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可谓是开疆辟土,战功显赫,这北翼国上上下下或许还有人不认识他这个太子殿下的,可是却没有人不晓得这位兵马大将军的的威风。
可是皇甫睿不是不愿意去征战沙场的,而是老皇帝和朝中的那些个大臣从未给过自己机会。
每每皇甫睿想要出征战场,建战功之时,总是有人要拿自己的太子身份出来说事,都说什么太子乃是国运之本,哪里能够御驾亲征呢?
而他的好父皇亦是这样的意思,所以直到现在,这北翼国的战功全都在皇甫煜的手中,这天下的兵马大权也都是尽数掌握在皇甫煜的手中的。
众人只知道皇城之中的三皇子是何等无法无天之人,却不知道那也是自然因为其手中无尽的资本,兵权就相当于权势,没有兵权在手的皇甫睿,哪怕是日后成了这北翼国的国主,那也是个傀儡的皇帝罢了。
皇甫睿差一点儿就要陷入无尽的怪圈之中,走不出来,只是一味的痛恨这世道的不公。
明明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受到万人敬仰,万民爱戴的皇子才是,他皇甫煜不过是一个庶出,偏偏就因为父皇爱他的母妃,所以从小到大,他皇甫煜才是这万众瞩目的焦点吗?
凭什么?
皇甫睿呵笑一声,“老三,你开始沉不住气了。”
两个人就这么的互相揭短,互相伤害着。
皇甫睿怎么不知道皇甫煜心中想的是什么,他不过是嫉妒心作祟罢了,不然以皇甫煜这样的性子,连和你多说一句废话都不会的人,又怎么会像这样的说话呛人呢?
原来,皇甫煜你是戳中了我的心事没错,可是你不是也暴露了自己吗?
皇甫睿心中不禁在想,你皇甫煜居然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人而情绪失控,就这样轻易的被影响,骄傲了二十几年的引以为傲,瞬间就崩塌了,在你言语反击我的时候。
皇甫睿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皇甫煜显然是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声音不觉得就大声了起来。
皇甫睿一见如此的皇甫煜,还真是没有猜错啊,再一次放出扎心的话,“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妙彤已经不再是三弟妹了吧……”
此话一出,皇甫煜整个人都顿时炸了一般,快步缩短了自己与皇甫睿之间的距离,恶狠狠的瞪着皇甫睿,警告道,“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存的是个什么心思,可是这样子只会让人瞧不起你!皇甫睿!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再去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皇甫睿是多么沉着稳重的人,哪里会因为皇甫煜的几句话就像他这样经不起激呢,人如其名,他真的是这样的睿智之人。
“呵,那不知道三皇子口中牵扯之人是你那位老相好白小姐呢,还是方才那个已经将你视作陌路的无缘前妻呢?”皇甫睿此刻就像个猛兽的驯兽师一般,看着猛兽在发狂发疯。却依然是十分清楚他的罩门所在。
可以说是很悠然自得的了,静静的看着皇甫煜一个人在那里气得跺脚。
皇甫煜看这皇甫睿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看着自己,只觉得分外的扎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宫警告你!皇甫睿,不要再动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冷妙彤与白卿卿都不行!”
冷妙彤的名字像是硬是被皇甫煜从嘴里挤出来的字一般,听的皇甫睿尤其的认真。
“怎么?你护着白卿卿还不够?冷妙彤早已经与你和离,她和你没有关系了,试问三皇子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要求本宫的呢?”皇甫睿非要皇甫煜认清他自己和冷妙彤已经和离的事实。
皇甫煜一下子绷紧了的神经,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球一般,浑身上下都是一种颓然之态,心中琢磨着皇甫睿的话,再加之刚刚苏醒过来不久,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沧桑。
正文第122章兄弟之争
第122章兄弟之争
不知道因为什么,皇甫睿看到此刻的皇甫煜心中却是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开心的。
皇甫睿还以为自己看到一直以来阻挡自己的对手变得这么焦急无奈,是多么能够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呢。
是因为这样的皇甫煜自己其实是很熟悉的吗?像极了当初那个长不大的自己,像极了那个可笑至极却又可悲的皇甫睿。
可是现在呢,自己的亲兄弟亦是这般,似乎这背后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这皇城了。
生而皇城,死亦皇城。
大概从他们这些人出生之时起,就注定了一个可悲的命运吧……
皇甫睿不禁感慨道,“三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呢?很多的时候,本宫都忘了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却能够想起来三弟你的模样。”
皇甫煜也冷静了下来,情绪一点点的在恢复之中。
“什么样子,本宫依然还是那个本宫,本宫从来都没有变过!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或许是大哥你变了,所以眼睛看到的东西就不再和以前一样了。”皇甫煜顺着皇甫睿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御花园之中的一处小假山,儿时,是皇甫煜很喜欢玩的地方,自然也是他们这些小皇子的玩乐场所了。
一时之间,回忆满满,扑面而来。
皇甫睿定定的看着那一处一处小时候爱玩的地方,忽而发出疑问道,“本宫一直觉得很奇怪,小的时候,母后总是不让本宫来这里玩耍,本宫心里就一直想啊,想啊,可是真到了自己长大了,母后放心自己出来玩的时候,却再也不觉得这一处是好玩的地方了……”
皇甫煜也同样感慨万千,时光荏苒,岁月无情,像现在这样的兄弟两个人一起并肩而立似乎已经很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已经对上一次这样的场景全然没有了记忆。
“这一处地方还是它原来的样子,丝毫未曾改变,只是后来看着它的人变了,也就不觉得它好玩了……”皇甫煜只是淡淡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而实际上这就是一个事实也没有错。
皇甫睿此时倒是不理解了,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看着皇甫煜,“你只是说你自己没有变,但其实大家都是当局者迷,谁又能够看得到自己究竟变或没变呢?再者,即便是变了又如何……”
“那太子殿下既然觉得无所谓,又何必在这里自怨自艾呢。想必东宫之中繁忙的事务不必军务要少,何不多花一些时间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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