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一秒他疑惑地问我。
“你找我做什么?”
我挥手让战友们继续前进,小声对他说:“跟你借东西……”
“又借钱?我不习惯跟别人有金钱借贷关系。”
“其实我不是人了。”
“不管你是人是鬼,道理是一样的,我如果借钱出去,就一定要盈利才行。”
我震惊地看向他,突然有点小激动——居然有人跟我一样,可以把爱钱这么堂堂正正地说出来。
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啊不对,现在我应该关注更重要的地方。
“其实我不是借钱了,借点血可以吗?”
“借血?”
他皱眉看着我,脸上明显写着“这人有毛病吧”的表情。
“其实是这样的,我发现你的血在对付鬼怪方面很管用,不过我不会白借你的,你出个价,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同意的。”
“不借。”
“为什么?都说付钱了!”
“这不是付不付钱的问题,而是钱多多,我觉得你应该认真面对现实,这世上没鬼的,作为战友,我不想你走火人魔,花这种冤枉钱。”
谁跟你是战友啊,我的战友只有钱。
“不想我花冤枉钱的话,你可以送我啊。”
“我说过了,我不做事,这是我的原则。”
神经病!
一边说不想我花钱,一边又说不提供,那是要怎样啊,没事干跑来逗我玩吗?
“我要去演习了,没事别烦我。”
我把他的手甩开,转身要走,被他再次抓住,说:“我有事要跟你说,是关于骨灰坛的。”
“那件事都解决了,说啥说?”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直觉告诉我,今晚一定会有事发生,我们必须去阻止。”
“你自己都说没鬼了,再说就算是有鬼,也去投胎了,还有什么事发生啊?”
“我也不清楚,总之骨灰坛事件没那么简单,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可是我现在需要完成上级部署的任务。”我兴致缺缺地说。
不是因为没有钱,我才提不起兴趣,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么发在纠结什么,这大概就像他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一直坚持这世上有鬼一样。
刚好就在这时有人叫我。
“钱多多快点,我们马上就要进入作战区了,你想玩激情,回头有的是机会玩,我们现在是在野外作战,不是野战。”
“我马上来。”
我整理了一下头盔跑出去,么发还想拦住我,我伸出手掌,制止了他。
“我不会跟你去的,就算你给钱,我也不去,我只对捉鬼感兴趣,捉外星人这种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吧。”
我说完就跑掉了,他在后面叫了什么,不过雨太大,头盔也太大,我没听到。
这次野外作战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大家分组合作,照事先设定的路线赶去目的地,途中干掉敌营的组员,率先到达目的地的那组为胜。
我还满喜欢玩这种游戏的,大概所有男人都喜欢玩,因为它可以满足你的英雄梦,让你打人合法化,还会付你钱,最重要的是,就算被子弹射中也不会死。
因为我们的手枪都是雷射仿真装置,再在身上装了接器跟烟火,所以中弹后的效果还满逼真的。
当然,中弹的都是别人,以我的聪明才智跟敏锐的行动力,死的怎么可能是我?
一路冲锋陷阵,我把敌军都干掉了,眼看着目标近在前方,我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大概是刚才么发说话时的表情太认真了,害得我一直走神,忽然想到今晚的路线有一条穿过祠堂附近,也就是说会有组员经过埋骨灰坛的地方。
也许么发说的是对的,骨灰坛不可能无缘无故埋在空山里,一定有什么原因。
道术中有什么埋骨的说法吗……
噗!
胸前腾起一团烟雾,打断了我的思绪,糟糕,我中弹了!
而且还是胸口中弹,让我想找借口再继续玩都不可能。
敌人跑过来冲我摆手,示意我可以下场了,我回过神,抬枪,冲他开了一枪,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你中弹了,你已经死了,死了还怎么能再开枪?你是要怎样!?”
敌人气愤的叫嚷声从后面传来,被我直接丢去脑后了,加快脚步,向着埋骨灰坛的地方飞奔。
在快到达时,我臧觉到了异常,这里的气场太阴了,跟前几天相比,阴气极度膨胀,暴雨中,难闻的臭气将空问完全笼罩了,像是有人开了诅咒的封印,让怨念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还真让么发说中了!
我不敢怠慢,加快脚步跑过去。
还没靠近,我就听到枪声传来,还有痛苦的呻吟声,执念、怨念以及憎恶的感情猛地扑来,我的灵异感应被冲击到了,胸口发闷,呼吸变得不畅,急忙伸手掏道符,却摸了个空。
真糟糕,平时我都会随身带道符的,偏偏今天参加演习,道符都放在宿舍了,身上带的装备倒不少,但都不是对付鬼的。
林子里响起撞击声,这时候现写道符也来不及了,我匆忙跑过去,迎面就看到有个黑影飞来。
我急忙往旁一闪,噗通响声传来,那个人跌到了地上,痛得大叫,却是敌军组的士兵。
他身上还有好几个枪眼,还好不是真的,否则都不知道要死几次了。
“钱……多……多……”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钱多”叫得这么吃力的,转头一看,果然是么发,他正被两个人围攻,其中一个是胖子,至少在我看来他很胖的。
胖子我认识,他因为体重接近上限,很多训练做不了,是军营里出了名的差生,不过他个性好,人缘不错,所以排长跟连长都睁只眼闭只眼,不会为难他。
可是胖子现在怎么看都跟个性好不搭边,他把么发压在地上,用力掐他的脖子,难怪么发说话那么吃力了。
另外还有一个士兵举起石头,正要往么发的脑袋上砸。
石头很大,这要是砸下去,我就要为么发超渡了,情急之下,我急忙将手枪丢了过去。
手枪正中那个人的脸部,他向后一晃,跌倒在地,石块落在么发的身旁,他也趁机用脚将胖子踹开了。
我跑过去把么发扶起来。
他全身都被雨淋湿了,脸色煞白,捂着喉咙呼味呼吓地大口喘气,说:“我在……挖坑……时候,他们……突然……攻……击……”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交给我。”
目光扫过眼前的场地,大致的状况我都了解了。现场还有另外三个人,他们刚从地上爬起来,跟胖子等人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又向前逼近。
他们都是顺这条路线去目的地的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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