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站了起来,心情复杂地往楼上走。
真说起来,他已经禁欲好久了,上次的黑历史之后对这方面一直提不起兴趣,总是自己解决也不是个事,按圈内的说法,他已经“废了”,这样下去除了变成“熊”吸引特殊爱好的人再也翻不了身。
楼梯不陡,但是走起来却似乎很长,帅哥像只水蛭般缠着文泽,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他的腰,他正扭捏着是不是要说明“你只要让我硬就行了”时,突然觉得嘴唇被压住了。
文泽住了腿,眨巴几下眼睛,面前确实没有人,但是他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吻他,他甚至还神经兮兮地伸手往前挥了挥,跟盲人一样。
什么人也没有,见鬼了?
这么一想,文泽顿时觉得这别墅阴风阵阵、恐怖之极,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感觉有只手正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就像有什么正与他做`爱般,之后,这只手沿着往下……
我`操?我`操操操?鬼上床?
文泽呆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个可怕的想法:这不会是闻尔的体验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抚摸胸口的那个手法不像是男人摸女人,更像女人摸男人,只不过这么一想,越发显得这个想法恐怖了。
我`操啊,难不成现在已经不止是“同硬”了?
当文泽察觉到腰上的手落到屁股上时,他的胸口突然悸动了下,似乎闻尔挣脱了女人的手。
所以,这依旧不是单方面的感觉,是双方面的?
文泽觉得事情有趣起来了。
文泽并不觉得闻尔的异性恋体验有什么新奇的,青春少年谁没有个糊里糊涂的时期,他也是交往过女朋友的,只不过很快就“觉得哪里不对”分手了,虽然对初恋有点抱歉不过大家都年轻,潇洒分手一别两宽也就结束了,他由此知道了异性恋在床上是怎么回事。
比如,此时文泽感觉到腰上突然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就像一条宽腰带般,顿时明白过来:我`操,女上啊!闻尔好这口吗?
不过想想闻尔阅女无数,掌握的姿势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和这样的男人来一炮的话……等下,清醒一点!
“亲爱的……”
甜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文泽一扭头,顿时吓了一跳,那么一大张脸就在眼前,油光滑亮地嘟着嘴唇,眼睫毛翘得能戳死人。
“那什么,你不先卸个妆?”文泽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毕竟他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感觉,闻尔那边却一直在扭来扭去,那个女人简直像在啃美食般,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啃了一遍。
这他妈也太可怕了吧!
一边抱着这样的想法,文泽一边决定“好心”帮兄弟一把。
“亲爱的,你喜欢什么玩法?咱们用不用后面?”帅哥对着文泽的耳朵吹气,“要不,我先给你来个口活?保证你一生难忘。”
看了看帅哥像是刚吃完饭的油嘴唇,文泽干笑一声,道:“这样,你先来摸摸我。”
“哦,你喜欢用手的啊……”
“不是,就摸我。”
帅哥愣了下,疑惑地道:“就是……摸?”
“对,就是摸摸,来来,看我屁股翘不翘?新华路那家健身房你有没有去过?我和你说那家的教练特别有道……你别光听啊,先摸着!”
帅哥就在文泽兴致勃勃地聊天中开始摸,不得不说,帅哥的本钱有,本事也不错,那手啊在他的皮肤上弹来弹去,时不时还用指法刮一刮痒,不知不觉中就来了感觉。
下半身一充血,男人就开始看什么都顺眼了,哪怕是个树洞,文泽想着是不是顺水推舟算了,反正闻尔也没干吃闲饭啊,结果就在帅哥一手“掌握挺翘有力花了四千块练出来”的屁股时,他突然感觉膝盖撞着了什么东西。
这不是他的感觉,是闻尔的,想来应该是起身时抬腿撞着女方了。
咋回事?
腰上的感觉又没有退,一直女上着逍遥呢,怎么突然就起来了?
文泽这么一分心,小文泽立时耷拉了下来。
帅哥也是专业的,哪能这么认输啊,立时更加富有节奏地摸起文泽的屁股,力求让小文泽再战雄风。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文泽突然感觉胸前一沉,整个前半身像压着了什么般。
呦嗬,改传统姿势了?
不行,我不能输!
“来,咱们玩观音坐莲!”文泽果断道,“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帅哥欣然奉陪,俩人这会儿连衣服都没脱干净,刚把姿势摆出来,文泽立时感觉到肩胛骨上被两只手用力一拍,他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正正好和帅哥撞了个牙齿对牙齿、鼻子对鼻子。
俩人不约而同痛呼一声,文泽又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抚上他的脸,正在急促地抚摸着。
我`操,这床没法上了!
第17章
当夜文泽和帅哥同睡一床,无比纯洁。
说也奇怪,除了做`爱之类的动作,其余时间文泽与闻尔之间并没有任何“通感”,对于这种仅限于性`爱的特殊能力他一点也不高兴。
我可去你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第二天一早醒来,文泽的脾气无比之差,他不是个有起床气的人,但是欲求不满以及睡眠不足都会引起愤怒,更不要说两者叠加。帅哥不知何时悄然离开,他衣衫不整地拖着脚步进到餐厅,一眼就看见坐在桌边的闻尔,西装革履的样子看起来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文泽冷哼一声,带着怨怼毫不客气地往桌边坐下,等阿姨麻利地上了粥和小菜,他用力夹起筷子,以愤怒的力道挟起一撮豆腐乳塞进嘴里我`操,这豆腐乳怎么是甜的?!
文泽正死命压抑着食道泛上来的酸水,闻尔好像终于意识到桌边有了个人,放下手机慢腾腾地道:“你这是生哪门子气?昨晚根本就没做起来,我又没怪你。”
文泽筷子塞在嘴里,盯着闻尔那张打理得容光焕发的脸几秒,突然就泄了气。
是啊,究根结底不是没做什么吗?
文泽叹了口气,艰难地咽下邪物甜豆腐乳,道:“你昨晚是怎么回事?上个床就上个床,你那伴跟吸血鬼一样,是要把你吃干净吗?”
“一般刚受到能力影响都是这样,我身上一堆牙印子你要看吗?”闻尔淡定地道,“这不是她们正常的样子。”
“那你还上?”文泽忍不住提出了许久以来的疑惑,“你缺女人吗?就算是受能力影响的,你找一个不行吗?非要这么换来换去的?”
闻尔瞥过来的眼神很是复杂,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首先,这个能力不是我能控制的,喜欢上我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其次,我不可能一直保持对伴侣不发脾气,我又不是圣人况且伴侣间越是关系深入越是容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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