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阮眠眼珠子终于有了知觉,视线移动到路屿森脸上。
他脑子里面的烟花还在炸。
路屿森一双凤眸本该薄情冷淡,此时染上了一点红。
他的双眼皮褶皱极深,鼻梁高挺,是个有点凌厉的长相,阮眠看第一次就知道他比被拍摄的模特本身还好看。
阮眠觉得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路屿森刚刚是亲他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好像有点不对?他是不是穿越到了平行时空?如果是平行时空的话,他和路屿森是一对吗?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喝醉了。
“绵绵,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路屿森又问。
阮眠又迷糊道:“嗯?”
“我刚才说的话你在听吗?”
阮眠不明白。
他摇头。
“算了。”路屿森摸了摸他的脸,“我今晚还是送你去阮春那里。”
若是不送阮眠走,他很难保证自己会控制得住。
“我不想去哥哥那里。”阮眠老实说,好像刚才闹着要去哥哥那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既然是喝醉了,那么他讲真话也无所谓吧。
路屿森勉强笑了下,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找别人来做我的助理,也不会喝别人泡的咖啡,就暂时几天。不管是关于我的事,还是关于工作方向的事,等你想明白了,我再去接你,好不好。”
阮眠只听到“不会找别人来做我的助理”,内心深处松了一松,就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好。”
路屿森这才放开他,给他关上了车门。
然后自己绕到了驾驶室,重新开起了车。
阮眠看着他的侧脸在a市的霓虹灯照射下忽明忽暗,和那些清晨,那些穿越过高楼间隙中的阳光时的画面差不多,都是一副美好的景象。
车子里没人讲话,就寂静得可怕,这让不真实感更加加强了一些。
阮眠知道自己要去哥哥那里,他开始觉得安全。
他看着那些霓虹灯,眼睛渐渐地看出了大光圈的效果,灯光变成了五的光斑点,散发着绚烂的光。
今天的酒太棒了。他想。
等到到了目的地,阮春已戴着口罩来停车场接,远远地对他们招手。
看到了哥哥,阮眠才有了真实感,唇上的温度似乎还在,他脸的温度也再次升起。
路屿森停了车:“去吧。”
阮眠手触到车门,又顿住了,鼓起勇气问:“你刚才,为、为什么,亲我。”
因为害怕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他越说越小声,好在路屿森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因为我喜欢你啊。”路屿森坦然的说。
没想到阮眠竟然逃也似的拉开车门跑了。
路屿森看见阮眠跑向了阮春,跑到他身边才停下来,头也没回。
阮春则对自己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路屿森心情复杂地开车走了。
而这头,阮眠对他哥说:“哥哥,你、你掐我。”
阮春无语:“掐你?”
阮眠脸红扑扑的,身上有点酒味道,阮春隔着口罩都能闻到。
阮眠把大衣袖子连同毛衣一起撸起来,露出皮肤:“哥哥,你快掐啊。”
他语气有点急。
阮春更加无语,这小东西是不是喝醉了?
竟敢跑去喝酒,他就惩罚似的使劲掐了一下,一点也没心疼。
阮眠痛得嗷嗷叫,一下子跳了起来,整个人却是兴奋的:“啊啊啊啊啊!!!”
阮春的助理小杜站在不远处,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阮春面无表情。
阮眠简直要飞了。
不是做梦,也不是喝醉!!路屿森亲他了,还说喜欢他了!他简直不敢相信!
他连忙回头去看,路屿森的车都不见了,心底一下子很失落,却又止不住庆幸。
刚投入恋爱的少年就是这样,越是喜欢,越害怕靠近吧!如果路屿森还在,他是不是也要表示什么才对!想想就好羞耻。
到了电梯口,阮春拉了他一下,他才停止了手舞足蹈的兴奋。
可即使是站着,他也止不住脚尖都在动来动去。
阮春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套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叫他坐好。
阮眠坐在沙发上,乖乖的,脸上笑眯眯。
阮春凑近了扒拉他的眼皮,盯着那瞳孔看:“瞳孔没有放大。”
阮眠:“嗯?”
阮春说:“你这么反常,我还以为路屿森带你嗑药了。”
阮眠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他、他才不会。”
“这几年是不会。”阮春道,“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他们那些富二代太正常了。还有好些买瓶子玩的,早晚关进去。不过不该碰的他从来不碰,有时候玩疯了也只是玩玩兴奋剂,画画的时候也玩。”
阮眠:“画画?”
“他画画比摄影好。”阮春顺便提了一句。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太地道,补充道:“他也没那么坏,现在已经完全不碰了。你不要怕。”
阮眠又点头。
阮春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算是看出来了,阮眠根本没担心过路屿森坏不坏!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弟弟是个弯的,还喜欢上了路屿森,要不是太了解路屿森,阮春简直想立刻让阮眠和路屿森绝交了!
“行了。”阮春捏一把他的脸,“喝了酒就早点睡觉吧。先去洗澡。”
阮眠又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了浴室。
阮春还有第二天通告里要表演的朗诵单元要准备,心想阮眠的酒后的兴奋劲也还没过,就没管他,自己背词。等他进房间去睡觉的时候,才发现阮眠趴在床上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容。
一定是很喜欢去学音乐才这么兴奋吧,阮春很欣慰地想,弟弟想通了就好。
*
阮眠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手机,看看路屿森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他。
可是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阮春也不在房间里,连现在几点钟都不知道。
阮眠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他穿好拖鞋来到客厅,发现大华哥来了,和阮春两个人都表情严肃正在讨论什么。
“大、大华哥早。”阮眠礼貌打招呼,“哥哥早。”
“绵绵乖了。”大华点点头,却没像以前一样和他开几句玩笑,而是继续和阮春商量着什么。
“你先不要做声,不理会、不回应就可以。他不至于这么点事都处理不了。”
“脏水泼得太真,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阮春语气很不好,“我看他们是铁定心要搞他,那么多个人联名,哪一个都有名有姓。”
“就算事情真的比想象中严重,还有别人会帮忙。”大华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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