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蛋的爸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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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吧,明天我们早点回去。”
说着他打横抱起姬巴巴往浴室走去,没有外人在,姬巴巴卸下了他伪装在表面的傲娇和凶残,乖顺地依偎在凤真的胸膛上,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阿真……”
凤真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的目光里透出些许的惊喜,表面上却还依然波澜不惊,他低头看着满脸怅然的姬巴巴,没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恩?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洗澡的时候凤真非常绅士地给姬巴巴放好水便离开了他已经不再是十六年前管不住自己的毛头小子,这一次他想要永永远远的和小鸡在一起,而不是露水情缘,那种事什么时候做都行,但不能在小鸡心情不好急需温暖的时候。
姬巴巴把水温又调高了一些,喷洒在自己冰凉的手脚上,凤真绅士的举动既让他诧异,却也有些感动和失落其实,就是凤真想做些什么他也不会太反对的,拨拨的爱情突然让他像个伤春悲秋的失意者,看到那条小鱼那么奋不顾身地跟随武不悔,姬巴巴的内心充满了震动,这时的他非常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安慰他。
为了一个不知道值不值得的人,拨拨愿意放弃生命,愿意活着被天火烧死,愿意游离于三界之外,从此做一个无天无地无生无死的流浪者。
如果十六年凤真没有不告而别,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他会像鱼拨拨一样不顾一切地跟他走吗?
姬巴巴将滚烫的水对准脸冲了一分多钟,直到他微微呛了点水才把花洒拿开,他愣愣地站着,嘴里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阿真……”
不可否认他依然爱着他,十六年前那一点点的爱情让他直到如今都没有缓过劲来,他除了凤真再也没有对任何人动心过,他的世界里,生活里,除了刻意遗忘的凤真只有小小了。
姬巴巴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凤真随后也进去洗了澡,等他出来姬巴巴已经穿着睡衣躺在了床上。
凤真掀开被子,挤到了他的旁边,大手一揽,将心爱的小鸡抱在了怀里。
“阿真……你,”姬巴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凤真,眼眶里带着点湿意和期待,“如果你十六年告诉我你第二天就要走,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恨你。”
搂着自己的胳膊瞬间一紧,好一会凤真才缓缓地吐了口气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忽然低头在姬巴巴的额头上,脸上胡乱地亲吻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姬巴巴的鼻尖,他不禁伸出颤抖的手回抱住凤真的腰,哽咽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我怕你和拨拨一样不管我身后有着多么危险的世界,你都要不顾一切地跟过来,我怕那时的我保护不了你,我,小鸡,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很强大了,我可以保护你和小小……求你原谅我。”
姬巴巴把脸埋在了凤真的胸膛,他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间都是压抑的哭声,没多久凤真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传来了点点的湿意。
他想要更加用力地抱住小鸡,却又怕弄疼了他,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在他乌黑的还带着湿意的发间亲吻着,嘴里喃喃的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到哭泣着的姬巴巴。
“如果,”深埋在凤真胸膛里的姬巴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瓮声瓮气地说:“如果你再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恩,杀了我。”说着凤真凭空从手中变出了一把样式古朴的匕首,塞到姬巴巴的手里,“这是我父亲的心尖血做成的匕首,大概是这世间唯一能杀死我的东西,它是巨翼凤凰族的密宝,也是我的命,都交给你。”
姬巴巴握紧了匕首,哭得更大声了,“我信你这一次。”
第79章
姬巴巴窝在凤真怀里,沉沉地睡了一晚上,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上下舒适极了,姬巴巴没有时间享受,他还记挂着家里的小崽子,天不亮就催着凤真回去。
其实就算昨晚赶夜路回去,对于凤真来说也不过是翅膀一扇的事,一方面他私心想要和姬巴巴单独待几天,一方面他觉得小小都这么大了,自己在家过段短日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姬巴巴从离家的第一天就开始焦虑家里的宝蛋蛋,在他看来未过于溺爱孩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凤真有心和姬巴巴多独处一会,让人订了大巴车票,带着小鸡慢悠悠地晃回去。姬巴巴自然是不知道凤真的私心,以为凤真昨天晚上冒雨赶路也累了,所以心甘情愿地和凤真上了车。
大巴车环境还不错,两两座位挨在一起,凤真上车后就将手臂搭在姬巴巴的座椅后面,姬巴巴红着脸瞪着眼靠了上去,凤真立刻紧手臂,将小鸡紧紧地揽着靠近自己,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互相感受着对方灼热的体温,度过了一段安静祥和的时光。
临下车的时候,大巴车前面的小电视上突然播报了一条来自良钱踪市里的新闻。
“今天上午八点五十分,家住在城西xx街道的王建国和其父亲在家中遇害,根据胃内容物推断,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凌晨四点多,死者的妻子和女儿幸于难,下面有请现场记者为我们发来报道……”
姬巴巴心头一跳,连忙上网搜索良钱踪本地围脖,果然头条就是关于王家父子的死亡讯息。
这条围脖还登出了遇害父子俩的打码生前照片,姬巴巴一眼就认出来这两个人是小想男的爸爸和爷爷。
她恢复了记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曾经狠狠地虐杀她的爷爷和包庇爷爷罪行的父亲果然,这样不甘心的死亡所带来的怨气不是那么容易消弭的,小想男复仇了。
姬巴巴的脑海里涌现了小想男甩着两根羊角辫,歪着头天真可爱地对他说‘谢谢你’的样子,不禁又有些伤感,他叹了口气,转过脸抱紧了凤真的手臂,随着人流一起下了车。
一车的乘客大部分都是良钱踪本地人,看了新闻以后无一不是在讨论最近良钱踪发生的一系列无头案。
“最近我们这真是邪门了,接二连三的死人,跟被下咒了一样。之前那个女企业家叫什么姚丛蓉的,她老公听说被黑社会勒死丢在一个桥洞里,前天刚发现尸体,天气热,听说发现的时候都臭了!”
“哦哟哟真是吓死个人,我看我们市长得赶紧找个大师拜一拜,不然这么死下去还得了,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一个凶手也抓不到!”
“谁说不是呢!一中的那个老师和她爸,姚丛蓉的老公,还有刚刚电视上放的,这才几天呀哦哟都死了六七个了,都找不到凶手的,阎王索命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我哦!”
“滚滚滚,轮到你也不会轮到我,我可没做过坏事,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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