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迎新娘!”
“迎新娘!”
从侯府门口一直到冷妙彤的院子,小厮们扯着嗓门欢呼着,言语之中,冷妙彤听着,总觉得都是他们都是欢喜的,都是真心为自己高兴的。
正文第17章奇耻大辱
第17章奇耻大辱
身旁的侍女小心搀扶着冷妙彤走出闺房。
在快要走出自己的院子的时候,蓦地,冷妙彤脚步微顿,回首望去,抬眸望天,隔着那一道红纱,十里红妆素裹,美哉美哉。
心中不有些伤感,这里的景,这里的人,真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变
正陷入感伤难以自拨之时,有院外小厮急急忙忙,跌跌撞撞朝冷妙彤跑来。
“放肆!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这般失了规矩,成何体统!”奶娘率先发话斥责道。
冷妙彤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心底咯噔一下,但明面里也只是冷静的问道,“这般匆忙,到底是为所为何事?”
小厮紧张的看向奶娘,似乎也不知道该不该禀告。
“有什么话就说,看奶娘做什么,什么时候,侯府里变得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冷妙彤压制不住心中的不安,斥责道。
“小姐息怒,是是三皇子不在迎亲的队伍里”听觉冷妙彤的怒气,小厮不得不如实禀告。
“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啊……”
“这”
奶娘看向冷妙彤,原本好好的大婚之日竟变成这样,无奈的命令侍女们住口。
众人都看着冷妙彤谁也不敢多一句,似乎都在等着冷妙彤做决定。
此时此刻的冷妙彤还没反应过来?不在迎亲队伍里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冷妙彤被婚了还是皇甫煜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难堪而已呢?哼!还真是个小心眼又没智商的男人。
这么做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他自己一个人而已,因为不光镇国侯府不会罢休,怕是一心盼望着皇甫煜与镇国侯府联姻的当今圣上是最先不会同意的了。
这个皇甫煜猪脑子怎么会知道自己一时的任性幼稚,只会让世人都以为皇甫煜与冷妙彤根本不是两厢情愿而是两家强行联姻,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家都会知道其实镇国侯府并不是和皇甫煜一条心的,到那个时候,那些有心人怕都是要开始挑拨离间,从旁钻空子了。
哎,冷妙彤不禁再次怀疑皇甫煜到底是不是书中的男主角啊!这智商的设定简直是连个男三的低配都不如好吗!谁能来告诉她,该拿什么来拯救皇甫煜的智商啊……
“小姐?要不”小莲在一旁看着冷妙彤站着发愣了许久,以为是冷妙彤是太过伤心了才会如此反应不过来,可是这眼下人都在院子里站着也不是办法啊,于是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一切照常。“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冷妙彤清冷的声音宛若深谷幽曲飘摇一般传入大家的耳中。
众人微愣,还都木讷着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先还是奶娘反应过来,催促着众人往府门口走去……
看着奶娘在一旁忙活的背影,冷妙彤觉得这府里亦或是这个时空里,或许奶娘是最了解她的人了吧。
知道即便这桩婚事不是出自真心,但是人生在世,总是有失有得的,既然她冷妙彤一出生便是镇国侯府嫡女子尊,但同样的身份越尊贵所要承担的责任也自然是越大的,冷妙彤带着坚定的步伐迈往府门。
一步一步,如此坚定,亦如是她的那一颗赤子之心。
此时的侯府外,皇甫煜的迎亲队伍还停在门口,冷子墨此刻正黑着脸站在门口,一脸的怒气,全身散发出的暴戾之气无人敢靠近。
只见他吩咐一拨又一拨的侍卫前去三王府,把那个要羞辱他妹妹的人,要给他们镇国侯府难堪之人“请”到面前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就算是绑也要把皇甫煜给绑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镇国老侯爷,在待客厅等待许久还不见迎亲的仪仗队进府,不顾下人的阻拦,来到府外一看究竟。
老侯爷一看迎亲的仪仗队领头只有一匹白忠烈马,哪里有什么忘了时辰,在路上遇到阻碍的新娘官,明明是新郎官都没有来!老侯爷气急,“简直是胡闹!胡闹!”只见老侯爷一个不小心就被气的往后一仰。
一旁的冷子墨眼疾手快的扶住被气坏的老父亲,连忙顺心道,“父王莫气,孩儿已经派人去请三皇子过来了,今日的场合,皇甫煜不在实在不和体统。父王尽管放心,不要气坏了身子。”
“我放心,本侯如何放的下心,这桩婚事若不是当时圣上苦苦哀求,再加上彤彤也没有不愿意,本侯才同意了这一桩。谁知,这个三皇子竟然如此冥顽不灵,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黄口小儿,真是辜负了圣上对他寄予的厚望!”
镇国老侯爷一挥衣袖,“h哼!关门!进去告诉小姐不用出来了,待本侯明日就进宫上奏圣上,这门亲事,我们镇国侯府高攀不起!”
冷子墨正想要说些什么时候,众人都惊呼出声,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冷妙彤一席红衣罗裙,凤冠霞帔,随着她的脚步,衣带飘飘,宛若天人。
无视众人的目光,只见冷妙彤“扑通”一声跪在老侯爷面前。
“彤彤!”
“彤彤!”
老侯爷与冷子墨异口同声道。
冷子墨最先作势要扶起冷妙彤,装作责怪一般,“你这是做什么?都是他皇甫煜惹的祸,你跪什么?”
老侯爷也连忙应和着,“是啊,孩子,快起来!你这是做什呢?”
冷妙彤坚持跪着说话,拂开冷子墨与老侯爷的搀扶,揭下盖头,抬头看着自己这个时空里的父亲和哥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字正腔圆的说道,“父亲,哥哥,孩儿不孝,就让孩儿嫁给皇甫煜吧。”
“你说什么!那个小子连接亲都不来,你还要嫁予他做甚。三皇子这样对你,你还要嫁过去?”老侯爷气急道。
“父亲难道忘了答应过圣吗?这又哪里是一桩简单的婚事,这是父亲您对圣上的承诺吧!既是承诺,一出口又哪里有回的道理。父亲若是为了今日女儿的区区的一个颜面,就要去和圣上驳回自己许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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