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无需吃惊,或者,你也可以叫他大表嫂!”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林黛玉更懵了。大表嫂?还是个男的?!
卫姜幽幽的看着贾瑚,直看得贾瑚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轻咳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的不自在,贾瑚顶着一张严肃正经的脸,回望着卫王爷。
贾捂脸,她家大哥当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大哥被卫家哥哥拾得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模样了。
贾赦一家对于贾瑚的话居然是持默认的态度,倒是把黛玉唬住了,只觉是不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贾赦一家的饭桌上是没有所谓的“食不言”的,在饭桌上,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下,黛玉慢慢的放开了自己,逐渐融入了进去。
当晚用过晚膳,顾氏怕黛玉累到,早早的就让人送黛玉回院子休息去了。
“雪鸳,我记得那些土仪中,是没有给史姑娘准备表礼的,她的那份,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问题黛玉一直记挂着,此时见四下无人,立即提出来问道。
雪鸳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是月姑娘的大丫鬟棋秀见史姑娘在府里,想着咱们怕是没有准备史家姑娘表礼,便请示了舅太太,临时替咱们备了一份的。”
“原来如此,让大舅母心了。明儿一早替我提点一下,我要当面谢谢大舅母。”
“是。”
雪鸯进来请示,“今日老太太送来的鹦哥要住安排在哪里?”
“你让她先进来。”
“林姑娘。”鹦哥进来就给黛玉请安。
黛玉看了她一下,白天在梨香院的时候,她只略略的看了下鹦哥的相貌,别的也不知道如何。毕竟是外祖母赐下的,就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也不能把她怎么了。
“以后你就叫雪鹃吧,就在我屋里侍候便是了。明儿起,雪鸳再提一等,每月领二两银子,总领我这屋里的大小事宜。”
雪鸳迟疑道,“姑娘,这样不妥吧?”
黛玉摇头,“无甚不妥的,你没发现吗?大舅母屋里的丫鬟也是这么设的,堇夕姐姐便是那总领之人,得空你得多和她取取经。”
“是。”
自此后,林黛玉就在荣府住下了。
难得回家一趟,把林家表妹送到院子后,贾瑚就拉着卫王爷出了府,走在宁荣街上。
可巧这里距离京城纨绔们新近最爱去的“宁荣溜冰场”不远,站在这里,已经能够清晰的听到那边传来的各种声音。
心念一动,贾瑚就直接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进了溜冰场的小门,就看到一个昏昏欲睡的小厮坐在一张桌前,桌子上还摆着一个小牌子,上书“交处”……
贾瑚摇摇头,这些事情都是云舒在管理,跟了他这么多年,说话做事,已经渐渐的有了他的影子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那小厮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极少回府的大爷就站在那里,小厮揉揉眼睛,颇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王爷!大爷!”
贾瑚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他不过是过来看看罢了。
看着那些满场飞舞,活力四射的少年们,贾瑚笑了。这些曾经的纨绔子弟,如今一个个的,都成了溜冰的高手了,也不到外头去祸害百姓们了,京城的空气因为少了他们的胡做非为,一下子都清新了起来。他还真是,功德无量。
嘛?要不要把后世的三大球给弄出来?或者是,“国球”?
值得考虑!
“哟,这不是修之兄吗?你可真是稀客呢。”一个青年人停在两人的面前,戏谑。
贾瑚手搭凉棚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看清了来人,“哟,这不是韩大公子吗?你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溜冰了?以往不是都在琉璃山庄潇洒吗?”
韩奇朗声笑,“你也不看看你那个‘琉璃山庄’是个什么地儿,黑着呢,要是天天去那里,慢说是我了,便是我们锦乡伯府全都搭上,可也吃不消。”
“你韩大爷这话,我可不信,在我看来,‘琉璃山庄’的消十足合理。”
韩奇被贾瑚这句无耻之言给雷得不轻,只在那里摇头,“你啊。”不想再在这个话题是和贾瑚掰扯,转移话题道,“我说修之兄,这飞驰玩了这么多年了,能玩的花样也差不多玩遍了,你可还有什么好玩的物事,拿出来给兄弟们分享分享吧。”
贾瑚:“……”
想什么就来什么,难道是到了那些大球横空出世的时候了?
“行吧,我回去好好想一想。”贾瑚点头同意了。
韩奇乐了,他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没想到这位名满京城的贾大爷,居然真的答应下来了,这样也好,不管是旱冰还是溜冰,他们都有些玩腻了呢。
看了一回,贾瑚和卫姜便和韩奇告别,继续两个人第n+1次的约会了。
因为心里存着事,两个人没逛多久,就直接回了欣园。便是卫姜,此时也起了一丝好奇心,不知道瑚弟还能给大家带来怎样的惊喜。
这天是休沐,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贾瑚理所当然的拉着卫姜赖起了床,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
卫姜无奈的看着他,眼神无比宠溺,“你呀,再赖床下去,你那身功夫可就要废了。到时候沈侯爷定是不能饶了你!”
贾瑚抖了抖,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他的确是不务正业了些。
“咳,谁说的,我的功夫底子好着呢,不仅没废,反倒深了几分呢!”
“希望如此吧!”卫姜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淡淡的笑道。
贾瑚却是有如身上长了跳蚤似的,在床上左翻右转,再也赖不下去了,最后一跃而起,胡乱的抓起一旁的衣服套上,说,“算了,为了不让二师父失望,我还是再去练练吧!”
急着出门的贾瑚没有看到,床上的卫王爷,脸上显出了几分促狭来,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
就在贾瑚挥汗如雨的晨练时,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背着手,立在那里。
贾瑚呆了呆,忙上前问,“陛下,您怎么过来了?”赶紧住动作,抓起外衫披上,向微服出巡的申屠潜走来。
指指身边气鼓鼓的五头身,申屠潜笑道,“昨天枢儿又把崇文馆里的夫子们问得哑口无言了,气得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儒们全都嚷嚷着要辞官归隐呢。直言自己教不好他。朕也是实在没了办法,这才把这小子带到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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