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恶心。
流放的风:
行吧,让我们相依为gay【】
早晨的被窝:
【】
流放的风: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话题?因为那个跟你告白的人?
熟人?你没拒绝?
早晨的被窝:
嗯
他们去吃饭我没去,直接回家了。
流放的风:
吃饭?跟你告白的不会是你那个天天嘴边说的哥哥吧?
早晨的被窝:
是他。我没天天提!
流放的风:
呵呵,早感觉你俩不对劲。什么哥哥管这么宽,游戏里都要来警告我别欺负你。
【】老子的心上人还没影呢,就被喂狗粮。
早晨的被窝:
……
我没回应他。
流放的风:
回不回早晚的事情。
早晨的被窝:
我不敢。
流放的风:
怕被父母知道?
早晨的被窝:
算一个原因吧。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有病,很难治。
流放的风:
你还没去治病啊?不是说不是绝症吗?你们不是邻居吗?他不知道你生病?
早晨的被窝:
他不知道,一直骗他说是疫系统的毛病。
我妈带我检查过,医生给的建议是最好不要做手术,有70%的概率会失败。
流放的风:
这么高?
早晨,哥们说句越界的话。你不介意暴露三次元生活的话,我这里有点门路,可以介绍你去国外看看。
早晨的被窝:
谢谢。我之前出去看过了,这已经是最好的医生给的结论。
主要是病理很特殊,不耽误日常生活,目前也不会影响健康。
我不想被当做小白鼠做实验,他们讨论我的病情,让我觉得很难受。
流放的风:
行吧……
但是如果不影响日常生活你怕啥呢?这种病还耽误谈恋爱?
早晨的被窝:
我害怕被他发现。
流放的风:
哥们,你这么想,就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生病又不是你的错。
再说了,不是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吗?
早晨的被窝:
万一呢?
要是结婚了,以后天天住一起……
流放的风:
……
???
你认真的???
哥们???
结婚???
你才多大???
怕不是磕着脑袋了,国内不支持同性婚姻谢谢!
早晨的被窝:
之前看新闻,国外可以。
流放的风:
……
……
……
我还能说啥??
你都想跟人结婚了,还搁这儿纠结啥?趁早答应了ok?
早晨的被窝:
不行。
流放的风:
你到底怕啥?他发现了就不喜欢你了?
早晨的被窝:
嗯。
流放的风:
你觉得他是这种人吗?因为你生病就不要你了?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他经常陪你请假去医院体检吧。
你以前天天把人吹的天花乱坠,好歹对他有点信心吧早晨。
早晨的被窝:
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流放的风:
我还真就看不惯你这磨叽样。
哥们,喜欢就去追,不然等他喜欢别人了,你就后悔去吧!
不跟你说了,我烧烤都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薄早咬着唇,视线盯着床下的书包,那里还放着一封绿色的情书。
他点开符涂的微信,纠结着要不要发点什么,屏幕上方突然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薄早吓了一跳,烫到了似的回手。
符涂:
吃吗?打包带回去?
【图片】
薄早盯着那盘糕点看了一会儿,红着耳朵回了一句“嗯。”
阿姨在楼下喊他吃饭,薄早慢吞吞地应了一声,起床去吃晚饭。
他吃完饭洗好了澡,趴在飘窗上做试卷。但总是心神不宁地,时不时往院子外看。看到隔壁的车灯在门口亮起,他慌慌张张地起身把窗帘拉上了,把试卷和笔都搬回书桌上,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符涂在和阿姨打招呼,符涂上楼梯了,符涂停在他门前敲了敲门。
“门没关。”薄早一开口,嗓子绷得紧紧的,有点发颤。
符涂握着门把推开门,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放在这里了。”他没有再往里走,把食盒放在了门边的架子上。
薄早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哦。”
符涂一转身,他急急叫了一声:“涂涂!”
“怎么了?”符涂侧身问。
薄早轻轻抠着桌子,脚趾都害羞地蜷在了一起:“你……今天在这睡呀。”
符涂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薄早咬着唇,委屈地朝他伸手:“你过来。”
符涂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薄早顺势抱住他的腰。
“你知道邀请一个刚告白过人留宿是什么意思吗?”符涂低声道。
“不知道!”薄早埋在他胸口摇头。
符涂轻拍了一下他的背:“不知道就起来,别抱着我。”
“就抱。”薄早抱的更紧了,委屈得不行:“你今天对我特别冷淡。”
符涂冷漠道:“哦,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吗?”
薄早摸到他的衣角一顿乱扯:“你先的别人的情书!”
符涂被他气笑了:“你确定是我的?”
薄早推了他一把,眼角红红的:“人家叫你还呢,在我包里,你去写回信。”
符涂转身就去捡地上的包,把那封情书拿出来坐在床边拆开看了,表情古怪。
薄早拧着眉,眼里一层薄雾:“写的什么,看那么久。”
“挺有意思的。”符涂说。
薄早气的鞋子也不要了,赤着脚凑过去要看。
符涂一只手把信举高了,两只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靠近:“好好把鞋穿上。”
“我要看。”薄早爬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去够那张纸。
符涂摊开手臂任他爬过去捏住了那张纸。
“是不是有点意思?”他问。
“你烦人。”薄早丢了信,有点不好意思地钻进他怀里。符涂伸手搂住了他,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那张信纸飘飘扬扬地落在地板上,娟秀的字迹清晰可见靠!两个基佬!浪老娘的感情和时间!祝你俩百年好合,别再祸害其他女孩了!
第13章
薄早趴在符涂身上,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被流进屋里的风吹着,有点昏昏欲睡,蹭到符涂颈侧打了个呵欠:“好困,可是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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