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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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秦徐拍着丑丑的脸安抚,笑道:“刚开始我也觉得它丑得惊人,但是看久了吧,还觉得挺可爱,而且它聪明、亲人,只要喜欢你,就会让你骑,保证不让你掉下来。”
韩孟走近了些,“喜欢谁就让谁骑?”
秦徐:“对啊。我以前不是不会骑马吗,它驮着我跑得飞快,一次都没把我甩下来。”
韩孟:“这不和我一样吗?”
秦徐:“啊?”
韩孟笑着凑近,“我喜欢你也让你骑呀。”
秦徐耳根一红,抬起膝盖撞了撞他屁股,“对了,这次咱们应该没机会那个。”
“我知道。”韩孟咳了一声,“我就是来看看你,不做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丑丑看着2人,突然一步上前,往韩孟脸上喷了一口热气。
韩孟抹着一脸的口水鼻涕星子,骂道:“我操!”
秦徐大笑,拍着丑丑的脖子道:“这是它表达喜欢的方式,这家伙是个认脸的,估计看上你的。改天让你骑一骑,绝对比你拍电影时骑得过瘾。”
韩孟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跟前拉,将丑丑的口水蹭在他衣袖上,顺道亲了亲他手心,将他拉进怀里拍了拍,“草儿,我真想你。”
秦徐将脸埋进韩孟毛茸茸的衣领里,闷声说:“我也想你。”
2人在马厩腻歪了好一阵,秦徐又打扫清洁、添加粮草忙活半天,回到宿舍时已是平时的熄灯时间,但寝室里居然没人。
这天不熄灯,加米尔跑去跟父亲挤一张床,力克大约是要睡在炊事班了,其余战士也没回来,不是凑在一起打牌,就是在炊事班忙。秦徐领着韩孟去洗漱,给他烧了一大壶水,拿出自己的盆子,从水袋里敲出一块冰,丢进烫水,招呼道:“来洗脸洗手。”
韩孟看着冰块在烫水里迅速融化,惊讶道:“你们平时就这么洗?”
“那不然呢?”秦徐抢过他的毛巾浸入水里,“这儿虽然通电通水,但冬天经常断水,喏,那冰袋里的冰块都是我们去冰湖里凿回来的,明天还得去取几趟,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韩孟接过湿毛巾,眼神悄然变深,“去,当然去。”
秦徐又说:“洗完脸水别倒啊,还可以洗脚。”
韩孟笑起来,将毛巾糊在他脸上,见周围无人,凑上去啄了啄他的耳尖,“草儿,多日不见,你好像比以前成熟了。”
“什么叫好像?”秦徐拿来洗脚盆,把水哗啦啦倒进去,又端来一个小马扎,蹲在地上抬起眼,“再像以前那么混账,我对得起身边的战友吗?”
洗漱完毕回寝室,秦徐在韩孟的床上躺了躺,怕他冷,又找来一张被子,催他早点上床,亲自给他盖好被子,才回到自己床上。
次日天一亮,秦徐就起来了,除了加米尔,同寝的战友都已经回来。他动作极轻地下床,本以为谁也没惊动,开门时肩膀却被人点了点。
他回过头,只见韩孟已经穿戴整齐,睡眼惺忪地冲他笑,低声说:“早啊,草儿。”
2人一同去马厩喂马儿。
太阳初升,金灿灿的光芒铺洒在荒原与雪山上,辽阔而壮丽。忙了一宿的边防站此时却很宁静,只有犬舍的田园犬们发出几声亢奋的嚎叫。
秦徐喂完马,又去给军犬们拌食。这里的军犬并非特种部队里训练有素的德牧,全是“不值钱”的田园犬,但都非常听话,是巡逻队员们最重要的伙伴。
韩孟不敢摸这些“土狗”,秦徐却蹲在它们中间,拍拍这个,抱抱那个,一只大黄狗亲昵地扑到他背上,他双手往后一托,像背孩子似的将大黄狗背了起来。
韩孟笑,“怎么什么动物都亲你啊?”
秦徐说:“因为我待它们好啊,清早起来喂它们饭,你看其他人还在睡觉呢!”
还在睡觉的炊事班班长打了个喷嚏,打着哈欠起来给大伙做早餐。
今天不用巡逻,上午一半人留在营房继续准备年夜饭,一半人拖着板车去2公里外的冰湖取水。
力克牵出几匹马帮着拉水,在剩下的马前蹄与后蹄之间绑上一条绳子,就放他们自个儿去吃草。秦徐把丑丑也牵了出来,拍着马鞍子冲韩孟道:“上去吧。”
韩孟见大家都步行,不好意思骑马,丑丑却径直走过来,吭哧吭哧喷着热气。
秦徐说:“赶紧的,我在前面牵着,不会让你掉下来。”
韩孟这才翻身上马,丑丑兴奋地打了个响鼻,刚想撒着蹄儿狂奔,就被秦徐一声喝住。
边防站到冰湖的路还算好走,韩孟骑在马背上,远远看见几匹军马往山里走去,忙问:“草儿,马儿跑了怎么办?”
“不会。”秦徐退后几步,手里拽着缰绳,“它们脚上绑了绳子,跑不起来,只能慢慢走,不会走得太远。下午我和加米尔带丑丑去找它们,丑丑一嘶鸣,它们就全回来了。”
韩孟笑,“原来刚才班长给它们绑绳子是不让它们跑起来。”
秦徐扬起头,“折服于我们边防军人的智慧了吧?”
韩孟抱拳,“厉害厉害。”
2公里不算长,没走多久就到了,举目望去白茫茫一片,远处是连绵的雪山,眼下是冰冻的湖水,当真是冰天雪地。
韩孟从马上下来,秦徐松开丑丑,让它自己去玩,从板车上拿了桶与铁锹,朝韩孟一甩头,“走,铲冰去。”
七八名20岁左右的战士手握铁锹,2人一组猛力铲冰,冰冻得太结实,铲下一块成人躯干大小的冰,得花起码半个小时。
韩孟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不知道还有人以这种原始的方法获取水资源。
而他们似乎并不觉得辛苦。
秦徐一铲一铲地戳着冰,没多久就满头是汗。韩孟想要帮忙,他却摆了摆手,指着一旁的水桶道:“你给我在那儿站着。”
秦徐不让他帮忙,怕他用力不当,最后伤着自己。但他还是找来一个铁锹,学着秦徐的动作,摸索着往冰里铲。
太难了。
冻了三尺的坚冰就像坚硬的岩石一般,一铲子下去,竟然只能铲出一捧冰渣子。
秦徐嘿嘿直笑,昂着下巴道:“知道难了吧?一边儿看着去,我来。”
韩孟摇摇头,继续笨拙地铲着冰。
忙活到接近中午,带来的桶终于装满了冰块,大伙合力将桶提上板车,韩孟以为这就要回去了,加米尔却丢下铁锹,发疯似的冲向冰面,往前一扑,哧溜一声在冰面上滑出老远。
战士们都哄笑着冲向冰面,有的用铲出来的冰渣打雪仗,有的屁股着地,在冰上玩漂移。
韩孟目瞪口呆。
秦徐牵住他的手,“走,我们也去。”
在冰上摔了个大跟斗时,韩孟抹掉脸上的冰渣,坐在冰面上喘气,“这他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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