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柔了他就柔顺。敲打了他也承担着,心里对黄凯都有了膜拜,承受力一流,绝对牛人一个。
“喂,你们别笑啊,赶紧想办法啊,。潘革,潘革,你别咬我了啊,”
黄凯惨叫连连啊,脖子啊,潘革又开始摇晃他的肩膀了啊。
再坏心眼的也不能看戏啊。
潘雷赶紧去跟他二哥谈判,田远去问服务员,这里又没有酒店客房之类的,看潘革这样子,今天是肯定走不了的。至少他要醒酒啊。
潘雷小心的靠近潘革。
“二哥,我发现一个不错的玩意儿啊,你快看看。”
潘雷掏出一个个水晶的工艺品,一串玻璃制成的葡萄,好看的不得了。
刚才淘到的胜利品,拿出来显摆。
潘革看了一眼,切了一声,把黄凯拉到面前,把黄凯的脸当包子一样挤在一起。
“比你的好。”
潘雷噎住了,二哥,你这是在炫耀吗?
“二哥,亲哥,我的亲哥,咱们不玩了啊,在玩就玩坏了。”
田园跑过来。
“快快,房间我订好了,快把他送去房间吧。”
黄凯拉着潘革的手,一脸的劝哄。
“二哥,回房间怎么玩都行。”
“回房间。”
潘革高高兴兴的同意了,拉着黄凯就走,谁说喝多的人不会走直线,谁说喝多的人醉眼朦胧的,如果不是刚下艹这黄凯玩的不亦乐乎,谁知道他喝多了?
头脑清晰的拉着黄凯走,田远在前边带路,他们就跟着。进了房间,先把黄凯丢进去,潘雷刚要跟进,潘革挡在门口,下巴指了一下田远。
“带着你的玩具,走吧。”
门一关,黄凯想跑无望。看着潘革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黄凯想拉开窗户跳出去啊,这里是二楼,跳出去也没关系的哦,潘革啊,你还想怎么玩人啊。
潘革笑呵呵的,一脸的兴奋,把黄凯推桑到床褥间,香槟色的被褥,真的很漂亮啊。
潘革捏捏黄凯的下巴。
“叫二哥。”
黄凯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二哥。
潘革笑了,捏捏他的鼻子。
“叫爱德。”
黄凯又叫了一声爱德。
潘革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叫情哥。”
啊啊啊,潘革,你心里到底有多阴暗啊,喝多了才显露出来了吧,你这个人心肠黑透了,就这么欺负人玩啊。
不敢不叫啊,乖乖的叫,虽然满肚子的愤怒。
“记住,我捏你一下,你就叫我一声,二哥,亲哥,情哥,轮着叫。不叫看我怎么拾你。”
黄凯心里狂流眼泪啊,麻痹的,老子不是你的充气娃娃,你一捏我就只哇乱叫。
捏了一下,黄凯老实的叫一声哥,再捏一下,有叫一声,再捏一下,还叫一声。
潘革笑的天真可爱,黄凯苦不堪言。
从头到尾,同上到下,潘革捏了一遍,黄凯喊了不知多少遍的情哥亲哥的。
足足折腾了有一个多小时,潘革终于不折腾了,靠在他的肩头,手还放在黄凯的腰上,慢慢的呼吸绵长。睡了。
黄凯长出一口气,浑身都疼,肉疼啊。潘革没轻没重的捏他一下又一下,捏的他肉疼。
足有半小时,潘革没有翻身,也没有动弹,也不再捏他了,黄凯龇牙咧嘴的,这才把潘革慢慢的翻到枕头上,把他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体上翻下去。喘了好大一口气。这才坐起身,扶着老腰,点这潘革的鼻子骂他。
“你个心理艹的混蛋啊,下次再给你喝一滴酒我就跟你姓。”
额那个,其实,现在不喝酒,黄凯也跟潘革一个姓氏的。
翻身要下去,潘革的胳膊有打在他的后背上。
条件反射,黄凯张嘴就来。
“情哥。”
被欺负的很了,留下反应了。
等了五分钟,潘革没有在捏他,黄凯这才悄悄的下去,穿鞋子,开门就跑。
再不跑,潘革在睡醒了,酒劲没过,继续玩他呢,一玩玩一晚上呢,他明天还有办法见人吗?赶紧跑啊,大不了他喝多了睡觉,睡醒了看不见他还会给他打电话,没清醒的话继续睡,可不敢在留下了。
看见潘雷就跟看着亲人一样,扶着老腰就过去了。坐下之后,灌了一大口的冰酒。
“你二哥喝多了最可恶了。”
潘雷上下打量他一下,嘿嘿一笑。
“把你给玩了?脱光了玩?腰怎么回事儿啊,使用过度了吧。要不要我家宝宝给你看一下,是不是劳损了啊。”
“过几天就好了。”
“你确定?别做的太狠了啊。”
黄凯着才回过神来,潘雷的意思不是那么单纯啊。
气的刷的一下掀开衬衫,指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红色痕迹,紫色痕迹,一口一口的牙印,黄凯气的呼哧呼哧的。
“你们潘家人都这么可恶啊,喝多了就喜欢在别人身上留印子啊。你就抱着田远亲个不停,他就开始把我捏个遍,还要我随着他掐一下叫他一句哥。我都不知道他这么-。我又不是充气娃娃,他一捏我就子哇乱叫啊。”
恩,真可怜,身上布满了好多个紫色痕迹啊,太可怜了,他们二哥属于隐藏很深的-。
第219章玩的就是你啊
黄凯郁闷,拉着潘雷跟田远喝酒,他们又不是牛饮,自然不会醉,烛光晚餐,牛排,龙虾,玫瑰花,可偏偏就是三个人做一块,黄凯大吐苦水啊,你们是不知道你二哥啊,他喝多了怎么会这样啊。长这么大没看过他喝多了,就是这个猥亵的恶习啊。这也太坑爹了吧,看把我捏的,青红紫蓝田远喝口酒就笑笑,觉得他们两口子太好玩了。这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黄凯越说话越多。
掰着手指头给他们算他的惩罚。
“十点门禁,过一秒钟,五千字检讨。他用的是时差只有千分之一秒的表来计时。不许跟女人靠近一米之上距离,别说口红印子,哪怕就我身上不小心占了女人的香水味道,等着吧,一万字检讨不说,还要接受他连续一个月的突击检查,被他看见我跟谁靠近一点点,那我就等着被扒皮吧。零花钱每个月才两千块啊,我抽烟现在都要算计着来啊,花不到头他真不给我钱啊。不过呢,其余的钱我都不花,菜钱,水电物业这个那个的都不用我管。就连内裤,我都不用买,他比我还了解我穿多大尺寸的。”
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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