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兴去喝个酩酊大醉,也不至于在这嚎啕大哭啊。
丢人现眼。
眼珠子一瞪,捏着他的脸。
“把抽搭给我吞回去,在哭一下看我怎么拾你。脑子进水了你,我们睡了都少年了,你才觉得不容易?要不是你一直闹别扭,我们早就结婚了。得了得了,激动一下就行了,再敢哭一声,我可揍人了。”
黄凯一连抽搭了好几口,潘革眼珠子一眯。
黄凯的打嗝都好了,被吓得呀,夫人太严厉,必须要听话才行。
第224章结婚证最后一道手续
这还不是最后的结婚礼成。
根据加拿大的法律,需要在举办一个宗教的仪式,需要法官,或者神父,两个证人,在结婚证上签下神父,法官的名字,这才算是真正的结婚了。
这一切潘革都安排好了,找了一个小小的教堂,布满玫瑰花,黄凯最喜欢的大红色玫瑰花,找了一位老神父,还有一群唱诗班的小朋友。证人都不用去找,他们四个人呢,可以给彼此当证人。
从小到大,潘革让着潘雷。
黄凯潘革做潘雷田远的证婚人。
在教堂里,在玫瑰花团簇的教堂里,神父穿着黑色的袍子,一脸的笑。最愿意看见有情人终成眷属。唱诗班的小朋友很负责啊,高声大唱着,结婚进行曲,然后开始唱感恩的诗歌,教堂里,有歌声,有浪漫,有温柔。
不分性别不分国籍,爱,无国界,无阻碍。
潘雷也抻平了衣服的褶皱,起了脸上的嬉笑,在唱诗班小朋友的歌声里,看着田远走过来。潘雷拉住他的手,严肃的看着身边的他,相视一笑,一起看向神父。
“感谢上帝赐给你们婚姻,赐给你们爱人。”
黄凯跟潘革站在观礼台下,他们是证人,全程做着证,证明他们真正的结婚了,不管经历了什么,他们是嬉笑怒骂的在一起,生死相许,终于走到这一步,有法律保护,完成了田园的心愿。想跟潘雷结婚的心愿。不是一张纸约束著你,分手时分你的财产,或者约束你不去外边搞第三者,而是想在你或我,被推入病房的那一刻,可以用家属的身份给我签字。不想我们恩爱了好多年,在法律上,我们还只是朋友关系。
在上帝的见证下,在神父在唱诗班小朋友的见证下,在我的哥哥哥们的见证下,我们结婚,真正的具有法律效益。
潘雷说着我愿意,贫富,身体是否健康,不管多少年,我都一直爱他。
田远说着我愿意,不管生不管死,不离不弃。
神父笑了,宣布着,你们成为真正的伴侣。在他们的结婚证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他们真正的成为合法的伴侣。
田远眼中带泪,潘雷搂过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额头,走到现在都不容易,如果没有那么多坚持,那么多的爱,他们也不会生死阔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于,我们结婚了,拥有了彼此。
跟他结婚,最终的愿望,五十年六十年,我们死了之后,我们可以合葬在一起,写着潘氏爱人合葬之墓。真正的融合,不弃不离。
黄凯吸吸鼻子,好感动。
神父也不催促他们,像是班的小朋友笑嘻嘻的看着拥抱在一起的潘雷跟田远,终成眷属,上帝都会笑出来的。
可是,黄凯感动归感动,但是,从小到大,他们两口子让着潘雷了,他们俩举办了最后的礼成,也别光顾着感动啊,还有他们俩等着那。
凑到他们俩面前,捅了捅潘雷的肩膀。
“喂,你们回酒店在继续拥抱,换我们俩啊,这天都快黑了,再晚一点神父下班怎么办?”
田远差一点鼻涕泡露出来,赶紧拾自己的心情,对呀对呀,还有两个人等着呢。
“快快,交换。玫瑰花,凯子你拿着。”
潘雷也找忙了,把田园怀里的玫瑰花丢给黄凯。直接跑向他二哥。
“宝宝,给黄凯整理一下头发什么的,这么重要的仪式不能衣衫不整的。二哥,我给你拽拽衣角。”
田远手忙脚乱的给黄凯整头发,拉衣角。
“田远,我领带歪掉了吗?我头发平顺吗?我脸上脏不脏?哎呀,刚才和咖啡我把咖啡渍滴答到衬衫上了,影响外观不?”
田远给他整了一下领带,把他最上面一个扣子扣好,把那咖啡渍给掩藏住了。觉得哪里不对劲,干脆着了一支玫瑰花给他配带到西装口袋上,拍了拍他肩膀。
“绝对一流的帅。”
黄凯笑裂了嘴,抬着下巴骄傲得不得了。
田远有些后悔,他跟潘雷也应该穿西装的,而不是穿了那条情侣装的牛仔裤。这才显得很正式啊。
潘雷也帮这潘革打扮好了,往前一推潘革。
“换你们了。宝宝,来,换他们俩了,我们当证人,轮到他们结婚了。”
真是满头黑线啊,这也行?这边刚结完婚,就跑到一边给当证人。他们四个轮流着倒是不会错了顺序。也利用了所有人呢。
田远退到潘雷的身边,潘革站在神父面前,黄凯跑到大门口去,拿着大束玫瑰花,就要往里走潘雷觉得不太对劲啊,他跟田远刚才举行婚礼的时候,是一块占到神父面前的。黄凯怎么跑到门口去了,越看越像新娘子入场,可是缺了一个长辈拉着他的手走进来。
伸出手。大喝一声。
“停,等一下。”
唱诗班的小朋友刚要张嘴唱歌,就被打断了,所有人都看着潘雷,他这是要干嘛?
潘雷跑到门口,拉着黄凯的一只手。
“开始。”
大哥,你以为这是在拍戏吗?
潘雷拉着黄凯的手往里走,黄凯可不让他牵。一直往后抽手,潘雷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子。
“别闹,闹什么,这是仪式。严肃点。新娘子入场需要长辈带进来。”
黄凯直接一脚踹过去。
“我擦你大爷的,老子是你二姐夫,你什么时候成了我长辈啊,扁死你。”
“别逼我揍你啊,大喜日子我打你个花儿这样红,我对不起我二哥。”
潘雷一用力,黄凯哎哟啊哟的叫疼。
“潘革,潘革,管管你兄弟,他欺负我!”
潘革哭笑不得,举行仪式呢,能不能严肃点啊。
“你力气小一点,别把它弄伤了。”
潘雷连落在拽的把他弄到潘革的面前,把他的胳膊交给潘革。
咳嗽了一下,装深沉。
“今天我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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