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手一翻,匕首在他的心脏上割出一个十字。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匕首插在豹子的胸口。
在他身上擦干净血迹,手机响了。潘革沉稳的接通电话,好像上一秒杀人的不是他。
“我已经制服了歹徒,你们把尸体带走吧。”
副局长啊了一声,这也太快了吧,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绑架案就这么快的解决了,人都杀了?
所有人的心都落在肚子里,潘革抱着黄凯回车上,林木跟着上车。潘革对着潘雷张辉说着。
“事情解决了,大半夜的把你们都鼓动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说什么哪,二哥,一家子还用说这个啊。”
“你这么说可就外道了,潘革。谁家出事儿了不是一起上啊。别墨迹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凯子的受伤情况。”
“你们两家,明天还都上班呢,让林木跟着去吧,你们就先回去吧。”
“他要没事,我们马上回家。先去医院。”
没接受系统检查,谁也不会放心回家睡觉。什么也别说了,警察很快赶到,现场交给副局长,他们八个上车,直接开往武警医院。
潘革开车速度很快,一直的透过后车镜,看着黄凯。
林木看了一下黄凯脸上的伤,又解开他的衣服。
“我自己解开。”
黄凯甩掉身上的外套,气呼呼的,一动就觉得疼,还是在车厢内大吼着。
“他利用我的同情心!他是个混蛋!”
“他是个死人。”
“死都死了,别生气了,乖点,让林木给你检查一下。”
“我觉得我特别的委屈,妈了个逼的,他敢把主意打在我的头上?以为我落单了,他就有便宜是吧啊。”
“别乱动,让我看看你的胸口。”
“嘶,凉,你的手指太凉。”
黄凯打了一个寒战,林木的手指头温度低。
胸口有几个乌黑的脚印,后背上也有,按了按肋骨的地方,林木长出一口气。
“怎么样?”
潘革赶紧问。
“我们三个检查都没事,他就是皮肉伤,一开始我怀疑他脑震荡了,你看,他像脑震荡的样子吗?”
活蹦乱跳的,还因为检查他的伤口躲闪着手指,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凉。
没脑子就是没脑子,受伤了就不一样的反应。
潘革的心稍微落下一点,赶紧赶到武警医院,林木夏季赶紧帮忙,叫醒了各个科室的值班大夫,拍片子,跟医生们一起研究情况,所有医生一致肯定,皮外伤,片子上骨头都好好的,就是有点肌肉拉伤,需要吃点红药片,涂抹一些消肿止痛的东西,医院都不用住。
脑震荡?没有,脑袋好得很。
所有人的心这才放回肚子,彻底的放心了,紧张过去,夏季打了一个呵欠,这个呵欠能传染一样,都显出几分困倦。
“二哥,咱们也回家吧。”
“好,回家。”
第272章新番劫后余生最舍不得你
张辉先走的,带着夏季先走,找了一家小饭店,打包了不少吃的喝的,他们刚到小区,林木潘雷潘革的车也都一块回来了。
把吃的每家分一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估计也都饿了。给黄凯特意买的鸡汤,叮嘱他一定要喝,明天再给你送来别的,这几天给你好好补补。
哥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拿着东西上楼,黄凯一把抱住黄花菜,狠狠地亲了一口。
“闺女啊,你差点看不到爸爸了。”
潘革听到这句话手一哆嗦,钥匙掉在地上,从后面抱住黄凯。紧紧地抱住。
“差一点,我就失去你了。”
黄凯抓着他的手,满肚子的委屈。
“当时挺吓人的,我倒不是怕他把我怎么着了,我就是觉得可惜,我们两个好不容易在一起,刚结婚几天啊,日子还没过够呢,我要死了,你怎么办?”
潘革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黄凯死了,他怎么办?他一直以为他的小王八蛋能活八十岁,九十岁,到老了还是活蹦乱跳的。
“陪你一起死。”
“瞎说,爹妈都不管了啊。”
黄凯坐在地上,靠在他的怀里。
“我不会死,我要好好的活着。
我们之间浪了好多年,二十岁我知道我真的喜欢你,中间却浪八年,你当兵走了,八年没有见面。我迟疑不敢和你光明正大走在一起,又是两年,我们浪十年的时间,我要比所有人多活十年,这感情才能对等。
亲爱的,我要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把爹妈照顾好了。我在奈何桥上等你。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我会投胎变个女人,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潘革眼睛发酸,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黄凯一直都傻乎乎的,这么动听的情话,让他感动,心酸。
“要说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给你生个孩子,但是我又接受不了你跟女人的孩子,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哪怕是一滴液,那也应该属于我,不能给了女人,细胞分裂成为你和别人的孩子。二哥,我要好好的爱你,一直在你身边,让你不会后悔和我过一辈子。”
爱情就是这么自私,你我之间,哪怕是一个汗毛都是我的,绝对不能给别人。
“我们之间不需要孩子,我有你足够了。”
不求你飞黄腾达,不求你金银满屋,不求你富贵荣华,只求你,平安喜乐,陪我一世。
“凯子,我爱你,从你刚过满月,还是一个很丑很丑的小婴儿开始,到现在,灰头土脸肿了半张脸,到我们都老了皱纹爬了一脸,牙掉了,老的都佝偻了,我还爱你。”
捧着他的脸,虔诚的亲吻上去。
黄凯有些不好意思,侧了一下头。
“脸都肿了,跟猪头一样,你还亲啊。”
“不管你什么样子,在我眼里永远可爱。”
黄凯搂过脖子亲他一口。
“我洗澡,一身的土。”
脱了衣服,才看见后背胸口挨了好几脚,有些地方已经自黑紫黑色了,腰侧上也有,碰一下他就呲牙咧嘴的。
“站着,别动,我给你洗。”
黄凯哦了一声,乖乖的站好,潘革也脱了衣服,先洗头,洗了头,在手心把泡沫打出来,涂抹在他的身上。
潘革点了酒灯,药油倒在手心,手放在酒灯下,烤,烤得发热了,猛的贴在他后背的那些瘀伤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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