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分卷阅读86

单冀禾低头在祈盼唇上一吻,有些无奈的解释道:“皇宫里的生活并非寻常百姓想的那般惬意,身上流的皇室血脉,便要背负起应尽的责任,如大哥今日所说,他与遥之隔着江山,隔着皇室,隔着权力,他若真的抛弃一切与遥之远走,他便是罪人,若是二人不顾其他执意一起,反倒大哥还会背负骂名,大哥与遥之之间,本就是错的。”
祈盼心里难受的厉害,好一对鸳鸯却走不到一起,想到不久后纪遥之便要迎娶他人,祈盼更是替二人发愁:“这也不可,那也不对,难不成冀臣大哥与七皇子只能如此了?”
单冀禾皱起俊眉,惋惜不已。
他是看着遥之一步步走到现在,遥之因大哥的缘故,有了要夺太子之位的心,这会儿却放下单冀臣要迎娶邻国公主,虽有疑惑却也想的通。
怕是二人指尖发生了什么,让纪遥之的心已死了罢。
说道纪遥之娶亲的事,单冀禾倏地想起清早半斤和八两拌嘴的事:“盼儿,八日后可也是你的生辰?”
祈盼一愣,悄悄算了下日子:“我与七皇子的生辰是同一日?”
“今日若不是无意中听到半斤和八两说起此事,恐怕到你生辰那日我也不知。”单冀禾搂着祈盼:“可惜那日我要进宫,只能回府后才能陪你,盼儿可会生气?”
祈盼乖巧的摇头,伸手在单冀禾冷峻的面容上摸了摸:“如今事情多,祈盼生辰不过是小事罢了。”
“你与我一同进宫可好?”单冀禾转头,与祈盼四目相对:“正巧公主派人来,邀你一同前往,若是回绝了,怕是有些不妥。”
单纯的祈盼并未想太多,只是不想单冀禾担心,又想替单冀禾分担些什么:“听冀禾的。”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
明天继续,谢谢等文。
☆、陷害
纪遥之的生辰皇上格外重视,刻意贴了告示,与朝国百姓普天同庆一日。
消息传出,举国上下欢呼雀跃。
然而,有人喜来有人悲,坤宁宫内乌云密布,皇后阴沉着脸,险些将手里的青瓷茶盏捏碎,想必是听得了消息后,心有不甘。
要说历来哪朝皇子都未曾有过这等待遇,只有皇帝诞辰日,才得以定名节与百姓同欢,普通皇子的诞辰日都是悄悄在寝宫内吃了庆生宴便算是过了,想来纪遥之还比不过他的儿子,为何会得了皇上的这般重视?
这明摆着是演给什么人看,纪遥之是皇上最受宠的皇子,那太子之位传于纪遥之便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皇后有些沉不住气,咬着后牙槽厉声说道“将纪遥灵给本宫叫来!”
“是。”凤不敢怠慢,急忙低着脑袋后退两步出了坤宁宫。
待凤没了身影,皇后怎么想都觉着有些不妥,思想片刻后又叫来了人道:“你出宫去趟丞相府,叫父亲动作在快些。”
纪遥之诞辰宴当日,皇上坐于大殿之上,纪遥之一身明黄色吉服袍,正面用绣着五爪金龙,头戴着吉服冠,正伴在皇上身旁与之低声说着什么。
待人来的差不多了,皇上挥手,几位窈窕宫女缓缓而入,手上都端着一只酒壶,轻步走到众人身后,挨着将酒斟了满。
助兴的话说了不少,皇上有些乏了,有要先行去休息的意思。
纪遥之扶着皇上站起身,脸色却平静的很。
“今日是遥之的生辰,朕便在说一则喜上加喜的消息,众爱卿都知的,邻国国主有意与朝国结亲,以示两国友好之交,令朕欣慰的,是遥之也有此之意!”纪雍说着,在纪遥之的手上轻拍几下:“朕宣布,遥之于十日后,与邻国公主完婚!”
语毕,坐在大堂内的众人纷纷侧耳细语,纪雍不知是何意,说完后便让禄喜公公扶着走了。
原本跟着纪雍身后的皇后,更是铁青着脸色,瞧着机会赶忙也跟着走了。
心里知的不少秘密,单冀禾听到皇上的话后,自然是有些心情沉重,倒是纪遥之一副淡然的模样,与几位大臣寒暄几句后,轻步走了过来:“原以为父皇只是说笑罢了,不想是真的,冀禾与祈盼可要吃好喝好。”
祈盼点头,看着单冀禾的眼色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个香囊,双手递给了纪遥之:“冀禾说......冀禾说遥之深处皇宫,什么都不缺,叫祈盼绣了枚香囊,去庙里求了平安福放于其中,望遥之不要嫌弃才好。”
“果真是你的作风!”纪遥之欣喜接过,脸上未有一丝不快:“你二人且先去坐着,我去换了衣裳。”
今日纪遥之的诞辰宴在万寿殿内举办,大臣与众位皇亲国戚分别坐于大堂两侧,单冀禾抬头便远远看到了坐在万寿椅之下的丞相,一副吃了瘪的模样,脸上扯不出一抹笑意,反倒是丞相身旁的礼部尚书不知何时早已喝的脸色通红,正拿着酒盏想对丞相敬酒。
“冀禾。”
二人将坐下身子,身旁便传来一道男声。
“父亲!”单冀禾急忙又想站起来。
单武摆摆手,按住单冀禾的肩膀,欣慰的看着祈盼点点头才道:“今日之事皇上了不少心思,想必你也知的其中缘由,待宴会结束后,你与盼儿回趟府上,我有话要叮嘱与你。”
“是。”单冀禾答应。
祈盼自从与单冀禾成亲后,并未怎么见到过单武,这会儿正有些拘束,却听单武转头与他说道:“祁老爷的事我也听说了,盼儿大可放心,冀禾寻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定会将祁老爷医治好。”
“谢父亲,叫父亲担忧了。”祈盼赶忙回道。
“哎......”单武却无奈的摇头:“是单家添了不少麻烦才是......”
“父亲,你少喝些酒,不然娘回去又要责怪于你。”单冀禾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
单武一听站直身子,左右瞧了两眼,随即话也不说便走了。
“父亲他......”祈盼以为单武生了气,站起身想去追,却叫单冀禾拉住了手:“父亲平日里喝了酒才会多愁善感,若是再多喝叫娘知道了,父亲恐怕几日都要睡在书房。”
“可是真的?”祈盼惊奇的瞪大双眼。
“还是假的不成?”单冀禾瞧着祈盼的模样,心里美得很,伸手在祈盼鼻梁刮了一下才说道:“且不说父亲,倒是盼儿,可要少喝些。”
祈盼反应一下,倏地想到了自己还未与单冀禾成亲前喝醉的那日,顿时脸颊红了个透:“又戏弄祈盼!”
单冀禾大笑几声:“酒我喝便好,这桌上的美食可就归盼儿了。”
“冀禾当真是将盼儿看成了猪。”祈盼伸手拦住单冀禾要去拿酒杯的手:“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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