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喵死后我怀孕了[星际]

分卷阅读71

压在他上面的某只,没有依然维持着猫的模样,大概会更有效果一点。
不过无论他接不接受,都不会对现状有任何的影响。在时维顶着对方极度竖直的瞳孔,勉强坚持着把完好的衣服丢到旁边,就被再次翻过去了。
这次,他能感觉到厚厚的肉垫,起了锋利的指爪后,就压在自己的后背上。
这大概是猫科动物无法抑制的本能,就像捕猎和吃鱼一样天经地义。脊椎被从上到下、整个儿舔过一遍时,青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分不清是光滑或者粗糙,只有热流从脊椎淌进四肢百骸。大脑因此变得清晰又混沌,一个念头突然从脑中划过:
如果是人类的模样,是不会有这么长而灵活的舌头的。
些微的反抗和挣扎被轻松压制,热气从尾椎重新回到后颈。黑猫伏在时维的身上,看着自己上次留下的那个牙印,到今天还剩浅浅的一点红痕。
它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再次用粗糙的舌面舔了舔。在身下的青年又一次发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尖锐的牙叼住那一块皮肉,仿佛咬住了什么美食一样,一旦到嘴就绝不放开。与此同时,野兽也控制着本能的力量,避自己真正伤害到这个人类。
不能伤害他。
他的皮肤光滑而白皙,半侧的面孔脆弱纤细,身上有让它迷恋的气息。
它在心里念出他的名字,可惜猫的身体没法模仿那个发音。然后用强有力的后肢,打开了对方的身体。
时维。
第53章喵喵喵喵喵
时维恢复意识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外面嘈杂的人声。
人?
他从混混沌沌的梦中瞬间惊醒,翻身而起的动作被外力打断。准确地说,腰酸、背疼、体虚气弱,仿佛和巨大怪兽大战三天三夜的后遗症,齐刷刷出现在他的身上。
等等,怪兽?
由于触及到关键点,昏迷过去前的记忆蜂拥而来,铺天盖地把他掀了个倒仰。青年的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轮了一番,最后定格为半红半翠。
非常。
以时维的体质来说,虽然之前折腾的过分了点,也不至于真的瘫着起不来了。等身体适应了那种有些虚脱的状态,青年还是攒了口气,勉强爬了起来。
其他地方还好,除了……
脖子,以及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
原地抱着兽皮缓了缓,时维把丢在角落里的衣服捡回来,重新穿上的时候废了点劲。后脖子那里的感觉很微妙,说疼吧疼的不厉害,却一直有种没法忽视的存在感。
他伸手摸了摸,不算意外的碰到一小块下陷的痕迹。
没有结痂,也不是凸起的疤痕,就像个完全新鲜的牙印。但时维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肯定比一个没破皮的牙印消失的时间长。
毕竟皮肤是有恢复功能的,表皮完好的话,最多留点皮下出血的淤青。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解释为,李忱斯搞出来的。
这也还好,就算不知道这个牙印会维持多久,反正时维自己看不见。平时有头发和领子遮挡,别人不专门扒开看的话也找不着。
比较难忍的是下面,某个地方显然被使用过度,此刻的感觉十分……难以形容。
在昏过去之前,那些群魔乱舞一样的记忆,再次涌进他的大脑。青年表情微妙地坐在那里,有瞬间觉得身体仿佛一个被使用完毕的塑料袋。
从感觉上来说,李忱斯显然已经给他拾过了,某个地方只是残存着隐约的触感,但并没有要废了之类的感觉。
但再怎么自我安慰,初次使用就这么……这么过犹不及。回想起那些颠倒混乱的图像,那些榨汁机一样的人与自然,时维觉得自己又要x冷淡了。
冷静了一会,青年觉得自己还行。
从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隐约的人声,这会儿却没动静了。这会儿时维有点坐不住,思考着外面是李忱斯的概率有多高,要不要出去看看。
没等他想通,对方就回来了。
嗯,是人形的。
时隔几天看到这个模样的李忱斯,时维居然有种久违的错觉。非要说久违也不算,只要他不是出现了幻觉,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对方似乎从猫变回了人类……
一大片马赛克再次浮上脑海,时维脸微微一红,赶紧把某些片段丢出大脑。
李忱斯看他坐在床边,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大步走近之后,弯下腰一把抱紧了。时维被对方勒进怀里,感觉到男人在他脖颈处嗅了嗅,十足的动物情态。
难道还没恢复正常?不是吧。
“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就在他内心犯嘀咕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
从里……到外……
冷不防听到熟悉的声音,时维下意识愣了愣。
然后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尤其是李忱斯声音里,有种毫不掩饰的心满意足。
时维:“!!!”
“维维,你的脸好红啊。”
某人完全不懂何为适可而止,看着时维瞬间变红的脸色,又笑着调侃了一句。
就像只吃饱了的大猫。
此等没脸没皮的行径,成功让青年挣扎了几下,从他怀里钻出来。
光着脚踩上地面,时维花了点时间才找到被丢出几米外的鞋。期间男人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直到时维把鞋穿上,低头看向坐着的男人:
“既然爽完了,是不是该坦白从宽?”
等了几秒没回答,时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李忱斯?”
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李忱斯抬头看了他几秒,然后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你这是吃完就翻脸不认人啊。”
“……”倒打一耙?不对,这不是重点,差点又被带歪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发情,”看来委婉是委婉不起来的,时维决定来一发直球,“然后会变成猫的形态?”
短暂的沉默后,几米外的男人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对。”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那么,故意不告诉我,是怕我阻止你来这里?”时维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有风险吗?”
某种意义上,李忱斯是个赌徒。
或者说,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往往都有一颗善于作死的好奇心。当然,大部分能够只作不死的家伙,往往具备强大的、作为支撑的实力。
但就时维看来,即使强到一力降十会,终究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应该说,就算‘这次’我们没有来帕乐蒂斯,也会有‘下一次’的。”李忱斯听着这问法,知道对方想的有点歪,“没有告诉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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