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给他放水。
雄虫大多是爱玩的性子,在游戏上撕破脸皮的不在少数,这回故意让他赢了这么多局,定是别有所求。
果然,就听这几局最大的输家一边发牌,一边看着他说:“议长,我们想问您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习夭翻开面前的几张牌,一如既往的运气背,就靠这些牌他能赢才有问题。
“我们在星网上看到传闻,您和朝岐元帅已经有虫崽了?”
“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几只雄虫牌也不玩了,就盯着习夭:“是婚后怀上的吗?”
习夭略感古怪的看着他们,要是婚前就有了那他头上怕是挺绿的:“当然是结婚后。”
“这才三个月吧,就有了。”
“高级虫族之间很少这么早就有孩子的,恭喜会长和元帅。”
一个急性子的雄虫先不想听他们绕来绕去了,直接说出他们的目的:“能这么快有虫崽,议长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诀窍嘛?”习夭略作思考道:“有倒是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
“您说。”
“议长告诉我们吧,我和雌侍都有好几只虫崽了,雌君那至今都没动静。”
“其实很简单,”习夭摊开自己的宝石牌:“高级虫族间的受孕率确实很低,那就把数量和质量提上去啊,总会碰到的。”
首先要有一只想要虫崽想疯了的雌虫,其次,你自己的身体得够好禁得起折腾。
习夭的身体素质比上朝岐自然是不如的,可要是放在雄虫里可是绝对的顶尖。
“议长果然厉害,那以后每个月让雌君侍奉的次数再多加几次。对了,议长和元帅每个周是多少次?”
看着对面雄虫那亮晶晶的眼,习夭就笑笑,站起身说:“我雌君找我呢,你们慢慢玩。”
还每周几次?就说那些雌君雌侍一大群的柔弱雄虫怎么没死在床上,果然是我家那只雌虫不正常!
注意到习夭往自己这边走过来,朝岐连忙把身边围着的雌虫都打发掉,对着走到他面前的习夭唤了声:“雄主……”
还没叫完就见雄虫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与他擦身而过。朝岐神情黯淡下来,看着习夭走上楼,略作犹疑跟了上去。
习夭上楼梯时故意放慢了脚步,等雌虫跟到他身后,便转身向雌虫伸出手。
朝岐握住习夭的手,顺势与雄虫并排而走。
习夭捏了捏雌虫并不柔软的手掌,叹了口气说:“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娶其他雌虫了。”
朝岐并没有感到欣喜,而是犹疑的问:“为什么?”
“为了……活久一点。”习夭勾起一抹笑,往雌虫身上靠过去。不冷战了,既然雌虫傻了点,那他就多主动一些吧。还是靠着雌虫舒服。
朝岐揽住习夭,不明白雄虫说的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刚爬上二楼习夭就不干了,凭着四周没虫,把自己整个身子往雌虫身上粘:“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顶楼。”
“嗯。”朝岐略微弯腰,将雄虫抱到身上。不过百多层的楼而已,对雌虫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看到雌虫往当摆设用的楼梯走去,习夭笑着抓住雌虫的一缕头发问:“你真这么走上去?”他又没说不能乘电梯,除了大厅一楼和二楼连接的楼梯,其他层的哪还有虫会去爬?
朝岐仰头看着泻下星光的楼梯顶部,再目测了下楼道的距离,说:“也可以飞上去,还能用副翅爬。”虽然挺窄的,不够主翼完全展开,用些技巧还是没问题的,只要雄虫能开心。
“那你还是飞上去吧,这样快些。”
习夭双手环住雌虫的脖子,就见雌虫身后猛地伸出一对暗蓝色翅翼。宽大的主翼都足够习夭当床睡了,瞬间挤满了楼道。
朝岐一手紧搂雄虫,一手按在雄虫头上。随即踩着楼梯一个助跑,能量集中在翅翼上,往上直直冲去。
耳边是撕裂空气的声音,习夭闭上双眼,将脑袋埋入雌虫脖颈间,双臂紧环着雌虫的脖子不敢放松。
知道最后压迫感散去,习夭一抬头就看到了满目星光,还有被星光环绕的雌虫。
他们已经离开楼顶有一段距离了,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遮挡。此时的朝岐主翼完全展开,三对细长的副翅不知何时也伸了出来,一根根在空中缓慢挥舞。
有朝岐在,习夭在这种高空也毫不害怕,盯着朝岐的双眼笑着说:“真好看,我好像恋爱了。”
这时的雄虫太过唯美,朝岐恍惚了一瞬,喃喃道:“我也是。”
习夭欢快极了,凑上去在朝岐嘴角轻触了一下,脑袋靠到朝岐肩膀上,此时心中的感情太满反而不知该怎么说。
就听朝岐在他头顶问:“雄主喜欢上哪只雌虫了?他有我好吗?”
……
习夭感觉自己现在可以心肌梗塞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朝岐:“我好喜欢雄主,可雄主又喜欢上了别的雌虫,唉……”
习夭:“……帮我叫下救护车。”
第91章重恋5
对上习夭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朝岐低头在雄虫眼眸上落下一吻:“我开玩笑的,能让雄主喜欢上的当然是我。”
“哼!”习夭别开头,一口咬在朝岐的嘴唇上:“长本事了,连我都敢玩弄。”
习夭退开后朝岐追上去,含住了习夭的红唇。
习夭紧揪住朝岐肩膀的衣服,呼吸不稳的缠住雌虫。
被雌虫吻成这样太丢脸了,欺负他没法飞是吧?等回家他一定要欺负回来。
※
公祭日后,趁着这段时间虫族内外都算安定,朝岐将孕假请了,因为他的雄虫想要出去度蜜月。
在前往碧落星的飞船上。
宿醉过后,习夭艰难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手离床头的按钮只有些许距离,胜利就在眼前,又被雌虫拉着脚腕拖了回去。
腰上是雌虫强劲的手臂,习夭绝望的趴在朝岐胸膛上:“我就叫份快餐,吃完再做好不好?”
该死,他脑抽了才会想要度蜜月。没了军部的工作压在头上,雌虫纠缠起来都无所顾忌了,他感觉自己会死在雌虫身体里。
朝岐低笑一生,在习夭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由衷的夸奖:“雄主昨晚很棒。”
习夭脸一红,他昨晚就是喝过头了才会和雌虫一起疯的,现在虚得浑身无力,气道:“说好了只有双号做的,你作弊了。”
要不是雌虫哄他嘴对嘴喝,他怎么会迷迷糊糊被雌虫灌成这样。习夭自动忽视了是他自己凑上去吸雌虫嘴里酒的事实。
“可,”朝岐无辜的看了眼习夭怒气冲冲的脸,故作委屈的说:“雄主要享用我,我不敢反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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