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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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忙的,屁股都没坐热呢。然后是唐欢笑着回话,恩,这就叫贵人事忙呗。
李崇从医院的大门里出来。司机给他开门,他坐了进去,他对司机老薛说,上次那种手表,你明天去订一支。
第107章无厘头番外
十一期间,卓淑芬满五十肖建国满五十五,只隔了三天,好事成双要办寿宴,须提前回c城操办。唐欢起了个大早,刷牙洗脸沐浴,顶着毛巾他坐回到床边,琢磨着要准备的,订酒席、订答谢礼,按照c城的消水平和传统礼仪,宴席一千一桌,烧制寿字一对儿瓷碗。
醒转的李崇侧身伸出了胳膊,揽着他的腰上下其手紧致的腹肌,倒三角的轮廓,哦,还有最近大热的人鱼线。
抓起李老板的咸猪手,唐欢往一旁甩,大清早的,毛手毛脚,他要赶飞机呢。
翻身而起,李崇从后楼住他的身体,赶什么飞机,先打个飞机。
飞机没打完,油罐车倒入了洞,在隧道口急三火四进进出出,小型车开成了大型车,还丢了一筒子的稠白汽油。
压着唐欢湿漉漉汗津津的裸体,李崇吻他的脖子,咬出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牙印,舔舐昨天、前天的吻痕一直在加深,从未消散,一如他后背、肩膀上的抓痕。
李崇挺了挺下身,如愿看到对方猛地一吸气,细细呻吟。缓缓抽动,捉起他的手掌,十指相扣,手心对手心。李崇笑,这手指甲脚趾甲都是专人修过的,怎么还学猫挠人。
挠伤你了吗,唐欢夹着李崇的腰,配合对方的节奏,喘息,刚才太舒服了,他没注意。
舒服就好。
他喜欢彼此真实坦诚。
性事过后,唐欢推开他,去浴室清洗,李崇想扶又被挠了一下脖子,他不要他帮忙,他赶时间。穿戴齐整,唐欢挽着袖口照镜子,李崇拉开床头柜给他准备的礼。
男戴观音女戴佛,剔透碧翠的坠子镯子,还有只手表。
唐欢没接,他们家那边不兴这个,c城治安最近不太好,穿金带银的容易被抢。不如买张超市购物卡,存一大笔钱,倒还实用。
北京治安好,把阿姨他们接过来吧,拉过唐欢的手,李崇往他腕子上扣手表。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他就紧跟着过去,负荆请罪,迎丈母娘。
唐欢回c城的第二天,李崇起早健身,见客开会,与张欣碰头,签一叠文件。飞了趟上海又飞了回来,之后和小弟吃晚餐,李景在一边喝咖啡,吃蛋糕,发微信,刷微搏,不务正业,不用主菜,据说唐欢几天前也开了个微信号,没事儿就见李景跟他语音。
约炮神器。近墨者黑。
早知道给他买个2g制式的塞班机。
李景竖着手掌遮挡着看放大的照片,完全把李崇当空气。谁说嫂子和小姑子难处的,只要他们性向不同,绝对够闺蜜够甜蜜。
李崇拧着脖子偷瞄,可惜李景捂的够严实,手盖的紧,小娘皮的嘴可不严实,一块蛋糕没吃完,李三按耐不住的透露,嫂子报了个健身班。
嗯,李崇切着牛排。
学舞蹈。
哦。
钢管哦!
李景笑得含蓄,如初秋的雏菊。
男老师哦!
这下雏菊露出了八颗白牙齿,灿烂如向日葵。
向日葵不向太阳,跟着盘子上的牛排摆动了脖子,一块牛肉碟子上飞起,勾勒出凌厉的线条,掠过另外一张桌子,啪的吻上了旋转餐厅的落地玻璃。
窗边的混血白俄,惊恐的跳了起来,用地道的东北腔,叫了一声,哎呀妈呀。
李景很无奈的耸肩膀,指了指手边的位置,证明另有黑手,供出牛排切飞的祸首
位置上没人,瞬移飘离,这下轮到他偶买噶吨了。
要喊老天爷的不但有见证奇迹的李景、躲过肉袭的美男还有刚下课的唐欢,手机有新短消息,言简意赅,意图明显晚八点希尔顿酒店419号房间。
这是要做甚,他不过回c城一天,李某人就责令他回京趴平,这约炮思路,暴躁口气!
发个短信不回复,打个电话还关机,这是撒泼还是撒娇哇!
唐欢边走路边跟李景说话。
你哥他怎么了。
他吃饭到一半走了。
三儿,说重点。
他吃饭到一半很生气走掉了。
不要再歪楼了。
刚才我们在吃晚餐,他在吃牛排,七分熟的,配菜是……马上没网了。
他知道你学钢管舞他生气了,他好像以为南老师她是男老师。
木惊喜了,唐欢冲线控麦克风咆哮,你门牙掉了吗,豁嘴巴。
李景嘤嘤的认错,主动要把辆新车输给他。
唐欢不要,他那配了两个车位的小别墅已然放不下了。
挂了电话,旁听的肖邦问他是回还是不回。
不回,唐欢按下锁屏键,回家。
唐欢有两个家,一个在c城,一个在北京,一个有他亲人,一个有他情人。
没走到家,唐欢拦下出租说要去机场,李崇一直关机,他有点担心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了地,坐上出租车,说完地址,唐欢催着师傅开快点,司机握着方向盘盯着后视镜反问,你去哪个希尔顿啊。
哪个?
在十秒的诧异后,看着路边首都人民欢迎你的灯箱,唐欢低下头笑了。
第108章三妹番外
李景嚎啕大哭,顶着一条肥肥的青虫羊癫疯似的蹦,他运气差的要命,不知怎么的那东西落在头上甩不掉,旁边的小阿姨想要捉住他,李景却张牙舞爪不让近身满院子乱窜。小阿姨又不敢用强去逮他,着急得手忙脚乱,还被中二的熊孩子揣进了没结冰的水池里。
第一次随祖母和父亲做客的姜扬恰好经过,他穿着红彤彤的丝绸褂子,还梳着小辫,木着张雪白的小脸蛋九代单传的雄性独苗苗,有着哈佛医学院毕业的父母也有封建迷信的祖母,为了辟邪不夭折,他得扮女娃娃到下周满九岁才截止。万幸姜扬的父母孝顺老人也重视教育,姜扬的性别意识很清楚,他是个男孩子,扮作娘们只是为了祖母宽心。
揪着小辫子的姜杨冷眼旁观滚地撒泼的李景。李家三少头顶毛毛虫,吸着鼻涕,冒着泪花,穿着米色的动物连帽衫,耷拉下来的帽子上拖着两条兔耳朵,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呼天喊地抖成筛糠,屁股上的毛球尾巴跟着一颤一颤。
好可爱的兔子,好搓的弱鸡,心中对李三下了定义,姜扬冲到他跟前,捉起那虫子往地上一拍,伸腿儿一踩,那折磨了李景小半天的虫子成了小小的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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