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滑稽,因为从头到尾我都错了,错的离谱,真正该感到委屈的人是你!然后,我现在又像是救世主一样想方设法的解救你。在所有人看来我就像个圣人,可我刚刚发现,原来我只是一个小丑。”
“没人觉得你是小丑好吗?而且我也并没有觉得委屈啊!”
“可我有,还以为什么都知道,可事实是所有的事都被蒙在鼓里。”
“这样做也是不得已的,如果提前告诉你,你会让我走吗?你会死心塌地地接受这份工作吗?”
“不会!”振武紧紧盯着振文的眼睛:“因为我会跟你一起走。”
第161章剖心
振文看着振武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感动!是,他真的很感动,可感动过后却是默默地叹息,振武总是当他是长不大的孩子,小的时候他很享受振武的照顾,有个哥哥,有个爱人,有个可以完全放心去依靠的人,他觉得全世界没有人比他更幸福的了。
可等他渐渐大了,他也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他也想守护振武就像振武守护他一样,可振武从来没给他机会。
这样很不公平!
振文苦笑着看着振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当我是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都当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还不一定爱呢。”振武说着贴近振文的身体,伸手搂住他让他退不得。
振文皱着眉用力推开振武:“我在认真和你讲话!”
“我有很认真听啊!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振武果然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振文扯掉自己的领带,坐在沙发上微怒地说道:
“可你从来不让我担起男人该担起的责任,总是把所有是都处理好了让我走在平坦的路上,我连摔跤都已经不会了。我也是个男人好吗,我也想保护我爱的人,这样做有错吗?”
振武微微蹙起眉头,抱着手臂说道:“你保护我的方式就是让自己受伤吗?”
振文解释着:“那是意外啊,我在离开之前哪里知道会遇到那些人,会经历那些事?”
振文惊讶地发现他已经可以从容面对那段记忆,因为振武在身边,似乎他可以愈合自己的任何伤口,振文再次感叹,他中了振武的毒,无药可救。
振武跟着坐在沙发上,把手放在振文的腿上看着他:“所以你就不应该自己离开的。”
振文突然觉得烦躁,站起来,低头看着振武:“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不想总是躲在你身后可以吗?”
“所以,你就冲到前面?你觉得这样做很有意义吗?”
“什么意思?”振文眯着眼睛,微微侧着头看着振武,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尽管心底莫名的情绪在不停地翻涌着,可振武还是尽量用平静地语气说道:“你没有问过我,你怎么知道现在这些是我想要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意那些抹黑?也许我就愿意做个黑人呢?”
“你是说,我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振武摇摇头,摆着手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并不在意那些,就算受那件事影响又怎样?我还是我,我没有必要为那些无谓的买单。你更不必这么做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如果我们的感情脆弱一点,我的心脆弱一点,从此我们就成了陌路,你要怎么办?”
振文直视着振武的眼睛:“如果不是对你有信心我怎么敢赌?”
振武的平静瞬间碎裂了,他有些激动地站起来:“可我没有,我对自己没信心。我差点就放弃了,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六年都不联系我,我还会不会坚持下去。”
“可你坚持下来了,我赌赢了不是吗?”
“可是我们输掉六年的时间,我们本可以在一起的六年,一起努力的六年,却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白白浪了。”
“可笑吗?你觉得可笑?那种情形下,如果我留下来,会继续成为众矢之的,那些秃鹫一样的记者会把我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挖掘出来,包括你的。所以,只有我远离这里你才安全,我才能安全,明氏才安全。那段时间我们以为突然消失的记者并不是真的不关注我们了,而是爸爸聘请了保安公司的人,在我们周围,不让记者接触我们,所以我们才会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越是不让他们窥探,他们越是感兴趣,有些记者已经开始揣摩猜测,写的内容难听极了。你觉得可笑,觉得浪时间是因为你不知道人言可畏。我知道,我经历过,那只是一个人的一句话,我都差点为此死掉。如果当初不离开,我们面对的是无数张嘴,无数的恶言,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但我一定受不了的。”
“即然如此,我们也可以一起啊?一起离开,一起回来。”振武还是很在意断掉的这六年的时间,在意振文经历的一切,如果他在,一定可以不让振文受伤的,想到他背后的伤疤,振武的心就再度揪在一起。
“你不明白吗?当初所有的舆论都指向我,你和我在一起的话很快就会近墨者黑了。”
“那就黑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撇清?”
“因为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变成他们的卖点,被舆论搅进去你可能永远脱不了身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脱不了身又怎样?”
“可我不要,你从小到大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想再有更多!”
“我心甘情愿还不行吗?”
“你就那么贱吗?一定要吃苦受罪才开心?”振文懊恼的口不择言。
振武吃惊地看着振文,竟然哑口无言。
振文没理会振武哑了的样子,继续说着:“还有爸,你知道爸一直对你的期望很高,期望你能继承他一手创立的明氏,如果你就这么被我拉下水,爸怎么办?”
“我已经把他抱孙子的希望打破了,还拐带着你一起,如果再都被放逐,他要怎么办?总之,我做了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只有你好我才能好不是吗?”
振武终于可以有机会开口叫着:“振文!”
振文却像是长了刺一样,咄咄逼人地看着振武,说话的口气都像是竖起了防卫一样:“你还要责备我吗?还是觉得我做错了吗?”
振武摇摇头,拉着振文舞动着的手;“我有什么权利责备你?我只是惊讶,你怎么会想这么多?这些想法什么时候跑进你的脑子里的。”
振文深吸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再次坐在沙发上,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显得很疲惫,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记得我被关进警察局的那天吗?那天下午,就像现在这样,我一直看着头顶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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