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我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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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顾缘君就将他呼之欲出的话打断。他再生气也有个限度,顾缘君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见对方态度还行,点了点头表示接受道歉,眼睛却依旧没看过来。
杨思礼在观察顾缘君神色的同时也在悄悄打量这两人。仔细一瞧才发觉,这两个人的容貌就算放在娱乐圈也能碾压众人,当然比起他来还差那么一点点……吧。
要是杨思礼的助理在场的话,一定会吐槽他:你哪来的自信?!
如果仔细看,杨思礼的身形和徐锐有几分相似。他那一双长腿还曾经上过热搜,霸占过屏幕,惹得粉丝“小礼物”们纷纷在下面留言: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美腿。
曾经让一度杨思礼骄傲的优势,在看到徐锐横在床上也散发着“天然美”的腿后,才发觉什么叫人外有人,什么是相形见绌。
这样的人喜欢那样的冰块脸?虽然冰块脸也很帅,但待在他身边不冷吗?看看他无时不刻不散发着高贵冷艳的气息,满脸写着生人勿近,啧啧,喜欢这样的人一定很累吧?
杨思礼复杂的内心活动顾缘君一概不知,连带着他微不可察的叹息声也一并忽略。
直到甄贵的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来,才发觉已经到午后两点了。
听到了中年护士阿姨回来准备交班的声音,杨思礼重新戴上棒球帽,微微弯起桃花眼,笑道:“各位,有缘再见!”走之前又不忘贫上一句:“小卷毛,下次再请你吃东西吧,还有大冰块,生气会长皱纹的哦。”
还没等顾缘君眼中冷箭放出来,他逃也似地开溜了。门外传来粉丝的呼喊声,过了不久声音就消散开了。
这年头明星都这么闲的吗?
等回到家时,一番折腾让两人皆面露疲惫。顾缘君早已跟顾母说明情况,顾母听后早早就用骨头汤熬好粥送到家来,回来这个点上正好有现成的粥能喝。
真该说顾缘君是贴心呢还是贴心呢?徐锐沉浸在他无微不至的照料之中,看着顾缘君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床上,取来冰袋敷上已经消肿些许的脚腕,这副模样活像把他当成了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
头三天是最疼的时候,有时候半夜碰到会被疼醒。但在顾缘君仔细照料的一个月里,脚伤慢慢恢复了。正常走路没问题,但不能跑,慢跑都不行,跑起来脚腕会疼。
天渐渐凉了下来,出门需要多搭一件外套才感觉暖和些。不知不觉中,一年时间快过去了,再过不久就是顾缘君的生日。
大三下学期的课程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顾缘君坐在教室里,看到走到讲台上的历史学教授意外地年轻,谈吐幽默让他的课堂座无虚席。
只是今天上课时会时不时看向向某一个角落。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就会发现他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猫。
那只猫正趴在桌子上紧紧盯着年轻的教授,眼神格外专注。
顺着猫看向它的身边,不正是徐锐和来旁听的顾缘君吗?这难得一见的画面引起周围听课人的好奇心。
说起来这猫不是顾缘君他们家养的那只,这只是校园里的流浪猫。
一路上悄悄跟着顾缘君他们溜进了教室,跟到他们座位旁,意外地对两人显得格外亲近。
富有文化气息又十分宜居的校园中,吸引了非常多的猫。这块地儿的猫也似沾上了文化味儿。用年轻教授的话来说:这一只猫上辈子一定是历史系的!
众人闻之,为之倾倒。
猫悄悄随着人群离开了,好像就真的只是来听一堂课。
听人说这只猫上得了课堂,下得了食堂,还能入u大的摄像头。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由的课堂制度让u大学子过得随性。很少会有人和你讨论“有用”和“无用”。同样地,在学校里,只要你够专注,事儿干得漂亮,你就是牛人。
就好比徐锐,大学四年的课程早已修完,已经提前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在网上发表的几篇学术论文也都获奖。
在大多数人选择出国或考研,把自己抛向社会时,徐锐正和顾缘君泡在图书馆阅读与专业不对口的相关书籍和文献资料。
徐锐用笔帽捅了捅顾缘君,指着食谱上一道菜的做法,在纸上写道:用盐让豆腐变色生毛,这还能吃吗?
顾缘君看了那行娟秀的字体,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华国传统臭豆腐的做法,笑着写下:现在不流行那么吃了,回家我做给你吃我做的豆腐。
两人头靠得有些近,从远处看像依偎在一起,吸引了不少视线。
晚上徐锐就吃到顾缘君做的豆腐,
焦脆而不糊、细嫩而不腻、细嗅浓香诱人,具有白豆腐的新鲜爽口,油炸豆腐的芳香松脆,完全没有书上说的那种臭味。
徐锐夹了一块塞到顾缘君嘴里,豆腐有些烫口,顾缘君含着呼了两口气,吹凉了些才咽下。
“好吃吗?”徐锐问。
“嗯………”
徐锐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
入夜。
顾缘君拿着电风吹轻轻吹着徐锐的软发,穿过手指的发如丝绸班触感细滑,让他爱不释手。
热风吹得徐锐一阵昏昏沉沉。
顾缘君停了下来,理了理他的头发,低头嗅了嗅发间的清香,清香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很好闻。
昏暗的夜灯,气氛正好。
取来一支葡萄酒,倒了一些递给徐锐。徐锐接过后,摇了摇杯身,没有喝。
他想起了今天到了父亲从e国寄来的邮件,里面是他幼时曾用过的物品。
那些东西仿佛在告诉他,他曾经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告诉他在很远的地方还曾有个家,即使这个家留给他的印象并不美好。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许是喝得太急,酒意很快就上头。
顾缘君看着徐锐靠着自己的胸口,这眼神迷离的样子分明是已经醉了。
笑着问他:“你想家吗?”
徐锐皱了皱眉头,身音低低地说:“想,也不想。”
他自言自语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一直想离开那,可偏偏记得在那生活的一切。”
“记得有对我好的管家先生,给我点心吃的女仆,还有教我识字的父亲。”徐锐身音有些发紧,“但是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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