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不行……”
寇枭说完,转头看向奚轻,“殊晏在哪儿?”
奚轻眨眨眼:“在庆阳城。”
寇枭便颔首:“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或者还有些病人没赶上,便去庆阳城找我。我会在那边再开一家药馆。”
众人闻言,这才不至于那么焦急。
虽说庆阳城距离漠城实在太远,但好歹还是有一个准确的目的地的,不会像是有些传说中的神医一般,云游时完全找不到人。
周围的人纷纷道谢。
寇枭见状,笑了笑:“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一个做生意的。”
他说罢,转过头对奚轻道:“你不用有任何顾虑,没有什么忌口的,那种事情,也可以做。”
奚轻脸上爆红:“我知道了!”
说罢,连忙往客栈的方向走。
寇枭嘴角带笑,提醒道:“对了!不要忘记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我可是要一路跟着你的!”
“知道了一定会让您满意!”奚轻远远喊道。
寇枭喜欢的类型是性子活泼的,爱对人撒娇的……
奚轻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先在心中搜索了一圈狐族的怪们,但是没找到太合适的,便打算等以后慢慢物色。
反正当初两个人约定的时候,也没有说出具体的时间。
而当务之急……
是先找相公!
奚轻欢欢喜喜回到客栈,果不其然,西陵芜正在房中等他。
这一次,奚轻直接不浪时间了,他直接走到屏风后面,将身上变换出来的衣服换回去,赤身朝着西陵芜扑去。
奚轻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向西陵芜:“阿芜……我想要……”
西陵芜抱着奚轻的手一紧。
既然奚轻从寇枭那回来后,仍旧要做,那显然就是没问题了……
西陵芜低下头去,在奚轻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一人一妖的视线黏连在一起,一时间,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对面的这个人……
不多时,西陵芜与奚轻的身体迅速交叠在一起……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这才慢慢分开。
奚轻被顶的眼角发红,不住喘息,一手拽住西陵芜的手臂,委屈道:“阿芜你刚刚太用力了……我有点痛。”
西陵芜伸手,温柔的轻轻揉了揉奚轻的头:“哪里痛?我帮你揉揉。”
奚轻一听,忙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他脸上红红道:“才不要让你揉,你肯定……又……”
他咬住唇,接下来的话怎么都不肯说出口了。
西陵芜一看到这样的奚轻,便觉得十分可爱。他伸手将奚轻牢牢抱在怀中,手指在奚轻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几日后走?”
奚轻打了个呵欠:“三日后。”
西陵芜:“嗯。”
明明昨日才睡过,但此时一番运动后,奚轻便又觉得有些疲惫,他躺在西陵芜身旁,将头埋进西陵芜的怀中,伸手抱住西陵芜睡觉。
西陵芜带来的两名侍卫,则站在西陵芜的门前,一副纠结的模样。
之前他们发觉三少爷这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便上前来想询问一番,却没想到从中听到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两个人当即让开一些,守在门口,得有人不长眼打扰到三少爷,不过心中却泛起嘀咕来。
他们两个几乎从小便跟在三少爷身边,深知西陵芜面冷心冷,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更从未与什么人亲近过。
然而现在……
虽说三少爷也到了年纪,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三少爷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说不定娶亲,都要老爷到时候逼着来,或是随便选一家姑娘,婚后的日子,也定是夫妻相敬如宾,一声只有剑才是他的最爱……
看来还是他们想叉了。
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又怎么过得了美人关?
剑哪里有美人好!
两个侍卫脑补了一大堆,房间内的西陵芜却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奚轻。
他的手在奚轻软乎乎的脸蛋上摸过。
奚轻似有所觉,像是在梦中吃到了糖一样,咂咂嘴,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抱着西陵芜的手更紧了。
……
之后的奚轻果然再也没有变成小狐狸的模样。
他私底下去药馆喝药的时候,偷偷的询问过寇枭,这才知道,原来是他因为刚刚成年,在行房事的时候突然运功,身体承受不住,这才会变成小狐狸的姿态。
只要将他身体内的气全部引导出去,或者促进吸,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至于以后,只要奚轻劳逸结合,一个月与西陵芜双修一次便好。
奚轻听了这话后,有些害羞。
狐族的很多狐狸,其实在下山后,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那些狐狸都是一个人过的。
就连奚轻,下山的时候,娘亲叮嘱的也只是找一名喜欢的人,到时候考验一番,再决定两个人要不要在一起,却没想到奚轻竟直接动起手来,把人给半强迫了……
又因为之前狐族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所以奚轻才没有任何经验。
现在想想,还真是够乌龙的。
等三天的药喝完,众人便要走,就趁着这两天的空档,开始拾东西。
药全部喝完的那天,一大早,侍卫见西陵芜与奚轻一同出了门,想到这几日再也没见到过的小狐狸,心中一只有些犹豫不决。
之前见三少爷对那小狐狸似乎很上心。
在客栈看到有人欺负小狐狸的时候,甚至已经要拔剑,但却没想到,现在小狐狸不见了,少爷竟然一点担心的模样都没有见到,更没有差人去寻找……
不过,狐狸丢的那天,少爷的身边,却多了一名少年。
想到这里,侍卫叹息一声。
三少爷也……也有点太沉溺于美色了!
另一边,奚轻与西陵芜完全不知道侍卫在想什么。
他们刚下了楼,便见客栈中正在讨论之前在大街上闹事的几个壮汉。
西陵芜见奚轻感兴趣,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又点了早餐。
那说话的人似乎见有人捧场,声音更大了。
奚轻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自当初几个壮汉被官兵带走后,他们的亲戚便约定了时间一起过去看望他们,就在昨天,但亲戚们却突然发现,五大三粗的壮汉们,竟在大牢中,被人毒打了一顿!
他们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十分可怖,官府那边的人找人验过,伤口是在前两天出现的,虽然不至死,但看着就疼!
最奇怪的是,问那几个壮汉到底是谁打的,几个人却含含糊糊,都说不出来。
那些人的亲戚,怎么能看着自家的家人被人毒打?
当即要求官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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