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刚一动,便被崔承确地擒住胳膊往上一提,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啊”肩关节脱位,黑影惊惶惨叫。
崔承这才看清,躺在地上的本应在家打着扑克的保镖,“承哥你也太狠了!哎哟!”
“嘿!”因为他想事儿走神了,没注意到是谁,崔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保镖,都挺熟的人了,挨了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崔承把保镖拉起来,两只手一块儿使劲,给人把关节拍了回去,他摸了摸鼻子,“你怎么发现我出来了的。”
“老板家院里不止有监控,还有红外警报。”保镖甩了甩手臂,暗暗在心里骂,就您这身本事,哪用得着我们跟啊?
崔承挑挑眉,对于他在别墅里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墙头有红外这件事无话可说,不过也好,这样就不用再跟做贼似的翻墙回去了。
两人闲聊着往回走,远远地,崔承发现发现二楼主卧的灯蒙蒙亮着!崔承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身体里爆发出一种无名的冲动,他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屋,楼梯都一步三格,飞速上了二楼。
保镖不明所以,又跟不上崔承的大长腿,到了客厅,只见老张坐在那儿吃着刚煮好的冻饺子,保镖心道原来如此,是秦老板回来了。
崔承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见秦世森地穿着睡衣揉着核桃,坐在沙发上看报表,见了他,秦世森阴沉着的脸稍微有了点光,“大晚上的,上哪儿去了。”
崔承一步步走向秦世森,他用眼神把秦世森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看得秦世森已经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不自在地微微垂下眼帘,崔承才笑了,心也落回原处。
全须全尾,一根头发也不缺。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所以找个地儿喝了一杯。我知道我是有媳妇儿的人,一不喝别人的酒,二不请别人喝,有人想近我身,我隔一米就把他推开了,怎么样,自律吧?”崔承终于走到秦世森面前,他双手撑上沙发的扶手,像是把秦士森圈进自己的领地,两人脸与脸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那么近,互相能闻得到彼此的呼吸。多日不见,秦士森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对崔承鼻息中的酒气味感到不适。
“还想让我夸你?”秦士森嘴一抿,似有不悦。
“唔,不夸更合适,忌骄忌躁。”崔承又问,“你呢,生意谈得怎么样?”
秦世森愉快地说,“很成功。”
“那就好。”崔承说着话,嘴已经吻上了秦世森勾起的唇。
带着酒味儿的唇舌纠缠间,崔承把秦士森抱上床,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他,“宝贝儿,我能申请点儿福利吗?”
“嗯?”
“下回出门,带上我呗?”崔承把头埋到秦士森胸前。
“嗯。”秦士森的腰肢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脑海放空了片刻,伸手抚上崔承短硬扎手的头发,“但下回……下回还不行。下下回吧。”
崔承不再说话,像是发泄不满,在他的主战场上以绝对的优势掌控着秦士森的身体,让秦士森有种受制于人的忐忑,却又无法自拔地全身心沉沦。
第33章
黎明前,天空一片青黑,崔承刚睡下不久,平稳的呼吸伴随着极轻的鼾声打在秦世森肩窝,秦世森缓缓地睁开眼睛,推开崔承壮实的手臂,从他温暖的怀抱中钻了出来。
“去哪儿?”怀里的人跑了,崔承闭着眼问。
秦世森的唇扬成一个愉悦的弧度,他裸露的上半身下沉,像呼噜宠物似的摸了一把崔承肩上黑亮的穿山甲,淡笑着在崔承的额头上亲了一个,“有点闷,我开窗透透气。”
慢慢穿好崔承在他睡着后叠放在床头的睡衣裤,秦世森打开窗,一阵清凉的秋风袭来,藕黄色的窗帘被吹得来回晃动,他在那儿靠着立柜站了会儿,再回头看,崔承果然又睡着了。
秦世森去书房拿了平板电脑下楼,厨房亮着灯,勤快的赵阿姨这时已经系上围裙开始早餐的准备工作,她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秦世森,满脸诧异,“秦先生怎么这么早?”
秦世森一边筛选搜索引擎里查到的早餐做法大全,看哪个可操作性更强,一边说,“回去歇着吧,我来试试。”
“用不用帮忙啦?”赵阿姨问。
秦世森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就行。”
“哦,好。”赵阿姨好奇地偷偷扫了一眼秦世森手中平板显示的各种图片,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做那个,葱花鸡蛋饼最好弄了,简单还好吃,有现成的火腿,今天正打算做的……面粉在那儿。”
秦世森沉默良久,用手指往上滑了好几页食谱,等赵阿姨离开后,又挑了老半天,最终认命地拿勺子从大密封罐里挖了一勺面粉放进大碗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加上了一点点清水。
崔承下楼时也不过八点多,他感觉身边空了便起床了。秦世森把厨房整理干净,早坐在餐桌旁等他,秦世森面前摆放着一杯牛奶和两个碟子,像模像样地盛着几个还算完整的蛋饼,闻起来挺香。
“这你做的?”崔承狐疑地问。
秦世森端起杯子遮住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语气平淡地说,“不好吃也没办法,赵阿姨好不容易有机会去远一些的水产市场,肯定要逛一逛,赶不回来重新弄了。”
崔承拉开餐椅坐下,也不用筷子,使手拿起鸡蛋饼咬了一大口,笑着说,“还可以啊。”
秦世森当然知道崔承只是为了鼓励他捡好听的说罢了,他默默地吃着并不美味的单调又简陋的早餐,心想,搞不懂崔承为什么喜欢做饭,一点意思都没有。
“别难过。”崔承噗地笑了,另一只干净的手就这么隔着餐桌捏了捏秦世森的脸颊,“你好吃不好做,我好做不好吃,不是正好互补吗?天生一对。”
秦世森任崔承捏自己,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挥开那只烦人的爪子,也没有表示生气。崔承觉得秦士森的反应有些不对,他敛起笑容,“怎么了?”
秦世森问他,“你相信我吗?”
“信。”崔承与秦世森对视,郑重其事地应道。
崔承双手扶头,身体往靠背上仰,就在这一刻,最近常跟随秦世森出入的保镖从屋里出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他冲秦世森弯了弯腰,“老板,人来了。”
“开门。”秦世森对保镖说,但他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崔承,仿佛要把人看进心里去,“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无论看到谁,不要冲动,什么都不要问,踏实等着我就好。”
很快,秦士森如同出门工作那般换好一身得体的西装,一起下楼的,还有老张,但老张坐在最后一阶楼梯上,没再像往常那样跟着秦世森。秦世森独自路过崔承时,被他抓住了手腕,崔承哑着嗓子说,“楼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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