘的淫水,娘贪婪地含弄着我的活物,淫洞随着娘腰部的挺动不停地摩擦着我的嘴唇,我的胡须也随着娘的摆动不时刮上娘敏感的阴蒂,每一次刮到,娘都会一阵颤抖,随之而来的是更用力地摩擦。
娘淫洞里的淫水也越流越多,一些我没来得急吸进嘴的淫水从我的嘴角溢出,几乎把娘的阴毛全给润湿,淫水最后顺着娘的屁眼流下,娘的屁眼和屁股下的床单上糊满了娘带着稍许骚味的粘液。
娘的嘴继续刮着我的龟头,不时用力地吮吸一下,双手抚弄着我的骚蛋,又麻又痒,舒服地我猛地把舌头深入娘的淫洞挑动,我卖力地让舌头在娘的淫洞内伸缩,舌尖每滑过娘的阴壁,都能感觉到娘阴壁的颤动。
龟头上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阴囊一紧一紧地在收缩,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射精了!突然,娘腰部猛地一挺,双腿抬起来死死地勾住我的头部,身体像痉挛了一样不停抖动,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入我的嘴里,娘高潮了!
我大口大口地吞着娘甘甜的淫水,龟头的感觉更加强烈,我抬起头:“娘,我也快来了,娘,用力吸啊!”娘含着我活物的头猛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我脑部一片空白,快感向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胸膛,随着我的一声大喉,活物一抖一抖,将我积攒了一天的精液急射而出,喷灌进娘的嘴里!
娘嘴里发出“咳,咳”的混音,娘忍住要咳的冲动,继续含住我的活物,喉咙一动一动地贪婪地吞食着我的精液,终于活物不再抖动,娘咽掉我最后一滴精液后,又用她柔软的舌头舔舐了我的龟头一下,才依依不舍的把我的活物吐出。
娘半张开迷离的双眼,脸上透着无尽的潮红,胸膛一起一伏地大口喘着气,腿无力地从我的头部滑下两旁。
“福林,福林!”娘张开双臂向我伸开,轻轻地呼唤着我,我赶紧转过身迎接娘深情地拥抱。
“福林,哦,福林,娘好舒服,我的好福林那!”娘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嘴里发出迷乱的呻吟。
第四章深情娘向儿吐深情欲火烧娘俩再欢爱
我把娘侧身拥入怀抱,娘紧紧搂住我,两只肥大的奶子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刚才的高潮并未让她得到彻底的满足,娘半睁着眼,眼里满意渴求的春意,两多桃红色的红晕盛开在娘雪白的两腮,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刚才没舔干净的白精,我看到娘这样,不禁噗哧一笑。
“娘,你刚才舔地我真舒服,没想到我的娘不光织布做饭生孩子技术好,连吃儿子的鸡巴都能舔得出神入化!”
娘一阵发窘,笑着用手指敲了我后脑勺一下:“你刚才把那丑东西放到娘脸上,不就是想让娘含它作践娘吗?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欺负娘!”
看到娘如此知心,对我深情如此,我心里一阵感动,我使劲揽了娘一下,让娘的头贴在我的胸口上。
“娘,你对我真好,谢谢你,我爱你,娘,我这辈子要好好疼娘,让娘过上比现在好十倍的生活。”
娘抬起头对我轻轻一笑,右手掠过我后背放到我的胸口轻轻地摸索。
“福林啊,娘也爱你啊,娘不求别的,只要你知道心疼娘就好!其实,娘也应该谢谢你,是你让娘享受到了被人关爱的温馨,也让娘体味了娘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快乐!在娘心里,你不光是我的儿子,你更是娘难以割舍的情人啊!”
怀里的娘春情荡漾,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在乱伦、背叛、羞耻的多重刺激下情欲难以自制的勃发出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像起伏的波浪冲向我的下腹,那根本来射精后应该疲软的活物,仍然似威严的大将军一样在娘的双腿间乱窜。
“福林,你知道吗,刚才是娘第一次给男人含那根丑物,以前你爹……哦,不,是阿德,也让我给他含,娘都觉得恶心,没答应他!可是,我却觉得你的那东西非常可爱,娘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娘也是被你这个坏蛋舔得受不了,胡乱舔得,福林,娘以后要天天含你的宝贝,把它伺候得更舒服,嘿嘿!”
娘冲我莞尔一笑,哦,娘真的太美了,天哪,娘竟然把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这是一个多么爱我,多么无私的女人,她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交合的快乐,给我孕育新的生命,更了我慈祥的母爱和无边的情爱,我眼睛一下湿润起来,我幸福的笑着,欢乐的泪水从眼角顺势滑出。
我哽咽着:“娘……娘……我的好婆娘啊!”
“福林,别这样,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别哭啊,娘的好儿子,好汉子,乖啊!”娘爱怜地说着,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娘,我是高兴地呀,虽然我没有得到你的处女身,可是我以后有你这双小嘴伺候我的宝贝了,娘,我的好娘,我的好婆娘!”
在娘温柔的抚慰下,我胯下的活物肿胀地仿佛又增粗了一圈,情欲的冲动再度似潮水一样连绵地涌荡在胸口,我忍受不住了,任活物一怂一怂地顶着娘红嫩的下身,俯下身猛地一口吞住了娘的嘴唇。
娘顿时嘤咛一声,随后娘温柔地迎接着我的热吻,湿热的舌头爱怜地舔舐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顺势与娘的香舌缠在一起,吸取娘甜蜜的汁液。
我的手再次摸上娘的丰满的胸脯,轻柔地把玩着那饱胀的奶子,手指轻轻逗弄着娘早已高高翘起的微黑的奶头。
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娇嫩的身子在我身下变得滚烫,雪白的肌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右手紧紧搂住我的背,把自己柔软香滑的躯体更紧密地贴近我的身体,左手伸到下面握住我的活物用力地在阴蒂和小穴间上下摩擦,粘滑的淫水沾的我的活物和阴毛上到处都是。
娘温热的小手使我活物的温度越来越高,娘阴蒂和阴毛的摩擦让龟头一阵痒,一阵麻,这种刺激让我变得疯狂起来,我用力吸了娘的舌头一口,随后松开嘴唇,抬起头,向娘祈求着。
“娘,我受不了了……我插进去好吗?”
“哦,福林……娘也受不了了……快点插进来吧……娘要!”娘淫荡的呼唤着我,抓着我的活物把龟头对准穴口的位置,腰使劲一挺,“噗叽”一声,龟头分开娘的淫肉和淫水钻进了娘的淫洞。
“娘,哦,好热,好爽啊!”
“福林,福林,快动啊,娘要!”娘腰部一怂一怂地催促着我!
这几个月来与娘不停地交合,让娘的小穴早就适应了我状如驴鞭的活物,我见娘不再觉得插入时的疼痛,放心地挺住腰身,慢慢地将半个阳具挤进了娘的淫洞,娘的阴壁微微打着颤,我的活物被娘湿热的淫水和淫肉包裹着、吸吮着……
“哦,福林,好烫啊……你慢点动……别伤着孩子!”娘在迷乱的情欲中,仍残存着伟大的母性,还不忘嘱托我当心我们的孩子。
娘越是这么体贴,我心里的情欲就越发高涨,我迫切的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我挺直上身,双腿跪在床上,手臂把娘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抱在胸前,阳物开始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插着娘的美穴,随着阳物的抽动,两个巨大的睾丸在我和娘的腿间悠悠的晃动。
“啊……福林……插得娘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娘美美地呻吟着,不断催促着我。
“哦,娘,你真紧啊……”我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始终保持只用半个阳具插娘。
“哦……福林……好汉子……就是这样……”娘欢快地淫叫着,白嫩的大腿夹得更紧,两只雪白的小脚慢慢绷直。
娘阴壁收缩的力度猛地加大,紧紧地咬舐着我的龟头和阳物。我每一次抽动,娘的淫穴都会给我带来一阵说不出的酥、麻、痒,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迅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在爹的面前与娘淫乱,让我产生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保持着只插入半个活物的尺度,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我每一次插入,娘泛着绯红色的滚热的娇躯就不住扭动,丰腴雪白的双乳也随之淫荡地晃动着。我抽插的越快,娘的娇躯扭动的幅度就越大,下体磨合的快感就越加强烈。
“呜……福林……”娘从喉咙伸出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地抖擞着拖着长音,这更加让我兴奋。
娘的淫穴在我的抽插摩擦下越来越热,不时就有一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抽插的速度也随之更快。
我松开抱着娘玉腿的手臂,双手我娘两只晃动的美乳温柔地揉捏,娘的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没有落下,反而夹得更紧,两只绷直的小脚紧紧勾在我的脑后。
娘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吞噬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疯狂地不断扭动臀部配合着我一次一次的抽插。
“哦……福林……你把娘弄死了……哦……、”
我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我留下左手继续揉捏娘的肥乳,右手臂把娘的两条白腿揽住,头猛地向后一抬,娘两只绷直的粉嫩的小脚猝不及防滑落在我的下巴上。
娘的小脚并未因常年的劳作而显得粗糙,反而因为常年穿着粗布鞋被汗水浸泡的更加雪白粉嫩。此时,那两只雪白的小脚因情欲的燃烧而略微露着粉红色,血液流动的加速让娘小脚上每根血管都显得非常清晰。
微微颤动的小嫩脚,刺激着我的视神经,让我爱不释手,我猛地张开嘴含住娘的小脚,用舌尖挑逗着那玲珑剔透的小脚趾头,一股带着汗水味道的香味涌进我的口腔。
“哦……福林……好痒……不要啊……”
娘嘴里虽然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娘头死死顶着床,不住扭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颤抖的上身不住向上挺,整个上身像条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凌乱的夹带着些许银丝的黑发在娘的脸上甩来甩去,娘拼命地摇荡,忘情地摆动着肥硕的屁股配合着我快速的抽插。娘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娘的阴壁猛地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我的阳具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我和娘的阴部激荡向我们的全身,突然,一股更足量的淫水喷烫在我的龟头上,我脑门一紧,猛的向前一插,淫水便被挤着溢出娘的淫洞,喷洒在娘两边的阴毛上,顺着娘紧缩的屁眼滴落在娘身下的床单上。
“哦……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哦……”
完美、疯狂、持久的母子交合渐渐进入高潮!
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娘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喘息声、淫叫声,伴着我阳具进出娘淫穴的噗叽声,演奏出一曲娘俩乱伦交合的交响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阳具插入时,娘的阴壁突然猛地紧紧箍住了我的龟头,如同被电击了似的,我感觉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高潮当中。
我不由地失声叫了起来:“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地僵直了,小脚从我嘴里挣出,又顶在我的下巴上,绷得更直,微微颤抖着,紧接着娘就像发冷病似地哆嗦起来:“哦……福林……亲汉子……娘不行了……”
我和娘的交合终于到达了完美的最顶峰!
随着娘一股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而出,我那暴涨的龟头也猛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两股淫精在娘的淫穴里会合、交融,紧接着我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而出,像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淫穴深处的宫颈……娘似乎获得了更大的欢愉,淫穴内再度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
娘获得了完美的高潮,虚弱的身体也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上身慢慢瘫软在床上,双手散落在身体两侧,头无力地垂到床的里侧,两条白腿软软在瘫在我的怀里,两只小脚也不再绷直,无力地倚在我的脖子上。娘微微地喘息,雪白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娘太累了,昏睡了过去。
我放下娘的两条纤细的白腿,抱着娘的身子向床的里侧靠了靠,一把抓过爹身上的被子盖在娘身上。我光着身子跳下床找到我的鞋穿上,在这美丽的洞房花烛夜,一切衣物穿在身上都是累赘。
我抱起早已僵硬的爹缓缓走到外屋,把爹轻轻放在屋里的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上,整个过程都是那么严肃,我在进行一种仪式,爹死了就应该退出那张他和娘睡过30多年的床,该由我接管这个家了。
第五章痴情儿杀鸡炖鸡汤娘让儿抱着尿黄汤
把爹放下后,我缓步走到门口,深秋的凉气扑面而来,我身子猛地一紧,我这才感觉到小腹鼓胀的尿意,随着我的一声快意的唏嘘,一股黄尿从沾着娘和我淫水活物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在门前的院子里积出一个大水洼,我握着活物抖尽最后一滴尿,哦,好舒爽啊!
我看了一眼初升的明月,深吸一口空气。哦,今天的夜色真美啊,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星星和月亮的光辉交相辉映着散落在这个僻静的深山小山村,不远处山峦上熟透了的柿子悬挂在树梢上,在月光下散开着橘红的光辉。
在这个丰收的秋天,我收获了娘的爱情,接管了这个家,接管了爹的女人!哦,多么可爱的秋天啊!
想想头几个月,我还生活在没有女人抚慰,夜夜煎熬,只能拿那头小母驴发泄兽欲的悲惨日子,可转眼间,我不仅品味到了真正的女人的味道,而且还是从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妇人身上得到的,娘不仅给了我深沉的母爱,更给了我缠绵的情爱,我们的结合是如此水乳交融、完璧无暇,人生真是变幻无常啊!
就在我感慨万千的时候,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的轰鸣!唉,从快中午的时候被爹捉奸在床,早晨、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刚才又和娘疯狂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是真饿了!娘肯定也饿坏了吧?
娘先是遇到老伴死去的打击,又反复挣扎着确定自己未来的归属,刚刚又和我疯狂地交合,精神和肉体都透支了精力,娘这个年过半百的孕妇身体会吃不消的,我得赶紧给娘杀只老母鸡好好补补身子,反正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家了,这些东西早晚都要变卖掉。
得加快速度了,不能让娘饿着肚子睡,我们的胎儿也得需要营养!我从鸡窝里掏出一只老母鸡,紧接着是一阵忙碌,杀鸡,破膛,跺块,生火,在炖鸡的时候我顺便把昨天剩下的几个馒头留在锅里。鸡快炖好了,该叫醒娘吃饭了!
我胡乱洗了把脸,顺手把尿盆拿着,一路小跑冲向了娘睡的里屋。
娘还在熟睡,两条纤细的如莲藕一样的玉臂伸在被子外面,鲜红欲滴的小嘴半张半开,略显疲累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圆鼓鼓的腹部将被子撑起一个小山丘。
哦,好一个睡美老孕妇啊!我把尿盆扔在床上爹刚躺过的地方,甩掉鞋子,跳上床,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娘的被窝!
我轻轻抱起娘,把娘平躺着揽在怀里,一只手放在娘起伏的饱满的奶子上轻轻揉捏,我温柔地吻了娘红嫩的小嘴一下,轻声呼唤着娘:“娘,醒醒啊,吃了饭再睡……”
随着一声绵长的“嘘”声,娘的嘴里吐出一股浊气,娘终于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悠悠醒转,娘紧闭的双眼吃力地睁开,双眼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周围,娘看清楚我在抱着她后,疲惫的脸上对我挤出一丝微笑,悠悠地对我说道:“哦,福林啊,娘怎么睡着了呢,娘睡了多长时间了?”说着话,娘伸出白嫩的小手温柔地在我胸膛上轻轻抚弄。
“娘,你都睡了快2个小时了,娘你刚才真疯荡,被我弄舒服了,把你汉子扔在一边就睡过去了,你看……”我一边对娘笑着,一边甩掉了娘和我身上的被子,露出了被单上那两片浸湿着淫水的白渍,“娘,你看,你流了好多水啊!”
娘一下脸臊得通红,娘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胸口,一边半嗔半笑地对我说:“死福林,坏福林,娘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还这样臊娘,那里面就没有你的东西了么,你坏,你坏……”
此时的娘,疲惫的脸上散发着红通通的春情,娇柔无比,仿若黛玉似的一个含娇带嗔的病美人。
“娘,你太美了,我爱你!”我动情地对娘说道。
娘嗔笑着,把一条纤细雪白的玉腿轻轻搭在我的身上,手轻轻伸向我的下边握住了我的活物。
“福林,你这根坏东西太厉害了,都快把娘弄散架了,不过,它把娘弄得欲仙欲死,娘喜欢它,呵呵……。”娘一阵快意地娇笑,脸上不再像刚睡醒时那么疲惫,眼睛也变得生动有神起来。
“唉呦,你这个坏东西,怎么又大起来了,又想干坏事么?打你这个坏东西,看你再欺负我,呵呵……”娘用手指轻轻弹了下我那重新勃起的活物,紧接着又是一阵娇笑。
娘雪白的胸腹随着娘的娇笑一起一伏,两只肥硕的奶子在胸前轻轻摇荡,笑嫣如春的脸上几条细细的皱纹也荡漾起来。
我松开娘肥硕的奶子,手伸到娘雪白肥嫩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娘,你真美,十足一个天生尤物,好一个风骚的老美妇啊,嘿嘿!”
娘顿时脸臊得更红,张嘴想说什么,但我的嘴却在这时猛地吻住了她,娘嘤咛一声,手伸到背后紧紧抱住了我,娇嫩的身子柔软的偎上了我的身体。
娘热情狂野地回应着我,绵软的香舌伸出来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娘娇喘着,呻吟着,吐出来的香润的唾液与我的交融在一起,随后贪婪地将它们吞咽下去。
我和娘激情地亲吻着,热烈地向对方表达着我们娘俩生死不渝的爱情!
不知过了多久,娘突然轻轻推开我,娘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手抚在小腹上,涨红着脸眼睛向我的身后张望着。
我看着娘这样有些茫然,关切地问娘:“娘,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娘不好意思地冲我一笑,指了指我身后的便盆,我一下明白了过来,娘一定憋的时间长了,现在要撒尿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本来想直接叫娘起来解小便的,可是一冲动起来只顾和娘缠绵给忘了。
我把娘抱起来,让娘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前,双手分开抱住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放到我的大腿上。
“娘,来,我抱着你尿吧?”
娘羞得扭动了一下娇躯说:“多难为情啊,我自己来吧!”
“不吗,娘,我喜欢看着你尿,再说,昨天我不是都抱着你尿了一次吗,在自己的汉子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娘臊得脸又是一红,轻轻一点头,乖乖地像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见娘默许了,我把便盆轻轻往床边一推,把娘抱起来让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面,我的嘴贴上娘的耳朵柔声笑着:“娘,来,尿吧!”
娘的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娇嫩的脸紧埋进我的脖子里,因为紧张呼出的热气轻烫着我的下巴。我低下头顺着娘的奶子向下看去,娘雪白的胸腹因怀孕而显得格外丰腴,阴阜处灰黑色的阴毛因刚完成的性交凌乱地散开着,上面依然沾着许多未干透的乳白的淫水混合物,显得异常的淫荡。
娘终于憋不住了,“滋”的一声,一小股黄尿缓缓流出……
娘尿了,刚开始还是潺潺的溪水,绵绵地滴落在盆里,渐渐变成汹涌的急流,划出一条弧线急射而出,射入便盆激出一层层的浪花。
娘猛地一紧,一股更急烈的黄尿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后掠过便盆最后跌落在床边的地上,娘紧绷的身体慢慢绵软,一股粘白浓稠的混合物从娘的淫穴流出,随着娘趋缓的尿液拉出一条乳黄色的丝线后,滴答滴答的落入娘身下的便盆里。
娘身体最后轻轻哆嗦了几下,水声嘎然而止,娘终于尿完了!
第六章乱伦母子裸体互哺深情娘俩洞房蜜语
我抓过床里侧的娘的内裤,在娘的阴部轻轻擦拭了几下后,把娘慢慢放倒在床上,顺手把内裤扔在娘头边的枕头上,娘羞得眼睛赶紧合上。
我不禁哑然一笑:“娘,你先躺一会,我把尿给你倒了,咱们吃饭……哦,别穿衣服哈,就这样光着身子等我回来!”
听我这么一说,娘更加臊得小脸涨红,两只手不好意思地搭在双腿间交叉地紧握着,头轻轻一点,算是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娘如此的乖顺服从,让我充分体会到征服娘的成就感,我快意地哈哈大笑着跳下床,蹬上鞋子,一手拿着便盆,一手拿着床边爹和娘吃饭的小方桌,快步走出了堂屋。
倒掉娘的尿,匆匆洗干净手,我找了两个大盆,提着小方桌来到灶间,把鸡汤和馒头盛到盆里,放到小方桌上,又收拾了一付碗筷和一把汤勺,收拾好后,我端起方桌直奔堂屋而去。
一进里屋,看到娘已经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枕头旁边的内裤不知道被娘收拾到哪里去了,被子只横盖住了娘的肚子和大腿,两只肥硕的小白兔因为挤在被子上显得越发饱满提拔,两条纤细的小腿露在被子外边,就似刚出浴的贵妃一样楚楚动人!
娘看到我走进屋,茫然地用手指了指爹刚才躺的地方,疑虑地问道:“福林,你……哦……阿德呢?”
我把方桌轻轻放在娘脚边的床上,顺手拿起娘的一只小脚握在掌心抚弄着白嫩的脚趾头,娘“咯咯”一笑,“福林,别闹啊,痒,我问你话呢!”说着话,小脚挣脱我的手掌,两条小腿瞬时消失在被子里蜷缩起来。
我不紧不慢地甩掉鞋,爬上床坐在娘的身边,把娘轻轻一揽,右手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捏着,一边微微笑着对娘说:“娘,你这才想起你公公啊,你这个做媳妇的真不孝顺,哈哈!”
娘脸一红,轻轻拍打了我几下,带着嗔笑白了我一眼:“坏福林,就知道捉弄娘,娘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啊,快告诉娘啊!”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来,娘,亲一下它,我就告诉你!”娘又红着脸给我了一个白眼,但头还是慢慢凑过来,亲了我的嘴一下,又快速地退了回去,看着娘如此乖巧,我不忍再逗娘了:
“娘,今天是咱娘俩的洞房夜,以后这张床上的男主人就是我福林了,爹已经见证了咱们的母子婚礼,他的任务完成了,该退出这间屋子了,我把他放到外屋的八仙桌上了。”
娘脸臊得更红,似嗔又笑地说:“就你鬼主意多,你个坏福林!”
我看娘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明白娘已渐渐忘掉了这个男人,现在在她的眼里,爹只不过就是她的公公而已了,虽然从娘的眼神里仍然能看到些许的失落和伤感,但娘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有这么大的转变已经充分证明了娘对我浓浓的真情和迷恋。
“娘,不说这些了,你饿了吧,来,吃饭,我给你炖了鸡汤!”说着话,我一把掀掉娘身上的被子,把娘横着揽了起来,娘温热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双腿之间,一阵舒爽的快意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们娘俩就这样裸着身子互相依偎着,你嚼一口饭喂我,我含一口汤喂你,恩爱地如同几十年的夫妻!
娘自始至终羞羞答答的,像个初婚的小媳妇,双腮挂着桃色的红晕,娘可能对于这样母子对裸吃饭感到尴尬和羞耻,连动作都显得有些笨拙。但娘还是尽力地配合着我,期间不住地嘱咐我多吃点!
我们娘俩温柔地互哺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好像一转眼的功夫,桌上两个大盆的鸡汤和馒头被我和娘吃的精光!
娘拍打着胸口,随着一声带着长音的“嗝”,娘打出了一个饱嗝,我们娘俩相视一笑!我用手轻轻擦掉娘嘴上的油渍,把娘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给娘盖上,又在娘的额头轻轻一吻。
“娘,你先躺着,我收拾一下!”娘向我微微点了下头:“去吧,我等你啊!”
我跳下床,穿上鞋子飞快地抱起方桌跑了出去。
“慢点,别摔着,慢点啊,福林!”身后响起娘关切的声音。
我把跑到灶间放下方桌,洗了把手,一路小跑地气喘吁吁地奔回了里屋,甩掉鞋子跳上床钻进了娘的被窝。
“不是叫你慢点吗?看把你急地,出了一头汗!”娘笑着嗔怪着我,伸出小手轻轻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
娘把头轻轻一抬,我的左手一搭伸过去揽住娘的肩头,娘的头顺势软软地埋进我的胸口,娘的娇躯侧卧着轻轻挤进我的怀里,两只肥硕的白奶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左边的纤细的玉腿伸过来软绵绵地横搭在我的身上。
我轻轻抚弄着娘雪白光滑的后背,鼻子埋进娘夹带着几绺银丝的长发里,贪婪地吸着娘带着淡淡肥皂香味的发香。
“娘,我刚才端饭进来的时候,看到你内裤不见了,你把它藏哪里去了!”
娘的小手温柔地把玩着我黑黑的乳头:“你找它做什么?都那么脏了,我把它塞到你枕的这个枕头下面了。”
这条灰布内裤是娘自己做的,也是娘唯一的内裤,娘也特别爱惜它!我手摸索着伸到枕头下面把内裤揪了起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内裤的裆部由于沾着娘的淫水有点湿粘,其他地方还润湿着点点的乳黄,那是刚才我给娘擦阴部的时候沾上的尿液和淫汁的混合物。
我把内裤轻轻放到鼻子上,一阵骚味扑面而来,这是我和娘交合的味道!我深吸几口,又把它塞回到枕头下面。
“娘,你的内裤都成花内裤了,哈哈!好浓的骚味哦!肯定是不能穿了,你明天就光着下身给你公公守孝吧!”我逗着娘!
娘柔嫩的小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胸膛,头伸到我的耳边,嘴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
“啊,好疼啊!娘,你要谋杀亲夫啊!”我笑着夸张地叫着!
“叫你再取笑娘,活该,咬掉你的耳朵,你个小坏蛋!”娘嗔笑着。
“好了,娘,儿子不对,儿子投降了!”我侧了一下身,面对着娘笑道!
“这还差不多,娘这次就饶了你!咯咯!”娘快乐地轻笑着。
我右手轻轻磨娑着娘红红的笑脸,柔声对娘说道:“娘,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能拥有你这么一个既是娘又是婆娘的女人,我觉得我太幸福了!”
娘脸上逐渐恢复了平静,深情地双眼望着我,悠悠地说:“福林,娘今后就彻底是你的女人了,娘后半辈子会安心地和你过日子,给你再多生几个孩子,你可不要辜负娘啊,娘现在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了,福林,千万别抛弃娘!”娘动情地说着,眼圈一红,就要掉眼泪。
我赶紧用手在娘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微微含着笑抚慰着娘:“娘,千万别哭啊,今天是咱们洞房夜,应该高兴才对啊!儿子不会抛弃你的,儿子现在就向天发誓,我福林若今生辜负娘,宁遭天打……”娘小手轻轻捂住我的嘴打断了我的话:
“福林,娘,不要你发什么毒誓,娘只要知道你对我真心好就行了!”
“娘,我怎么会抛弃你,你这么贤惠,就算以后遇到仙女我也不要,我今生只要娘一个女人,再说了,娘,你在我眼里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一百倍!哦,对了,娘,你刚才说再给我生几个孩子?”
娘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双腮又布满了红晕:“福林,娘这把岁数了还说这个别人会觉得不要脸,况且还是要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生!可是,娘真的好爱你啊!娘知道家里要多几个孩子才能拴住男人的心!娘现在是你的婆娘的了,为了你,为了娘,都必须要给你多生几个孩子!而且,我肚子里不一定就是男孩,我不能让我的汉子无后!福林,娘答应你,只要你想要,娘还能再怀,娘就给你生!”
多么好的女人,多么好的婆娘啊!我把怀里的娘用力紧抱着:
“娘,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去城里打工又有谁能知道咱们是母子,而且你现在一点也不显老,一点也不像50多岁的人,你看起来不过刚40初头,娘,你身体这么结实,一定还能再怀的,我要你给我多生几个宝贝出来!”我尽力抚慰着娘。
娘脸上逐渐泛起安逸的微笑,娘把头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温情地磨娑着:“福林,娘想开了,只要你不觉得娘老不要脸就行了,娘就是要给你生娃!福林,你真是娘的小冤家,娘这么大岁数了才第一次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才享受到和男人干那事的乐趣!娘喜欢和你弄那事,只要你想要,娘什么时候都给你,娘好爱你,好爱你……”
娘就这样低低地向我诉说着情话,渐渐沉沉的睡去。
听着娘轻轻的呼吸声,闻着娘淡淡的女体的肉香,一阵倦意袭来,意识渐渐不清晰……
月光从窗口软软地照射进来,照亮了这间爹和娘创造了我们兄妹四人的房间,这张床的男主人本来应该是爹,现在却焕成了他的亲身儿子,哦,亲生儿子还搂着亲娘!我和娘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蹬掉了,在月光下一黑一白的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昏昏的睡着!
“逛荡”一声脆响,我和娘猛然惊醒,只见一条黑影站在床边,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娘惊恐地紧紧抱着我,天哪,是死去的爹!“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个畜生,还我婆娘!”爹声音嘶哑地怒吼着!
第七章灵堂里儿再戏亲母忘情娘向儿献后庭
“啊!”我大叫一声,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爹的身影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丝亮光射进我的双眼,天亮了,原来是场恶梦!
深秋的阳光穿过窗口洒落在床上,我逐渐清醒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身上盖被子,而娘却不在了,昨天疯狂时甩掉的娘的裙子和内裤也不见了踪影,墙上的破挂钟滴答地响着,哦,这一觉睡得真沉,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
“福林哪,怎么了?”随着娘婉转关切的语声,娘袅娜的身姿出现在里屋,娘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扭着身子轻轻坐到了床边。
我挣起身子,揉了揉眼,抓过面条狼吞虎咽地吃完,顺手把碗放在床台上,一把拉住娘娇嫩的小手:“娘,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娘低垂着头,右手温情地磨娑着我的手背,低低地“哦”了一声。
娘早已梳洗好了,换上了下地干活时常穿的那身粗布青衣裤,长发在脑后盘起来打了一个发髻,眼睛有些红肿,脸色要比平常显得苍白。
我坐起身,把娘轻轻揽在怀里:“娘,别伤心了,他走了,你还有我!婆娘,来,笑一笑!”
娘冲我挤出一丝微笑,把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娘,汉子要起床了,婆娘不伺候我起床啊?”我俏皮地笑着逗着娘!
娘小手在我身上打了几下,“噗哧”一声娇笑,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坏蛋,就你毛病多,衣服不都在床上吗,自己穿!”
我亲了亲娘泛起红晕的小脸,轻轻摇晃着娘的娇躯:“娘,我今天不穿自己的衣服了。娘,你去给我找身爹穿过的衣服,我今天要穿你公公的!”
娘苍白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几下,站起身子默默地走向衣柜。我甩掉身上的被子,一脸怪笑地看着娘。娘找出爹穿过的半新的中山装,又随手拿了条裤头,低垂着头缓步挪回床前,哆嗦着小手服侍我穿好衣服,最后捡起地上的鞋子给我穿上。
自始至终娘一直娇羞地低着头不敢对视我的脸,娘这是第一次服侍我起床,再加上这是在她和爹睡过多年的床头上服侍自己的儿子、新汉子,难免尴尬和紧张。
娘如同初经人事后第二天起来服侍汉子的新娘,娇羞、紧张,看着娘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娘,这样才是我的好婆娘,来,让汉子好好亲亲!”
我轻笑地跳下床,把娘拥入怀中,吻上娘红润的小嘴。娘“恩”的一声呻吟,紧闭着双眼,伸出湿润的香舌,温情地迎合着我贪婪地索求。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爱怜地抚摸着娘娇红的小脸:“娘,时候不早了,该通知哥来给爹安排后事了!”
说着话,我大步走向外屋把爹抱了回来,我把爹平放在床上,又给他拉上被子盖着,转过身把娘轻轻推着按坐在爹脚边的床上。
“娘,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找哥了!”
娘脸上恢复了苍白,茫然地冲我点点头,接着转过身子低垂着头默默地看着爹,我见娘沉默,快步走出了堂屋。
哥哥嫂子很快随我回到里屋,紧接着这间充满无耻和淫乱的小屋响起哭天抢地的悲号声,这哭声像高音喇叭一样向这个宁静的村庄宣布着一个悲哀的生命的结束。
村里帮忙的人开始陆续赶来,在这个破落的小院忙碌起来,很快堂屋被收拾成了灵堂,灵位也树了起来,袅绕的香烟弥漫在桌上的灵位前,煞白的白布帘在堂屋的门前随风轻摆,一派肃杀和萧条。屋里支起一张临时打造的小木床,一层薄薄的白纱掩盖着爹瘦小的身体。
火葬场的灵车呼啸着来了回,回了又来,最后扔下盛着已化成一堆碎片的爹的骨灰盒后又呼啸而走。一副匆忙间打起的杨木棺材抬进堂屋,伴着碎骸慢慢洒落棺材,又是一阵悲嚎后,人群渐渐散去。
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们忙乱地吃了几口晚饭后,小院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偶尔掺杂着一两声低低的抽泣。
嫂子因为要照顾小侄子,早早就回家了,妹妹要等到明天下葬的时候才能赶过来,怕耽误福海的学习哥没让人通知他,现在这间昏暗的堂屋里就只剩娘、哥和我三个人了。
娘坐在我身边低垂着头,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子跟着不时地抽动一下,苍白的脸上犹挂着湿湿的泪痕,因没带乳罩两只肥硕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抽动微微地摇荡着,我压抑了一天的性欲也随之荡漾起来。不能再让娘伤心抽泣了,我得赶紧支走哥,用我深情地关爱抚慰娘,让娘在交合的愉悦中赶走失落和伤感。
“哥,天不早了,你回去陪嫂子和侄子吧!”嫂子比哥年龄上要小5岁,胆子平时就挺小,今天刚送过死人,肯定吓得不敢睡觉;小侄子就更别说了,只要哥晚上不在身边,他就闹个没完。
哥听了我的话,看看我,又看看娘,有些犹豫:“你和娘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又没有其它事了,你快回去吧,侄子肯定现在闹着厉害呢!”我催促着哥。
“那,你照顾好娘,我就先回去了……”哥终于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不放心地嘱咐着我。
我看着哥走出大门,估摸着哥快到家的功夫,飞快地站起来跑向大门口,向门两边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赶紧关上大门拉上拴,我要和娘安心地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可不想在最后关头露出马脚。
我快步赶回堂屋,紧挨着娘坐下,从身后把娘紧紧揽在怀里,双手就势去解娘腰间拴白大褂的麻绳。娘身子猛地一抖,双手死死握住我的双肘阻止我的动作,转过头慌乱地看着我。
“福林,别这样……别在这里……娘……娘害怕……”
我把头放在娘的耳边,轻轻咬舐着娘的耳垂:“娘,我等不急了,我现在就要你,娘啊,给我吧!”
“福林,我们别这样好吗,我们会下地狱的……”娘颤抖着祈求着我。
“娘,你昨天晚上不是说只要我想要,你什么时候都给我吗?要下地狱我们早下了,再说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只要有娘陪着,上哪我都不怕!娘,我都憋了一天了,快涨死我了,你就给我吧,娘……”我低低地呼唤着娘。
娘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眼睛慢慢闭上,转过脸去微微地一叹,慢慢松开握着我手臂的手,身子瘫在我的怀里轻轻地颤动。
我飞快解下娘腰间的麻绳,把娘轻轻推倒在身下垫着的厚厚的茅草上,我一粒一粒解开娘青布上衣的钮扣后把上衣向两边拉开,娘雪白丰满的胸腹向我展了开来。
娘如羊脂一样白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晕,两只像盛满了水的水袋一样的肥大的双乳,随着娘紧张的呼吸左右轻轻摇晃着,紫黑色的乳头早就高高地挺立起来,娘在紧张、羞耻、诡异地气氛刺激下,动情地喘息着。
我慢慢俯下身,左手挣着身子,右手贪婪地摸上娘的一只奶子轻柔地揉捏,同时伸出舌头在娘丰硕的奶子上一圈圈地舔舐着,不时用舌尖轻挑娘黑硬的乳头,娘的呼吸声渐渐急促,鼻尖因紧张和兴奋溢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朵朵红晕。
我每一次舔动乳尖,娘雪白的胸脯就会轻轻向上耸动一下,嘴里就跟着发出一阵欢快的呻吟,娘渐渐迷失在情欲中……
我右手放弃娘的奶子,伸向娘的腰间轻轻解开娘的腰带和裤子上的钮扣,我使劲一拉,娘乖巧地抬了一下屁股,裤子滑落在娘丰满的大腿根上。
一件肥大的碎花男式裤头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莞尔一笑,那是我昨天晚上甩在床上的内裤,没想到娘趁我出门喊哥的功夫偷偷穿在了身上。
“娘,你怎么偷儿子的裤头穿啊,不错,还挺好看!”我笑着挑逗着娘。
娘睁开眼嗔笑着白了我一眼后,眼又羞得紧紧闭上了:“还不都是你个小坏蛋害的,我不穿你的穿谁的,再说,娘下边不穿内裤不习惯!”
我不再逗娘,直起身子跨跪在娘的身上,双手轻轻一拉把裤头和娘的裤子拽到娘的膝盖上,我把娘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慢慢拉开,娘的阴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细长弯曲的阴毛遮盖着整个淫穴,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大馒头;暗黑色的大小阴唇因昨晚我疯狂地摩擦现在鼓鼓地肿胀着,向两边微微的翻开;略带淡红色的阴蒂从肿胀的阴唇缝隙中微微露出;淫穴的入口也因为昨天的疯狂略显肿大,微微地张开一个小口。
经过我这一阵的爱抚,娘的肉穴口被淫水浸润的异常光滑,晶莹透明的汁液一丝一丝从穴口挤出,我忍不住低下头把嘴唇印在娘鼓胀的阴唇上。
“哦……福林……哦……”娘的下体敏锐地颤抖起来,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伸长舌尖,从娘微张的穴口向阴蒂由下往上地来回舔舐起来,娘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潺潺的淫水润湿了我舌尖,又顺着舌尖流下粘在娘两侧的阴毛上。
我吮吸着娘粘滑的淫水,舌头把小阴唇轻轻分开,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的阴蒂露了出来,我用舌尖轻轻刮擦着那粉红色的小肉球,此时娘的娇躯突然一阵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地刺激着娘的阴蒂。
娘的淫穴里喷出一股粘滑的淫水,两支小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
“哦……福林……娘不行了……快……痒死娘了……快进来吧……娘要你的坏东西……”
娘充满色欲的声音和表情,让我亢奋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飞快地把娘身上右边的裤头和裤子脱下,让裤子和裤头挂在娘左边的膝盖上,几下甩掉自己下身的衣物。
我跪在厚厚的茅草上,抓住硬直坚挺的活物用力地摩擦娘肿大湿淋淋的阴蒂!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死死地咬住嘴唇……我奋力向前一挺,灼热的龟头“噗叽”一下挤入娘满是淫水的淫洞。
啊,娘的肉穴今天突然变得好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阴壁像一只有力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龟头,我的插入也变得困难起来。
“哦……娘……好紧……好舒服啊……”我低声吼叫着加大插入的力度,一瞬间娘身体猛地挺直,双腿乱颤,娘眼角涌出一行痛楚的泪水,“啊……福林……好痛啊……轻点……轻点……”
“娘,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啊?”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着娘。
“都是你这个小冤家,娘……娘昨天晚上被你……被你弄肿了……哦……好疼……”娘羞红着脸,声音发颤地回答着我。
“哦,娘,对不起,弄疼你了,那我今天不弄了……”我一脸失落地抽出娘淫穴里的活物。
娘疼地眉头轻轻一皱,小手轻轻握住我沾满淫水的活物慢慢套弄着,一脸俏皮地冲我娇笑着:“瞧你那点出息,不弄就这么难受啊!娘那里伺候不了你,你不会找别的地方么?”
“娘,我不弄了,真不弄了?…”我失望中真切地回答着娘。
娘“咯咯”地一阵娇笑,用力捏了捏我的活物,接着把它慢慢引向淫洞的下方,轻轻地摩擦着娘的屁眼。
“娘,想好了,娘不能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你,是娘心里的一大遗憾,虽然昨天娘把嘴给了你,可是娘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娘的这里阿德以前想弄我没给他,现在它还是处子,娘决定把它当成娘的处女给你弄,你看好吗?”娘深情地忘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娘,这里这么小,能弄么,我怕弄坏你的身子!”
“怎么不行,娘想过了,娘不是有便秘的毛病吗,每次拉出的东西都比你这个坏东西要粗,只要你不嫌娘那里脏就行了!”
“娘,我不嫌脏,你对我太好了,我的好娘啊!”我低下头发疯似地亲吻着娘的脸,感动的泪水从眼角汹涌奔出。
“娘既然做了你的婆娘,什么都愿意给你!再说,我可不愿意憋坏了我的宝贝!”娘轻轻笑着,使劲握了握我的活物催促着我:“发什么愣啊,你个小坏蛋,去!拿碗菜油抹在你这个坏东西上!”
我飞快地起身跑向灶间端了一小碗菜油冲回灵堂,把碗放在娘身边,重又跪在娘双腿间。娘伸出小手抓了把菜油轻轻地涂抹在我的活物和她的屁眼,紧接着把我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小菊花上。
“轻点弄啊,福林,娘可是第一次弄那里!”娘像新婚的处子,娇羞不安地嘱咐着我。
娘因为长期的便秘,屁眼处的肛肉有些外翻,真的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娘两只小手紧紧抱在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地向两边把屁股拉开,肛肉慢慢盛开,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肉洞。
我用手按住翻开的肛肉,肉洞顿时变得更开阔,我坚挺的龟头乍一接触,一阵火热烫得我浑身一颤,旺盛的情欲像怒火燃烧着我每一根神经,我迫切地要进入娘的身体,腰部跟着猛地用力地向前一挺。
“恩……恩……”娘一声声沉闷地叫着,腰部一耸一耸地颤抖起来,我粗大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娘的肛洞。
“哦,好紧,好烫啊!”娘的肛洞要比小穴更加炙热,肛壁一层层的打着褶,像箍子一样紧紧压迫着我的阳具。
“哦,福林,你的东西好烫呀,哦……烫死娘了……好舒服啊……”娘的肛洞很快适应了我粗大的阳具,随着初入时疼痛的消失,我火热的阳具带给娘另一种刺激的享受。
娘的肛肉像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肛壁一缩一紧地迎合着我阳具的抽插!随着我的抽插,娘的肛肉不停地翻进翻出,娘肛洞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箍的我越来越紧。
娘忘情地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小手紧紧按在勃起的阴蒂上用力地揉搓,娘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穴口潺潺流过屁眼周围,让我的阳具更加润滑,淫水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阴阜后顺着我们的阴毛滑下娘的屁股,娘身下的茅草慢慢浸湿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着:“哦,福林啊……娘的亲儿子……亲汉子啊……娘……好爽啊……”
娘淫荡的呻吟使我的性欲更加强烈,娘的身子不停扭动,雪白的奶子在我面前淫乱地晃来晃去。
“娘啊,我的好娘啊!…”我低吼着,插地更加用力,也更快!
炙热的肛肉紧紧包裹着我的活物,龟头上又热,又麻,又痒,一阵阵快意的热浪翻卷着传遍我全身每一根神经,娘在低声的呼唤,我在闷声的低吼,天在旋,地在转,暴风雨般的高潮即将来临……
“啊,福林啊……娘不行了……娘要来了……”娘忘我地低叫着。
娘淫穴内一股夹带着尿液的淫水喷射而出,激射在我的阳具上,给我更为强烈的刺激,紧接着娘的阴部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肛肉也把我的龟头紧紧箍住,贪婪地吮吸着。
我终于忍不住了,暴涨的龟头猛地射出浓浓的精液,像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肛洞的最深处……
“哦,福林啊……娘的好汉子啊……娘要被你弄死了……”娘似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娇躯剧烈的抽搐着、痉挛着,肛肉更加有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噬着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
“滋”的一声,一股发黄的尿液从娘的尿道口急射而出,娘竟然被我弄的失禁了!娘的尿液暖暖地落在我的小腹上,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的阳具又突突地射了几下后,慢慢疲软收缩,轻轻地从娘的菊花口滑落出来。
娘的肛肉被我弄的翻出更多,随着我阳具的滑出,一股乳黄色的混合物流过娘红肿的肛肉滴落在娘身下的茅草上,肛肉慢慢地收缩,娘的屁眼又渐渐地闭了起来。娘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娘带着无尽的欢愉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拉起身上的白孝衣,温柔地擦去我和娘阴部的淫水,轻轻地为娘穿好衣物,跑到门口撒了一泡黄尿后,穿上下身的衣服,把娘揽在怀里,在厚厚的茅草上与娘相拥着疲累地睡倒。
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母子共浴大被同眠
“哥,娘,开门哪,我是福霞!”一声声悲呛的呼喊惊醒了我,外面的天才刚刚有些亮光,黑暗仍笼罩着大地,娘在我怀里睁开朦胧的睡眼,一脸的憔悴!
哦,是嫁到山外的妹妹连夜赶过来了!我和娘赶紧起身忙乱地整理了下衣物,清理昨天疯狂之后的战场,直到我们觉得别人看不出异样后,我才赶紧小跑着去把门打开。
“爹啊,娘啊……”一身白孝衣的妹妹哭喊着奔向灵堂,母女俩抱在一起又是一阵悲嚎。
趁她们母女悲哭的间隙,我匆忙找了些昨天帮忙的乡亲吃剩的饭菜胡乱填饱肚子,早上看到娘憔悴的样子,我知道娘经过一天的忙碌、哀哭,晚上没吃好饭又和我疯狂地交合,体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济,我赶紧忙活着又炖了一只老母鸡,留了些剩馒头,给娘和妹妹端了过去。
“福霞,好了,先别哭了,你看娘昨天哭了一整天,现在都累得不行了,行了,劝劝娘,都别哭了,把饭先吃了,爹死了不能复生,你想让娘再哭出个好歹来啊?你走了一晚上山路,也累了,来把饭吃了!”我拿出哥哥的威严劝着福霞,眼睛却一直盯在娘的脸上关切看着她。
妹妹看了看娘,渐渐收住哭声,抽泣着接过我端来的饭菜。娘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炖鸡汤主要是给她补身子的,娘抬头望了我一眼,看到我关心地盯着她看,羞得头赶紧又低了下去!
很快,妹妹服侍娘把鸡汤和馒头吃完,我忙活着收拾完碗筷,过了不久哥哥嫂子也过来了,墙上的破挂钟快走到9点的时候,村里帮忙的人也都陆续赶了过来,送爹走的时候终于到了。
送葬的队伍从小院鱼贯而出,在绵延的山路上缓慢地前行。前面放着爹碎骸的杨木棺材,后面紧跟着悲嚎的亲属,远远的围观的人群黑压压的立在埋爹的土坑旁,似乎在欢庆这个可怜的老人终于结束病残的生命。
我搀扶着娘,两人的身子佝偻着,像在向人们展示我们的身体因悲伤而不再挺直,娘的眼里已不再有泪水流出,只是象征性地低低地干嚎着,娘两腿比平时走路要分得更开,在我的搀扶下,仍步履蹒跚。
我把头低的更向下,轻轻握住娘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带着无尽的关爱悄声说:“娘,你后面很疼吗?不要紧吧?”
娘看到我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向她说这么羞耻的话,苍白的脸顿时羞得通红,脸上一阵慌乱,头赶紧低下胸口,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疼了……一走起路来……腚片擦着……有点疼……好了……福林……别再说话了……”
我见娘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合着娘的干嚎低沉地悲鸣着!
纸马、纸牛、爹平时的衣物在大火中熊熊然尽,灰烬被秋风卷着盘旋在土坟上面,爹终于入土为安了!爹给我留下了最好的婆娘,沉沉睡在这堆起的黄土里。
哥哥嫂子早已回家过他们甜蜜的小日子,妹妹几天后也回去了山外,丈夫家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从门口那崭新的白纸对联上,才能看出这个破落的院落,刚刚经历了一场喧闹的葬礼。
几天的忙碌再加上那两次疯狂的交合,我和娘都感到特别的疲惫,心底的欲火也暂时压抑下来,娘晚饭又杀了一只老母鸡,这个朴实的农村老妇人平时把那几只能下蛋的老母鸡看得比金子还金贵,可是在此刻却因为要照顾肚子里的胎儿和她劳累的新汉子,又或许知道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破败的家远去,不再怜惜它们!
娘像个初婚的新嫁娘,娇羞得坐在我的大腿上,依偎在我温暖宽广的怀抱里,温情地伺候着我吃完晚饭。吃过晚饭,娘把大门紧紧拴上,又跑到灶间生火烧了一大锅热水。
大铁盆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的蒸汽,我和娘身上的衣物在对方的服侍下轻轻褪下,娘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温柔地洗净我头发上的污渍,白嫩的小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在细细地擦拭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最后娘弯下要,用红嫩的小嘴轻轻吻了我跨间的活物一下,直起身,带着一脸的红晕娇笑地望着我,哦,娘在等待着她亲生的儿子,深爱的汉子为她擦拭身体!
我拿过洗脸盆放在椅子上,用水瓢倒满热水,娘轻轻散开发髻,乖巧地俯下头,把一头的长发浸泡在水盆里。娘这几天白头发用多了一些,但依然无法破坏娘长发的飘逸和美丽,我怜惜地用肥皂洗净娘发间的污渍,拿过一条干毛巾轻柔地擦干娘发上的水迹。
我捧起娘的长发放在脸上,一股带着淡淡肥皂味的发香涌进我的鼻子里,我深吸几口,松开手让发丝轻轻滑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冲我一声娇声,轻轻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对娘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沾湿毛巾开始为娘擦拭身体。
娘纤细的娇躯因为为我孕育胎儿而略显发福,因为天生丽质,又加上经常穿着长布衣裤,娘的皮肤躲过了阳光的暴晒,依旧像20多岁的年轻姑娘一样柔滑白嫩,雪白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娘哺育了四个孩子的奶子,本来像干瘪的水袋一样软软地垂在胸口,现在却因为再次怀孕,重新变得白嫩饱胀;娘的乳晕在乳头旁边围了一个小圈,色泽暗淡,微微露出一丝肉色。
我拿着毛巾柔柔地在娘的奶子上打着圈,娘“咯咯”一笑,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轻轻将我一推,“小坏蛋,别捣乱,痒,呵呵,快点擦下面吧,水快凉了!”
我轻轻吻了下娘被我挑逗硬起的奶头,继续向下为娘擦拭着!
娘的腹部高高隆起,圆鼓鼓的,像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娘腹部的皮肤依然雪白,但并不光滑。生育过我们四个的肚皮,残留着过多的妊娠纹,我们的胎儿现在又把这些残纹重新撑开,从上往下裂开着一道道紫红色的小缝隙,虽然摸上去感觉一层层的刮擦,却昭示着母性的伟大和生命的蓬勃,依旧是性感撩人!
娘的阴毛不再乌黑,年龄大的老妇人的阴毛挂着一层灰白,但却依然茂盛浓密,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的神秘!性感的阴毛下遮盖着的是肥硕的阴阜,岁月的沉淀,让娘的大小阴唇浮现出一层紫黑的神秘光泽,此时它们微微张开着,鲜红娇嫩的肉穴在我的擦拭下,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深黑色的屁眼上,肛肉因为那天晚上的交合,现在翻开更多,此时也在一紧紧地收缩着,娘嘴里轻轻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哦,福林,别在逗娘了,娘累了,快点擦啊!”
我把娘轻轻推坐在椅子上,毛巾轻轻掠过娘雪白丰腴的大腿,滑下娘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平坦的小腿肚,落向娘娇嫩的小肉脚!
我轻轻地抬起它们把玩着,哦,娘的小脚格外地白嫩,脚趾头修长挺直,脚掌没有一丝其它老妇人那样的脚茧,异常的光滑平坦,脚背肉鼓鼓的,如白玉般晶莹剔透,隐约能看到肉里面青色的血管,娘的小脚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
娘“咯咯”的笑着,小脚轻轻挣脱我的手掌,继而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布鞋穿上,那性感的尤物瞬时消失在鞋子里,只露出一寸雪白的脚背!
面对娘如此雪白性感的肉体,以前早该欲火燃烧的我,却因为几天的劳累冲动不起来,我低低叹一声气,无奈地看着我胯下疲软的活物!
娘伸手摸了一把跨下的活物,然后轻轻挪开身子,冲我轻声的娇笑着:“好了,小坏蛋,小宝贝,你们两个今天都累了,乖乖地去睡觉吧!”
说完,娘低低地笑着,哼着欢快的山村小调,裸着身子去堂屋拿出我们那天疯狂后没来得急洗的裙子和内裤,和我们刚才的衣物一起收拾到大铁盆里,
娘裸着光滑雪白的娇躯坐在小凳子上,飘逸的长发轻轻散在光滑的后背上,娘哼着,笑着,俯下身利索地洗着我们的衣物!我则在旁边打下手,帮娘打水、倒水、晾衣服,一副夫唱妇随的幸福画面!
晾完最后一件娘的内裤,将最后一盆水倒在院子里那颗大枣树下,我一脸坏笑地走到娘身边,张开手臂作势要抱娘,娘羞红着脸看着我,轻轻扭动着身子拍打着我的手臂,与我调笑着!
我瞅个空隙,一把把娘搂住,娘“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我把娘轻轻抱起,娘伸出手臂柔柔地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头软软在靠在我的胸口上,眼睛一眨一眨地一脸温情地盯着我看!
我开怀地笑着,哼着喻示胜利的歌声,抱着娘走向堂屋,我和娘终于毫无顾忌地躺上了爹和娘睡过的床,我找出一件红色的半新的被子盖在我和娘赤裸的肉体上!
娘头软软地靠在我的臂弯里,两只葱嫩的小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一条纤细的白腿搭在我双腿间,白嫩的大腿根部柔柔地顶在我的活物上,娘呼吸逐渐匀称缓慢,带着一脸幸福满足的微笑熟睡过去!

玉米地和娘的故事
在县城回家的一个坡路上,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因为这个坡蛮高,踩上去有点累。卡车从我身边飞过,刮着风,好像远处的地里的玉米叶子都被吹得摇摆起来。扭头看看已经比人还高的玉米杆子,我才意识到玉米熟了。回家到田里掰几包嫩的玉米煮上,香死了。
那一年,我已经上初三了。我们村子小,所以要跑到其他乡去上学,好几个星期才回家一次,当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顿。而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玉米,没办法,乡下人穷点,我也想吃龙虾,可是只能想象。再说吧,贵的不一定好吃!
终于,到家了,大门锁的。我开了锁,单车往墙上一靠,“娘!”习惯性地叫起来,出了门又叫起来。没听见妈的声音,只听到对面巷子大婶囔到,“杨民!你娘去五里了!”
五里,地名也,离家不是很远,那里是村里的玉米地,很大!
我抬头望天,太阳好大,我知道娘疼我,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回来,所以她给我摘玉米去了,她哪管天热还是下雨。奥!我装上一瓶子冷开水就向五里进发了。爸长年跑广东,我与娘都已经默契了,每次出去做活,她拿工具,我拿水。
终于到五里了,玉米地的叶子很密,我便走边望,希望能早点看见娘,所以我的耳朵竖得特机敏。路过别人家的地里时,我听见地里有响声,刚开始没在意,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我弯着腰悄悄摸进去,我认为自己很可能发现小偷。
邻村的小孩爱偷我们的玉米,而我们就喜欢到他们的地里拔甘蔗。就像小时候看到电视上的地道游击队无生息地逼进敌人一样,我悄悄靠近那些声响。声响越来越大,我终于听清楚了。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骚!
“废话!插到你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牛!
这男人的声音不是村里二牛吗?终于瞧见了,没错,那男的是二牛,他在搞穴!我愣住了!这场景还是第一次见,两个人抱在一推,四脚绞缠,插的微响。远远的都能听见他们的呼吸让我快窒息,他们那样死去活来连我在贪婪窥视也没发觉。
二牛真名叫秦强,小时候就比同龄的孩子大块,人又蛮横,孩子们都怕他力大如牛,所以就叫他二牛哥。村里的孩子一直读书的没几个,只有我和别的几个孩子小学毕业。二牛初中没考上,我现在知道原因了,他一直在瞎搞!
农村的孩子淘气见到公狗骑母狗就拿石头砸,我现在真想把手里的水瓶砸到他屁股上,看他会不会被吓死像狗一样到处乱窜?可是个头没他高,没这个胆,不敢出声,溜出了玉米地继续找我娘去。
我往前走着,人却失了魂!刚才那个雪亮的屁股啊,让我魂不守舍!越想越激动!孩子开口就喜欢“操你妈”可是又有几个能亲眼看到过那女人的秘密圣地,还想操呢?门都没有啊!其实我很瞧不起二牛连初中都考不上,可是现在却让我羡慕起他来。
10多岁的孩子已经含糊明白男人女人恩爱意味着什么,每次想起来时,那个小鸡鸡自然会倔强地翘得老高。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两腿间挤得难受。因为我长高了,裤子却没换,本来又短又紧的裤子被小鸡鸡狠狠顶着,跨下鼓鼓的让我难受!
“操二牛的妈!操二牛的老婆!”我嘴里低哝着,谁让他弄得我这么难受的。
“民儿,娘在这里!”从侧面传来那亲切的声音,娘的声音总是很动听的。
我高兴地转过身,“娘!我给你送水来了!”在娘的眼里我是很乖的,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娘自然对我疼爱有加!其实我也常问娘,别人家都有弟弟妹妹,我怎么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娘就会拍着我的小脸蛋说:“只有你一个,我们才会一直疼你呀!”这算什么解释啊,村里的家家户户有谁家会只要一个独生子。他们就算超生罚钱也要人口兴旺!
娘站在我面前,两手各抓着一个玉米包,脸上带着笑意。她仔细地瞄着我,我早就习惯了这些,自从上了初中后就离开家,好几个星期才会一次家,每次回去娘总要先打量我好几分钟,而我也乐意让她这样看着。接着就说:“你瘦了,回来要好好吃一顿!”
娘邹了一下眉头,“民儿,你都长高了,裤子变短了娘都没发觉。”
我低下头瞧裤子。呀!露馅了!看见娘我一时高兴,忘记了跨间顶立的小堡垒,小钢炮都快要破土而出了。猛地我用瓶子一遮,动作滑稽死了。
娘没料到我会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坏了。“就你那条小鸡,娘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挡怎么挡!”
“哼!”我抗议,在她眼里我自然长不大,可是我却知道我的小鸡早已经变成了钢炮了,只是小钢炮没变成大钢炮而已。
娘放下手里的玉米,身手要从我跨前接过水瓶,她口渴了。娘的手抓住了瓶子,可没想到她却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小钢炮上,我疼得要喊起来。
我知道娘是个乐观爱说笑的人,她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却无辜地压到了我的一个小蛋上,我感觉自己的鸡蛋被压爆了一般。
我知道娘只是在逗我乐,可是她不经意见却“伤害”了我的一个小鸡蛋。实在太疼了,我也顾不得什么场合了,两手抱住小弟弟跳了起来,跳了好几下,还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吓傻了,她是无意的,但却真的刺到了我。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疼痛消去的时候就转过脸来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脸上带着无辜的冤屈,眼角还挂着被挤掉的眼泪。
“民儿,是娘不好,我……”娘的声音和低,也许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没这样的“伤害”过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我自小就鲜少被打屁股都是娘的功劳,自小就特别捣蛋,过年时老爸从广东回来几天,好几次都想揍我的小屁股,都是娘给我给护住了。
看着娘悔恨的眼神,我开始怪自己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我缅甸地笑笑,“娘,我没事,还蛮舒服的。”
“小掏蛋!”娘破涕为笑,拧起指头想敲我的头,轻轻落在了我的前额上。
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娘抬着头对我说:“我一直没注意到,原来你都和我一样高了。”娘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又说:“看来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捣蛋了。”说罢,伸开手把我楼住试着向上提。
娘的这个动作在我小的时候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温这个拥抱时却发觉不习惯了许多。因为娘在抱着我的时候,娘的两个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两个乳房很柔软,而此刻却是盛夏,两个人只隔着一件衣服。我感觉到娘的胸部不但柔软而且热辣辣的。
娘的这一抱让我眼前立刻闪现刚才二牛在玉米地里插穴的一幕,而又贴着娘的两个热辣辣的乳房,我的小钢炮刚软下立刻硬了起来。而且愈发厉害,我感到裤子的拉链都快给他撑破了。
娘放开我,又好好地体量着我一翻,当又看见我跨间顶立的小堡垒时娘似乎有些羞涩,“等下次赶集,我给你买条新裤子。”也许娘她自己没发觉,可是我却看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印象中那时我是被娘给抱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娘抱起玉米对我说:“回家吧。”我才反映过来,拿着瓶子跟在娘的后面,和她一起回家。
娘在前面走着,而我,她的孩子却在后面打量着自己的亲娘,可惜我那时不是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去打量的,那是一个男人对你一女人的审美。
娘,30多岁了,一米六几,很端庄,村里的人都说看娘的样子总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好几岁。以前我没想到过,但是现在慢慢把村里的女人一一数出来,我娘肯定是很不错的。
由于年轻的时候去广东打工,娘早已是经过洗礼了一翻,看上去总要比一般的村姑年轻,跟着几个乡下女人站到一快时,你会发现我娘的超凡脱俗。她并不妖艳,自然而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也许是因为娘在广东呆过,人开明了很多,又会稍微打扮,所以跟娘在一起时,我觉得很舒适,我特喜欢跟娘说话,和娘呆在一起。
晚上,我就像以往一样到了时间就爬上床,可是我躺下了很久也没有入睡。
“用力点,你行不行啊?”
“废话!插你别哭!”那该死的二牛跟那女孩的声音老在我耳边回荡,勾得我的心荡漾。我真希望那女人说那句话时是对我说的,而后面娘抱住我时那女人的胸部给我的感觉更令我心跳。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到夜里几点,只知道很晚了我都没睡着。
第二天也不知道几点了,我只睁开眼看见是白天又睡了过去,赖床了。昨天没睡好人捆得要命就赖在床上不起了,而自己却没有完全睡着。
过了一会我听见了脚步声,我知道那是有人走进了我的屋子,不用说当然是娘。我当然知道有人进来了,可是我却装着睡着没发觉,只眯着一条缝看看娘要做什么?
娘拉开了我的蚊帐,我看到她嘴巴都张开了却没有叫出声来。我继续装着睡得很死,而娘似乎不忍心惊醒这个熟梦中的孩子。
我们这里的夏天是很热的,所以晚上睡觉根本不需要盖什么被单,而我早也习惯了在席子上只穿一条小裤衩睡觉。我相信娘也不知道多少次看我穿着小裤衩睡觉的样子。而今天娘却在我床边看得那么久,难道昨天的事在她心里也起着变化了吗?
“小捣蛋,都12点了,都没醒。”娘默默自语,接着坐到了我的床边。娘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接着划过我的脸,在我稍微强壮的胸部停留了好一阵,然后再抚过我的小肚。我觉得有点痒痒,不过还是忍住了。
娘的手在我小肚上停了许久,我也以为她的手收住了,可是我错了,她的手最后还是继续向下探去。娘的小手竟然隔着裤衩试探起我的小弟弟,娘的手是很温和的,就想爱捂一个宝贝一样,我感觉很美。我很是喜欢这个感觉,所以我宁愿假装睡得像个死猪能去多些体会。
我是假装睡着没有醒,可是那个不争气的小鸡鸡却丝毫不会掩饰,娘的手才刚爱捂过去就雄赳赳地搞起义,忘记了谁是他的主人。
我感觉那个平时那个软棉棉的小鸟此刻变成了肉棒,娘的手爱捂着这跟肉棒久久没有撤退,我却被弄得痒痒的,憋得好难受。
“原来都那么大了,真是个小伙子!”娘自语,显然没发现我是假装的。
娘就这样一直摸着,搞的我小鸡吧痒死了,憋得我好难受,而娘的手却像被胶水贴到了我的裤衩上没有离开过一秒钟。就在我想着如何“解救”的时候,我屁股眼肌肉绷紧。“卟……”一个响亮的放屁。这个响屁把娘吓了个半死。不但她的手被震了回去,人也一闪飞出屋去。
我有点感激这个响屁,因为它一定程度上“解救”了我,避免了我痒死的尴尬;但是我更讨厌它,因为娘摸得我很舒服。
吃饭的时候,娘坐在小桌子对面,她瞧我的时候眼神变化了许多,满眼都是多这个儿子的欣赏,倒是我底着头不敢正视娘,因为我很心虚。是的我也想在娘睡觉的时候去摸她的乳房,去摸她的阴部,甚至想去吻一下,咬一口。
我知道这多少是邪恶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只是我那时没发觉到,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娘已经在我心底默默地地位改变了,娘不再是娘,而是我性爱的对象,不要说只是性爱的对象,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是无法比拟的,超越了一切坚强存在。
我明白,这就是恋母情节,而娘却也是一样的;她对儿子的疼爱也已经升华,恋子情节已深深打入她的心窝。我们之间擦出火花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条件允许。
从那一次,我强烈的等待着机会,去爱我的亲娘,渴望和她一起分享那玉米地深处的快乐。等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无法平静,对女人也开始研究起来,还专门找来《生物》课本翻了好几篇,那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神秘,让人向往。
上课的时候,我开始瞄班上的小女生。那些漂亮点的,都逃不过我搜寻的目光,特别是那些胸部又高有大的简直成了我的最爱。但是再怎么看,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发育不全,对比我娘,我想说:看看你们胸前的两个“小笼包!”又小又干!怎么见人呀。
娘也许跟这些小女生一样年纪的时候也是小笼包,可是我没看见。我只知道现在我看到娘的是两个很大的蛋糕,虽然我没尝过,但我知道那味道很鲜美。
一想到我娘,我对帮上的女孩就多少提不起胃口,虽然乡下穷点,可是有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陪,我也另一翻快乐。对娘的感情悄然间起了那么大的变化,我便常常想起小时候和娘在一起的情景。
我最愿意想起,最骄傲的是娘的奶水。家里就我一个小孩,老爸又不在家,娘除了干些农活,她把很大的精力放到了我身上。我记得娘很疼我,在我开始有记忆能力的时候娘就一直喂我奶喝了。
我记得四五岁的时候,娘开始教我数一,二,三,到后来教我算加减。刚开始我就跟着娘在房子里读书,可是屋子外面一传了邻居小孩的嬉闹声我就坐不住了,我总想往外跑。
可是这时娘就会拉住我的手不给我出去,我于是又哭又闹,娘每次都急忙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乖,我们算数,你算对了,我喂你奶喝。”然后她就解开衣服扣子,露出一个白嫩嫩的乳房,把乳头递到我嘴边!
乡下的孩子少有糖吃,有甜的东西谁愿放过啊。我张大了嘴巴就含住娘的乳头狠狠地吸上一大口,那味道美极了。想起来我觉得娘好小气,每做对几道题才给我吸两口,我常常和她一坐下来学习就要2个多钟头,而且还总是喝得不够。
娘的这招很灵验的,就是因为这样,我的成绩一直都那么好,在学校里老师很是欣赏我,说我将来大了一定能考大学。
等我每次考了好分数,回到家把老师夸奖我的话在娘的面前重复一遍时,娘都会把我抱到怀里,用她的奶水奖励我,在她看来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奶水了,而是培养着我的智慧之水。
有时我也会在娘给我喂奶时,用小手去摸她的乳房,那时的想法是单纯的。当我的小手把娘的乳房弄得很过分的时候,娘就会在我手上夹一下。
回忆是无比甜蜜的,于是我对娘的爱慕与渴望愈加强烈。我私下发誓,我一定要再喝到娘鲜美的奶水,而且还要狠狠地插她的穴,我无比地爱着亲娘,只有狠狠地插在她的阴洞里,那才是真爱,我是她的儿子,但我也要拥有那分和娘融合的快乐。
我不知道自从上次和娘分开后的接下来几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觉得日子过得很漫长,仿佛我等着回家看望娘都等老了。
当星期六一放假的时候,我立刻跳上自己的自行车向家奔去,一路没有停过,就连半路上的那个高坡我也是一口气踩上去的。我已经是一个强壮些许的少年,而回家看看娘就是无比冲动的力量,一路上我的车子踩得飞快。
等回到家时,门还是锁的。我装了一瓶水就跑向五里去了,我知道娘一定在那里。当我的步伐每向前迈进一步,我就愈发心跳加速。
当又来到二牛插穴的那块玉米地时,那天的事仿佛就在眼前,我的小鸡鸡自觉地又自发换成了棒子。就在这个时候,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把水瓶扔进了玉米地深处,因为我有了一个坏主意!
“娘!……”我一看见娘就大叫。娘转过头来,她笑了,好象她很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
“娘……”我走到娘的身边又甜甜地叫了一声。
“民儿,我猜你今天可能回来的,没想到真的回来了!”
“娘,我想你就回来拉。”
娘笑了,笑得很欣慰,因为我第一这样对她说,我想她。其实我没有说完,在我的心里我还继续在对她说:“我想你,想喝你的奶水,你的奶水很美,很美的娘想我吗?因为我爱你。”
“我一会给你摘玉米,现在先把地里的草拔掉。”娘说道。
“恩!娘,我和你一起拔!”于是我和娘就开始动手了,地里的杂草被我们拔了不少。
天还是很热的,娘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很薄,就连她的的乳罩轮廓也看得十分清楚,乳罩也是白色的。娘是这样的,干活也穿得很干净,她也发觉自己长得标志吧,所以比较在意自己的穿着。
当娘弯下腰去拔草的时候,我就从她的领口向里面望去,啊!娘的乳沟!那白色的乳罩,都让我偷看到了。当娘把草拔起的时候,乳房就跟着动作一挺一挺地,我看得都快呆了,好想伸手去摸。
“民儿,你把水放在哪?娘口有点干?”过了一会,火热的天气终于起效应了。
我心底一阵高兴,可是我还是一本正经说道:“娘,你没叫我带水来啊。我来的时候没带呢。”
“捣蛋!你怎么把水都忘记带呀!”娘很不了解。
“我回来只想早点看见你,谁记得那么多啊,娘!”我装得好委屈。嘻嘻,娘笑了,好象对我的解释十分满意,她没再怪我了,继续弯着腰拔草。我于是就陪着娘继续拔草。
过了一会,我脸上掉了好多汗,我感觉时机成熟了!“娘,我的口好干啊!”我简直对自己没带水感到后悔万分!
“哼!你自找的,谁让你没带水来!”娘好理直气壮,好象早有教训我的意思了!
“娘,口那么干怎么办啊!”我问得好傻。
“民儿,这里没水啊,等回家在喝吧!”娘很实际地安慰我。
“我怕我半路都口渴死掉了!”我撒娇。
我的撒娇很有威力,娘自小就怕我撒娇,万事都依我。她站直了,面对着我,露出一脸的难色,因为娘很疼我,她是不会让我委屈的。就这样,娘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看着我,希望老天能给她找找办法救救她儿子。就这样她看了我好久。
“娘,让我再喝一下你的奶吗?”我简直以哀求的语气说出这道话。娘一听到这句话,眼都睁大了,可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露出久违的笑容,但也但着几分顾忌。
“我小时候,你不是一直喂我和奶的吗?娘!我真的好口干呀!”我的撒娇势必粉碎娘的一切顾虑。
“好吧。民儿,你过来。”娘亲和地说。她环视四周,见是玉米地深处,都处都给绿色的玉米叶子遮挡住了,于是她终于解开了衣服扣子。
我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帮解她的扣子,我发现那时娘的脸有些发红。毕竟我都比她还高呢,而且相信她也看见了我跨下一直鼓立的小堡垒。
四支手,一两下就把娘的衣扣全解了,当我把她的衣角翻开时,她那雪白的乳罩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把她的乳罩往下一扯,娘的乳头马上露了出来。娘的乳头很巧妙,而且是挺立的。
啊,这就是一直伴着我长大的娘的乳房吗?那么美,那么白,那红润的乳头显得那么有灵气!我弯下腰就含住娘的乳头猛吸两口,嘴巴离开乳头时还扯出清脆的响声。
“看你急的,跟小时候没分别!哼!”娘一把推开我后自己动手解下乳罩,显然没把乳罩解下就去吸娘的乳头把她弄得很不舒服。
就在这玉米地的深处,娘再一次让我看到了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娘的脸虽然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脖子以下竟然是那么雪白,看来这里是多么的拒绝阳光啊。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娘的两个乳房,盯着乳房上那鼎立的小乳头。我曾经看着这两个乳房不止上百次,可是我今天才发现娘的胸部那么迷人,让人心跳。娘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了,可是我觉得娘的乳房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
娘看着我,且羞涩地用两手捂住我眼中比任何小笼包都要更胜一奏的大蛋糕:“捣蛋鬼,娘的胸部有怎么好看的,你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娘,你好美!”我脱口而出,这是真心从我心底想说的,我对亲娘最由衷的赞美。娘娇羞地转过脸到一边笑,显然她很喜欢我这样的坦白,看得出很少有人这样直接地赞美她。
我把手放到娘的手上。就这样,我的手下是娘的小手,娘的手下是她迷人的乳房,我握着娘的手在她的乳房上划圈,而娘并没有拒绝。当我把娘的手剥开后,我的双手就贴到了娘的乳房上,我直接体味娘胸部的味道:那是柔软!
我拱着腰,大力地捏着娘的乳房,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伸嘴去吸她的奶。然而可惜的是娘的奶水早已经干涸了,我喝不到娘的奶水了,但我却喝到了那份最伟大的母爱,甜不在嘴上,甜在心里。
“民儿,你站着喝奶我不舒服啊,你站得也不舒服吧!”娘看着我一直拱着腰很是心疼。
“恩!”我用鼻子回答,嘴巴却紧紧啃着娘的乳头不放。
“我们坐下好吗?”娘说完就搂着我的头坐到了玉米地上,而我就两手撑着地,像个羊羔一样跪在地上吸着娘的乳头。
“啊!民儿,你这是喝奶吗?你的舌头怎么那么不老实!”娘在责备我那灵活的舌头。我刚才的确是在吸娘的奶,但现在我却在用我的舌头刺激娘的乳头,娘被我狡猾的舌头弄得直痒痒。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虽然是第一次这样喝奶,但喝得很有风格。
“捣蛋鬼,娘痒死了!”说完她用手猛推我的肩想要解救自己。可是今天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娘没把我推开自己却倒到了地上。我乘机跟上去,一屁股坐到了娘的小肚子上,把娘的的腰紧紧地夹在我的两腿间。
娘睡到地上也暂时解放了她的乳房一阵,因为我吻不到她的乳房了。于是我就坐在娘的上面,两只大手摁住娘的乳房,又是捏又是抓,娘的乳房很有弹性,我摁得很是舒服。
而娘也握着我的手,这次却变了。娘的手下是我的大手,我的大手下是娘柔软迷人的乳房。我轻轻摁着娘的乳房,我看见娘闭上了眼睛,我想她一定是在仔细品位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看见娘把眼睛闭上了,就俯下头去,在娘的嘴唇上吻下去。那是我的初吻,一个男人最诚挚的初吻,我献给的是我亲爱的娘亲,我愿意。
当娘感觉到我的嘴唇就吻到她嘴上时,她左右摆头想避开我的吻,可是我总是追上去又吻住不放。最后娘放弃了逃跑,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来迎合我,我把娘的舌头吸到嘴里,感觉全身都麻醉了,那是乐坏的。当我把头抬起的时候,娘睁开了眼睛。她忍不住笑了,那是甜甜的笑意。
“你在干什么,我的小捣蛋?”
“我在爱你,爱我的娘呀!”
“宝贝,我也爱你!”说完,娘主动抬起头想要吻我,而我当然孝顺低下头去吻她。而这时本来娘的本来是抱着我的腰的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力拉着我去亲吻她。
我吻着娘的额头,吻着她的嘴,吻着她的乳头,吻着她的小肚子。当我吻到娘我小肚子时,我试着去解开娘小腰间的皮带。
皮带自然是扣得紧,但还是被我解开了。当我抓着娘的裤头突然间往下扯时,娘急忙伸手想拉住自己的裤子,可是却被我占了先机她无法挽回了,娘的裤子一刻间被我拉到了她的漆盖处。就这样娘的内裤完全暴露在我眼下。娘的内裤也是白色的,还印着一些花纹。
我看见娘的内裤湿了一大片,于是问道:“娘,你的裤子怎么湿了?”我的确不明白。
“笨蛋,那是汗,天热流汗啊!”娘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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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试着也把娘的内裤扯下来时,我却没机会了,因为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内裤不放。上面没有突破口,我只能从娘的裤管下手,我把娘的内裤管往上提,再往中间拉。我看到了漆黑的一片,那是娘的阴毛,黑茸茸的。
我于是伸手去摸娘的跨间,可惜我只能隔着娘的内裤摸娘的阴部,我感觉娘的阴部很柔软,暖暖的,可是我就是看不到女人用来小便的那个洞,因为娘一直不肯松手,我最多只能看到她的部分黑茸茸的阴毛。
就在我还想继续进攻的时候,玉米地外穿来人们的走路的声音。这玉米地到处都是长长的叶子,从玉米地旁边路过的人是无法知道人们在里面做什么的,可是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忙从娘的肚子上跳起来,而娘也急忙爬起来整理衣物。
当我们步出玉米地时看见了村里来摘玉米的小孩,我们装得若无其事,两个人都显得很平静。在回去的路上,我很高兴地瞄着娘的全身,我觉得娘每走一步,每个动作都那么让我心动。
吃过了晚饭,我就到大伯家去逛去了,还有村里平时要好的几个伙伴,但是他们都不读书了,我回来也常去找他们聊天的,谈话中他们对我很羡慕,因为我不仅考上初中,而且成绩一直都那么好。我也喜欢更他们交往,我觉得自己有些虚荣的,他们的赞美让我有一种优越感。
而我知道,我的成绩一直那么好,跟娘的功劳是分不开的。等都晚上9点多时,我回到了家里,当我推开自己房间的小门时,我看见我的床边坐着一个人——我的亲娘!
“娘!”我叫得很响,今天下午发生那些事后,我和娘的距离亲近了不知道多少倍。
“民儿,去逛要知道早点回来,你看都9点多了!”娘很不乐意,我太贪玩娘就要生点气的。
“娘,知道了!下次我回来晚了就给你打屁股!”说着,我给自己的屁股上拍了两掌。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打屁股,你不羞?”说完她笑了。娘一笑,什么都好说,于是我坐到了娘的旁边。可是我屁股刚碰到床板,娘就把我推了起来。
“先别坐,试试这两条裤子!”于是她从身后拿出两条新裤子,裤子一看见知道刚买的。
“娘,你真好,什么时候买的!”我拿一条在我前面比划!
“昨天。你试试,看合适不?”娘看得出很想知道结果。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可是刚想把裤子往下脱时感觉很难为情,因为娘就坐在我前面,而且她在看着我。
“娘,你先出去一下吧,我穿好了叫你来看!”我建议。
“小捣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小鸡娘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娘嘲笑我道。
“难道我的小鸡不会长大啊?”我抗议地说,还带着几分神气,我的骄傲是有理由的,我的小弟弟一直都很争气,洗澡时我就看见我的同学的小弟弟比我的小许多。
“你小时候是娘的儿子,长大了也还是;小时候娘看过你的小鸡鸡,长大了娘也还要看!”娘说得很理正。
“给你看了,多难为情啊!”我试着最后的机会。
“小捣蛋,那你今天脱娘裤子娘就不难为情啊!”娘又把我劈了。今天下午!啊,一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想的,盼的不就是为了娘吗?
“娘,我知道了!”于是我说完,把旧长裤脱了下来。做了一个深呼吸,干脆把我的小内裤也脱了下来。
娘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笑出来,他一定觉得她眼前的儿子“傻”急了,而且她做梦也没想到我真的会如此一招。
我的小鸡鸡关键时候终于没有掉链子,就在我退下内裤的10多秒钟内他马上又垂头的小乌龟变成鼎立坚硬的小炮,就在娘的面前,他充分地表现了自己。娘也亲眼看见了我小弟弟在短短10多秒种内的锐变!
我就这样,上身穿着一件圆领短袖,下身一丝不挂走到娘的面前。当我站到娘的面前身手要接过她帮我买的新裤子时,娘倒是傻了。
她抬头看了看我的脸,又低下头瞄我的小鸡鸡,她那时吃惊的神情说明了在那一刻娘的心底也是那么的一翻冲动。她不仅看到了我那坚硬的小炮,她更惊异的应该是我小炮旁边那疏稀阴毛——我的鸟毛。
其实我早发现自己小鸡旁边开始长毛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几根,洗澡的时候我嫌它们碍眼,于是抓住两跟用力一拔。不拔则已,一拔就像针刺一般刺痛,痛得我都快要失声呼叫。都后来我不敢再对我的阴毛出手了,它们却得寸进尺,越长越多。等到娘看到的样子时,我的鸟毛已经具备一定规模了。
可是比起今天我撩起娘的内裤看到娘的阴毛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虽然只是稀疏的阴毛,但足以证明我已经是个强壮的小男人,虽然只是稀疏的阴毛,但是陪在我坚硬顶立的钢炮管下,他们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着迷,为之疯狂。
在我这个小房间的灯光照耀下,我看见娘的脸变得通红,虽然她曾看过我的小鸡鸡千百次,可是这一次却让她看得春心荡漾。娘的目光一直射向我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地方丝毫离开不得,她羞涩地不敢去看,可是她又不忍心不看——她知道那是我最乖的童子鸡。
娘是看傻了,那是非常情有可缘的,老爸长年在外,她一个人守在家里照顾孩子,而且娘又是善良贤惠的女人,她一定好需要地方发泄她狼虎之年那旺盛的性欲,可是她不得不忍住了,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她忠于自己的丈夫,疼爱自己的孩子。
也许正是因为她太疼爱自己的孩子,她心底的那道伦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她亲爱的孩子冲跨得落花流水,在她面前的她看到的已经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儿子了。
看到娘呆了,倒是我主动从她手中拿过了裤子自己穿上。我麻利地穿上新裤子后对娘说道:“娘,你看合适吗?”说着,就像个模特一样在她面前来了个转身。
娘这下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半跪到地上帮我拉直裤脚,然后轻轻拉扯我的裤管,这些动作都是测验一条裤子是否合身必须的。娘还张开手指,摸我腿上的裤子的布料。
也许是她故意的,也许是她无意的,她的手总在我两腿间检查布料时不小心触碰到我一直鼎立的小鸟。被娘的手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到,我感到下面的刚炮涨得快要爆炸了。
新裤子的里面我的秘密地带是真空的,可是被娘弄得鸡吧无比涨大,新裤子是很合身的,可是因为小鸡的涨大却不合适了,我感到十分不舒适,因为裤子压得我的小鸡鸡又紧又难受,简直透不过气来。
于是我索性拉开裤子的链子,把鸡吧淘出来让他自由自在的。娘没说什么,继续帮我检查裤子,认由我的鸡吧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娘表面上装着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我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的,因为我看到她的脸已经无比红润荡起春潮,她的胸部一起一伏得十分厉害,仿佛那个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到了这种地步,我不得不佩服娘的忍耐能力,我知道我坚持不了了,于是我把屁股往前一顶,娘由于是半跪在地上的,我的鸡吧于是重重地顶到了娘的脸上。娘防不胜防,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她抬起头往着我,丝毫没有责怪之意,倒是显露出一种渴望与期待。
就在四目相对时,我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征服与侵略,而娘的眼神却变得温和柔情。眉目之间,娘一定听得见我从心底发出最强烈的声音:娘,我长大了,我深爱着你,让我们来做爱吧。而娘的眼光回应:你一直是娘亲爱的儿子,你想要的娘都会尽量满足你,来吧,我的宝贝。
我俯下身去,一手放在娘的腰下,一手抱住娘的两脚,然后双手用力往上提——我竟然把娘抱起来了,娘在我怀里就像个温驯的小羊,她的双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她又笑了,笑得很羞涩,笑得很迷人,她一定为我能轻易地抱起她而兴奋。
我把娘抱到了床上,轻放下来让娘睡倒在床上。我于是又一次跨到了娘的小肚子上坐下,再一次把她的腰部夹在双腿间。
我解开娘的扣子时,我发现娘的胸罩是红色的,原来娘已经洗澡过了,节净的身体发出淡淡的清香。淡淡的清香简直就是疯狂的针剂,我接下来动作变得更加急速蛮横。我很快脱下了娘的上衣,扯开她的乳罩扔到床的一头,然后就猛地低下头去啃娘的乳头,两手捏她的乳房。
我又是咬又是啃的,急得娘直呼:“民儿,娘都给你,你慢点,慢点……”
我又怎么慢得下来呢,娘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亢奋,抓着她的裤子就使颈往下扯,这次我聪明了,我不再是一件一件地脱娘的裤子,而是连同娘的内裤长裤一起扯下来的。
娘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竟然被我那么快就脱得精光,只得本能的用两手遮住她的阴毛不让我看见。看到娘已经一身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了,我放心地又跨到了娘的肚子上,摁住她的乳房,低下头去要吻她的嘴唇。
就在我的嘴唇快吻到娘的嘴唇时,娘用一只手把我的头推开,接着感到娘的另一只手抓到了我的鸡吧狠狠地捏了一把。
“捣蛋鬼,难道你要穿着衣服来插娘的逼吗?”娘讽刺我道。
听到娘的话,我才把目光转到自己身上,原来我一直还穿着上衣,穿着新裤子,只有我的棒子穿出链口,直顶顶的露在外面——他被娘的手给抓住了。
“呵呵,娘,我这就脱衣服!”娘终于松开了抓着我肉棒的手,让我脱去裤子和衣服。
等我快速的脱得精光后,我马上趴到了娘的身上。娘是精光的,我是精光的,原来我们精光的触摸是这样的惬意。娘这下终于让我吻她的嘴唇了,而且十分配合我的动作,甚至在引导我去接吻,我们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脚也纠缠在一起。
我在上,娘在下,我可以放肆地去摁她的乳房,去实验她乳房的弹性;而娘紧紧地搂着我的腰,等待我去刺激她,去触摸她爱捂她。
我怎么也忘记不了我见到娘的阴部的情景,等我玩够了娘的乳房的时候,我把头往下移,娘的手就只能抱着我的头了,手指插到了我的头发里。我目不转睛盯着娘那一大片黑茸茸的阴毛,用手去拨弄这些灵气的阴毛。娘的阴毛很光滑,很浓密。当我用两手把娘浓密的阴毛拨开,我看见了,我终于看见了娘的穴。
娘的穴对我来说是无比奇妙的,宽阔的外阴,小巧的小阴唇,还有那个浮动的洞缝。我于是把娘的腿拉得更开些,用拇指拨开娘的小阴唇让娘的洞缝畅开,我眯着一只眼睛向洞缝里瞄去,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这个洞好深。
我看见娘的小阴唇,大阴唇都湿透了,甚至连阴道旁边的阴毛都弄湿了。于是我低声说:“娘,你这里流了好多汗!”今天下午,娘对我说那是汗的。可是我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娘就笑了,带着多少有点讽刺意味,还推开我的手,把大腿都合拢起来,显然她还是有点害羞。
我又一次把娘的两腿强行分开,拨开她的阴毛和阴唇,等到那个缝一出现的时候,我屁股向前一顶,坚硬的小鸡吧顺利地直直插入娘的阴道中。娘被我刹那间的插入惊得被闪电电中一样,全身打了个寒战,还忍不住叫出“呀!”的声音。
“捣蛋鬼,轻点,娘会痛的。”然后她就收紧阴道,把我的鸡吧紧紧含住。
娘的阴道暖暖的,而且又有弹性,我的小鸡吧在里面感觉不在那么涨痛了,好象娘的阴道把那些涨痛统统吸收了,留给儿子鸡吧的全部是舒适。
“娘,知道了,我慢慢来!”我还是很听娘的话的,我压在娘的身上,慢慢抬起屁股,然后再轻轻地插下去,肉棒就这样在娘的阴道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反反复复地抽插,每插出一次都感觉特清爽,每插入一次都感觉特亢奋。娘也是一样,她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胸部起伏越来越明显。
我抽插得越来越舒服,抽插得越来越快,我感觉我的鸡吧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当我插得很凶的时候,娘的呼吸越急促,可是突然间我觉得鸡吧涨热想尿尿。
“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尿尿呢?怎么可以尿在娘的逼里呢?!她会发气的呀!”我急忙把鸡吧从娘的阴道里拔出,用手大力地捏住不尿出来。
娘看见我突然把鸡吧拔出来,于是伸过手来抚摩我的脸心疼地问:“民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来第一次跟娘这样你不习惯?”
“娘,我只是想尿尿,刚才差点尿在你里面了。还好我拔出来得早,终于忍住了!”说着,我得意的笑了,我好高兴自己没尿到亲娘,不然她一定不高兴。
娘又笑了,还一个颈地摇着头“小笨蛋,原来是你来了!”
“娘,什么我来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我对娘的话疑惑不解。
“民儿,你趟下,一会你想尿就尿出来知道吗?”娘说完就把我摁到床上,我躺下后她就抓起我的小鸡吧对准她的阴道后,活生生把我的鸡吧吞进了阴道里。
娘这时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么温柔了,她快速地抬高屁股,然后再重重地压下,把我的鸡吧齐根吞下,娘一次又一次,狂野地对我的小鸡又吞又吐的。
几十下之后我感觉我的鸡吧又开始涨热了。其实娘这样主动我还是很舒适的,她骑着我还是我骑着她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一样快乐畅爽。就这样抽插许久,我的尿意又涌了上来!
“娘,你慢点,我快尿急了。”我发现不适后急忙提醒娘亲。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娘一听到这句话不但没顺我意思慢下来,还把屁股抽动得更加厉害,就跟发疯了一样。我感到鸡吧跟火一样灼热,从鸡吧根底像被电过一样遍及全身。
“啊!”我忍不住低吟,鸡吧再也不能抵挡尿意,像大坝泄水一样尿出来,尿在了娘的阴道里。
娘看见情况后疯狂地抽了几次屁股之后,自己也“呀!”的一声,然后整个人趴倒到我身上,我感觉娘的阴道还在微微地一紧一松地按摩着我慢慢软下来的鸡吧。
“娘……”我轻声的叫。
“恩……”娘趴在我身上回答。
“娘,对不起,我尿在你里面了”我很诚恳地对娘道歉道。
“民儿,乖,那不是尿。那是你的精液,刚才你想尿尿是因为你快要到高潮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尿尿才一丁点!”
“小笨蛋,高潮之后射出一些精液后人就感觉十分的舒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娘问道。
“真的很舒服,娘你真好。没人跟我说过,我什么都不懂!”我感激地抬起头吻了一下娘的额头,那是我由衷的感谢,她给我上了世界上最生动的一节生理课。娘不再说什么,摸着我的小脸蛋,微笑着,默默地看着我,神情无比幸福满足,我也是。
当明亮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屋子的时候,整个房间都被点亮了,我睁开眼睛就发现原来天色不早了,凭我的经验,我猜也快中午11点了吧。
我侧过身来看见娘也一样还躺在床上,而且睡得很熟,就脸睡梦也挂着幸福得表情。昨天晚上对我们来说,一切都太美妙了,这是我们之间得秘密,是我们关系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娘这样的睡姿,赤裸的全身在白天显得更加雪白,那丰满得胸部那么有韵律得起伏,而那些漆黑的阴毛切那么有精神,就像个卫士守护这熟睡中的娘。这就是娘的身体啊,让我无比心动的胴体,昨天一夜证明了这胴体是那么的有活力。
夜里我们疯狂地来了3次,射了三次,而我却没有看到娘有一丝疲惫,要不是今天是放假的最后一天要赶回学校,我们做的还要多。
见到娘还睡着,我有点不可思议,娘平时早起的,今天那么晚还赖在床上,还真是少见。见到娘赤裸的样子,我立刻又生起无限的欲望,可是我又不想叫醒娘,所以我只能轻轻去摸她,摸她丰满的乳房,这里是我的最爱。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娘的乳房时,娘在睡梦里一定觉得很痒,要不然她不回扭动身子想甩开我的手。我用手指去点击她的乳头,她就会轻轻地摆动胸部,那乳房一摆一摆的刹时好玩。看到娘被我这样刺激都还没醒,我索性站起赖,拉开娘的手和脚,把她摆了个大大的大字,然后跪到娘分开的腿边去欣赏她的穴。
这真是个美穴啊,在那些浓黑的阴毛下,这个穴那么有吸引力,我一看到这个穴,鸡吧又硬了起来。我于是用龟头去刺探娘的阴蒂,我做梦都没想到会那么刺激。我还用龟头去刺激娘的阴蒂,不出一会儿,娘的洞缝周围就湿了。我现在不再叫这些叫做汗了,娘昨晚告诉我:这些不是汗,是娘的爱液,也叫淫水。
当我感到非插入不可的时候,我抓这自己的肉棒送到了娘的阴道口,可是当我的龟头刚碰到娘的阴唇时,娘的屁股却移走了。我这才注意到娘醒了,娘正在吃惊地望这我。
“小捣蛋,昨晚做的还不够啊!一大清早就来弄娘!”娘说道。
“娘,昨天我还想来的,是你说今天我要去学校才不给我。再说现在都11点多了!”我解释说。
听到我说11点多了,娘把头转到一边向窗外望去:“真的好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还要去煮饭呢!”
“娘你睡觉的样子太好看了,我只是想多看一下才没叫你的!”
娘这时才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好象这时她才发觉自己时赤身裸体一样,又用双手去遮她的阴毛,“有什么好看的,你再不叫醒我的话,你就只能饿这肚子去学校了!”娘略带责备地说道。
“娘,你那么好,一定不会让我饿着的。”
“就你聪明。”娘终于破涕为笑。
“娘,你太美了。你看看我这里。”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娘,我快要去学校了,让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要好久才能回来呢。”
娘看见我硬绑绑的鸡吧很时心疼,一听见我说很久才能回来更时辛酸:“为怎么要好久才回来,你要去哪了?”
“娘,我不去哪啊。我只是要期考了,期考要花时间复习啊,怎么回来啊。”说完,我爬到了娘跟前,抬起她的双脚让她的穴口更充分的露出来。
“民儿,那你快点。娘还要去煮饭!”娘同意了,自己也把屁股往前移来迎合我的鸡吧。我用力一顶,鸡鸡插进了娘暖融融的穴里,才分开一夜,我的鸡吧就那么想念这块地方了。
“娘,我不吃饭了。喝你的奶就够了!”我逗娘说。
“别瞎说!”娘阴道用力一夹算是对我的处罚。而我也不甘心,逃出来后就狠狠地刺回去反击,娘知道我来真的了,就张开双腿认真的配合我,她总是那么爱着我的,她放开了自己的圣地,让我自由地冲杀,而她自己也是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只有我们俩都用心顷力,才会体会到完美的高潮。
做了击几下强力的插差后,我终于射在了娘的穴里。到最后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抓着娘的乳房,当娘把我柔软下来的鸡吧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她把肉棒套在了手里,用拇指轻轻套弄我的龟头,和蔼地对我说:“这两天娘很舒服。你踩单车去学校要注意点。”
娘叮嘱我说,因为她和我在这里做爱就是在为我送行。一份爱的开始就是一份思念的开始,娘那关爱的眼神,一直印在我的脑海中到现在。
等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我也知道期考就块将来临,于是就开始着手复习。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却无法静下心来,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眼前还是出现娘的赤裸身影,心底只想着和娘做爱,一起和她分享高潮的快感。
上课的时候,我根本无法专心听课,就连平时最喜欢我的英语老师上课时也不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她是个快30多岁的女人,她知道我想什么,需要什么。她害怕接触我的眼神,因为我老是盯着她的胸部,还想撩起她的裙子想看她的内裤是什么样的。
娘不在我身边了,我就只能天天幻想着她。就这样,我上课时老是硬着鸡吧想女人,复习弄得一团糟。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的确是个性欲太强的人,当这个期考每次走出考场后,我都心痛得要死,我的试卷第一次留了那么多的空格。
当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生病影响了考试为我可惜,因为我一下子从班上的前五落到了20名之后。我知道自己考得不理想,也知道原因何在,但我最怕的是该如何回家和娘交代,她一直都那么重视我的学习啊!
考完试放假了,很多同学都陆续离校,而我却不敢动身,因为我怕娘追问我的成绩,就这样,我漫无目的在乡里的大街道上游荡。当走到一家录象室门口时,我交了两块钱就进去了。我知道这种场所放的都是毛片,同学们常来通宵看的,我少点来而已。
一进录象厅,我就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录象厅里人很多,这种惊心动魄的a片很受人喜欢,因为乡下人可以学到更多的样式,更开阔自己的“见识”,然后回到家就热火朝天的干自己的老婆一顿解恨。
屏幕上正放着一个男人正调戏一个女人,那女人很风骚地等着那女人来脱她的睡衣,透明的睡衣里面连胸罩没有,红色的乳头都看得仔细。当女人握着男人的鸡吧送到自己嘴里开始口交,我也受影响小弟弟硬得块发疯了,把我的三角裤撑得拥挤。我想,如果娘也能把我的鸡吧也吞到她的嘴里,那一定很爽狠刺激。
当毛片放到一半时,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因为我也很想要,于是我快步朝门口走去,因为我想尿尿。万万没有想到,我半个身子跨出录象室的时候,我们的英语老师恰巧从门前走过,她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也许她也不敢相信,我真的会来这种地方。我觉得好尴尬,假装没看见她继续往前走。
“杨民!”身后传来老师的叫声,我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尊敬地叫了声:“missli。”
“放假了你还没回家呀!我以为你回去了。”李老师有点奇怪。
“我心情有点乱,打算过两天回去。”我回答。
“这种录象还是少看点好,你现在的成绩不理想,你要好好努力哦。”她的话很温和,并不是带有很多的责备,反而留给我哦的更多是鼓励。
老师就这样跟我聊了一会就走了,就在录象室外,当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时,我想起了娘。仔细算算,我都3个星期都没见到她了,如同3年。我鼓起了回家的勇气,因为我知道娘一定会理解我支持我的。
我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等我到家门口才紧急刹车,看到瓦房的木门是半开的,于是我就放开嗓子大喊:“娘!我回来了!”
“民儿,娘在煮饭,你来快来帮我洗菜!”娘的口气似乎很高兴。
我把自行车停到墙角,走进厨房,看见娘在往火炕里扔木头,顿时一鼓浓烟从炕里涌出来,娘被呛个正着,额头只冒汗。唉,村里就是穷,大热的天还要自己生火煮饭。我坐在凳子上,把菜放到水桶里洗着。娘走了过来,蹲下来陪我一起洗。
“娘,你出了好多汗呀!”
“你去火灶旁,看看热不热!”娘打趣道“才不呢!我煮饭没娘煮的好吃!”
我从娘的头部往下观察,看来娘真的受了好多热,脖子上也冒了很多汗,当看到娘的胸部时,我打趣到:“你看你这里,都湿了一大片!”我指着娘的胸部道。娘低下头看自己的胸部,看见两个奶子前面都给汗水湿透了两大快,眉头皱了一下,又气又羞。
娘抬起手在我额头上敲下来“不正经!”我也防不胜防的在娘的奶子上捉了一把,我本来洗着菜的手湿碌碌的,娘的衣服被我弄得更湿了。娘的脸红了,我算不算性骚扰呢?但娘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脸上流露更多的是窃喜!
“娘……”我很温柔的叫着。
“恩…”娘也温柔的应着。
“我口又干了!”我像是在叫春一样,我知道娘明白我的意思!
“自己去水坑里打水去!哈哈!”娘笑得很豪爽!“那一坑水够你喝的!又不是在玉米地,看你傻样!”娘笑着转身回去捡柴放进火灶里。
我跟上去,从娘的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我真的口好干!好想要!”说完,搂得更紧了!
“傻样!娘也想要呢,吃完饭再来好吗?”娘捉着我的手在我怀里摇着身子。
“那好吧,那我们快点吃完饭!”
“看把你急的!”娘被着我,但她的手却还能反伸到后面狠狠地抓住我的小弟弟。呀!没想到我的小鸡鸡都硬成那样了!
吃饭的时候我两三口就干光了,玉米粥一进口就下肚子了。娘坐在我对面,我豪不避讳,直盯盯地瞄着她:“娘,你吃快点呀!”我吹促着娘。
娘是个慢性子的人,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夹青菜,细嚼慢咽,但是嘴上挂着一丝笑意:“看你急得!你先进房等一下,我吃完饭就来!”
“好吧!那娘你快点哦!”我于是进了自己的小房间,坐在床前,数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一,二,三,四……280,281,283。”这时候娘终于进来拉,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因为床上只有我自己的枕头。
我高兴地迎上去正面就来个狠狠地拥抱。娘把嘴放到我耳边,把我的手推开,俏俏地说:“小声点,你不怕被日人家看到吗?你去把门关上,现在是白天呢!”我总是很听娘的话的,就去把大门先关上了。
村里家家户户的房子都离得很近,而我家瓦房前面又是人们来往的小路,所以当然要小心谨慎,被人发现就糟了,更何况我是跟娘一起做这种事,如果一传出去那可不得了。
我回到了房里把自己房间的门也锁上了,“娘,这下你放心了吧!”
娘扭过头看了看窗户,看见窗户也合上了就两手开始解上衣的纽扣。我看见娘开始行动了,就闪地坐到她旁边帮她解扣子。于是四只手都放到了一个纽扣上,反而解不开了,娘抬起手拍开我的手,“解你自己的,我的我自己来!”
我看着自己,原来我身上也是整装,于是就两三下脱光,把衣服往床上一扔,只留下一条小内裤站到娘跟前,而这时娘也脱得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卷着脚坐在床上。
我上了床想把娘压倒,可是没想倒娘不让,反而被她结结实实地抱到了腿上。我推不倒她于是就伸过最去亲她,而娘也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配合我,这一吻就是深深一吻。
过了好久我们的嘴唇才分开,我对娘说:“娘,我好想你!”双手楼着娘的脖子说道。
“真的吗?想我的什么?”娘终于自己躺了下去,只是双手楼住我的腰让我继续坐在她身体上。
“想你的这里!”我手指点在娘的脸上,“想你的这里”我的手指点在娘的嘴唇上,“想你的这里!”我的双手抓着娘的双乳,“还有这里!”我的双顺着娘的腰往下面摸去,想在娘的阴部狠狠地抓上一把。
可是早有一双手在那里保护了,不让我偷袭。我的偷袭算是失败了,于是双手就抓着娘的内裤往下拉,娘这次很顺从我,还抬高屁股让我顺利地解下她的内裤。
当那片浓密的阴毛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情绪高涨极了,好想念娘的这里啊,而此时空气中也开始弥漫一种味道,有点骚,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那是娘的女人味。
我摸着娘的大褪,嘴慢慢往上亲去,当亲到娘的胸部时,娘的乳头都立起来拉。娘的动作也够麻利的,在我脱她内裤的时候,她什么时候把奶罩解了我都没注意。
我的嘴含着娘的乳头拼命的吸,手也抓着她的乳房不放。似乎娘的乳房比我的大手还大,我都有点抓不过来,手上满满的都是肉。
“还口干吗?”娘拧着我的脸打趣道!
“不干了!”我笑道。
娘拧我的脸皮更用力了一些,“看你这饿狼样子,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看你怎么样?”娘心疼地说。
“娘!你不在,我一定口干死!”
“哈哈!”娘被我逗乐拉,禁不住乐起来,双退夹着我的腰更紧了。
我的手拨弄着娘我阴毛,拇指还轻揉着她的大阴唇,也许是因为太刺激了,她的手握的紧紧地,忍不住“咯咯”地笑。
“娘,我要进去了!”我握着我的肉棒递到了娘的阴道口,那里显然湿了许多。娘没说话,把大腿张得更大了算是默许了。我屁股一顶,很顺利地插到底。
“娘,你这里好暖!”于是我抽插起来,一插就是几百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有点尿意,就抽得更猛了。
也不知道娘到底是痛还是舒服,禁不住“呀!呀!呀!”的配合我的节奏,听到她的呻吟,我更得意忘形了,抽得更猛了。在我最后几十的疯狂冲刺下,我终于一泻千里,射在了娘的里面。
我整个人像瘫痪了一样趴到娘的身上,娘就把我楼到了怀里,用嘴轻轻地对着我的额头吹着风,我感觉着幸福的滋味。
“看你急得!一会慢点来,你看看你才坚持了几分钟啊,就射了!”听娘的话,我知道娘有些责怪,我也许真的莽撞了一点,那么快做完娘一定没尽性!
“对了,考试怎么样了?”娘这下回过神来,捂着我的背问道“考试”一词犹如晴天霹雳一下把我惊醒,我翻个身子挣脱开娘的怀抱,躺在她的左边不知道如何回答。娘有点莫名其妙,侧过身子一只脚踏在我身上,手还捂着我的胸部。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我知道总要跟娘坦白的,于是就也侧过身子和她对着。“娘,我考得不好”我的回答很小声。娘皱了下眉头“第几名?”她一般都问我第几名的,从小学到现在都一样,每当我告诉她是前10的时候,她都会笑着鼓励我一翻!
“二……二十九”娘犹如被电到了一般,一屁股坐了起来,她真的失望了,早已习惯我考个好名字的她真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于是我坦白了,我告诉她我上课老是不能专心,老是在眼前出现和娘一起恩爱的画面,我的心里只有娘容不下任何东西!当我说完的时候,娘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她默默地站起来独自穿上了衣服。
当她都穿戴整齐以后坐到了我的床头:“民儿,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然后起身要出门去。听娘这么说,我心里难过极了!就在娘要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冲了上去抱住娘往后拉不让她走!
“娘,你别走!”我哭了,娘也哭了,她相信这些是苦果!“我们不能再这样子拉,会害了你的!”说完,她撑开我的手走了出去。我瘫倒在床上,赤裸着,小鸡鸡也给咽着,就好象是世界末日一样。
昨天晚上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度过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是那么的煎熬,“民儿,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一想起娘的话,我好想大哭,我也不知道是深夜几点睡着的,第2天醒来时候眼角多了两道泪痕。
早上7点吃过来早饭,娘就说今天要去五里种花生让我跟着去,我点头。可是娘没再说什么,娘变了个人一样,变得那么冷淡。
出门时娘叮嘱我带锄头,而自己用矿泉水瓶装了满了冷开水,我看到这些心里好难受,我知道娘是故意不给我找借口说:“口渴。”
娘就在前面走着,我后面跟着,机器一样地往前走。我看着娘的背影,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但她却不知道如何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
“民儿他娘,去哪呀?”金凤婶老远就跟我们打招呼。金风婶比我娘小几岁,因为村里就她和我娘比较漂亮,所以方圆乡里的人都叫她们是“弄南屯的两朵金花。”
金凤婶是个爱面子的人,听大家说当然很喜欢,所以她一直都和我娘姐妹称呼。金凤婶是有几分姿色,不过我不怎么喜欢她,因为我感觉她很骚。
“妹子,我们去五里种花生呢!”娘回答。
“大姐,一会太阳就出来了,那么热的天别晒黑了。”
“妹子,晒就晒吧,反正我们都不是打扮的年龄了!”我娘苦笑!
“大姐,你说哪的话呢。你看你现在身材多好啊,让我好羡慕!”金凤婶表面夸奖我娘,其实还不是夸奖自己呢?她眯了下丹凤眼看见我在娘身后,过来捏着我的脸蛋说:“小民,放假了呀!考试又拿第一了吧!一会来我家我给你点糖鼓励你下!。”
这个死娘们,什么话不说,就专门捅我的痛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傻笑,我心底好想日她几句“糖?婶子你也要看看我几岁啊!”可是我不能说出口的,娘在前面嘛。我支吾着敷衍婶子的问题,聊了几句,婶子终于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再三叮嘱我去她家里坐坐,我只好答应了。
到地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蛮高了,我们就顶着烈日种花生,一干就是1个多钟头,流了好多汗,衣服都湿透了。好不容易盼来几片云把太阳遮住,可是没几分钟又是烈日当空。也许是娘也累了,她终于说话了,“民儿,太阳太大,我们到那边躲一下。”
娘指着花生地旁边浓密的玉米地,玉米秆子比人还高,在下面躲太阳再合适不过。我看着娘指的方向。心里一阵激情涌动,不就是在那片玉米地里,我第一次脱了娘的裤子吗!
我们就这样走进了玉米地深处,外面的人根本瞧不见我们,在这里乘凉真是个好主义。我们两就这样面对面坐到了地上,“喝水吧!”娘递给我矿泉水瓶,“那么热的天一定口干了吧!”
我接过瓶子喝了两口,就还给娘,娘也喝了两口。喝过水后,清凉了许多,不过还是很热,娘忍不住拉衣角来煽风,的确汗都侵湿了她的上衣,那乳罩了轮廓就愈显眼了,我看着娘,小弟弟忍不住硬了起来,娘的诱惑是我根本无法抵挡的!然而娘却不敢正视我,就算不小心接触我的眼神她也移开了视线。
我忍着,一直忍着,但是还是忍不住了。我坐到娘的跟前,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娘惊鄂地回过头来,我就狠狠地抱住她,伸过嘴去亲她。可是娘却扭过头避开了,就算我伸过头去想亲吻她,她都把头扭到另一边。
我没办法只有放开抱着娘得腰双手用来把她的头摁住,终于我可以亲吻到娘的嘴唇拉,可是娘却一直紧闭嘴巴,不像以前一样神出舌头来迎合我。娘不配合,我只有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跨步坐到娘的腿上去揭开她的纽扣。
娘的手抓着衣领的扣子紧紧地不让我解开,既然上面开不了我就从下面解开。娘再也防不了了,任由我解开她的扣子,脱掉她的上衣,撕开她的胸罩。就在我去脱下他的内裤刚看到她浓密的阴毛时,木然的娘竟然脱口而出:“你想强奸娘吗?!”
“强奸!”天啊,一听到这个词我都被震住了。这么恶劣的低级的词语,难道娘就这样形容我的吗。我傻了,两只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拳头捏得直帽汗,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几分钟,一切那么寂静。
“娘…我爱你!”当我在娘的额头留下一个吻时,我轻声对她说。我看见娘听到这句话时痛苦地闭上来眼睛,眼角落下一滴眼泪,而我则把娘得裤子拉上悄悄地走出玉米地往家里走。我知道背后那个女人是我深爱的女人,我绝对不能伤害她。
回到了家门前才记起钥匙在娘那里,门是锁着的,我只好到村里闲逛打发时间,这些熟悉的家家户户,似乎一下子变得好陌生,我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子向前走着,没有目的。
“小民,到我家里来坐坐!”我闻声转过头来,原来不知不觉走到了金凤婶子家门口。
“婶子,你不是说有糖给我吗!”我实在没话跟他说,只有提这个,但我却低声骂,“最好有也别拿来!”
“哟,那么大个人还想着糖呢?”我算是服了这婶子,竟然反过来嘲笑我一翻,前面不是她自己提出来分糖个我得吗?不过她接着道:“你跟我来,糖在我房里。”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我当然只有硬着头皮继续随她去。
进了她的房间,她果然从柜子里拿出几颗奶糖塞到我手里。婶子的房里没什么特别,就是中间那张大大的双人床比较显眼,我看了一眼忍不住想“如果在那么大一张床上做爱,一定十分情趣!”
“看什么呢,小民?”金凤婶提醒我,显然她也看见我走神拉。
“婶子,你家的床好大,我没见过那么大的床呢!”
“看吧你说的,以后你工作发家拉,想要多大的床都有呢!”婶子笑拉。
“婶子别拿我开心,我哪是那块材料啊!”我自嘲。
“小民,我们村谁不知道你年年考第一啊!大家都盼着你上大学呢!”没想到这妇人的话有时候还真动听。
“上了大学,然后出来有个好工作,找个漂亮媳妇……你未来的日子好着呢!”
“我看我是找不到婶子你这么漂亮的媳妇拉!”婶子一个劲地赞美我,我飘飘然,不禁也赞美起她。婶子听话乐坏拉,扭动着身子好象我没发现她的身材一样。
“小民有女朋友了吗?”婶子问到,然后又自语“村里得小孩就你最俊,看来追你的人不少呢!”
“没人看中过我,我自己烦着呢!”我们的话题开始离谱拉。
“小民,你的新裤子很合身嘛!”“看来你娘真是细心呀!”我真不知道原来女人那么能聊得起的,什么事都瞒不过它们的眼睛,一点小事都可以唧唧喳喳个半天。
“婶子,我的裤子都买了几个月拉,哪新拉?”我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裤子布料。“婶子,你最近没买新衣服吗?”金凤婶是个爱打扮的女人,虽然家里穷点她每搁一两半月也会给自己添件新衣裳。
“小民,你觉得我穿裙子好点还是裤子?”婶子今天穿着长裤,她这样问看来是有什么新东西要炫耀了。我只好回答:“婶子穿裙子最漂亮!”
“我也觉得穿裙子比较好,那么热的天,穿裙子凉快着呢!”婶子的单凤眼笑得好迷人,好勾魂。“我前天刚买了条裙子,你帮我看看合身不。”说完就打开柜子找东西。
听她要换裙子,我只好起身到门外去等。我站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不一会儿传出脱衣服的沙沙声,我真是惊讶:婶子换衣服干嘛不关上房门!我渐渐明白了金凤婶子的用意。
“婶子,你好了吗?”过了3分钟后我问道。
“好了,你进来吧。帮我看看合适不!”听婶子这么说,我就进了她的房里。
就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鼻子差点喷血,婶子穿着这套裙子怎么比县城里得女人还性感,在白天看来,穿了还不如不穿,该看见的都看见了。搁着她的睡衣我清新的看到她的乳罩是黑色,内裤是黑色,就连裤头上那朵装扮的小花都那么清晰。
我是傻了,虽然我也看过娘的身体,但却没有眼前这个刻意打扮的夫人那么性感那么妖艳,一股原始的冲动让我无法抵挡虽然我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反感,但我还是抵抗不了她的身体诱惑。
“婶子,你真美!”我坦白告诉她,她乐拉,主动走到我面前来个模特式转身“怎么样,合适吗?”那股风骚劲太厉害,把我击得个落花流水。“我只在电视上面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说话我的手不听指挥地伸过去。
“嘻…嘻!”婶子笑了,大大方方地把房门给关上了。我像胶水一样从她背后贴了上去,用手搂住了她的腰,抓她的奶子,当我搁着她的乳罩抓着她的奶子的时候,她笑得更媚人拉。
我抱着她坐在了她的大床上,她背对着我,所以我只能用牙齿咬她的脖子,啃她的背。当我把她脱个精光的时候,她却也大胆地来脱我的裤子,她的主动让我觉得那么兴奋,原来受人欢迎的感觉就是那么来劲。
当她褪下我的内裤时,她露出欣喜的面容:“都那么硬了,真是个小伙子!我还以为你毛都没长呢!”她的夸奖真接了当,我们都脱掉了衣裳,当然不再需要那么虚假的掩面。
“你才没毛呢!”我反咬她一口!
“用不用我们来比比看谁多呀!”婶子浪起来拉,我看来看她的阴毛,再瞧瞧自己的,说真的我的确少得可怜,而她却像茂密的森林。
“三年后再比好拉!到时婶子你一定输给我!”我给自己打气。
我们就这样拥着倒到了床上,婶子到底是大胆的人,她竟然主动出击把我压在身下,她吻着我的唇,用乳头在我胸部来回滑动打转弄得我直痒痒,还用那一戳阴毛划过我的肚皮,很舒服,很瘙痒。我只能抱着她手指深深刺进她肉里。婶子只是咬了咬我的小乳头就把头放到我的跨间,抓着我的肉棒就舔起来。
天啊,我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她的舌头饶着我的龟头转来转去,高兴时还把我连根都吞入口中,连我都呻吟起来拉。她一听到我的呻吟就更来劲了,我就更“受苦”了,肉棒像被融化了一样,脑袋了快爆炸了。
我知道这就是口交,娘从来没帮我这样做过,原来口交是这么的舒服,比直接差进阴道里还爽,我这下就算开敲拉。我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少妇,虽然往日里那么地反感她。可是她的口技彻底得把我征服拉!
我们村里年轻点的男人女人都下了广东,婶子的老公也在广东打工,过年才回来几天。像她那么狼虎的少妇,寂寞无疑最难耐。
即使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性欲还会那么强烈,我默默地理解了她的出轨,如果说我也是个女人,也许我也会跟她一样,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会用尽一切办法勾引她,哪怕是用身体也好,起码高潮来时曾经如此激情愉快!
“婶子,你停一停!你再不停我就射在你嘴里拉!”婶子咬着我的梆子不放,一咬就是几分钟头停过,我当然快崩溃!只好求饶。
“终于求饶了吗?那婶子也歇一歇,你也帮我弄一下!”说完她独自睡倒在床上,摆个大大方方的大字。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客气拉,她咬了我那么久我做为报答当然也不能吝啬,我翻开她的阴唇就舔,虽然技术没婶子那么利索,但也尽力拉。
“轻点!”
“上面点!”
“用舌头划过去就好……”
“对。好聪明,就弄阴蒂好拉,别的不管!”婶子见我是个门外汗,一点一滴给我矫正,我当然顺着她的意,她弄得我那么舒服我当然也要回报她。
我就这样不停地舔着,不久婶子的周围都湿拉。“婶子你这里湿得不成样子拉!”我汇报战况。
“小民,进来吧!”指示下来了我当然不干怠慢。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差,滑溜溜刺了进去。
“插吧!”这好象就是对我下冲锋的最后指令。我越插越猛了,劈噼啪啪的声音就像战斗进行时的交响乐,我豪不忌讳,插得好舒服,冲得很自由。
也许是兴致好,我高频率的抽插也没有尿意,所以我一路走高,几分钟后,婶子已经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忍不住问:“婶子,痛吗?用不用我轻点!“
“轻你娘个头!”好心却换来狗咬,我插得更凶了,就怕不能插爆她的阴道管拉。
“对,就该这样!”婶子鼓励我说再接再厉就是更凶猛的几百下抽插,婶子的呻吟与愈来愈浪拉,“我要来了!使劲!。”
不出一会婶子终于“呀”叫起来,我的棒子突然感到阴道里水泻千里,立刻拔出肉棒看个究竟。原来一股弄弄的白液从婶子的阴道口流出就像一个小型瀑布。“婶子,我没射啊。怎么那么多汁?”
“汗你个小人头,那是我的阴精!不光男人高潮射精,女人高潮也会的!”
“啊,原来这样啊!”这点我倒是真的不明白的。说完,我又把阴茎插进了婶子的阴道里,婶子突然缩了回去问:“干嘛?”
“婶子,你舒服拉高潮拉射拉,我还没呢!”我直着硬梆梆的肉棒说道。
“呀!我都忘记了原来你还没射啊!没想到你比二牛还行!”婶子脱口而出,不经意道。
“二牛?你跟二牛有一手?!”我惊异地问。原来婶子是老奸巨滑的女人,怪不得我那么容易被她俘虏,原来她那么容易就可以把男人钩上。我突然间有种被欺骗得感觉,可是事情都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
婶子看见我面色突变后悔拉,自己得意忘形说陋了嘴,“你别怪婶子我呀!二牛那家伙整天烦着我,不给他他哪啃走啊!”婶子装得很委屈地说。
“小民,你比二牛强多拉,以后婶子只跟你好!”说完递上一张热辣辣的红唇,一只手还轻轻地抓着我的阴茎套弄着。
“把腿张开点,我要插拉!”我说完,婶子立马把腿张得好大,我狠狠的顶了进去,我恨死二牛拉,给我戴绿帽子,我把我的狠意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插她,啃她,咬她,可是她却说再用力点,舒服着呢。我是气疯拉!
十几分钟的猛烈抽插,我终于也来拉,没想到她也来拉,只是搁着20分钟不到,她就可以丢两次精,我真是羡慕女人的能力。
我走的时候,她十分舍不得,我看得出那份依恋有几份真挚,但我们之间没有爱,也没有情,只有两人都需要的性。这真是个悲哀!
回到家的时候,门已经开了,想起刚才分金风婶的激情我真是又欢喜有害怕,我很心动婶子的身体和她给我的激情,但是我害怕会发生很多事,我隐约感到接下去一定不秒。走进门时我犹豫了一下,希望娘永远不知道我和金风婶的事情,而我也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跟婶子来那些事。
进了门穿过厅堂来到厨房,娘在煮饭,原来都是下午拉,于是我就找来一个小凳子洗菜,娘就在灶边生火。娘当然看见我回来拉,但今天中午玉米地里我们的关系弄僵拉,所以大家都不好开口。
过了几分钟后,娘也找来一个小凳子坐在我对面和我一起洗菜。“民儿,今天是娘不好,娘不该那样说你!”
“娘,你没什么不好!是我错拉,我不该强……你!”我说不出口,因为我到底是深爱着她,我怎么可以对她那么残忍!
“你真的不怪娘吗?”娘问得很凝重!
“真的娘,我不怪你!”娘笑了,笑得很舒心,因为我很真诚。
“民儿,你记得以前娘教你算数吗?”
“记得啊娘!那时只要我算对了你就给我奶喝,算不对就打屁股!”我很委屈地说。
“娘咋时候打你屁股拉,都是你爹打的!娘只给你奶喝!”
“娘最好拉,所以我学习一直那么好,娘你的办法真厉害!”
“民儿,我跟你正经说个事。”娘的口气一下变得轻松拉。
“娘,你说,我都听你的”
“那好,娘说了你可别后悔!”
“绝对不会!”我保证道。
“其实想最了解你,小时候你算数对就给你奶喝,现在虽然成大了,但是道理也是一样的。”
“娘,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疑惑地问。
“民儿,娘是说只要你以后学习好娘什么都给你依你!”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怕我门听清楚。
我听着不敢相信但却千真万确,这就是母亲啊!我抓着娘的手说:“娘?真的吗?包过我和你那个吗?”
娘害羞地点了点头,笑着看着我。“娘,你真好!”说完,我抓起娘的手在娘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而娘也乐意着。下雪天终于过去了。
“太好了,我以后要为了和娘做爱而努力读书!”说完我吐出舌头扮了个鬼脸。娘的指头狠狠地敲在了我的脑门上!“傻样!是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太好了,我高兴得冲出屋外呼吸新鲜空气,美好的明天就要开始拉。就在我冲出大门时候,我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挡住了,我不偏不移地撞了个正着,然而那个身体比我高大,我自己被震了回去。我后退几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
啊!我爹!
我不敢相信这一刻爹爹会突然回到我们面前。虽然我1年没见过他几次面,但是我明白这个眼前黑两皮鞋,笔顶西裤,花上衣,黄头发染的的就是我爹。
“民儿,都长那么高了啊!”爹夸奖我。
“爹,你怎么回来拉?”我疑惑地问。
“爹想你拉,所以回来看看!”好虚假的语气,但是我不好当面揭穿,如果真的想念我,我相信我能看得出来。
“你娘的?”爹问。
“在里面煮饭!”
“哦,你去玩你的吧,我你娘。”说完他大步迈进门,我只好侧过身子让道。
爹回来拉,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娘,自从我明白夫妻为何物之后,我开始盼望爹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可是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吗?刚才娘一提起爹,爹就真的出现了。这个夜晚将是难熬的夜晚!
我在村里闲逛着,一想到晚上爹和娘睡在一张床上,他插她!我就不安!他插她,这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啊,要不然也不会有我的存在。可是现在我却不希望看到他继续插她,哪怕是我不复存在。到吃饭的时间我赶了回去吃晚饭,我进门时看见只有娘在等我回来吃饭,桌子上已经放置了一副用过的碗筷。
“爹呢?”我问。
“你爹吃过饭出去窜门去了,民儿,娘等你回来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沉默不语,因为我们知道今晚一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不想提也没资格提。娘是爹的女人,她给他插是义务,这就是夫妻!娘也不敢说话,她从小看我长大,我想什么她都明白,所以大家都闭口不提。
吃完了饭,我看了一会电视就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今天跟金凤婶干得过火,劳累过度,我竟然一下子就睡着了,眯眯糊糊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拉。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有一把扇子在我身上扇着,虽然是晚上,但是还有月光,所以我脱口而出:“娘!”
“恩!”
“民儿,你怎么醒拉?是不是我把你扇醒拉?”怪不得我睡得那么舒服,原来娘一直在我身边拿着扇子为我煽风呢。
我坐了起来:“娘,你怎么不回房间去睡?”
“娘不想回去!”
“为怎么啊娘?”我不敢相信爹会轻易地放过娘的。娘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娘,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我鼓励娘到,听着我的话,娘咽耶起来。
“你爹得了性病!所以我死活不和他睡!?刚才他还骂我不懂得做媳妇。”
原来爹和娘在年轻时一起去广东打工,在一家皮包厂做小工,那时爹是个老实本分的小青年,厂里的姑娘都喜欢找爹帮忙搬点冰箱之类的重物,或者叫他来顶个夜班。
就这样爹认识了娘,年轻时的娘很多人追的,不乏有广东的老板富商,可是娘却选择了爹。因为两个人是老乡,在一起有话说,也甭管谁看不起谁。
后来两个人自由发展结婚生子都顺其自然,自从有了我之后,娘就在家里照顾我。爹一个人跑广东,一个人在纸醉金迷的世界呆管了,也会坠落,娘不在爹的身边,他开始去找小姐,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听着娘说着这些,我真为娘打抱不平。爹在外面辛苦,娘也不容易啊,带着一身的性病回来,对得起娘吗?就连是他的孩子,我都鄙夷他!
“娘,今晚在这里和我睡吧!”
“恩,民儿你睡进去点,我睡外面。”我挪往里面了挪身体让出一大片空位给娘然后下了蚊帐。
“睡吧!”娘说。
我闭着眼睛,可是却再也睡不着了,因为前面已足足睡了好几个钟头,我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可是实在没什么好打发时间的,我就把脸转到娘的这一侧,伸手去逗她。我们都穿得很整齐的睡觉,所以当然很热,所以我把上衣给脱了希望凉快一点。
“娘,你不热吗?”我问,我摸着娘的肚子的时候,明显感觉抓到了大把的汗,再摸摸娘的乳房,也湿了,那么热的天两个人在一张小床上躺着,难怪热成这样。我的手穿过娘的衣角摸着她的肉,太油腻了。
“娘,太热了,你也脱了吧!”
娘坐起来脱了衣服又趟了下来,“终于凉快点拉!”娘说。
“你的手老实点,别摸来摸去的,娘还要睡觉呢!”娘警告我说。
“娘,我睡不着,你睡你的,我摸我的。我只弄一下就好!”我恳求。
“只许弄一下就睡觉了啊!”娘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任由我摆布。
我这下终于可以放心拉,用手指轻轻点她的乳头,在她的肚皮上写字,娘都顺着我。我想去弄娘的嘴巴时候被娘冷不防咬住了手指,但很快她就松口了。我呢就继续玩弄着。
玩着玩着,我觉得不过瘾就把娘的裤子给脱了,然后也脱了自己的裤子。当我脱娘的内裤时候,娘敲了我的脑袋说:“想死啊!你爹在呢!给他发现不扒了你的皮!”
“娘!放心吧,那么晚爹早睡着了!”听我说完,娘抬高了屁股,我很顺利地脱下了娘的内裤,这下好玩多了,娘的阴毛我可以任意地拨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从上滑下,再从下滑上,粘粘的。我就这样来回弄着,娘都没反抗,她说给我弄看来是真的随便我拉。
我于是开始用1个手指去插娘的阴道,轻轻地,还可以刺激她的阴蒂,到后来我觉得手指湿透了就用两个插她的阴道。用两个插的时候娘开始有反映了,她抓着自己的奶子不吭声呢。
再过一会,我换3个手指插,还好插得进去,但是很紧。这时娘伸一只来把我的两个小鸡蛋一把抓住,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想整个手臂都伸进娘的穴里?”说完,狠狠地捏了我的小鸡蛋一把,疼死我拉。
“娘,你捏得我的鸡蛋疼死拉!”
“那你三个手指插我就不疼啊!”
“娘,我只用两个手指好拉,饶命啊!”我求饶。
娘终于松开了手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拉。我就这样2个手指抽插着娘,开始时候很慢,但后面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娘没有抓着我的鸡蛋喊停了,因为她自己也很舒服。
“小混蛋,你把娘都弄得睡不着了拉!”娘埋怨到,娘的语气到着3分气愤。
我以为不秒赶忙把插她穴的手指拔出,“娘,那你睡吧!我不弄就是拉!”我弃暗投明。
“现在哪睡得着,都被你弄得没一点睡意拉!”
“那怎么办啊?”
“民儿,插进来吧,弄就弄得彻底点好睡觉!”
“求之不得!”我说完,两个手指又插进了娘的穴里,娘一把手把我的手指推开了。
“谁让你用手指插的?用这个!”娘敲了我的肉棒一下。
“遵命!”我跨到娘的两腿间,摸着黑终于找到了阴道口,轻轻一顶,赤溜溜地穿了进去。我的肉棒在娘里面打转着,在龟头触摸阴道碧时那么的舒畅刺激。抽插着那么春情起伏。
但是我一想起来今天和金凤婶口交时那股味道,我于是拔出阴茎把头埋到娘的跨下伸出舌头就使劲的舔。娘被我淬不急防的袭击打出一身冷颤,全身都快跳出床去。
“民儿!呀……民儿!”
“娘,怎么拉?”我嘴边挂着她的淫液问道。
“太刺激了!娘有点顶不住!”
“舒服就行了娘,顶不住就顶不住。”
“那好把,你把头换个方向,让娘也来吸你的!”
我把屁股移到了娘的头上,而我的头却埋在了她的跨间,这就是所谓了69式性爱。但是娘在下面,我在上面,娘是吸了我的肉棒在嘴里不放,但我根本吸不到娘的阴蒂。所以我们就换了一下体位,我在下面,娘在上面,她吞我的肉棒我洗她的阴蒂,一吞一吸配合十分默契,心有灵犀!
就这样口交了10来分钟,到了感觉非插入不可的时候,还是娘先换了体位。坐在我的跨上,握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后,她一屁股坐下来简直就是泰山压顶一样,不过压得我很爽,娘主动吞吸着我好几分钟后。
我对娘说:“娘,换个姿势好吗?”
“怎么换?”娘说话的时候也没停下动作。
“小狗式!”这些都是我在录象室里学会的。
我说完娘就起身了,自己像个小狗一样两手趴在床上,屁股抬得老高,当然是为了让我更好地插进去。我跟上去抱住她的屁股,找到穴眼就猛插,原来这个姿势可以长驱直入,那种横扫千军的感觉实在美不言誉。
这样抱着这个肥大丰满的屁股,想钻井一样不耐其烦的插着,一下,两下,三下……就两肉碰肉时都发出“劈劈啪啪”有节奏的响声。我感觉快高潮的时候,我抱着娘的腰打算新一轮的进攻——更猛——更快!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拉!房间里电灯突然亮了起来,我眼睛一下子接受不了突然由黑到亮的瞬间变化只有闭上了眼睛。就在我撑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爹就站在床边,一只手扯着蚊帐,两只眼睛都快爆炸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娘还是像想狗一样趴着,我抱着她的屁股,肉棒就插在娘的穴里。爹闪电一样给了我一巴掌,也给了娘一巴掌,话都不坑一声出去拉。令我不解的是他出房间的时候竟然把灯给拉熄灭拉。一切又恢复都2分钟前的样子:一张床,一男插一女,漆黑一片。
娘没动,我也没动,我的阳具就这样一直没离开过娘的身体,这是我们最害怕的一天,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没想到那么快就撕破了到来,是可悲还是可怜,是痛苦还是幸福,没人知道。我担心起来,爹出去时的愤怒样子,他会不会是去找菜刀来砍死我们!
“你怕了吗?”娘问我!
“有点!”不是有点,而是我已经陷入恐惧中。
“都被看见了就继续吧!民儿别怕,来!”
我第一次觉得娘那么勇敢镇定,这就是我为怎么那么爱着她的理由。一句话是无穷的电力,我一触即发,疯狂的抽插起来,不管谁看见都一样,我们相爱,我们就做爱,天经地义。我恢复了凶狠,娘无惧,我们一起触发高潮,这是我第一次让娘得到高潮。
我射了,娘也射了,那些阴精从娘的穴里飞奔而出,再也不是谁可以阻挡的。那些一直以来的担心与恐惧被撕破以后,人变得那么赤裸,然而心却平定了,祸兮?福兮?只有勇敢面对才能明白。我就这样搂着娘,娘也搂着我,彼此爱捂对方,我摸她的哪她都不拒绝,她摸我的任何地方我都乐意。
“到底还是被你爹看见了呀!”娘语重心长地说。
“没想到爹那么晚还监视我们,知道我就安分点,安心地睡觉好拉!”
“你后悔了!”娘反问“和娘一起我决不后悔!”我的语句十分坚决!
“我也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会被你爹撞见,但是娘越来越需要你拉!”说完她把腿跨到我身上,抱的我紧紧地。
“我永远也不会离开娘的!”我们相视一笑,因为接下去的困难我们是避不了拉,只有勇敢面对。
爹的突然出现吓破了我们的胆,所有睡意都被赶跑了,我们于是就搂着对方的身体聊起来,说我小时候的事,说娘年轻时的事,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夜更深了,周围一片寂静。
“啪!”一声巨响撕裂着宁静的夜!枪声!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家家户户都拉开电灯跑出握来看个究竟,一下子村庄就变得灯火通明。
我抓来一条裤子套上就跑了出去,连衣服都顾不上拉,裸露着上身跑出门去。刚才的枪声就在我家门外不远处响起,我下意识感觉和爹有关系。娘也是找件衣服套上跟在我后面,连内衣都没穿!
出了门,顺着路走去,不远处的马路上停着好几两车子,灯一直都亮着。走到很近的时候,我发现这些都是警车,因为车门上的“公安”两字很醒目,很威严。
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围了上来看究竟,更多人是来凑热闹的。我牵着娘的手挤到了人群前,真的是我爹!爹的大腿一定是挨了子弹,裤子都染红了一大片,刚才那一枪就是打中他的!
“为怎么抓他啊?!”
“小民他爹怎么拉?”
“警察就可以乱捉人了吗?”人们七嘴吧舌地议论,我也莫名其妙。我只在意爹的大腿,因为那里还一直留着血,虽然被人用纱布绑上了,可是爹一定很痛苦,因为他额头一直冒冷汗。娘抓着我的手紧紧地,她当然也担心爹,一日夫妻百日恩呀。
那些冷酷的警员根本没人理会这些好奇甚至打抱不平的村民,各自都躲进了车里。爹戴着手铐,两个警员一左一右扯着爹上车,爹突然跪到了地上,痛苦的求着:“求求你们让我跟我孩子说几句话吧!求求你们拉!”那声音悲惨极拉。
可是那两个警员根本不会动容,把爹扯到车门前就使劲一推,爹被推进了车里,头都撞到椅子上拉。我突然很同情爹,他毕竟受伤了,这些警察竟然还对他那么粗鲁!
警察把爹塞进车里后自己也进去拉,把车门关上就开车走人拉,挡在车前的村民只好不情愿的让出一条道拉。而我爹则使劲把头伸出车窗对我高呼:“民儿,好好照顾你娘!”话没说完又被警察抓着头发扯了回去。
车子继续向前开着,但是爹还在一直喊着“记得好好孝顺你娘!”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微弱了,最后被人们车子一会都开走了,就在村民们带着不解往家走的时候,我才发现还有一辆警车没开动。
一个警察走到我娘面前,看上去30多岁。“是杨光前的家人吗!”
我娘点头说是然后就急切地问:“为怎么要捉我老公!”看来娘还是担心爹!
警察看了看我,在转头看了看娘说道:“你丈夫这三年一直在贩卖毒品,从云南毒枭购入海洛因再转手到广州变卖,据我们调查他已经扳卖了不下20斤海洛因,在潜逃过程中还枪杀了一名警员。现在我们捉他回去交给广州警方审讯!”说完,警察上了车也开走了,车子很快消失在黑影中,一切都那么死寂!
完警察的话,我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20斤海洛因?枪杀一名警员?这不是滔天罪行吗?爹小时候虽然常打我屁股,但是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要陪命的事情来,可是警察的话不可能有假。
才爹愤怒得揭开我和娘的“奸情”,他既然枪杀过一名警员,所以在愤怒中的他把我跟娘宰了也希奇,可是爹毕竟没那么做,也许这也是人们老说的“虎不食子”吧。
我本来以为爹爹对我早已经没有父爱,但是我错了,虽然相对很多人来说,是微薄了许多,可是在最后的时候我还是为他感动了。我不知道爹为怎么突然回家来看望我跟娘,也许他冥冥之中也知道自己日子不多,回来看我们最后一眼!
广州,在穷人的眼里是发财的天堂,房子,轿车,女人一样样让人心醉的东西,所以那些穷乡僻壤的年轻人都戴着一场春梦奔赴这块天堂。可是他们来到这里后才发现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这里有一掷千金的老板,但却不是他们,那些白手起家的只是一场空空的梦。
他们没有技术,没有学历,只能做些又苦又累的脏活,到头来得到的那几个钱去租个小房间都不够。于是他们只有找捷径,打劫,卖淫,诈骗等等,而我爹只是选择了一样最快让人发财的的路——贩毒!
悲哀啊,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想要改变穷苦的命运没有捷径,急功近利换来的只是一声公正的审判,一个无私的严刑。
我扶着娘回到家,我真害怕娘会一离开我的手就会跌倒,可是娘显然比我想象中的坚强多了。我知道这一别已经再不可能看见爹回来打我的屁股了,双重死罪!又有谁能躲得开呢?
回到了房里,关上门开了灯,娘坐到了床头,目无表情。过了好久她终于叹了口气:“民儿,以后我们真的看不到你爹了!”
“我知道!”
“没想到你爹会沦落到这一步,想当年刚下广州的时候,他是个多老实芭蕉的人啊!”娘甚至想哭出来,她的心痛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有坐在她身边让她依着我的肩。
“民儿,以后我们娘俩的日子会更苦拉!”娘说完吟咽起来,眼角挂着泪。
“娘,以后我会照顾你的!”我想起爹被押送时对我的叮嘱。“民儿,好好照顾你娘!”难道真的是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我说完,娘把头靠到我肩上似乎这个肩膀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一靠,我感觉莫大的责任感必须去承担,这个家里需要个男人,而我再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我必须像个男人一样活着,不需要多光彩夺目,至少要给娘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们娘俩就这样依靠在一起了10多分钟,这个夜我们是睡不眠了,就这样静静地度过吗?我不知道干什么,只有环顾四周,觉得没什么看拉就看自己的身体,当我低下头去看时我才发现刚才情急下我穿错了娘的裤子,而娘现在穿的也是我的裤子。
“娘,我们穿错裤子拉!”我终于不再沉默拉。
“你才发现吗?你刚才穿了我的裤子就跑出去拉,我想喊都没来得急!”原来娘早意识到拉。
“刚才急,没注意那么多,我内裤都没穿就跑出去拉!”我说着,回头找了找,在床边找到了我的三角裤,而在不远处放着另外一条花色内裤,不用说那一定是娘的。
“娘,你也是没穿内裤就跑出去了呀。”我说完就张手去摸娘的屁股,虽然搁着一层布料,可是没有内裤却也还是十分肉感,娘扭了扭屁股身子晃动起来,奶子在胸前一摇一摆。
我这时才发现,透过娘的上衣,能清楚看到娘两个乳头的位置,那两个乳头现在正是直立着撑着上面的衣服,所以显尽了轮廓,原来娘上面也是真空的。我一下子来拉兴致,用手指弹娘胸部隆起的乳头。娘面露不快,“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玩?!”娘的责备怪怪的。
“不是我有没有心情玩,只是没心思睡觉!”我解释说,手指还是一直套弄着她的乳头。
“艾,反正今晚也睡不成拉,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娘无奈的说,“就当给你爹送行好拉!”说完娘脱下了穿在她身上的我的裤子,里面果然没内裤,而我也脱下了我穿着的她的裤子。我们这次再也不用爱捂拉,娘还是像小狗趴到了床上抬高了屁股,而我就开门见山地插可进去……
这一夜风吹雨打,是不眠夜!爹走了,娘也不是很快乐,所以整个假期,我都尽力多干点农活,有时候我感觉好累,但一想起爹被压上警车时得嘱咐“好好照顾你娘!”我就不敢怠慢。就这样初三得最后一个假期,我又长高了一点,胸膛又宽阔了一点。
在娘失意的时候,我悄悄抗起了家里的农活,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娘也恢复了原本的笑容。就在全村子都以为我爹被捉走我跟娘一定被击倒的时候,我们却好好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白天的农活是很累,但是晚上娘就会睡在我身边,娘对我说:“本来她很绝望,但是这些天我给了她希望!”还会问我累不累,帮我捶下背,我说胳膊酸了,娘就会给我揉揉……
最困难的时刻我们顶过去了,可是有一个人却缠着我,我开始惧怕看到她,在村头不小心碰头时,我都是饶头跑开了,那个人就是金凤婶!
这天中午我跟娘就坐在桌子前吃饭,“大姐,在吗?”我颤抖了一下,那是金凤婶!
“妹子,过来坐,我给你盛碗玉米粥去!”娘起身去打粥拉,而我装作没事继续喝粥。婶子坐到了我旁边,见娘在背着我们打粥就在我腿上狠狠捏了一下,我明白那是她在责怪我这些天老是躲着她!娘把粥盛来时,婶子大方的接拉过来,村里的乡亲大家都熟得很,没什么客套的。
“妹子来找我是不是拉我上街买衣服来拉?”金凤婶隔几天就来拉我娘上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县城碰上的两个人都是一双!
“大姐,你最知道我想啥拉!后天我们赶集去!小强他爹刚给我汇了300元回来,正好给我添条裙子!”娘听婶子这么一说,面容不适,因为婶子说小强他爹时候,我娘自然也会想起我爹,可是前些日子……
“大姐,今天我找你还有些事!”
“妹子你说!”娘总是爽快的。
“大姐,你也知道我家小强现在读小学4年级,他捣蛋得很,整天不写那些假期作业”婶子发牢骚拉。
“小强很聪明呀,多教教也会乖的!”娘鼓励说。
“大姐,我那小强如果有你家民儿一半听话,我就谢谢老天拉!你看过几天开学拉,他假期作业都没做几题!”
“那就赶快做完呀,还有几天时间呢!”娘道。
“我那小强苯着呢,做不了呀,非要找杨民哥帮忙!”婶子提高了嗓子,深怕我没听见。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这女人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冲着我来还那么多名堂。然而娘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她们就一个拉一个推地把我轰出了门。
娘回去洗碗拉,我只好跟着婶子往她家里走,十分不情愿地跟在后面。我知道接下去将要发生什么,那正是我害怕的东西!
“你倒是走快点啊!”婶子催着我说,毕竟我们不是外人,娘不在她也不用说客套话。
“婶子,一会教完小强作业我就走了啊,五里那边要收玉米!”我当然知道先理后兵,一会逃跑也理直气壮!
“急啥?收玉米让你娘去收不就行拉!”婶子有点恼火。我也不想惹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进了婶子家门,我就喊起来:“小强,民哥找你玩来拉!”
“别喊拉,小强去水库捉鱼去拉!”婶子不耐烦拉。
“那你还叫我来帮他做作业!”我故作气装,转身想溜出去,其实我早知道婶子用意。
婶子一把拉住我的手,她到底也是个有劲的庄稼人!我又不敢强行推开她,拉拉扯扯好一阵。就在我左右为难时候,门口出现了个人影——二牛!我一下子就解放拉,因为婶子看到二牛的时候立刻松开了手。
“杨民,你来这里做什么?!”二牛带着怒气,他一定不乐意刚才婶子那样拉扯着我。
“二牛,婶子叫我教小强做作业,你也知道假期作业做不成开学要挨骂的!”我解释道。
“多亏了杨民啊,小强开学就不用挨老师骂拉。这不刚做完作业,也到吃午饭时间,我叫扬民在我家一起吃,他死活要回家喝粥呢!?”婶子在一边附和,我算是佩服这妇人,因为她几句话就可以把刚才为何拉扯我解释得清清楚楚,坦坦荡荡!
“哦,人家回家喝粥你就别为难人家,杨民你还不赶快回去,你娘一定等着你吃饭哩!”二牛想蒙我,谁不知道他是在打发我,自己单独和婶子在一起,接下去发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
“我肚子也饿了,先回家喝碗粥!”我终于可以大摇大方地走了,出门时我回头瞄了婶子一眼,我看见二牛在推着婶子往屋里走,婶子不情愿,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也顾那么多,溜了再说。我边走边坏笑,二牛这小子今天算是帮我个忙,记你一个人情!
可是当我一想到二牛跟婶子在房里“干活”的时候,我仿佛受到了刺激,小弟弟一下子硬了起来,我知道我现在也非要“干活”不可,我加快了脚步,而那根勃起的棒子就像指南针一样朝回家的方向,娘,在家里。
进了门,娘果然在那里洗碗,我高兴地揍上去,用棒子在娘得屁股眼顶了上去,“我回来拉,娘”我在给娘传递信息,她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给小强做作业吗?怎么那么快回拉?”娘问着,把两块屁股合上,把我得肉棒夹个严严实实,暖暖的。
“小强趁他娘来找我时候跑去水库捉鱼去拉!”我灵精地摸着娘得屁股道,是啊,我们好些天没有好好享受一下了。隔着衣物,我把肉棒插入娘的垮间,而娘也受不了这刺激,扔下手中的碗筷朝我得房间走去,她牵着我的手,我知道她也想要。
到了我的房间里,娘主动为我脱去上衣,看见我越来越明显得胸肌,她埋下头去吻了一下。“这些天你受苦了吧!一个人干那么多活!”
“娘,没什么!”我挺直了胸膛,这些都是艰苦磨难才造就的肌肉啊,娘看见怎么不心疼心爱。她摸着我得胸肌,含着我的小乳头,娘那么主动,显然这些天我默默地支撑她都看在眼力,付出就有回报。
娘让我坐到床边,然后解开我的要带,而我则提起脚让她轻松地脱下我得裤子。我坐在床边,小弟弟直鼎鼎屹立着,龟头也红润饱满。娘跪坐在我跨间,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饶着我的龟头划圈,我就像被电击一样,全身麻醉,十指紧扣娘得背部。
当娘齐根把我得棒子吞入口中时,我“呀!”地呻吟起来,或许娘可以去做个音乐老师,吹口琴或者吹萧一定很出色,不然我不会那么舒服,欲仙欲死!娘的口技越来越厉害拉,我只好躺到床上求饶,才被她这样吹了几分钟,我明显已经感到尿意拉。
“看见你这几天辛苦,我才这么主动服侍你,你看你,那么快就要做逃兵?”娘也倒在我身边道。
“打死也不逃!”我用手以撑又立刻坐了起来,然后把娘也拉了起来,我把她抱在腿上让她背对着我。娘几乎是坐在我腿上被我脱掉下半身的,而上身却衣宽整齐。
其实背对着我抱住她感觉还真不错。我的双手可以穿过她得小腰,伸进她的内衣里摸她白嫩的奶子,捏了又捏,揉了又揉,鼻子可以靠在娘的头发了,闻着它的香味!娘背对着被我抱在腿上,只好两手抓着我的棒子上下套弄。我弄她的奶子,她弄我的棒子,配合愉快。
“娘,让我进去!”我用嘴在娘的耳边吹着微风如是说。
娘一手抓着我得棒子,一手掰开她得阴唇,龟头得到引导,来到阴道口,娘稍微抬一下屁股再坐下来就可以把我得棒子吞进去拉。娘于是再也没肉棒抓了,两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摁着,当然,我的手早已经在那里揉着拉。
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秘密,原来我的棒子不仅可以抽插娘的穴,原来娘在我上面时,她也可以转动着屁股,以我得肉棒为中心,以她的屁股为半径旋转。
“娘,这样都行啊!”
“傻样,还有很多呢!”娘挖苦我!
“那你每天教我一样”我脸靠在娘背后,手把她得腰搂得更紧拉!
“傻瓜,又不是读书,有什么好教的,多来几次你就都熟完拉!”娘打趣道。
“那好,我们天天练习!”说完我屁股往上一顶,肉棒冷不防把娘刺了个正着。
“呀!”被我偷袭成功,娘吃了一惊,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好大!然后偷偷笑起来,看来刚才那出其不意得偷袭刺得她心花怒放。
打铁趁热,就在娘还没准备好时候,我提起屁股肉棒又狠狠刺进了娘得穴里,果然不出意料,娘又“呀”地叫起来,声音更大了。
“轻点,你这样插法我忍不住会叫的,小心被人听见!”娘提醒我说,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听娘这么一说,我转过头朝窗望去,窗帘还是放好得,但隐约好象有脚步声。而我和娘正在兴头上,也没在乎什么。
还是坐在我腿上,不过已经正面对着我拉,显然她比较喜欢正面坐在我垮上,因为她这样可以摸我得小脸蛋。我终于解开了娘的扣子,把她上身也脱个赤裸。把脸贴到娘的乳房上久久不离开。而娘就继续转动着屁股刺激着我的棒子。
“娘,转快点!”我含着娘的乳头下“命令”,娘果然加快了转速!
“娘,再快点!”我得寸进尺,娘于是转得更块拉,连我大腿和她屁股摩擦的声音都响亮起来。
“娘,再快点!”我继续催着!娘的屁股转得越快我越舒服,也不顾什么拉。
“你以为是马达啊!”娘抱着我的头,屁股还在不停的转动着。
“我的腰都酸拉!”
“那换一下位置吧!”
“不用了,我继续扭下去,看你能坚持多久!”娘笑着说。
娘就这样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我的棒子在她得阴道里四处受敌,“处处碰壁”,我不出几分钟就忍不住了,我知道要射了,就抬高屁股顶住娘,显然娘把我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阴道夹得更紧了,但屁股扭动却没有半点慢下来的意思。
当我无法在坚持一泄千里时,娘扭得更凶了:“别软下拉,我也快好了”听娘这么一说,我于是活活撑着,不多久,娘终于来了。而她一直疯狂转动的屁股也逐渐减速,直至最后定在我腿上不动。
我看了看我们结合的地方,我的肉棒还插在娘得穴里,逐渐软了下来,而我们两的阴毛都湿得一塌糊涂,是淫水,是精液……我们就这样相拥睡着了,一个美妙的午觉!
一大早我就和娘来五里地收玉米,因为再不收都不行拉,我们要把玉米地收拾干净才能种上新得庄稼。
我们在地里边干活边聊,不知道不觉时间也过得飞快,还好今天老天作美,太阳几乎不能出来做辣,满天得白云把它遮严实,就算稍微露个头也很快被云给掩盖过去。天气好,我们娘两干活也轻松,就连到了午饭的时间还没收工。
“哟!你们娘俩打算不吃饭了是不?”远远传来一个女人得声音。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金凤婶!看到他我就害怕,特别是昨天丢下她和二牛在房里,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妹子,几点拉?”娘问道。
“大姐,我出来时候都看见2点多拉,现在应该2点半了吧!”
“哦,那么晚了啊。干活一直没注意,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饿得慌!”娘摸摸肚子,空空是也,是啊,我们娘两大清早就出来,下午快3点都没吃午饭,能不饿吗?
“大姐,这样不行呀。饿坏了肚子不就亏了,你看看杨民都快伸不直腰了!”
该死的妇人,竟然拿我来做武器。娘回过头问我,“民儿,饿坏了吧!”娘很关切我,毕竟我是她的全部。
“娘,不饿!”我收缩肚皮说,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想早点把活干完,明天就轻松点。
“别说瞎话!我先回去煮粥,你早点回来就是。”娘说完转身加快步伐朝家走去,不一会就消失在转口处。婶子还真实个心计人物,一两下就把娘打发了,现在整块五里玉米地就剩下我跟她拉。我心跳得厉害!
“没良心的!昨天你跑死哪去拉!”婶子破口就骂,谁让我丢下她一个人,看来她一定被二牛“欺负”拉,现在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
“婶子,二牛找你有事,我总不能妨害你们吧!”我装着委屈。
“二牛那混蛋找我还能干啥事!”婶子讽刺我,她真的生气拉。我不知道什么说话拉,低下头继续干活,不敢正视她那凌厉得目光!而她就站在我身边插着腰看我玩花样一般!
“后来你为怎么不来找我!”看来这才是婶子发火的要害!
“二牛在你家,我能做什么,我又打不过他!”我很理正,二牛那家伙满身横肉,村里谁都知道。
“我5分钟就把他打发了,在房里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进来!”婶子埋怨道,看来昨天我真的让她失望了。
“不会吧,5分钟就走了?二牛他……”我惊讶得很!
“二牛亏长得人高马大,谁知道是个早泄的鬼!”婶子怪不得对二牛那么反感,原来如此!
“那你还跟他那个……”我疑惑,婶子既然那么贬低二牛,她为怎么还跟他上床!
“我只是不小心栽在他手里,你以为我愿意吗?!”金凤婶说完一脸的委屈,原来她也是情非得以。
我这下倒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继续低头干活。倒是婶子先发话了:“你老实跟我说,昨天中午干嘛去?”
“我回到家就睡着拉,我爹不在了,我每天都干一大堆活,太累拉!”我尽可能取得她的信任。
“回家睡觉?哼!到底几个人一起睡?!”婶子厉声具色。
“废话!当然是我一个人!”我也发怒拉,因为昨天中午是娘给了我一个美妙的中午,现在被这个局外人责问,我心情极度不爽,原本对她的胆却全部消失拉!
婶子轻蔑地看着我,那嘴边还露出鄙夷的笑:“喊得大声就行了吗?我在窗外全部听见了!”
啊!我的心头挨了一个闷棍。昨天我在房里插娘的时候,隐约听见窗外有人的脚步声。现在看来不是好象,而是千真万确。这个可恶的妇人打发完二牛竟然来跟踪我,还在窗外偷听我跟娘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跟娘在房里?”我惊奇地问,但声音也压得微弱。
“你们叫得叮当响,不听见才怪!”我听她说完,后悔万分,我本来就不该趁娘不注意偷袭她,让她惊叫。乐极生悲,被这个妇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变得那么无助!
“哈…哈!”婶子大笑起来,我知道她那是胜利的喜悦,只要她手中有我的把柄,那么我就再也不能避开她的纠缠,甚至不能让她不愉快。我站在她面前变的微弱,无力,就像个被缴枪的“战俘”,只等她来蹂躏!
“看把你吓的!”她嘲笑我的鼠胆,“你爹长年在外,你们娘两睡到一张床上也不希奇!”然后她顿了下语句“只要你以后顺着我的意,我就不宣扬出去,不然!嘿嘿!”金凤婶阴笑,我第一次那么后悔染上这个女人,掉进了她的陷阱!
“婶子,以后我听你的话就是!”唯今之计,我只好先顺着她。
“我说过婶子以后只跟你好,你可忘记?”婶子提醒我。
“婶子,我是没忘记,可是我怕二牛打人啊!”我无奈,我甚至渴望她会发发善心体谅我!
“只要我们防着点,二牛不会发现!”婶子说完独自走进玉米地深处,只是回头给我递了个眼色。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走进去。这块宽广的玉米地一下子变成一个迷茫的大海,我陷入海水里找不到靠岸的路,只有随波逐流!
婶子终于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那份得意无以言容。而我却还要陪上笑容!她把长裤连同内裤扯到漆盖处,弯下腰,露出两块肥大的殿部递到我面前,一个特殊的骚味扑面而来。然而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骚味,反而被熏得色意冲心。
即使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可是一看到她肥大的白嫩的屁股,我一直疲倦垂头的小弟弟立刻来了生气,笔鼎得很!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的人。我知道我已经在婶子的美色面前投降了,只差在棒子上升一面白旗而已。
“快来呀!”婶子等不急了催促着我。
我蹲到地上,这样高度就刚刚合适,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婶子得屁股,在我眼睛的近处是两个洞——一个屁眼,一个阴道。
我身了两个手指直插她的阴道,婶子浑身颤抖。“你想插死我啊,先亲一下!”看来没有半点爱捂,女人这里干涩得很,我突如其来的插法把她弄得很难受!
我乖乖地把脸伸进她得两块肥殿之间,伸出舌头去亲吻她的阴唇。婶子的腰弯得很低,所以屁眼和阴道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我轻易就可以掰开她的大阴唇,舌头插入她的阴道中。我灵巧的舌头宛如灵蛇宛转自如,这个被我饿坏了的女人,一下子阴部就湿漉漉一片。
“金凤婶,现在可以用手指插不!”我一下子由被动变主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够滑就可以!”婶子到底还是允许了,毕竟做爱是享受而不是受苦,我硬来她一定反感。
我于是单脚跪在地上,左手抓着她的屁股,右手两指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插都发出有韵律的相声。色急人大胆,我突然想玩弄一下她的屁眼,于是拇指在她不经意间插入她的屁眼,婶子被这意外的打击电直了身体,犹如有个警员在她面前大喊“立正”!
“你想疼死我啊!”婶子抓着自己得屁股骂我,“没良心的,你插哪不好,插我那里!你不嫌脏!我还嫌疼呢!”
“婶子这里没人插过吗!”我以为她很浪,就想录象厅里的女人一样,什么地方都给你插。
“你敢再插我屁眼看我不压死你!”婶子是又气又急!转过身把我往地上一推,一屁股坐到我腰间。
这个正在兴头上的女人扯开我得皮带,从我的内裤里抓出我得棒子,对准自己得阴道就吞了下来。我想我或许真把她给饿坏了,顾不顾我得感受就抽插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狠,发情的女人像头野兽,不然别人也不会形容它们如狼似虎!
我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顶直了肉棒迎合她之外就不能做别的什么,其实我真想掀翻她,我宁可骑在她身上也不要让她压着我,我更愿意由我来控制性节奏!
然而她真得饿坏了一样,贪婪地望着我,两手把我摁住我得胸膛让我不得动弹。只有那屁股上下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我得棒子,不吸尽我的弟弟就不甘心。
据说男人在插女人阴道的时候,插得越狠就越有种胜利的快感。没想到女人也有,甚至过之而不及!将近10多分钟的高强度抽插,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了,精液喷口而出,而几乎同一时刻婶子也丢了。当她射完时,软绵绵地趴到了我身上,满足地摸着我的胸膛!
“都是十几岁的小男人,怎么你就和二牛那么不一样呢?”婶子喃喃自语,也许她自己都在渴望:如果二牛能跟杨民一样,我就不用受那么多“苦”,听着婶子这样说,我反得意起来,我身体是没二牛壮,原来在很多方面我是那么胜过他!
比如成绩,比如性!艾——原来我也是个爱慕虚荣的男人,有人夸也会容易飘飘然!
“你娘真是个幸福的角色!”婶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羡慕,但更多的是嫉妒。人总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东西,对女人来说,这东西没有比能给她们快乐的男人更重要的拉。
“不知道给你娘看见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婶子脱口而出,而我却被她这句话打醒,她在穿着上一直压制着我娘,而对共同喜欢的男人上,她也决不放弃!我瞬间额头直冒出冷汗。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娘知道我跟金凤婶的情况!否则她一定伤透了心!”
“好好照顾你娘!”爹的话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是的我一定会保护好娘,不让她伤心。
我推开了趴在我身上得婶子,提上自己的裤子走出玉米地,而婶子得到短暂的满足就没在阻拦我。我明白自己的敌人是谁,自己要保护的人是谁。
我知道就像被金凤婶会逮住我和娘的秘密一样,娘迟早也会发现我和婶子的地下情——但这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感情,只是不小心被人俘虏拉。兵法上说先发制人,既然我已经失去了先机,那么只有后发先至!金凤婶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贪婪,我知道迟早她会针对我娘,所以我必须反击!
晚上才吃过了晚饭,娘就去洗碗,而我劳累了一天,特别是中午还被婶子硬上,体力有点不支,浑身无力,一洗过澡倒在床上一趴下就起不来。
可是偏偏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拉着我得裤子还一边囔着,“民哥!快帮我做作业!民哥!我后天就开学了!”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揉揉眼睛,原来是金凤婶的大儿子——小强!
“小强,找民哥啥事啊!”我没带好气地问。
“民哥,帮我做假期作业,我都不会做!”小强边喊边递上一个本子一之铅笔。
“你娘的!自己回家做去!”被人吵醒本来就不爽,更何况还要我做这做那的,我破口就骂她老娘!
“民哥,是我娘叫我来找你的。我娘说以后作业不会做就找你,你一定帮忙!”
那小子神奇得很,原来是她娘在后面撑腰。我真后悔以前第一次帮这小子做了第一次作业,让他拿了100分。到后来他动不动就缠着我帮做作业。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了好处就不放过你,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帮它弄弄,可是不敢全帮他答对,每次就故意作错几道题。但对这个顽皮的孩子来说,每次发作业都有70,80分他也乐坏了。
但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通常都是一把推开他,然后狠很骂上一句,“你娘的!烦不烦!”每当被我骂过后,小强就不来找我做作业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又跑了来拉,小孩子就是天真嘛,从来不记仇!
若是平常,我一定把他一把推开,然后骂上一句。可是今天她说是他娘叫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不能那么做了。因为我清楚记得今天她警告过我:以后一定要顺着她的意!不然就揭破我和娘的秘密。我看者眼前这个顽皮天真的小强,我猛地想到,他何尝不是我反击的工具。
于是我换了副好脾气对他说:“小强,让强哥帮你做作业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强哥,我什么都帮你!”这孩子还真够义气的。
“今天我帮你把作业弄完,明天中午你就带你弟弟去水库抓鱼好不!”我对想强说。
“民哥,就算作业做不完,我明天一样跟弟弟去抓鱼!”艾——到底是个任性的孩子。
“哦!那你现在去找二牛,告诉他明天中午去你家一当!”我继续道。
“二牛哥问我为怎么叫他去找我娘怎么办?”小强问我。
“就说是你娘叫的!”我提高嗓子!怕他给忘记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小强就飞奔出门去拉,我知道他是找二牛去了。
初三的我做小学四年级的作业,简直易如反掌。我刷刷刷地不用几分钟把小强的假期作业弄得差不多了,这小鬼遇上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就在我还剩下最后几页时,门外传来急切的小男孩喊声:“民哥!民哥!”不用说,我知道是小强带捷报回来拉!
“民哥,我跟二牛哥说了!”小鬼一边说还一边插额头的汗。
“二牛怎么说!”我问。
“二牛说他一定来我家。不知道为怎么,二牛像个神经病一样,笑得特高兴!”
这孩子终于也给我带来个满意的回复,不枉我为他卖力!过了一会,我打发走了小强,又继续倒在床上合上了眼睛,是啊,今天干了一天的活,真的把我累坏了。
我刚躺下,又听见有人走进我得屋里,这是我熟悉的脚步声,不用说,那是我娘!娘坐到了我的床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问道:“今天饿坏了吧!”娘很温和,显然她还计较今天没给我吃上午饭。
“不饿!”
“那累不?”娘又关心的问。
“不累啊娘!”怕娘担心我又补上一句,“那点活算个屁啊!”
娘笑拉,“不累那你怎么一吃完饭就睡得像个死猪!”
“我没睡着啊,一直在等你进房里来呢!”我撅着嘴巴说,其实我真的是累得税着了。
“等我干什么?”娘明知故问。
“等你给我转马达!”我打了个形象得比喻。
“哼!”娘抬起拳头在我胸膛敲了一下,仿佛是惩罚我对她的“调戏”!不过转眼间她已经跳上了床,坐到了我的身上,我清楚的知道娘现在性致勃勃。
娘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小嘴,然后捂摸我的胸膛,就连脱掉我裤子的时候,她也那么落落大方。经过那么多事情后,我们之间已经默契得很,不用像开始时遮遮掩掩,趴下我的内裤后,娘就两手套弄我的小鸡鸡。
如若是平常,被娘这般挑逗,我的小鸡一定涨得像跟铁棒,可是今天,娘套弄了好久,我就是勃不起来。“民儿,你今天好厉害,我这样弄都硬不了你!”
娘不知道是夸奖我的定力还是埋怨我的“无能”!
“娘,今天我做太多活,累坏了,弟弟不听话!”我解释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还说等转马达呢?”娘有点不高兴。
“娘,我刚才蒙你的,其实我好累!”我苦笑,其实光那点农活不会累跨我,只是我旺盛的精力下午被金凤婶吸得一干二净!
“连娘你都蒙!”娘用指甲夹了我软绵绵的肉棒一下,“以前你说想我是不是也在蒙我!”又捏了我得肉棒一把算是对我说谎的惩罚。
“娘你说瞎话呢?”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奶子,那双奶子热辣辣的,看来现在娘一定多么“饥渴”!我只好装着一副可怜样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
娘见我语句变得很深沉,想定也许真的是太多农活把我累坏了,连平时生龙活虎的棒子都失去本色,于是她站起身喃喃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娘关怀的说,看着娘走出门口,她是多少有些失落,多少有些失望。
倘若不是被金凤婶抢先一步下手夺走我的精力,娘现在一定可以品尝我热辣辣的棒子味道,她也就不用失望地走出我的房间。
是啊,我最旺盛的精力怎么可以被一个外人夺去,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担寂寞。顿时我对金凤婶的敌意又涨高了一截,我只希望时间快快过去,明天的中午快点到来!由于昨天已经把玉米地的活弄完了,今天我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除了去挑几担水,喂喂猪,晒玉米就没什么忙活!
当我到村里公用的晒场晒完玉米往家里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强和他弟弟,哥两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朔料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强还高兴的对我说:“民哥,我们去捉鱼去了!”
“多捉几条,回来送我一条!”我给他们兄弟两打气。
弟弟则开心的说:“送你一条最大的!”两个小家伙真够意思啊!看着兄弟两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朝着婶子家里走去,心里一份激动。
“婶子在吗?”我进了门就大喊,深怕没人在家!
从厨房里探出个漂亮的女人,“没良心的,你啥舍得跑来找我拉!”婶子是又气又急!
“婶子说哪的话,我整天都在找机会找你,可是没机会啊!”我说。
“去去去,就你,还有什么事情好忙的!”婶子洗好了碗筷放到橱柜里,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对我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胳膊撞了我一下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婶子,小强两兄弟不在家吗?”我跟上去问道。
“哥两去水库捉鱼了!”婶子回答。
“太好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紧跟婶子跨入了她的房里,顺手把门合上,稍微留了条小缝。
“好什么,他两去捉鱼关你什么事?”
“婶子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也教小强做了那么多作业,他总得送我几条鱼吧!”
“你还真贪啊!”婶子坏笑。
“小强都知道感谢我,你做娘的也该有点行动吧!”说完这话,我一屁股坐到了婶子床上,而婶子也坐到了跟着床上,跟我只有一个手臂的间隔。
“你想我怎么谢你,尽管说!”婶子落落大方。
我把手伸到她身后,摸了摸她得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疼死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猛地锤了我的大腿,然后越捶越轻。而我的手则伸进她的衣角里,楼着她得小蛮腰,爱捂着。
有付出就有回报,婶子本来锤着我的大腿得拳头终于松开了,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反应激烈,软绵绵的棒子开始涨大了。当婶子的手抚摸到我的跨间时,还故意地捉上一把,隔着裤子缺还能把我的整根肉棒抓在手心。
“你终于舍得主动上门拉?”婶子捏着我的棒子,现在她还在记恨我对她那么长时间的冷落。
“婶子,其实我早想跟你好了,只不过害怕被人撞见呀!”我委屈地说,大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拨弄她的阴毛。
“啥都别怕,婶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就知道婶子厉害,所以现在跑来找你拉!”婶子听见我的赞美,不知道多高兴,主动来松开我的裤头,而我则配合的解开自己上衣的口子,脱了衣服扔到一边。
婶子看见我全身裸体,自己坏笑,两三下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又把我压到身下,我则配合的摸她的奶子,扯她的乳头,使劲揉!
也许是我得真诚打动了她,她终于舍得弯下头伸嘴去含我的肉棒,我那龟头被她狡猾的舌头弄得奇痒。“婶子,痒死我拉!”我求饶,是啊,这娘们的功夫不是几个男人能应付的。
“痒死你最好!”婶子原来还在记恨我!婶子就这样贪婪地吸着我的棒子,我被她弄涨到了极点“你快让我进去吧!”我哀求。
婶子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我的棒子,握住我得肉棒对着自己得阴道。“滋”一口把我的棒子给吞了,好不容易得到止痒的机会,我闪电一样抬起屁股,就像偷袭我娘一样,趁她不备,直插她阴道深处。
“呀!”婶子被我袭得惊叫。
“没良心的,就你花样多!”婶子又气又笑。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快速偷袭,不出所料,婶子“呀!”又叫起来。
“管它什么花样,自己舒服就行!”
“婶子就喜欢你这干劲!”说完开始阴道咬着我得肉棒不放,又是转,又是抽插。
插得爽,婶子闭上了眼睛就好象在畅想一翻,还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嘴唇。我也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也感觉好舒服,那龟头都快融化了!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吞一插,从未离开过对方,不知时间的流逝,我们只知道我们越插越狠,越狠越解恨!
“婶子爱死你拉!”婶子浪叫起来。
“婶子我也想死你拉!”
“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婶子话没说话就发疯一样扭着屁股,我知道她快来了。而我则附和道:“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我声音很大,充满了鄙夷。
“妈的!一对狗男女!”突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破口大骂,婶子还没来得急回头看个究竟,就已经被黑影一把抓住头发从我身上扯到地上,我想她那时一定摔得很疼,不然撞地的声音不会那么响亮。
而我也被那黑影飞起一脚踢中屁股,从床上掉下来。终于,黑影对我们每个人都袭击一遍后暂停了破坏。婶子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二牛!
婶子被人捉奸在床,一时忘了分寸,只有扯条床单了遮羞。而我趁着二牛仇视婶子的时候,闪电套上了裤子,披上衣服跑出房间。
二牛见我逃窜,回过神来,在我快飞出房间的时候,又被他恨恨踢了一脚,我几乎摔倒。但我还是控制好了身体,逃出婶子家门口,在窗外偷窥情况。
二牛拳头捏得发响,走出了婶子的房间,然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婶子趁二牛出去的工夫悄悄穿上了裤子,就在她找到衣服只穿了一边袖子的时候,二牛进来了,一把推倒婶子到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这时我才发现二牛手里拿把菜刀,那把菜刀现在就架在婶子的脖子上。
“臭娘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二牛怒吼!婶子到底是个女人,碰上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奸在床。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偷窥,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奸情来镇压她,然而这个发现婶子奸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奸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奸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奸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奸。一奸压一奸,没有谁是失败者,更没有谁是胜利者,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精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插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喊。房子里没人!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我们家的猪圈是独立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我掏出肉棒,刷刷刷,尿飞喷而出,射倒猪栏上,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鸡吧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好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鸡吧。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栏上翘着屁股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娘根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内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干嘛啊!”娘是有气又羞,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屁股。
“不干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插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精神!”我握着肉棒拍打着娘的屁股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屁股,看来是想撞倒我发泄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屁股一巴掌,“啪”清脆得很。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阴毛,而另一只收捞捞地抱着她得屁股不放,深怕着迷人的屁股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屁股后面仔细观察她的屁眼,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阴唇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阴唇,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插她的阴道,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当娘的阴唇被我舔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地打寒颤,殿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我放个屁你闻闻!”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把你屁眼封上看你怎么放!”我用了一个拇指插入娘的肛门里。
“啊!”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插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我想娘也快要骂我拉。
我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屁眼,“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啊,把脸贴到她的屁股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屁股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插,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我站起身子,握着肉棒送到娘的阴道口,娘则很默契地太起屁股,垫着脚尖,涨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而娘两手就撑在猪栏上,前后移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来拉,那些淫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肉棒,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插她的阴道,终于也是爆发怒射。即使短短的10多秒射精性高潮,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射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肉棒,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屁股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阴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阴道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
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
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
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
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
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
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
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
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
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
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
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
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抽插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
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
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
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
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
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
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
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
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
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
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
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
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
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
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
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
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
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
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
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
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
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
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
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
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
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
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
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
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
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
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
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
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
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
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
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
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
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
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
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
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
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地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阴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
口交、乳交、性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
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
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
狂地肏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乱伦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
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
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
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
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
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
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
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
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
,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
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
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
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
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肉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阳具前后进出女
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穴。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嘴中。妈的技
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
头在一根肉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
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
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肉棒送入
她的肉洞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
,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阳具将阴
唇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
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阴户,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阴道。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
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
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
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
的乳房,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妈的淫穴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
,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
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穴内湿
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
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
自妈的骚穴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肉棒坐下去,身后的
男人将鸡巴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
着男人的肉棒。
天啊,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
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
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肉棒
,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高潮。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
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阴道。我下巴靠在
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肉棒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
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
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
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私,我跟小
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
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
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
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
,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
淫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肉棒对当时的
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巴。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
手将我的肉棒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
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龟头,接着双唇包住肉棒前端,我
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
肉棒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
舌头在龟头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高潮。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
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棒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
彷阴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裸
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小穴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
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阴道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肉棒插进小穴多深,就把肉棒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
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龟头顶在喉咙感觉,以
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
接过我的肉棒,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奶子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
妈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肉棒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
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龟头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阳具,一手在小惠的小穴中动作,另一手又回
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肉棒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
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
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口交,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
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
惠的淫水,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小穴,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
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
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使你老婆高潮,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
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高潮,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
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阴户及阴蒂,
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高潮,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
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
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
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房,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
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
出阴户,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
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
的鸡巴。
喔,儿子,你的大鸡巴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小穴,以前你爸
每天插我的小穴,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
后来经过妈的阴道生出来的喔,你的鸡巴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阴唇上摩擦,鸡巴与妈炽热
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肉棒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
力而左右分开,龟头前端已被妈的淫穴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淫荡的贱穴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肉棒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
温温热热的,在乱伦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肉棒,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
,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鸡巴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肉棒插到
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乱伦性交。
我拔出肉棒,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淫水,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
兽,妈伸手抹了些阴户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龟头对准菊花蕾,一个
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肉棍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肉棒,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
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鸡巴的跟部,那种鸡巴整根被箍
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
奶般的揉挤着我的肉棒。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
在把鸡巴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肉棒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
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淫穴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
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肉棒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淫穴,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淫穴,两手握着妈的乳房,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
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阴蒂,也在我的睾丸跟
阴茎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
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鸡巴。
啊……对……好儿子……的鸡巴……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
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啊
……鸡巴……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
庭……生活……啊……妈的小穴……好热……套的……鸡巴好爽……啊……我要
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肉棒,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
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
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
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
推到她的胸膛,鸡巴则猛她的小穴,妈在我身后一边舔吮玩弄我遗露在小穴外
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肉棒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
手指。小惠因为两边的肉洞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
亲哥哥,大鸡巴弟弟,我则是小穴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
淫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高潮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小穴夹的
肉棒都疼痛起来,我也在龟头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
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性爱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乱伦……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肉棒虽没
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
体内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
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插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彷佛当初
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性爱
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特。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
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阳具,或是我顶着妈的淫穴,被我插进身上所
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
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欲望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俩与爸妈交换夫妻,爸的阳具不停的
在小惠的小穴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乱伦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
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也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小穴、嘴
巴、后洞安慰着我的鸡巴,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鸡巴、顶到花心的擎天棒
,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
导的穴技巧,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上,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奸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穴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奸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
子俩将小惠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阴户射入精
液。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
业的感觉。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的死去活来。
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
宫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
感觉使我high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伦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
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淫穴套着我的肉棒,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
着,我吸吮着妈的乳房。小惠则是像支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小穴被老爸的粗肉
棒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浪叫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全文完】
母亲温顺玲珑的阴牝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向晚,暮色越来越重了,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
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
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
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色,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
“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
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阴唇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龟头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房,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
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娇啼,幸福的缱绻。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母亲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竟不知母亲有这般大的酒量,我惊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艳在我心灵的山巅,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怎能不爱着她呢?如痴如醉……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
在那魅人的眼波深处,我早已迷失了我自己。我再一次沉入了那海,我快乐的冲浪。母亲在喃喃的呓语中,撑开了她,容纳着我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
终于,再次的水乳交融了,我日夜憧憬的梦牵梦萦的母亲呀!耳畔不断传来母亲低回婉转的呤哦,温柔而缠绵,如海的吟咏,笼罩在金色的雾蔼里。
母亲拱着,颠着,谁知?平静的湖海下有着一群激怒的野马!我默默谛视着她,她也用它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哦……桥儿…”她呻吟着。我饮啜着那紫檀色光泽玲珑的颗粒,微一咬,乳香诱人口馋。
我惊觉到了她的颤栗,底下的尘根马上再次被吸纳入了那温情的海。它是温柔而沉静的,豪放而热情的,涵博而深沉,神秘而超绝……
门外传来行人的叫喊声,“快要下雪了!”
那雪,果如所料,说下就下了。不一会儿,先是悉悉索索的“雨夹雪”,豆大的雨点伴随天然六角的晶体敲打着屋背的黑瓦,就像母亲灵巧的两手轻轻划过她的琴丝,叮叮咚咚,悦耳动听……
母亲坐了起来,焦虑的眼神透过那层镂花纸窗,“下雪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
窗外,被风追逐着的雪,上下旋转着,左右飞舞着,飘飘洒洒,疏疏密密,忽而转身腾空,忽而前展双臂,然后,一头扑向了期待拥抱她的大地。
这雪地雪景,本应是少年的欢乐天堂,邻家小孩早都已欢呼着扑向了大街小巷,尽管踉踉跄跄,却是满心欢喜。我收回目光,母亲嫣红的嘴唇蒙上一层忧郁的白。
“妈,爸到了会打电话回来的。你不要担心,爸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以前更危险的都经历过了,何况这雪。”
母亲雪白的手臂伸了出来,拢起了珠罗纱帐,“你就只自己快乐,一点儿也不担忧,好没良心……”她的声音里有些不悦,幽幽的呵斥犹带着些许的娇嗔。
“妈,你错怪我了。我爱爸爸的心和你一样,没什么分别。我只是说,咱们就算在这儿担心半天,也是没有用的,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会发生的就不会发生,用不着过于忧虑。”我有些委屈,抽回了犹自插在母亲阴牝内的手指,浓冽的精液味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慢慢地变淡了。
“还说呢?瞧瞧你的样子……”
母亲全身震颤了一下,白了我一眼,披上了棉衣,闭目瞑思。我无言。处于我这样的位置,真不知如何说才好。我在现实中坠入了梦的境界,而梦的境界渗入了我的生活。
我迷茫,仿佛我已为寻求而心神交瘁,仿佛我犹自蹰踌徘徊在梦的街头,在浓雾中迷失了自己一样,我的意念在心扉微启的刹那间,迷失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母亲不承认,而我也懵然不懂。当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冲行在母亲广阔的草原上时,我只知道,那种令我怡愉的爱抚,陶醉的絮语,还有那使我感情奔放的、缠绵的旋律和节奏,世间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美丽和灿烂,无比纯静而和谐。
在天地的大融合大和谐澡,我为之溶化、融合,天地合而为一。在沉醉中,我忘了父亲的存在,在迷恋中,我忘却了人子的伦理。仿佛是短促的一刹那,又仿佛是漫长的一世纪,我完全记不清我竟享有了多少时候这般温馨,这般甜蜜这般美好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我会如母亲所说的那样——有一天,我会感到那抚慰不再那么令人情怡意迷,那絮语不再那么撼人心灵,而母亲翠玉似的胴体渐显枯黄了,她娇艳的花朵也日渐憔悴了,尖挺饱满的乳房干瘪如寒冬的果实时我就会明白了。
我怵然一惊,迷乱而惶恐……或许真有那么一天,我原以为永不降落的阳光会在何时降落,我将独立在暮霭四合的苍茫大地上,孤独地向无边无际的苍穹呐喊。
父亲终于打来电话了,他们平安抵达了目的地,也已经搭好了营帐,吩咐我们不用担心。母亲满心欢喜地躺回被窝,爱情的光辉泻染了一切,我第一次用理智的眼睛凝视着母亲。她翡翠似的脸上充满吉祥安乐,闭目沉睡的她是圣洁美丽的女神!恬静而澄澈,令人目眩而神迷。
我把手轻轻按在母亲那高高低低的阴阜上,她那如弯月般的阴牝呵……漫漶过我饥渴的心田,我的心在这份静寂中慢慢沉淀,慢慢地进入梦乡……

当你用牙齿啃啮一个苹果时,你在心中对它说:“你的种子将活在我体内,你未来的嫩芽将在我心中茁放,你的芳香将成为我的气息,我们将一同快乐的度过所有的岁月。”——纪伯伦《先知》
我朝坐在梳妆台前的母亲望去,镜中的她蹙蹙拔得挺细的弯眉,如哀怨的小妇人。她薄唇微启,轻轻浅浅地笑着,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生涩的羞持与惊怯。
梳妆台是古式的那种,红檀木制作,同那张巨大的红木床、床头柜,都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梳妆台上也有几种化妆品、香水,但似乎没见母亲用过,只是展示般的排成几列,她丽质天生,本不用任何雕饰装扮。
母亲雅擅琵琶,唱腔婉转清丽,我觉得用白居易的《琵琶行》里描写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最为贴切。
我的班主任王嬗就是语文教师,在整个班级中她素来垂青于我,我想也来缘于这首《琵琶行》。记得去年上到白居易的《琵琶行》,王嬗刚好提问到我,问及我对这首诗的观点时,我侃侃而谈。
我当时说,《琵琶行》不仅是一首富含生命力的独创性叙事诗,如果改写为小说也会是极其杰出的短篇,因为它不但故事结构严谨,人物描写也非常生动,可以说,这是一篇真正的纯文学作品,好作品令人百读不厌。
或许就从那一天起吧,王嬗就把我从生活委员换成了语文科代表,从此走进了我的私生活。
“桥儿,呆呆的看什么?你不是要去学校吗?”母亲见我在看她,微微地一笑,她笑的时候真美!柔和的轮廓有一种古典的绚丽,却又那么的生动有气韵。
“啊,妈,你真美……”我愕然收回放肆的目光,也收回了奇思乱想,“是啊,我今天要去学校,王嬗老师说要布置些作业。”由于下雪的缘故,学校只好突然放了假,班级都没来得及布置功课。
“嗯,那你快些去吧。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母亲嗔怪着,点了点我的鼻尖,她的手沁出一种清凉的香气,而唇角的那朵微笑优美含蓄,如墙角下的那朵紫薇花。我心中一荡,揽她入怀,此刻灯朦胧,人也朦胧,我也如那晓雾,眼前混沌一片,似真似幻似梦。
“去,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呀……”母亲娇嗔地推开我,转身走向厨房,嘴里犹自哼着:“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华,少一度年华。近黄昏数尽归鸦,开一扇窗纱,掩一扇窗纱。雨丝丝,风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闷无聊,愁无奈,唱一曲琵琶,拨一曲琵琶。业身躯无处安插,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我听得出,这是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歌喉清脆婉转,一时间,我竟听得痴了……
我推门,眼前登时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纸窗外的世界,洁白一片。
昨日地上堆满落叶还显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现在已经被大雪所掩盖,像在上面盖了一块巨大的洁白的手巾,母亲和我一起栽下的两株枣树威风凛凛地披挂着银色的甲胄,骄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不到十米远的河,结成了厚冰,听不见流淌的声音。
我没有从桥上走,也无须桥,彼岸是旷野,我踏着雪向学校走去。王嬗的家其实不在学校里,是在学校后面。石头彻成的墙,顶上是瓦,一共三间。
我到的时候,王嬗正围着围裙,两只美丽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饺子皮。她两颊红通通的。“快进来吧,外面也真够冷的吧,瞧你这小脸蛋儿可冻成什么样了?”我朝她笑笑,一低头,走进了她的厨房。
屋里光线稍稍显得黯淡,面门的壁上是一张褪色的年画,一个胖小孩骑在一条翘尾金鱼上。屋正中一张木方桌,几根条凳,屋角堆着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显眼地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这儿吃吧,你洗洗手帮我擀饺子皮吧。”
王嬗已经脱下了围裙,换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还端进了一盆火炉子,烧得正旺。她的头发是天然的略微卷曲,流线型的泻洒在肩上,别具风韵的丰满脸颊在炉火的照耀下异乎寻常的亮丽。
“他呢?”我时常这样称呼她的丈夫,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她目不转睛的凝视我,黑漆漆的瞳仁深处,倒映着我,旋转着我。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一瞬间,我觉得有一股暖流穿过我的周身,我的心脏仿佛在这冬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动。
“他值班呢。今天就我们俩。”她用手拂去沾在我外套上的雪花,“这雪下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语声微微颤抖,好像风中飘浮着的音符。
她很细心,脸盆里的水是温热的。我洗好手,她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闯进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样的清晰,触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
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头,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的眼,我在这一泓清泉里寻觅着她给予我的温存。记忆宛如电影中的画面,在我的脑际中反复推出,我不时地感到惴惴不安,怀疑自己现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实全是一场虚幻的电影。
可现实又是时常敲打着我的心门,我清清楚楚记得,在那一场激烈然而温柔的做爱后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今天,记住我们曾这样的相爱过。”
“来吧,我们先把饺子弄好,再准备些汤,我知道你没汤总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在三年前从苏南嫁过来的,她爱做菜,而且也做得相当有水准。她也爱写诗,在诗的世界里她象是个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这首诗是你最近写的吗?”我拈起桌子上的纸,念着,“我想爱一回/我想在生命的边缘行走/那边海岸的风景/一瓣瓣玫瑰和帆走过/我想爱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虫爱着/湿漉漉的花朵/爱一回,我想/把蜜水饮尽”
“嘘,你听,那是雪花的声音。”她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潋滟,有着淡淡的远景。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绕到她的肩头,拢紧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
我们接吻了。她的舌头甜津津的,略带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缘故吧。它搅动着,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带着无畏和痴情。
“你,你妈知道,知道吗?”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是她接的电话,我,我有点怕。”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脉脉地谛视,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会知道,别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们的年轮好像倒转过来,不是她大我十二岁,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紧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闪亮闪亮,像闪烁在阳光下的贝壳。许是穿得太多的缘故吧,脱下她的底裤很是费了些周折。
她的阴毛黑乎乎的一丛丛,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难想像,那个在课堂上大声念着《荷塘夜色》的清秀的语文老师,竟拥有如此旺盛的毛发,而且,蓬勃的生长着。
阴唇呈紫黑色的向外翻着,比她原本淡黑的阴阜颜色更深,不太中看。我先是试着伸进一根食指,继而把中指和无名指也贯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带出了些湿答答的粘液。
“啊,你刚才和他干过?”我有些惊讶,有些愠怒,虽然也有些毫无道理,毕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对不起……早上要出门时,他,他非要……说是……”她给我陪不是,脸上充满了歉疚的神色,语调变得沉郁,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满。
“别说了。来,再张大一些……”我命令着,把她一条白嫩细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条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皮肤下鲜红血液的运行,而此时的她容颜焕发如春花的娇媚,如朝霞的艳丽。
很快,她的阴牝内传来了淙淙的水响,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渗出了她那条狭长的缝隙,如一条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种画中烟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那条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阴茎的根部,小指头点着我的马眼,嘴里呢喃着淫词浪语。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浑身燥热难当,只觉着身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涡之中,我猛然大叫一声,插了进去。
总体上说,她是属于内骚形的少妇,这一点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很容易发情,劲头儿一上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发泄出来不可。
记得上次上她的语文课,上到一半时,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道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实验作业,其实压根儿是她来劲了。
潜伏于我体内的那条大毒蛇又钻了出来,吞噬着我平静的心灵,原本平顺的河流有了激情的边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我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性爱的脉息,在旋转中我谛听她深情的呻吟。
借着她臀部的抬举,我轻而易举地让她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仅仅是第一次,没有三次以上,她是不会虚脱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发起情来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
王嬗的外表并不美丽,却楚楚动人,乍看起来她很像个印第安女子,有着浅棕色的肤色,黑大深邃的眼睛,俏丽的鼻旁,微有几点雀斑,却更平添她的几分妩媚。
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满,丈夫是医生,自己是人民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然而,创造幸福的不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性格。她又叫了。
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阴牝里总会渗流出淫淫的水来,尽管我的阴茎紧紧地顶着它,也无济于事。
我稍稍往下看,她的阴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縻了,随着我阴茎的送进提出,总会露出白底的肉色,夹杂些粘稠的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致的抽插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说,我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交缠着,目光迷离中带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也会有快感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阴壁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宣泄,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天盖地地涌来。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紫檀的色泽。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贯入提出,来往数十下。
“能的,宝贝,听我的,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阴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手执着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阴穴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荡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激灵,肛门紧缩,夹得我的阴茎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种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势不可挡。
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一动不动,直到体内全部的精液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那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的小虎那样懵懂,却经历了一场浴火的梦魇。然后,那些梦就似彩色缤纷的肥皂泡,不等我领悟,便一个个幻灭了、消失了,不着一点痕迹。
“桥儿,今天你大舅要来,你到老山东的脂味斋买些卤蛋、面条,记得再拿些五香和火腿肠。然后到少年宫找你妈回来,叫她回家做面条。”父亲坐在院子的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看着屋脊上的玲珑怪异的兽头。
他后面的晾衣架上,有母亲色彩艳丽的内衣、镶着精致花边的衬裙,还有我们父子的衣裳。面前圆桌上摆放着半杯剩茶,父亲手里还夹着半根香烟,青烟袅袅,似断似续。
“哎,我这就去。”我放下手中的课本,熄灭了桌几上的那炷檀香,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舅与父亲是同学,不过一个学术有专攻,一个却走上了仕途,两人都在各自领域里颇有建树。我循着溪岸,踏着陷足的软沙向前走去。
一辆载客的汽车风驰电掣的从对面的路上经过,扬起了阵阵灰尘。看样子,是前往少年宫的方向。母亲在少年宫办了琵琶培训班,镇上的许多小孩趁着放假都报了名,都是冲着母亲的名气来的。
文化宫位于镇孝里东路,是政府租的一间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栅栏内有个长满杂草、荒芜已久的大花台,只有一丛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墙角。
我推开小栅栏,穿过小廊,鼻孔里满是幽微的香气,母亲有个卧室在小廊的尽头,那是她中午小睡的地方。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门之外,心想,这会儿也该下课了,母亲不知是否正在歇息。正待要敲门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
“你怎么来了?阿嫂呢?”母亲的声音有些低沉,透过破旧的花格子窗户传了出来,幽幽的、柔柔的。
“她没来。我来茂林开会,顺道过来看看你。”声音陌生,虽然有意压低嗓音,仍可听出它的浑厚。
“嗯,那你是专程来的了,茂林离这儿还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母亲淡淡的语气里似乎蕴藏着些许的温馨。
我有些诧异,踮起脚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来挺暗的,白天也要开灯,我看到桌子上方有一条很细致、苍绿色近黑的电线,由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花形的乳白色灯罩,远看就像一朵倒垂盛开的白莲,柔和的灯光,投在母亲白皙的脸上。她的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男子,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背对我的。
“好些年没见了,妹子,你没变,跟从前一样漂亮。”那男子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母亲。
母亲身子一震,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别这样,哥……”
我呆了一下,别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这儿来了?爸还以为他不识路呢。我正想出声叫喊,突然见大舅抓起母亲的手在嘴边一阵亲吻,我一下子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别这样,哥。”母亲站了起来,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碰到了灯罩,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摇晃的身影。
“都这么久了……你,你还……”母亲离开桌子,走到床沿,脸朝墙壁,我看见她的肩膀在耸动,显然是情绪激动。
“爱过才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妹子,其实我也很难过,你知道这日子的难熬么……”大舅哽咽着,空气中浮动着一缕怪异的味道。
“哥,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爱雨农,一辈子都爱。咱们,咱们,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你忘了吧。”母亲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泪。
“唉,要是,要是当年我不带他回家,你们也不会相识,你也不会……”大舅走到母亲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亲,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哥,就算我不认识他,咱们终究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我要嫁人,你要娶妻……”母亲的声音颤抖若风中的柳絮,微弱,不复平日的闲雅。
“还记得红叶谷吗?”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昏黄的灯光下,我依稀看见他的眼里飘浮着莫名的沉郁与凄凉。
母亲无言,她慢慢转过身来,凝视着他,“不要再说了,红叶谷早已被我忘了。”她的眼神迷离恍惚,好像笼罩着一层青色的轻纱。
“你不会忘的,我相信。”大舅端着母亲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一双不停扇动翅翼的黑蝴蝶。”
母亲哭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现在你还说什么疯话,哥,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初时还只是哽咽,之后便一发不可遏止。
她身体前屈,嚎啕大哭起来,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如此剧烈的哭。大舅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搂过她的身体。
母亲软倒在大舅的怀里,浑身发抖,不出声地抽泣着,她的泪水和呼出的热气弄湿了大舅的衬衣。我看见了大舅的手在母亲的身体上不停地摸来摸去,仿佛在搜寻什么东西似的。
“好妹妹,你不爱我了吗?”我看见大舅从母亲的怀里掏出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着,“你不是很爱我吗?”
“啊,哥……那时,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会,我在学校受人欺负,也都是你把那些坏学生打得不敢再来……可,可后来……”母亲声泪俱下,倒在了床上。
“那年在红叶谷,我们去采薇菜,你蹲在树下,弯着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来。哥看见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状貌魁伟,声音宏亮,不似父亲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别说了。”母亲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间,露出了红色的花边内裤。
“后来,我们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时的小穴穴好紧,夹得哥哥好疼……”大舅把母亲的内裤也扒到了脚后跟,母亲的阴毛顿时裸裎在灯光下,柔顺熨贴,整整齐齐的披洒在阴阜上。
“妈妈后来发现了,打了我一顿,你还记得吗?”母亲媚眼如丝,酡红的脸上飘浮着迷惘,看得出来,她的思绪已纷飞到了如烟的往事里。
“我怎么会忘了。”
“当时,我们好害怕,跪在妈妈面前,恳求她不要跟爸爸说这事,不然他会打死我们的。”
“是呀,妈妈果然没说,只要求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过……不过那时,我们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声了,爸爸终于发现了。他大怒之下,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妹子,我还记得,你每天晚上偷偷来看我……”大舅的眼眶发红,泪花闪动,显然也沉浸在回忆当中。
母亲全身颤抖,张开的两条腿间夹着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地在摆弄着母亲的阴唇和阴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间飘荡着模糊不清的词藻:“是,我当时好怕你就这样子残废了。后来,你,你不知道……后来,爸强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书,也才认识雨农……”
我的体内有一股奇异的骚动,红色的血液快乐地奔流在我的血管里,冲动而且不安份。这种兴奋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声呼叫,然而所发出的却又是含糊而没有意义的音调,并且只是在喉咙间发泄。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看见母亲的胴体裸裎在空气中,该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苍灰,暮春的鹅黄,或者是樱桃颗一般的绯色,这些景象从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记忆里。她白净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美,两颗黑瞳带着少妇的从容,孤傲地行走于烟尘世间。
大舅恣意地挺着他的腰,阳物肆无忌惮地穿行在母亲幽深的狭谷,简易的木床发出了可怜的哀叫。母亲的手扬着,不经意地摆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的水草,激情演绎它风中的舞蹈。
“我们会下地狱的,哥……”她的忏悔般的呻吟如飘浮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如秋虫的呢喃、江南水乡橹声的欸乃,点点滴滴,穿梭在时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这样……”母亲的两条白皙的腿晃荡在大舅的肩膀上,脚指甲上涂着紫红色的蔻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充满了罪恶的颜色。
我难过的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双眼,那本该是父亲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驶着不该出现的列车……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充满罪恶的颜色是如此的绚烂,像璀璨的烟火,绽放在我年轻的天空里,久久弥漫。
沉浸于乱伦世界里的两个人没有听见我粗重的喘息和浑浊的呼吸,我的双手轮替着手淫,通条滚烫的阴茎粗大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这比我偷窥母亲和父亲做爱更刺激着我脆弱然而淫荡的神经。
蛰伏于我心底深处的毒蛇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它先是探头探脑地窥视这奇怪的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因为此时的我是最脆弱最无助的。
空气在这打破宁谧的时候,比往日清薄了许多,多植绿被的文化宫是一种潮湿的笼着轻雾的绿色。随着气流的走动,室外飘浮各种花草的香气,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从哪荡出的混合草味,间杂着室内流出的汗水味和精液味,淤积在我的喉咙间,排遣不去。
我的心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丢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永远也找不回来。
大舅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的这种轻佻在我父亲那儿是找不到的。父亲做爱一向中规中矩,偶尔变换体位也是寻求些刺激,但毕竟也只是偶尔。看着大舅把手托在母亲的臀下,而母亲的双手环绕于他的脖颈,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亲的阴毛杂乱如草,淫水肆虐在她的下体,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丑陋,带着颓废与庸俗,带着幻灭和蛊惑力,煽动着一个将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涩灵魂。
也许我不知道,这种幻灭是一种痛快的自虐,从此我将不屑于这世俗体制的陈规陋矩多费脑筋,我只管着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语,喝自己的汤,调好人生的这杯酒,把生命调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来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臀部的力道,将他那具乌黑的通条捅入了母亲阴深的角落里,久久不动。我听见了母亲哀哀的叹息,白皙素净的脸上闪着光辉,我的清雅闲适的娟秀母亲,肢体横陈,大手大脚的开着,露出淫艳与衰颓,汩汩渗出的精水带着森冷的气息。
“雨农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种墨色的烟斗抽着烟,“桥儿也好吧?”
“他还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处方给他抓药,也只是控制罢了。”母亲找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桥儿书念得不错,我不太担心。”
大舅帮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体不好,桥儿莫非是我的儿子?我记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们还做过来着。”我闭上眼睛,听见母亲穿衣时窸窣的声音,只觉着世界即将毁灭,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桥儿是雨农的,没错。我是嫁给他半年后才有的,你别在那胡思乱想的。”母亲修长的手指拨开大舅袭来的那只手。
“太晚了,咱们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会儿再去,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大舅的手在母亲乳房上揉揉着,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也不知几时再能这样和你爱一回,妹……”
“咱们不能再来了。你不是有嫂子吗?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做爱就像和僵尸在做似的。哪像你,就像个熔炉一般……”大舅说着说着,又把手伸进了母亲刚刚穿好的裤衩里头。
“嘻嘻,这也算是报应吧。哥,怪不得人家说嫂子是个冷美人呢。”
我看见母亲在他怀里如此受用的样子,只觉着身子里有一股恣意蹂躏灵魂,啮咬青春、梦想、情爱,把种种昂贵事物摔得粉碎的暴力。我真想冲进去,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可我知道,我不能!
“不久,我们将沉入冷冷的幽暗里,别矣,我们夏日太短的强光!我已听到悲伤碰撞的落地声,响亮的木头落在庭院石板上。”我想起了波特莱尔的诗《秋歌》首段。
困惑夹杂愤怒如沸腾的泥浆即将封喉,我无助的眼求援似的探向天空,这种不知自己欲往何处去的惨绿岁月,每一步都是茫茫然,我想打开出口。
因为,上天已经给我一个恩赐的魔咒,要求我以己身为炼炉,于熊熊烈焰中淬砺锋芒。然而,锻铸之后,我的江湖已经是破败的江湖,我的灵魂和思想被带上了沉重的脚镣手铐,就算是黄金满堂,也要一生飘零。

你的月白色的身体中积蓄着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色的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恶……
没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哑无光了。
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随手从桌上拿过一面镜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听见那陌生的,发自我喉际的干涩的声音,第一次才看见脸上习惯性的筋肉抽搐。
镜子里,我上翘的嘴骤然下坠,迷惘的眼睛里凝集着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掷下镜子,镜子豁然开裂,我看见无数个我嘴里喃喃咒骂着,诅咒生活,仿佛要控拆什么……
母亲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轻快和欣悦,手中还捧着一束红嫣紫姹的花朵,“我回来了,雨农。”
父亲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头也没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桥儿去找你也没找到,你不在少年宫吗?”父亲相信了我的谎言。
“啊,桥儿去找过我?”母亲霎时间脸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来,恰好和二楼的我目光交汇,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积着暴戾之气。
“我,我去把花插好。”母亲嗫嚅着,连忙摆放好自行车,僵僵地从父亲身边走过。母亲的脚步是缓慢和沉重的。
“桥儿,你去少年宫找过我?”她的声音有些哆嗦,如变调的音符。
我讥笑着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没去过。”我的脊梁感到极度的不舒服,生涩,凝滞。
“不,你去了。桥儿,否则你原来绵羊般温顺的眼神不会这么冷酷无情。”
母亲抓紧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时变得混浊,“桥儿,你别这样看着我,妈……心里好痛……”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的回答是犹疑的,目光穿过窗户上的木栅,看着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
我的脸上一定充满敌意与抑郁,多年以后,母亲常常对我提及此事,说她当时就如万箭攒心似的疼痛,她那时多么希望我拿着刀子,亲手来剐她的心和肉,可我没有。
那是一种哀伤,带着温柔的疲倦,或许是此时此刻,任何哀伤的言语也无能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动作当中,看在母亲眼中,都是那么的令她哀痛欲绝。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益发的不可收拾了,简直出乎我们的想像之外,事后,我像中弹了似的,全身瘫软在地上,只听到母亲的叫喊:“啊,我的孩子!桥儿……”
我与母亲对峙在充满诡异的卧室里,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在微风的拂荡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盈耳的铃声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静默。
“孩子,千万……千万别说……”母亲低埋着头,声音憔悴困顿,像蒙着一层什么东西的口音,结结巴巴的。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围着黑圈的眼睑,又长又紧密的睫毛上带着零星的泪花。
我的心软了,伸手擦拭她的脸,温暖潮湿,“妈,你放心……我,我不会跟爸说……可,可……”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下庭院里传来了父亲的欢叫声,“我说培雄,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等了你好半天!”
我和母亲全身一震,她略微红了红脸,默不作声,只是惘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好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有哀怜、疼惜、痛楚、懊悔和无奈……
我的胸中突地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难以描述的欲火,那种暧昧的神色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成了一幕幕春宫图画。我的眼中,母亲是赤裸裸的,我猛地撕开了她的无领短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母亲低呼一声,“啊,桥儿……”她的娇艳的腮帮失去了血色,“别,别这样……”
我冷冷的笑了笑,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快……”我的声音嘶嘎沙哑,却又有一些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抱着母亲娇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牵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气玲珑的乳房。
母亲痛楚地呤哦着,微弱,凄凉,娇弱而紧张的皮肤好似一张被风吹皱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现出绯红色的光泽。我们的血在沸腾。
在楼下父亲的呼喝声中,“桥儿,快下来见你的大舅了。”
我顶入了母亲的阴牝,温热潮湿,如我当初的想像。母亲的双手支撑在窗台的条棂上,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耸动如潮。
我并没有脱下母亲的内裤,只是把它挤向一边,就把坚硬的阴茎递入了它的深处。母亲把脸埋在双手里,呻吟着,承受着我如下山雏虎的威猛与刚强,我快速而有节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个情场老手,我挑逗着母亲的每一道防线,并且逐一的摧毁。
在父亲再一次的叫喊声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声,“我马上下去……”
黄昏的黑影慢慢的展开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噤像波浪般流过我的全身,我咬紧着牙关,喷射出如浆的精液,在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晚餐是丰盛的,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我温顺地举杯和大舅互道平安。
大舅指着我,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桥儿都这么大了,难怪我们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亲,她的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只是把眼光投向远处苍茫的雾蔼。
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厨房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盘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大木桶里,端着向厨房走去。父亲仍旧和大舅不停地说着话,我斜着眼看见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亲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们聊吧,我给妈帮忙去。”我尾随着母亲,她纤小妩媚的身姿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我。我知道,被惊醒的情欲一旦挣脱了樊笼,将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进来了?不要捣乱了……”母亲吃惊地试图挣开我的拥抱,她的神情就像一头受了伤害的小鹿。
“他们聊得正欢呢!妈,我来帮你。”我把手指伸进母亲的阴牝内,搅拌着那池春水,“妈,这里面有我的水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里面还夹杂有大舅的浊水污流。
“你,你就会欺负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有些生气,脸上的神色悲苦恼怒,叩击我的心软。
“对不起,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亲昵地亲着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娇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样。
“桥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妈会死的……”母亲的脸直红到耳朵,那副窘状我永生不忘。
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妈,不会的,我要你长生不老,我们还要爱很久呢!”她的底裤已经换成了一条桃红色的了,我试着扒将下来,母亲却夹紧着大腿,死死地不肯松开。
“桥儿,你松开些,妈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父亲他们在院落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她的心放开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离带着苍茫的沉思。
“好,妈。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你和爸做爱,从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知道我自己说的是真话,发自肺腑的,因为这是我的初恋。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母亲,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初恋对象。
“瞎说。你几时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亲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天真的脸庞上浮现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妈妈,要是让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妈,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渗来汩汩丝丝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润大地般,我知道母亲的动情,夹杂着羞耻、哀伤和悲苦,却又满带热情和欢快。
“嗯哼……桥,我真真要死了……”
我的阴茎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坚实的阴牝,我试图掘开一道生命的水源,将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让它肥沃的田野开满了鲜花,赋予它新的理解和参悟……
一个灵魂被剥光了衣裳,另一个灵魂又重新诞生了。我把头埋在母亲的双乳间,吸取着芬芳的乳香,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发刺激了我性的神经。
我强有力的撞击使坐在灶台的母亲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双手执住了她的双腿,我注视着阴茎的穿梭,那激荡的水花,喷溅的淫流,在我年轻的阴茎搅拌下绘声绘色地写下了新的日记。
“快,你快一些,妈要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用力……别……”母亲发出了荡妇一般的淫叫,啜泣着,风骚而低沉,像一只飞越火焰的云雀。
在这场充满欲望和挣扎的运动中,我捕捉到了一种心灵愉悦的共鸣,原来性爱竟如此的美丽,交欢的声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乐。我感觉母亲在高潮时的吟咏就如一串抖动在风中的银铃,像花儿拥有着它的芬芳,时时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这儿吗?”我问着正沛然喷出浓稠淫液的母亲,阴牝的酡红,光泽诱人,正如肥硕圆润的荔枝。
“当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吗?”母亲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企求,她的内心是盼着我和大舅要好的,毕竟是她娘家里的亲人。
“不,妈,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这样吧,我到客厅支张床就可以。”我不能拒绝母亲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无声的武器,能在任何时候击中我。
“嗯,桥……谢谢你……”母亲笑靥顿开,这般风和日丽的姣好容颜,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阴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徬徨,也一度让我绝望。
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阴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
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那喷发的篷篷浓液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
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
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精液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阴茎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精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精液,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淫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做爱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乳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乳房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阴茎直击母亲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阴茎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阴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阴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
我的阴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阴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插着我巨大的阴茎。她的阴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阴户。
“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淫荡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淫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奸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爱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阴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乳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头适合口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鸡巴的淫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色,她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色泽黄明诱人,是父亲最爱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人看才好。”
王嬗妩媚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
“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
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人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在内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屁股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
“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
刚走到楼梯口,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
“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浪婊子要干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女人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性爱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闲逛,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内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
“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干脆辞职干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
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干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性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
她坐在一尊人体穴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姨,你也懂得穴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穴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头痛,经常按着头自己在那儿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穴,和手腕中心点大陵穴,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穴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头、头顶、偏头和后头不同的痛点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
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淫荡的情绪。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插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
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
“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阴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阴牝内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
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淫咏。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淫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阴深的洞穴里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
“姨,我要插你……”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牙白的阴牝,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荡,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四面八方涌来。
“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
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阴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阴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荡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内最华丽的精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精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日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精。”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深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淫水,春色满面的神情顾盼动人,我的心中一荡。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头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干涸,“好嬗儿,我要操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草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穴好温暖……”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风里。
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
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射出亢奋的光芒。
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欲望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操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做爱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日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荡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日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干干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裸裸地等我。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
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巴,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女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肉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肉,一股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女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呻吟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胴体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阳具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人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浪,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阴阳交接的响声是深情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情,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阴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阴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阴气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当母亲体内成千上万的精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阳具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性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顿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人的奇迹,人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阴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爱。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
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荡。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人间最隐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人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阴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阴茎,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内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爱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嗯,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头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情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色,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情。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
父亲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爱,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人的风情来。
“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人端庄谦和与人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香,参杂着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喷洒。
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怎么这么香?”
“嗯,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色潮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潮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
尽管得以同母亲尽情欢爱,可欢爱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垫脚的椅。
在咸泪过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转,每每子夜梦回,我都仿佛置身于无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过……
然而,我已成为一个不回头的浪子,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阴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宫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丛下,蚊蝇盘绕的那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头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女。”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平安颂》,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色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影。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人生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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