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平忘了。”
手掌一把把脸给遮住,看着被自己吃的干干净净,甚至火锅汤底都只剩浅浅一层的火锅,喃喃:
“大包平不会生气吧”
如果有人吃火锅把自己忘了的话,自己绝对会暗堕的!绝对!
不由打了个抖,看着一脸惬意的莺丸,控诉地说道:“说起来,莺丸为什么不去叫大包平呢!”
莺丸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带着淡淡地微笑,微微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轻声说道:“因为我想看看大包平堆得雪人啊~”
妖刀扶额,“你俩怎么成为兄弟的。”
莺丸:-_,-
突然,就在这一瞬间,一股不知为何的气息悄然降临,从天而降的白雪渐渐变得密集,温度也急剧地下降。
莺丸抬起头,眼睛一咪,嘟囔道:“雪,下大了呢。”
看着似曾相识,仿佛遮蔽天地的大雪,妖刀眉目一紧,喃喃:“这个景色难道?”
随后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喃喃:“没想到,最后是大包平被选中了么?”
在茶丸不解的目光中,将碗放下,走向后院,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唔,居然真的有人被选中了,啊好麻烦。”
不久,到了后院,看着空旷的庭院中,大包平正在皱着眉头,细细地观察着面前的一个雪人。
妖刀站了过来,看着已经完工的雪人不由用手捂住嘴,震惊地出声:“唔哇,这个是大包平堆的么?”
如同雪的灵一般,伫立在白茫茫的世界之中的雪人,,身上穿着自己衣柜中点缀着白色雪花的和服,给这雪人带来一丝清冷,童稚的脸庞之上,连睫毛都被刻画地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仿佛一个不懂世事的儿童,唯一不足的大概就是那空洞的双眼了吧。
面对妖刀的质疑,大包平仅仅是轻声哼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
“哼,好歹我也是美的结晶,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还能被称为最美的刀剑之一么?”
妖刀想起某三明老人做的两坨雪球堆积成的‘雪人’,挠了挠头发,“唔,突然觉得某个老年人莫名中枪了。”
摇了摇头,将脑中奇葩的雪人甩出脑外,看着栩栩如生的雪人,温柔地笑了笑:“呵,怪不得,他会选择这个雪人呢”
“嗯?什么?”
大包平听着妖刀不明所以的话语,困惑地皱了皱眉。
妖刀自顾自地抬起头,看着天空,喃喃:“唔,看来快到了呢,这个气息应该是那个吧。”
“哈?那个是什么?”
“好东西哦~”
妖刀俏皮地对着大包平眨了眨双眼,随后一瞬间躲在了大包平的身后,于此同时,风一下子大了起来,围绕着雪人卷起地上的积雪。
“唔,这到底是什么?”
大包平伸手挡在眼前,阻挡着突如其来的暴风,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超级不妙的预感,虽然很想直接不管现状,直接开跑,但是在自己身后的某审神者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无法逃脱,和之前少年脸上,在网上不经意出现的滑稽一模一样的表情,更确信了心中不好的预感,不用轻声骂道:“该死!”
渐渐地,风暴变得小了起来,薄薄的雾气围绕着先前自己所做的雪人的位置,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喉结缓缓一动,轻轻吞了口口水,正想退后一步,直接跑回自己的宿舍,正准备抬起的脚突然被一股巨力压了下去,嘴角抽了一抽,眼睛的余光瞥见了身后突然伸出的比这大拇指的手,让自己的心沉入谷底。
“唔”
突然一声幼童的低吟从雾气中传出,同时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的碎响。
雾气渐渐消散,一个和大包平堆的雪人几乎一样的男孩,只不过,那双空洞的双眼染上了如同他创造者一般的灰银色,雪所做的躯体也变得如同常人一般,只不过,皮肤如同雪一般晶莹剔透,初生的幼儿用他那懵懂的银眸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小小的雪童子眼睛一扫,发现了在雪地中亮眼的红色,眼睛一亮,伸出手,迈着蹒跚地步伐向大包平跑去。
“啪!”两只小手一下子抱在了大包平的大腿上,小小的脸出现点点红晕,仿佛贪恋着大腿上的温暖一般,还不断地用脸颊蹭蹭.
“呃”感受着大腿上陌生的触感,和低头看下去白色的小脑袋,和身后带着威胁的点点杀气,大包平抽了抽嘴角,用手摸了摸小孩略冰凉的头发,轻声问道:“你就是雪童子么?”
“嗯!”
雪童子抬起头,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歪了歪头,看着大包平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伸出双手,淡粉色的嘴唇轻启:
“妈妈~抱。”
“噗!”这是早知道这种情况,早早地躲在某妈妈身后的审神者
“啪!”这是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却得知自己不经意被绿,手中茶杯不经意落下的某人。
某罪魁祸首不解地用手指戳了戳妈妈桑突然变得坚硬的大腿,问道:“唔?妈妈,怎么变得和冰一样僵硬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唔,fgo泳装活动+伊利亚活动两连发+日常活动+上课,占据了茶大多数的时间,心疼怠惰的自己
第76章第六十六丸
“好孩子,来叫声‘爸爸’来听听~”
莺丸一反常态地挂着谄媚的笑容,手上拿着小巧致的茶点,一晃一晃地在面无表情的小孩子眼前晃悠,“如果叫了的话,这个好吃的茶点就给你哦~”
“唔”
雪童子,发出低声的嘟囔,用手指向大包平,嘴唇轻启:“妈妈!”
“嗯嗯!”莺丸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指向自己,“我是爸爸哟!”
雪童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满脸期待的莺丸,“你为什么是我的爸爸呢?”
随后,用食指和大拇指围成一个圈,另一个手的食指从中进出,歪了歪头,一脸纯洁地问道:“难道你和妈妈做了这种事么?”
“”看着一脸无知地比这不可描述手势的雪童子,虽说论年龄已经可以称为祖宗,但内心依然纯洁的大龄付丧神沉默了。
一旁的大包平也不由气血上涌,红着脸蛋一把把雪童子的头抓了起来,大声吼道:“喂喂喂!这种不可描述的手势你是从哪里学的啊!才诞生那么久,为啥连这种事情都懂了啊!你干脆叫那个青江妈算了!”
“唔,妈妈,青江是谁?”纯洁地雪童子再次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大包平。
“”看着一脸无知的雪童子,一身的怒气一瞬转化成无尽的疲惫,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道:“先不管这个,那个不可描述的手势是谁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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