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样倔得不行,一旦有了什么决定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吧!
老皇帝不禁发问,“你说啊,寡人是不是错了?当初让两个孩子成婚,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怎么会呢?那是他们的缘分,老奴相信,即便是现在两个孩子闹了矛盾,可是日后一定会好好的。老奴这辈子还没有看走眼过,既然王妃是殿下的情劫,那么这两个孩子就注定是不会分开的!”老管家不知道哪里来的坚定,只凭借着那一股热血,激动的说道。
“是啊,他们会好好的,在这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对他们的考验,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而已啊……”老皇帝心中的一缕担忧似乎转瞬即逝。
老管家此刻最担心的就是皇甫煜了,一想到他的殿下现在还躺在床上,陷入这可怕的梦魇之中尚未清醒,仍旧是一脸担忧的请教圣上,“陛下,可是眼下殿下还未醒过来,王妃以不在府中,王府现在说是乱的很啊!”
老皇帝自然明白,一个王府之中一下子两根支柱都失去了重心,一定是乱成了一锅粥了,思考了好一会,才告诉老管家,“眼看宫门就要下钥了,你且先行回府,宫中的事情,寡人自然会处理,绝不会让那些有心之人借机闹出什么事情来的。对了,侯府之中,可有什么消息?妙彤那丫头可知道阿煜的情况?”
一说到这个事情,老管家就不得不说了,“陛下容禀,早在殿下昏迷一开始,老奴就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侯府告知王妃殿下的事,哪里知道,侯府却声称王妃旧病复发,养伤期间一概不接客为由,通通都打发了回来。”
老管家说着说着,看着老皇帝脸上表情似乎不太多,于是乎边停下来,没再说话。
老皇帝光是听了这么几句话就明白了,随即叹了口气道,“罢了,也怪不得侯府,原本就是阿煜那小子惹得祸,不曾想我们一个烂摊子还没拾好,这小子又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一个一个都是不省心的家伙……”
“可是这也是开心的事不是吗?陛下还抱怨,若是换做老奴我也有这样的烦恼,简直是巴不得呢!”老管家一脸的担忧在此刻却都化作了欣喜。
老皇帝撇了老管家一眼,似乎还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好像是在说自己刚刚那些话千万别告诉皇甫煜,自己其实只是说得玩的。
老管家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懂得了这北翼国最尊贵的人和自己打得哑谜,回应着老皇帝。
“老侯爷那边,寡人会亲自处理的,至于妙彤那个丫头,旧伤复发寡人看倒像是真的,那丫头那一日进宫之时,寡人就觉得她脸色神都不太好,老三那一剑着实不轻啊……”老皇帝分析着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给老管家听。
老管家一看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老皇帝都是心知肚明的,此行来到宫中也是没有白来的,心中还挂念的王府,尤其是皇甫煜,随即向老皇帝行礼准备离开,“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再迟一些,宫门就要关了。府中现在缺不得一个人”
老皇帝亦是明白的,很是理解的看着老管家说道,“寡人明白,你只管照看好阿煜,管理好王府,别的事情再大的事情都有寡人扛着,尽管放心去吧……”
老管家看着老皇帝周身透露这一股淡淡的疲惫不堪之感,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掏空的样子,这样子像是十年前宸贵妃去世之时,那个时候的陛下亦是如此。
老管家心中不担忧起来,不放心的叮嘱道,“王府有老奴在,老奴绝不会让殿下有事的。只是陛下您也要好好保重身体,您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啊!”
“寡人的身体自己有数,寡人现在好着呢!你这老家伙,什么事情都要管!寡人把儿子交给你管还不够啊?这下还要来管寡人?”老皇帝打趣道。
可是这话听在老管家的耳里倒是着实有些孩子气了,都说家有一老,如同一宝,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啊!
“好好好!不管,不管。老奴这就告退了。”老管家实在是无力承受来自老顽童的打趣,只得匆匆离去,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便是老管家今日份的获了。
殊不知,在老管家走之后,一直潜伏在乾清宫外的黑影直到此时才走了出来,那身着一袭藏青深衣之人可不正是这北翼国堂堂的太子爷皇甫睿嘛!
只见皇甫睿,满脸都是震惊,原来是要来给父皇禀告这几日军中一些大小军务的,却无意中听见父皇与皇甫煜府中的老管家的谈话,而这谈话的内容更是让自己不可置信。
原来同样也是自己的父亲,父皇果然是一心想要把这皇位传给三皇子皇甫煜的,奈何他的生母死的早,又没有自己母后柳氏的权势,没有这皇后之位,再怎么得宠,那也比不过自己这个嫡长子,自古皇位继承人都是立长立嫡,只要有自己在,皇甫煜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太子,可是竟然不知道,皇甫煜的身边竟然有这么多人为他绸缪。
就连他的父皇,他一直尊着敬着爱着的父皇,连在这样的事情上都是十足的偏心,偏向皇甫煜的。
小的时候,皇甫睿就看出来自己的父皇更加偏爱弟弟们,尤其是这三弟,可是那个时候他告诉自己,因为是大哥,弟弟们还小更需要父皇的照顾,尤其是三弟,十多岁便没有了母妃的疼爱,所以父皇想要多照顾着他一些,也是应该的。
正文第95章绸缪
第95章绸缪
而皇甫睿现在想想只觉得的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可笑了?
父皇仅仅是因为一个江湖术士的无端预言就断定这北翼国的盛世未来就只能够是他皇甫煜才能够带来的吗?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站在他那一边,所有的人都喜欢他?连那个女人也是,哪怕皇甫煜一剑刺入她的胸膛,她都没有一句的抱怨。
皇甫睿不禁想到了冷妙彤,想到了那一日,她倒在血泊之时,自己的心中那一股异样的跳动,皇甫睿始终不明白,哪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是在昭示着什么,他不懂,亦可以说他不想要懂。
可是如今,得知她旧伤复发,也知道了她与皇甫煜已经和离,也就是说冷妙彤和皇甫煜之间再没有关系了,不知道为什么,皇甫睿似乎从方才的痛苦之中稍稍的缓了一些过来。
站在书房外的皇甫睿看着乾清殿的灯熄灭了,可是自己的眼睛似乎还是能够看到里面的那个身影,对着那个身影,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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