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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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根本不想松开分毫,饶是弄脏衣袍,被染得全身血迹斑斑,那也是他喜欢的。
他用尽全力道:“回来就好。”再也不准走了。
像是知道他所想,容隐用力的回抱着,道:“不走。”胸腔里的这颗心鲜活的跳动着的感觉真好。
无人知晓,他在感觉不到自己心脏跳动的迹象时,有多害怕。
他的师兄既然能不惜与众门派翻脸,只为护住快要堕妖入魔的自己,那在他死后,又何尝不会再翻一次脸。
所以容隐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必须得回来,好好的护住这个连何为保护自己都不知道的人。
他比陈子清,还了解这个叫陈子清的人。
可终究还是会有人不解风情,生生坏了这氛围。
“容隐小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不悔一行人被那剑阵反噬之后没许久便强撑着打起了坐,开始调整体内的气息,一直到现在才稍稍的调整过来,向他发问。
御阳道君同是打坐着,看着他们的方向忧心忡忡:“子江,子清,既然妖魔已除,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今日你二人不给出个解释,就别想离开这天罡道!”
“休想离开!”
众多长老也是气势汹汹,即使是眼下动弹不得可那前辈的架子却端得稳稳的。
容隐闻言便侧过半张脸,其余的动作可是半分未动,一直拥着怀里的人并不打算转过身正面应答。
“各位前辈,这可是误会呀!这与晚辈可是无关的,都是那妖魔所为,晚辈很努力的制止了,差点儿连命都没了呢!”
他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在求得众人原谅,而是在将先前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拿出来说事儿。
岳不悔冷着脸,怒斥:“之前你沦为妖魔操纵的傀儡,为了天下苍生,我等所为有何不对?反倒是陈子清,竟然不分是非黑白,完全不顾大局,屡屡忤逆前辈,若是他早动手又怎会造成眼下的局面?”
不待被斥责之人回应,一旁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长老便先附和了起来。
“是啊,早早除了那妖魔不就好了,反正妖魔除去了人也没死,何必弄到如此两败俱伤的地步呢!”
“小辈就是小辈,纯属是自找麻烦!”
“看来这长清山真是……徐老掌门的心血就毁在小辈手中了!”
容隐冷眼看着这一幕,拥着陈子清的动作微微放开了一些,怀中的人受的冲击太大脚步不稳,他也只好继续搂着,转过身来看向那一排打坐的众人。
“各位前辈此言是不是有些马后炮了?”
御阳道君咳了两声,虚弱的开口:“子江,不可与众前辈如此说话,前辈们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
“哦?”容隐将目光对准对方,眸中的情绪复杂交错,意有所指道:“那么有人屡屡挑拨,尽心思的想将事情闹大,也是在为天下苍生着想咯?”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御阳道君脸色一变,闪过一丝惊慌。
容隐的神色更加冷厉,一些事情心中也有了数:“诸位前辈,今日之事其中门道,前辈们可事后自行斟酌,晚辈不便多说,倒是趁着大家都在,晚辈在此便说一件事情,还望各位前辈能够卖个薄面。”
他的目光从御阳道君开始,看过在场的每一位。
“晚辈名容隐,字淮宁,道号子江,师承长清山,乃归一门前任掌门,云氏二人之子,今日自报家门便是以此为据,我既不怕寻仇,亦不惧生死,若是有人意图打我师兄之物的主意,哪怕倾尽所有,必将不择手段加倍奉还!”
他虽然浑身的血迹,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可是这气势却是不输的。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前面的他们多少都知晓,不觉得有何惊讶,只是后面提及容隐的双亲竟然是云氏夫妇,叫众人都是面色大惊。
“怪不得这小辈能从妖魔道逃出来!”
“原来是云氏夫妇之子,如此倒是理所当然了,区区妖魔道能奈何得了云氏二人的后代?”
“张掌门所言甚是!”
“不过这小辈所说的打陈子清之物的主意,是什么意思?”
“不知……难道是十绝镜?”
毕竟陈子清之物也只能指的是法器了,同为修真界中人,唯有仙家法器才会让人惦记上,而那清风剑虽是好剑,却也不至于让人肖想。
最有可能的就是十绝镜了。
诸位掌门、长老交头接耳,虽然身负着伤可却完全不妨碍他们讨论。
岳不悔都听到了,打断众人的猜测,毫不避讳的直言道出:“你这小辈如此大言不惭,这十绝镜乃是仙家法器威力深不可测,本就不该由陈子清这般是非不分之人保管,虽然我等行动受限,但是你们就这样想要离开天罡道可是没那么容易的!”
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承认了,他确实是在打十绝镜的主意。
其他掌门倒是一惊,仔细想起来直觉得脊背发凉,原来这岳不悔几次发声要将陈子清除掉,真正的目的是十绝镜吗?!
御阳道君紧跟其后,好言相劝:“岳掌门说的有理,子清,这十绝镜威力太可怕,暂且交出来,待你能独当一面时再来取回罢。”
原本还在猜测岳不悔想要十绝镜意欲为何的众人,闻言又恍然大悟,这十绝镜如此厉害,自然是得要过来不能让一个小辈掌管才是。
“如果不知道之前各位差点儿要了我师兄的命,还真的就信了。”容隐感觉到怀里的人隐隐有了动静,连忙看了看,见其没事才接着说。
“这十绝镜之前没现世,在我师兄手里二十多年不也是好好的,怎的这一出现就变成不能由我们保管了?十绝镜乃是长清山之物,难道还没权利决定它的保管权吗?!”
岳不悔厉声呵斥:“话虽如此,可是徐老掌门已经不在,你们小辈哪里能保管得了!”
容隐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目光坚定:“我说了,若是有人意图打我师兄之物的主意,哪怕倾尽所有,必将不择手段加倍奉还!”
视角的余光,盯着的还有另一个人。
被如此威胁,可是岳不悔依然不肯放弃让其留下十绝镜:“你觉得就凭你一人,带着十绝镜走得出天罡道吗?”
“谁说就凭我一人?”
容隐似是而非的一笑,嘴角的不屑与鄙夷针对的却非岳不悔,而是岳不悔身旁的人。
他说完之后外围的唐锦便见时机成熟,走了过来,做出一礼。
“晚辈名唐锦,字恨风,师承六月雪,唐善之孙,唐温之子,谨以六月雪现任门主之名在此声明,容隐与子清道长二人于我有恩,他们二人的事,便是我六月雪的事!”
虽然六月雪刚刚得以平反当年的冤屈,可其既然能从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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