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快穿]

分卷阅读197

知道谁赋予了他身上‘保护’自己的能力,但过了那么长时间,走过许多的路,经历过数不尽的事,他已经不指望能从系统嘴里套出什么话,只想快点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
不管被系统选中之前,他是被疯狂涌上来的人当成珍馐吃的骨头都不剩,抑或那只不过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逃避不是唯一的办法,想要知道真相,只有勇敢的去面对。
时间过得很快,除剧场中发生的谋杀惨案外,其他日子都过得平平淡淡,一年就这样过去。大年初一,褚颜坐在沙发上看对面的led屏,电视里热闹的春晚和饺子的香味飘在屋子里,窗外不时传来烟花爆竹的声响,他在白城端上来饺子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直奔餐桌。
白城曾一个人在国外留学,自理能力妥妥的,做饭技能也在厌倦频繁外卖中不得不点满。褚颜坐在他的对面,夹了一个饺子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结果舌头被烫了一下,哎呦一声把饺子吐回自己碗里。
笑点极低的白警官低下头,呵呵直笑。在褚颜饱含怨气的眼神看过来时,他才咳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过来。
褚颜乖乖走了过去,疑惑的俯下.身,唇边立即传来软软的触感,白城勾起他的下颚,迎上一个轻如点水的吻。柔软的舌头相触,被烫到的灼热感被一股暧昧席卷而过,褚颜先推开了他,不自在的坐回位置上,视线胡乱瞟:“呸呸呸,快点吃饭,恶不恶心。”
白警官似乎还在回忆刚才他急不可耐的样子,侧过头低声笑了几下,褚颜发现后顿时愤怒的说:“不许笑!”他说完又想起生气的事儿来,继续道:“都怪你不让我出去工作,不然今年我就会到春晚的邀请函了,你只能苦兮兮的坐在这看我光照人。”
这话确实冤枉了白城,在向他坦白自己的来历后,白警官没有去干涉他的事业和生活,相反,为了让褚颜战胜抗拒心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请一次假带他回到空旷的舞台上。但褚颜在经历过那场被设计好的表演,小桃的死对他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他思索着莎翁那那句经典的问题:“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在得出结论之前,蓝丝绒乐队的主唱是暂时无法归队的。
虽然他是事件的主角,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白城没有提前把事实告诉他,才酿成了这场惨剧。褚颜当时借机和白城翻脸,白城则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带他体验了一次又一次惊险又刺激的项目,在意识到活着是多么重要后,又会反复为他灌输鸡汤,褚颜有一种白城甚至快给他跪下,求他别想不开去自杀的错觉。
从前把和白城作对的褚颜,发现现在的恶念值进度为零,当然不可能傻到为了再和他作对去自杀。
开始听到白城那些话气昏了头的褚颜,在事后也稍微思考了一下,才察觉出白城的话里有很多漏洞。比如他真的来自未来,又怎么会猜不到他在红酒里放了迷药,再比如说他在最后一刻推门进入,感叹着“这次来的时间刚刚好”,那之前的几次或无数次又发生过什么,还是真的像白城说的,他明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却不告诉褚颜这个当事人。
褚侦探想出一个合适的推理。
这是白城第一次使用时间回溯,而在此之前经历过的事,恐怕只有上一次“自杀”的褚颜知道[初步推测是因为恶念值刷完],白城只知道个大概,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城关住他,却不告诉他事实的原因。
褚颜为了给白城洗白是煞心机,不知道白城听到他的推理后,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但是,褚颜这次自欺欺人的洗白计划在和白城的对峙中失败。白警官像那次在天台上看到人质被劫持后依旧巍然不动,而褚颜能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息,比如轻视、无趣,以及最重要的,傲慢。
于他来说,他人的性命真的是轻如鸿毛。
褚颜在当年中二时也有过牺牲小我、毁灭世界的想法,但再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只能送给十六岁的自己一句话:傻.逼。所以当他意识到白城的真面目时,第一反应不是和他拉开距离,而是试着去了解他,想知道是什么促使人生路途上无忧无虑的白警官,竟然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
结果,经过接近一年的接触,褚颜大致知道了白城是个怎么样的人。父亲是个位高权重但花心的男人,母亲是个会教导他努力追求梦想的女人,兄弟姐妹是些只有在定遗嘱时才会聚在一起的人,他自小生活的家庭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豪门世家,明争暗夺,而是充满了温情。虽然,有时候撕开温情的假面,实质都是虚伪的。
除为做警察而与父亲产生些矛盾外,白城都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兄弟眼中的好榜样,其他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按理说,他的人生没有出现什么巨大的波折,没有让他心态产生变化的事件,他就像一个没有负重的人,在宽敞无阻的道路上行走。
最后褚颜得到结论,影响一个人的因素除了外界,只有他自己。这就说明,白城原本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但他多年来苦苦维持着形象,在家人、在外人、在不认识的人眼中扮演着固定的角色,实际上他早就厌倦了虚伪的表演,恨不得把脸上的面具撕下来狠狠踩两脚。
很可惜,一个人如果面具戴久了,就永远摘不下来了。
吃完饺子以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年没什么好过的,遵循传统罢了,春晚也没什么好看的,看过热闹算了。褚颜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他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你放我走吧。”
白城做了个请的姿势:“你走啊。”
褚颜摇摇头:“不行,我走不了。”
白城觉得他说话没头没尾,说道:“说走,又说走不了,你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既然决定要走,就赶紧回你的大房子去,我可没拦你,到时候别再说是我不让你回家,你没有创作灵感,写不出好歌来,把一切都归功于我。”
褚颜把怀里的抱枕扔向他,说:“你嘴怎么这么贱。就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一直待在这破地方?我早就……”他止住要说的话,转而道:“我上次回家找出来几十个摄像头,几十个!马桶里竟然也有!你是偷窥狂吗你?我刚找人把摄像头都拆掉,隔天就又趁我不在的时候装上了……”
褚颜越想越气,抓起抱枕猛打着始作俑者,直觉得解气了才停下来。白城闲散的喊了声“冤枉”,就连讨饶都懒得做做样子,等到褚颜打够了才把他抱到怀里,说:“警察担心居民安危而已,其他住户都没有反应问题,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
见他恶人先告状,褚颜一腔火气又冒头,他反揪住白城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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