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刀剑]今天也在努力不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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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此次非常规性圣杯战争的召唤机制,本来应该是白贞以ruler职介降世,只是……
“master,您周身弥漫的复仇的怒火,除了avenger还能召唤出谁呢?”
黑贞德这话,就差没明明白白的告诉虚,他念对了召唤语,为了保证成功率,甚至强行加入的咒语,都是白工。
这个世界,是真的讲就血统的。
虚:“……”
从侧面印证了自己就是黑心黑肺的坏家伙,少年漫中最后必须打倒的反派boss,他是不是该说一句这是他的荣幸?
“你能帮我找个人吗?”
黑贞德:“那是村姑的能力。”换言之,和黑贞德系统不匹,没法安装。
虚点了点头,终于将目光从数值版上移下,难得沉默了。
贞德alter,因为仇恨获得了绝对的战斗力实力之后,是个幸运值低到谷底的小可怜,而且还是个路痴。
同样是被施行火刑,然后浴火重生,渴望毁灭一切,这种相似的经验让黑贞德和虚的相性务必的契合,所以虚讨厌不起贞德。
同样,黑贞德也无法讨厌虚。
一方面虚为她提供了源源不断的魔力,充足的魔力让黑贞德的战斗力时刻保持在巅峰,在圣痕的加持下,他们在圣杯战争期间,就是最亲密无间的存在。
“不,我觉得亲密无间这个词还是不要这么用了吧。”这一届的圣杯代理者职业病复发,决定纠正黑贞德的说法。
黑贞德:“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了想要亲密无间的存在了啊。”
“哦。”
‘咕咕咕。’羽毛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白鸽,蹦在松树枝上,歪着脑袋,猩红的小豆点一眨不眨的看着树下的男女。
黑贞德眼角余光扫过松柏枝,不甚在意的提醒道,“放着那些家伙真的没问题吗master?”
“当然avenger。”虚温和的点点头,“不论发生什么,都有你在不是吗?”
“那倒是。”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刚才召唤出黑贞德时的动静实在太大,飞来的鸽子是一回事,越来也多的势力正如蜂拥一样赶来,在被人海围堵,打草惊蛇之前,虚带着黑贞德笔直的朝着北方前进,而在北方的尽头,锡吉什瓦拉的某座不知名的半山腰,有一座古老的教会。
高坐与王座的女王陛下半眯着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水晶球中倒出的幻影,然后笑了,“这家伙的笑和你一模一样呢天草君。”
白发男子正是天草四郎,他身穿神父服侍,面容俊秀,脸上挂着温和又冰冷不可接触的笑容,乍一看果然和虚挂在脸上的笑有着莫名的相熟感。
也难怪红发的assassin会发出这样的调侃。
只是被调侃的对象此时却完全笑不出来,他有些无奈于王座上笑得礼仪全无的女帝陛下,“assassin。”
最后所有的抱怨也只能汇成这一句无奈的叹息。
红方的assassin正是传说中暗杀的始祖,亚述女帝,以暗杀职介降临的女帝,自然拥有着常人不可及的侦查手段。
而她的master,白色短发的神父大人,正是此次圣杯战争最大的bug,第三次圣杯大战中的ruler。
天草四郎在看见黑贞德从召唤阵中出来的那一刻,眼前一黑,“这该死的职介克制啊。”
万物相生相克,圣杯战争中的七种职介也不例外,类似于五行相克远离,从者之间也存在着天然的直接克制。
avenger,ruler的天然克星。
亚述女帝心里升起个不妙的念头,女性独有的第六感让她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
“我决定先出去躲躲。”
按照水晶球中那两个家伙的行程,天草四郎真的觉得自己十分危险啊。
“assassin,就拜托你守住阵地了。”
既然要出去躲躲避风头,时间同样不可浪,除开时钟塔那边的的魔术师还没传来消息,红方剩余四名master他大概已经有个数。
正好借这个机会,天草时贞准备一一上门拜访,争取得到这四名从者的使用权。
麻溜的从卧室拎起小包裹,亚述女帝难得沉默,“你早就准备好了对吧?”
天草时贞爽朗一笑,“那就拜托assassin看家喽~”
“我会记得给你带伴手礼的。”
“……你。”亚述女帝极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还是忍不住提醒,“要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立即用令咒召唤我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补了fa大结局的咸鱼……
怎么说呢,为什么wuli天草没赢!!
这一卷的残念就是放飞自我,狠狠的拿靴子去踢齐哥的屁股,我发誓,一定要狠狠的踢!
本章依旧是红包掉落哦~
第87章第87章
虽然说要躲人,骗狮子劫说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浅仓麻泽其实过得相当悠闲。
在他没有被「千界树」找到之前,小仙鱼一直在努力的寻找着这个时空的节点。
如果他放下手里的糖葫芦和忽视袋子里装得甜点,努力这个词看上去还会更准确一些。
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找回大圣杯的心脏,也就是传说中应该被保管在他体内的小圣杯,可他已经知道小圣杯在哪里了呀。
狐之助晃动着大尾巴,连续两个世界不在时之政府的监控之下的话,即便知道名叫浅仓麻泽的凶兽被带上了沉重的枷锁,时之政府依旧不会放心的。
这是属于全人类的宝贵且珍惜的财富,更是他们最后的屏障与堡垒,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所以狐之助被塞进了小仙鱼的身边。
一只暖呼呼、毛绒绒的小手炉,小仙鱼其实还是十分欢喜的,更何况这只小手炉还不会掉毛。
“麻泽大人,我们真的不去那位大人身边吗?”狐之助一口一个油豆腐,幸福的半眯起眼,在这被油豆腐包围的堕落日常中,勉强保持清醒,艰难的履行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浅仓麻泽将最后一颗冰糖葫芦吃下,酸甜可口的糖葫芦相当的开胃,酸酸甜甜的美味也总是能让人保持一个美好的心情,于是他一只手撸着狐之助油光水滑的毛发,一边解答,“我们不是已经知道小圣杯在谁的手里的吗?”
“但是……”
浅仓麻泽摇了摇头,虚指了某个点,“那家伙知道我在这里,我也知道他在哪里。”
狐之助听得更加迷糊了,水蓝的眼睛像是初生婴孩一样懵懂,半歪着脑袋,“那你们……”小狐狸越听越自己越听越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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