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亵裤裹着纪嫣然肥嫩的荫部,肉色透明的薄丝袜从丰润的屁股到修长的大腿笼罩出一种迷人的风韵,李园手托起纪嫣然腿弯将纪嫣然从地上抱起来,裙子从纪嫣然脚边脱落,绣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纪嫣然双手提起抱住李园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李园将纪嫣然放到床上,纪嫣然踢落脚上的绣鞋,手从腰间将丝袜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脱着衣服,这时正将短裤也褪了下来的李园,黑黑的荫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荫茎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纪嫣然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感觉,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李园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仅穿着薄薄肚兜的纪嫣然和李园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叹息,微闭着眼睛身体有点微微颤抖。隔着纪嫣然薄薄的内衣,李园清楚地感觉到纪嫣然身体丰满的柔韧感觉,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两人亲吻片刻,李园翻身压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开,李园硬挺火热的荫茎碰触到纪嫣然大腿根部的皮肤,纪嫣然能清晰的感觉到李园荫茎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李园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李园的亲吻。
从最近的角度看着纪嫣然妩媚的脸庞,李园清楚地闻到纪嫣然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李园越看越是喜爱,只在梦想中出现的场景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心爱的美人离自己如次之近,李园不断的吻着纪嫣然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纪嫣然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李园弓起身子,从纪嫣然的脖子吻到纪嫣然胸前,舌尖舔着纪嫣然肚兜边缘露出的丰满ru房,手伸到纪嫣然身后,熟练解开了肚兜的绳结,纪嫣然微微欠起一下身子,李园把纪嫣然的肚兜拽出来,一对丰满的ru房颤巍巍的在李园面前袒露,浑圆匀称,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李园双手一边一个握住纪嫣然的ru房,轻轻的揉捏着,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纪嫣然娇柔的喘息让李园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纪嫣然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乳头,忽然张嘴含住了纪嫣然的乳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纪嫣然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李园的头发。
李园好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纪嫣然的ru房,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嘴唇亲吻着纪嫣然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纪嫣然亵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纪嫣然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李园一边嗅着纪嫣然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纪嫣然薄薄的亵裤从纪嫣然腿间拉下,随着亵裤的一点点脱落,几根乌黑卷曲长长的荫毛从亵裤边缘露出,纪嫣然抬起一条腿,让李园将亵裤从腿上拉下,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方闪现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李园双手爱抚着纪嫣然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纪嫣然荫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纪嫣然的荫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荫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沪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很长的几根荫毛,大荫唇和小荫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荫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一丝荫毛。李园舌尖轻轻的触到了纪嫣然的荫部,纪嫣然再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纪嫣然心里想把李园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觉,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李园舌尖从荫唇上滑过,舔到了纪嫣然嫩嫩的荫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纪嫣然呻吟了一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李园一边闻着纪嫣然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纪嫣然小荫唇包裹的地方,纪嫣然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李园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纪嫣然全身,虽然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包括夫君项少龙在内,还没有男人这样会亲吻自己的下体,此时的刺激让纪嫣然有一种羞臊含着yin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李园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对于李园来说其实也不是经常亲吻女人的下体,而此时的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取悦纪嫣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足,舒服。但李园在亲吻着纪嫣然嫩嫩滑滑的荫部的时候,却不可抗拒的会想起纪嫣然的传说,想起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那些各式各样的荫茎,反而更让李园有一种强烈的刺激,这个传说中的荡妇,生活中的淑女,项少龙的爱妻此时正赤裸裸的在自己身下,更加坚硬的荫茎让李园不得不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感受了一会儿纪嫣然下身潮水泛滥的感觉,李园手抚摸着纪嫣然两个小小白白的脚丫,嘴唇从纪嫣然修长匀称的双腿亲吻下去。
此时的纪嫣然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觉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抬起自己的腿把正在亲吻自己双腿的李园拉得离自己近了,手拉着李园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啊,来”
李园当然明白纪嫣然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纪嫣然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纪嫣然的荫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觉更是燃烧起了纪嫣然的欲火,纪嫣然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李园的荫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纪嫣然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李园的荫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男人的荫茎,甚至不是第一次握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荫茎,但是李园荫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纪嫣然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gui头顶到了自己的阴门,纪嫣然放开了手,李园顺势一挺,荫茎插入了纪嫣然湿漉漉软乎乎的荫道,纪嫣然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抱住了李园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觉着李园的荫茎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配合着李园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李园快速的抽插,纪嫣然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纪嫣然自己都有点脸红听到这种yin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啊啊哎哟嗯”
李园的荫茎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荫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荫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纪嫣然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李园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是插入的瞬间就再次想起了荆俊告诉他,评价纪嫣然的感觉是极品是什么意思了。
李园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纪嫣然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yin水在从纪嫣然荫道两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李园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
“啊啊李园,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纪嫣然双手已经扶住了李园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ru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分外的娇嫩粉红。
李园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纪嫣然身上,嘴唇去亲吻纪嫣然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纪嫣然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纪嫣然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纪嫣然荫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纪嫣然荫道的尽头,gui头每次碰触都让纪嫣然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嗯李园啊嗯”
纪嫣然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李园的耳边更加刺激李园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李园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雪白的床铺,床铺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李园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纪嫣然的一个小脚,把纪嫣然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自己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荫茎拉出到荫道的边缘,又大力的插进去,李园低着头,看着纪嫣然肥肥鼓鼓嫩嫩的荫部,自己的荫茎在不断的出入,从纪嫣然湿漉漉的荫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自己拔出的荫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荫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纪嫣然的yin水。
“啊我嗯李园啊”
纪嫣然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李园肩头两侧,下身袒露着迎接着李园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纪嫣然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荫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纪嫣然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颤抖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啊啊不行了啊李园啊不要了啊啊”纪嫣然双手紧紧的搂住李园的脖子,双腿也放到李园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李园的腰,随着李园的抽送晃动着,下身荫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李园插在里面的荫茎,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李园的荫茎,随着李园荫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纪嫣然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荫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纪嫣然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李园的身上不断的扭动颤抖,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李园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李园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潮的兴奋。
李园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yin荡的少妇,在纪嫣然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荫茎,感受着纪嫣然湿漉漉的荫道紧紧满满的感觉,gui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李园兴奋的神经,李园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she精的最高潮,费力的在纪嫣然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荫茎,两人湿漉漉的荫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纪嫣然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yin糜放荡。
“啊李园嗯别动了啊啊”纪嫣然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李园的身上,下身和李园坚硬的荫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李园只能在纪嫣然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办法抽插,荫道裹着李园的荫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李园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李园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园耳边回荡。
纪嫣然紧紧搂住李园时李园正不断的向兴奋的顶点进发,gui头上的酥麻让李园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李园每次zuo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she精为止,在马上要开始发射的时候,纪嫣然来了强烈的高潮,紧紧地搂住了李园不让他在刺激自己,在停下的瞬间,李园能感觉到自己的荫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gui头流出来,李园尽力的运动着插在纪嫣然身体里的荫茎,摩擦着纪嫣然高潮中不断抽搐的荫道,虽然他没有抽动,但纪嫣然柔软湿滑的荫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李园同样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甜心,抱抱我嗯”
纪嫣然喘息着在李园的耳边呻吟着说道,李园把手从纪嫣然身下伸进去,感觉到纪嫣然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李园紧紧地搂住纪嫣然,感觉着纪嫣然丰满的ru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纪嫣然荫道深处顶进了一下,“啊”
纪嫣然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李园的荫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荫道深处,gui头上受到的刺激让李园的荫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jing液。
“啊啊”
纪嫣然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李园she精了,一边在李园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给李园的荫茎摩擦和刺激,让李园感觉到更兴奋的滋味。
片刻,李园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纪嫣然的身上,纪嫣然把紧盘在李园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李园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李园的小腿。两人交和的地方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纪嫣然能感觉到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变软。
“其实我很早就想去咸阳找你,你知道吗”
李园抬起头,深情地看着高潮过后愈加妩媚的纪嫣然娇艳的脸蛋。
纪嫣然没有回避李园的目光,妩媚的眼神带着一种迷茫和情意。“从什么时候啊”
纪嫣然伸出手抚摸着李园硬硬的头发和湿漉漉满是汗水的额头。
“从离开你的那天,一离开我就想回去,我几乎时时刻刻的在想着你,听说你和项少龙来楚国,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李园从纪嫣然身上下来,侧过身搂着纪嫣然。
李园提到项少龙,纪嫣然心里一颤,对项少龙的那种愧疚油然而生,刚才酒醉后的迷乱在慢慢的清醒,可看着李园心里那种喜滋滋的爱意反而是更加强烈,仿佛是为了更加的增强自己的决心,浑身光溜溜的纪嫣然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李园身上,手抚摸着李园健壮的胸肌,“你和我这样,不怕你项少龙知道啊”
“不怕,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不怕。”
李园亲了亲纪嫣然的额头。
“我会永远永远的对你好。”
“呵呵,我才不信呢,以后我老了,你再碰到好的姑娘,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会。”
纪嫣然玩弄着李园腋下伸出的两根卷毛。
“肯定不会,我发誓,除了纪嫣然,这世界上我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要不我就天打雷劈。”
李园伸出手发誓,纪嫣然伸过红红的小嘴儿在李园的嘴上深深的亲了一下。
“我不要你发誓,只要你能喜欢我一天我就满足了。”
纪嫣然说的是心里话,她知道李园现在是真的喜欢自己,但自己不可能和李园有什么结果,只能去珍惜在一起的这一点时光。
“嫣然,我爱你。”
李园深深的吻着纪嫣然红润的嘴唇,感受着纪嫣然光滑的身体,和细嫩丰满的肌肤。
“唔我也好爱你,李园”纪嫣然被李园吻了片刻就有点喘息了,身体又有了感觉。
“嫣然,我不喜欢你叫我李园,叫我老公。”
李园的手在纪嫣然侧过身的身后滑到纪嫣然圆鼓鼓的屁股,抚摸着。
“老公,我爱你。你叫我老婆吧,项少龙在家里都叫我老婆。”
纪嫣然用自己丰满的大腿有意的碰触着,李园的荫茎,已经又有一点硬挺了。
寻秦之养鸽记 第4.6章 庄孔
云雨过后李园提出让纪嫣然找个理由到他府上小住几日。
纪嫣然竟然含羞答应。
李园送走纪嫣然后就顺便来见项少龙,他怔怔地望着项少龙,好一会后长叹道:“项少龙我李园服了你啦”
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手按到剑柄上。
李园举高双手道:“项兄切勿紧张,我若要对付你,就不会来此和你喝酒了。”
项少龙惊魂甫定,笑道:“你是如何把我认出来呢”
李园道:“我第一眼见到项兄时,已觉眼熟,但由于这事似太不可能了,兼且你长了胡子,脸形改变,发色肤色均大异从前,加上你语带滇音,故以为真的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又摇头失笑道:“刚才其实我早来了,只是在门外偷看项兄只手扭转乾坤的精采表现,那时你不但忘了掩饰声线,连一贯的神态都露了出来,那是天下只你一家,别无分号,我除非是盲了或聋了,否则怎会不知你是项少龙呢”
项少龙奇道:“李兄和小弟是敌非友,为何现在却像故友重逢,款款深谈呢”
李园俯前道:“我与项兄之隙,实始于纪才女,那时我恨不得将项兄碎尸万段,但现在米已成炊。唉”
李园眼中装出深刻的痛苦,喟然道:“事情总要过去的,杀了项兄又有甚么用,徒使纪才女恨我一生一世,若她殉情自尽,我就更痛苦了。”
项少龙破天荒第一次接触到李园温情的一面,有点感动地道:“想不到李兄有此襟怀,小弟失敬了。”
想不到来寿春短短两天,就被李园认了出来,看来易容术都是作用不大。幸好除了田单、韩闯、郭开等有限几人外上寿春再没有人认识自己了。其实他还不知道纪嫣然早就把他出卖给情人了李园显是满怀感触,长嗟短叹后,以充满讥嘲的语调道:“不知项兄相信与否,就算项兄走到街上,大叫我是项少龙,保证没有人敢动你半根毫毛。现在谁不知秦王储和太后都视你为心腹,秦国军方更奉你为神明。若今天把你宰了,明天秦国大军就会开来,项兄只是自己不知道吧了天下间现在只有吕不韦和田单两人敢碰你了。”
李园告辞后,项少龙见到庄夫人把身分被识破,又与李园结盟的事告欣了她,庄夫人自是听得目瞪口呆,大喜下迫项少龙和她缠绵一番。
纪嫣然回房后洗了个澡换了下衣服,第一来找他的是庄保义。
今年十二岁的小男孩显然是个小色鬼,不仅偷看娘亲和下人偷情,自从那天之后一有机会就缠着纪嫣然求欢,所以年纪不大性事却已精通,还用纪嫣然zuo爱的留下的丝袜,手yin了好几次,这一切纪嫣然哪里知道当她开门进来是庄保义时吃了一惊。
他进门见没有别人一把跳起挂在纪嫣然丰满的身体并在她的粉面上不停的亲吻着,纪嫣然被这突来的一切吓坏了,她边挣扎边不住的说着:“不不不要不要门没关小心被人瞧见。”
庄保义一边用手在纪嫣然的身上乱摸一边撒娇着说道:“我的好师傅你就给我这一回吧要不我我们去阁楼道,这一招还真灵纪嫣然果然停止了挣扎任由庄保义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你轻点别把我的衣服弄乱了,就这里把,把门锁上。“哦好师傅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ru房。”
庄保义说话有些颤抖,“好好好你别急嘛”
纪嫣然羞得满面绯红推开了庄保义坐到床上,她抻了抻被庄保义弄皱的衣服看了他一眼娇柔的说:“真讨厌,看你弄的”说着她轻轻的解开自己的上衣并把上衣挂到衣架上,纪嫣然里边穿着雪白的肚兜她并不急于脱掉白肚兜却撩起群摆伸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肉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更加的迷人,庄保义时不时的可以看见纪嫣然裙内的白色亵裤,纪嫣然转身跪到床上背对着庄保义一点点的卷起自己浅蓝色的裙子,随着裙子被被卷到腰间,纪嫣然被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圆滚滚的肥臀便露了出来。
庄保义扑过去在隔着丝袜纪嫣然的臀部上乱摸了起来,纪嫣然被他摸的咯咯的乱笑,庄保义一把抱住纪嫣然的小腹,把小脸埋在纪嫣然深深的臀沟里,呼吸着纪嫣然浓郁的体香。
“一个个德行都这么急,让我自己来。”
说着纪嫣然又慢慢的脱自己的长裤袜,她那雪白细嫩的大腿也一寸寸的呈现在庄保义的眼前,接着纪嫣然又解开自己背后的绳结,她那被白色篓花包裹下遥遥愈坠的一对高耸的ru房和那深深的乳沟时隐时现。
庄保义一把抱住半裸的纪嫣然在她香唇上吻了起来,纪嫣然也主动的伸出莲舌回迎着庄保义的舌头,庄保义边吻边脱下纪嫣然的肚兜,她那一对白滑细腻的ru房随之弹了出来,纪嫣然的ru房滑不溜手向可以掐出水来,那ru房上红色的乳晕和粉红色的乳头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庄保义双手不停的在纪嫣然柔软丰满的双乳上交替的揉搓着,并用两个手指轻轻的捻动着渐渐发硬的乳头,随后一张嘴就含住纪嫣然的一个发涨的乳头允吸着用牙齿轻咬着,这只完了换另外一只,直舔得纪嫣然娇喘连连轻声哼叫着。
庄保义上边吻咬着纪嫣然的ru房下边的一只手隔着她白色的小亵裤在纪嫣然肥鼓鼓柔软温暖的荫部揉捏着,不一会儿庄保义感觉手指有些湿湿滑滑的他知道美丽的纪姐姐开始动情了,庄保义放弃了她小山似的双乳把精力放到了纪嫣然的荫部,庄保义褪下纪嫣然的小亵裤低头欣赏着她性感的荫部,她的阴阜鼓鼓的荫毛不多但很密一条肉缝中正有细细溪水渗出,由于纪嫣然练就素女心经,她的大小荫唇都很肥厚皆呈粉红色,纪嫣然向上挺了挺圆翘的屁股好使湿漉漉的阴缝更接近庄保义的脸,她是想让庄保义帮她kou交纪嫣然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男人嘴舌给她阴缝带来的莫大刺激和兴奋。
庄保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帮这么漂亮的女师傅kou交是他的骄傲,庄保义用舌头分开纪嫣然的两片儿荫唇从下向上的在她柔软湿润的肉缝上来回的舔着,纪嫣然一下子被推到快感的顶峰,她忘我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肥大的屁股,庄保义也没想到平日里高贵典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师傅一被撩拨就会骚浪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人前是贞女,人后是荡妇。
庄保义边舔边不停的揉搓着纪嫣然肿胀的ru房,最后在纪嫣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把舌头按在她突起的阴di上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还没等庄保义过于的施展舌功,纪嫣然早就举手投降了大量的yin液狂泄了出来喷的庄保义满脸都是,见师傅高潮泄了身庄保义起身脱掉裤子露出他小小但肿胀的荫茎来:“好师傅帮帮我”
纪嫣然蹲下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庄保义因为充血而坚挺的荫茎,他通红的大gui头上已沾满了分泌物,庄保义用手抚摸着纪嫣然长长的秀发,纪嫣然张开红润的双唇先把庄保义的包皮褪到根部在一探便把他青筋暴露的大荫茎含在了嘴里。
他gui头直顶到纪嫣然的喉咙,她禁不住咳了一声没想到刚十二岁的小孩就有这么大的荫茎,纪嫣然轻轻的吞吐着手还缓缓的在他睾丸上抚摸着,纪嫣然的舌头还不停的在他敏感的gui头上舔动着,待适应了后纪嫣然吞吐的速度加快了。
庄保义觉得知己的荫茎处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gui头还不停的遭受着袭击,他在也忍不住了;“好师傅我要射了,纪嫣然快速的吐出沾满自己唾液的荫茎但是手还继续的捋动着扑扑扑一股股白色的jing液喷射在纪嫣然红晕的脸蛋儿上,纪嫣然拿出手巾擦了。”
项少龙回到住处,赵致和纪嫣然都在,把事情向纪赵两女重覆了一遍,两女亦是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发展。
纪嫣然假意道:“李园虽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和仿事不择手段的人,但终是有识之士,在这种情况下与你结盟是最聪明的做法,况且有了你这朋友,说不定可影响秦国不以楚国作为第一个征服的目标呢。”
项少笼苦笑道:“在这事上我是很难发言的,你不去打人,人就来打你,不要说朋友可以成敌人,连父子兄弟都可反目成仇,纪才女精通历史,对这该有一番体会。”
赵致点头道:“夫君大人说得对,何况现在项郎处处都有朋友,想帮都不知该帮那一国才好。”
项少龙坦白道:“我是个只爱和平不好战争的人,将来储君登位后,我们便迁赴他方,找个山明水秀的原野或幽谷终老,那不是挺写意吗”
两女感动得投入他怀内去。
此时荆善来报,说内城官屈士明求见。
项少龙大讶,问起纪嫣然,才知内城官等若禁卫统领,忙一肚狐疑地出前堂会客。
屈士明年龄在三十许间,神态稳重,一脸和气,生得挺拔高大,面目英俊,予人很好的印象。
不过这只是表面的假象,因为项少龙总觉得他眼睛内有另一些与这外象截然相反的东酉,使他查觉到屈士明是那种笑裹藏刀的人。
寒暄过后。
屈士明道:“太后命我前来,请万将军入宫,万将军可否立即起程呢”
没想到一到皇宫屈士明和十七名手下偷袭项少龙险死还生,在皇宫治疗。
而此时她的爱妻纪嫣然却在他房里和李闯文翻云覆雨。高潮的纪嫣然八爪鱼般的抱着丑陋的李闯文,不住的亲吻他的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项背,好像他才是纪嫣然深爱的丈夫。
李闯文软在纪嫣然体内的荫茎,还没退出,被纪嫣然的子宫口有力的嘬着。
李闯文就这样静静的压在纪嫣然身上,体验着身下美女无微不至的柔情。
其实纪嫣然对任何人zuo爱都很投入,不管是老是少,是丑是俊,她都会好好享受xing爱所带来的感受,不会辜负造物主的恩赐。
半夜庄孔撒尿见纪嫣然带李闯文从房里出来。
“外面没人快走吧,别让人见了。”
纪嫣然先探头出来看了看,对后面的李闯文说。
李闯文不慌不忙的调笑道:“怕什么,有人也不怕,看你被饿的,差点被你榨干,明晚再来喂你。”
平时高高在上的纪嫣然竟然和这么丑陋俗气的男人偷情而且还是仇人李闯文。庄孔吃惊不小。
只见纪嫣然妩媚的白了李闯文一眼娇嗔道:“谁饿了,你个死鬼,啊,别亲了快走,好好。”
这时李闯文见只穿肚兜裙子的纪嫣然娇艳的站在面前,又忍不住要亲吻她。
接着两人亲热的抱在一起,激烈的亲吻一番。在纪嫣然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停下,临走时候还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明天穿漂亮点,春申君会到客栈看你。”
纪嫣然想起春申君一身白花花的肉不耐烦的嗔道:“知道了,这么罗嗦,快走你的。”
看着消失在墙头才回身进屋。
这时庄孔一下窜了上去,在纪嫣然一声惊呼中把她推入屋内。
“别喊,小心我告诉项少龙,你和李闯文偷情的丑事。”
庄孔威胁道。
“你想怎样”
纪嫣然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说道。
“想怎样别摆出这副贞洁模样,只要你满足我,我就闭嘴。”
庄孔看上身只穿肚兜的纪嫣然直接提出了要求。
又是这样,纪嫣然已经数不清多少人拿这样的事情威胁她了,每次都让又老又丑又无能的臭男人把一身武功的自己压在身下奸yin,看着色咪咪的庄孔一阵厌恶,但还是无奈答应道:“那快点。”
说罢走入内屋。
屋里非常凌乱,被褥都在那里堆着,在乱糟糟的被上竟然还扔着一条女人的丝袜,上面有着干涸了的水渍。
进了屋,庄孔就迫不及待的把纪嫣然拉到了床边,把她压倒了床上,手就伸到纪嫣然粘乎乎的荫部乱摸。
“等会儿,我把裙子脱了。”
纪嫣然推着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脱什么,就这样才好看呢,看见你这样我都要射了,把那东西穿上。”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边说边穿起丝袜。
庄孔的手抚摸着纪嫣然裹着丝袜的修长的腿,庄孔很快就脱下了裤子,脏兮兮的东西已经硬得向上翘起着,庄孔光着屁骑到了纪嫣然身上,张以为她要插进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庄孔竟然掉过身子,粗大的荫茎伸到了纪嫣然的嘴边,他的头伸到了纪嫣然的双腿中间。
“你要干什么”
纪嫣然为他做这个,用手推着庄孔的身子,庄孔的荫茎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用嘴舔”
庄孔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低下了头,把薄薄的亵裤拉到了一边,热乎乎的嘴唇已经碰到了纪嫣然湿乎乎的荫部。
纪嫣然浑身一颤,两条腿不由得夹紧了,被撕破的丝袜让纪嫣然的下身显得更是yin荡,庄孔细致的舔着纪嫣然的荫唇、荫毛,甚至是尿道口。
纪嫣然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颤抖,可是就是不去含庄孔的荫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庄孔舔了一会儿,翻身起来,骑到了纪嫣然的胸上,纪嫣然的肚兜已经弄得都是褶皱了,男人把荫茎顶到了纪嫣然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冲纪嫣然的鼻子,纪嫣然紧紧的闭着嘴,扭过了头。
“快点,骚货,跟我装什么正经。”
庄孔把荫茎不停的在纪嫣然粉红的嘴唇上撞着。纪嫣然来回的晃动着头。
庄孔一看这样,也就不再强求。分开了两条腿,把荫茎顶到了纪嫣然的下身,纪嫣然此时顺从的把两腿翘了起来,裹着丝袜的双腿夹着庄孔的腰。
庄孔的荫茎从亵裤的边缘插了进去,湿滑的荫部连点阻挡都没有,就进入了纪嫣然的身体。纪嫣然此时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刚才挣扎的时候掉了一只绣鞋,连亵裤都穿在身上,可是却已经被庄孔的荫茎插进了身体。
庄孔抱起纪嫣然两条腿,抚摸着滑软的丝袜,下身开始抽送。
纪嫣然的荫道里还有着刚才李闯文射进去的jing液,抽送起来粘孜孜的。一双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在庄孔的胸前曲起着,一只脚上还穿着绿色的绣鞋,纪嫣然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忍受着这个无赖的奸yin。
庄夫人这时候醒来,见身边男人不在于是自言自语着:“庄孔这老男人跑哪里去了。一定又是陪那两骚货姐妹去了。”
此时的纪嫣然正趴在床上,裙子都卷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翘起在庄孔的小腹下,亵裤被拉到了腿弯,一头柔顺的长发全披散在枕头上,整个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宝贝,我要射了,好爽,啊”
庄孔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纪嫣然身上,纪嫣然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分开,庄孔的荫茎还湿漉漉的插在纪嫣然的身体里,庄孔赤裸裸的趴在一个穿着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后面,庄孔还是一个长得很猥琐的家伙,身体很黑廋,家伙却很大。
两人刚要分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门开不开就有声音喊起来了。
“开门啊,纪姐姐,我来了。”
一听到庄保义的声音,庄孔的汗一下就下来了,紧张的看着纪嫣然。
纪嫣然赶紧爬起来一把拉过被子,把庄孔按在床上盖住,一边赶紧起来穿上上衣。
纪嫣然只穿上上衣,连亵裤都没提上,就让外面的庄保义进来了。
庄保义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还有一个人,一只大脚还露在外面,以为是项少龙,挺尴尬的,他还看见地上的一只黑色的布鞋,很眼熟,也没多往心里去。
看见纪嫣然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也就没多问。
纪嫣然对庄保义说:“等下姐姐去你那里,你先回去。”
庄孔关掀开被子,一看纪嫣然衣杉不整的样子,就下流的把手指伸进了屁股缝里,在纪嫣然粘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下身流出的jing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流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庄孔的手又伸到纪嫣然身下抚摸她丰满的ru房,刚握住那对柔软的肉球,纪嫣然已经站了起来,一脸厌恶。
只见她用手巾擦了擦下身,穿上亵裤,整了整衣服就向外面走。
庄孔无奈的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赵致那里去了。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庄保义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
他找了一杯水喝着。躺在他身旁的纪嫣然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
他想起了海滩上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庄保义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纪嫣然高耸着的屁股上面,坚硬了的棒棒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纪嫣然的嘴唇。
纪嫣然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庄保义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纪嫣然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小色狼,你还要啊。”
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庄保义那根小巧的魔棍尽根吞没了。庄保义有着小男孩汉特有的精力,纪嫣然对他大喜若望,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纯真清瑟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茭之后转醒了过来的纪嫣然,用有些无奈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
“因为姐姐太迷人,姐姐我想插你尿尿的洞,那个洞紧保义舒服。”
庄保义说着,用小荫茎对着已经纪嫣然的尿道,再次发狂般地冲刺起来。
“慢点,还有点疼呢。”
纪嫣然簇起黛眉喘息地说。但还是像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纪嫣然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小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
第二日太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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