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与盐

分卷阅读28

顾谌岭坐直身子,车窗外人楼影繁,他温和了语气,说:“莫祁,我妈她很想你。”
第28章
莫祁住回学校,被顾谌岭监督一日三餐。整学期下来长了几斤肉,顾谌岭对此很满意,捏着他的下巴来回打量,说还要继续努力。
这么认为的不只他一人,上公共课秦文宇坐在旁边若有所思:“总觉得他把你养活了。”
刚开始得知莫祁和顾谌岭关系时冲击很大。他没想到莫祁会有喜欢的人,还是一个男生。他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并不了解,但看到站在顾谌岭身边的莫祁变了个模样,又释然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鲜活的莫祁,眸子里带着灿烂烟火。
“这个寒假你总不会去上班了吧?”他问。
莫祁正认真低头做笔记,点头。
秦文宇啧啧追问:“是因为顾谌岭?”
“嗯。”
他和顾谌岭说好了的,要一起回去。那个地方有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一家人,是他最想要回的地方。
期末考顾谌岭比他晚两天结束,当晚难得和秦文宇一起吃了饭。三个人还算愉快,秦文宇识趣,吃完了就溜得不见踪影。
冬风凛凛,地面砖瓦上有枯叶辗转,漫步穿过寂静的林间小道,顾谌岭把人送到寝室门口,在转身离开之际又回了头,说,莫祁,我们去旅游吧。
他们去了云南,完成那一年尚未实现的遗憾。
一起在丽江吃了鲜花饼,吃了过桥米线,吃了著名的饵块,也在客栈吃了热心老板的粗茶淡饭。
两个人白天去古城走完大街小巷,晚上找了一家风格素净的清吧,喝点小酒,抱着吉他弹唱的男歌手嗓音低沉动听。
在他们对面的是灯红酒绿,男女妖娆。丽江有艳遇的传说,所谓艳遇不过是放纵,而他们此刻已经圆满,只需要安安静静坐着感受,来旁观这样的放纵。
顾谌岭勾了勾莫祁放在桌上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轻轻蹭抚着,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手背被他蹭得有些痒痒的,莫祁说:“吃不下了,刚才吃了烤茄子,有点油腻。”
顾谌岭向服务员又要了一杯柠檬汁,让他缓解一下油闷的感觉,自己端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很快就见了底。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差,饶是度数不高,出了清吧还是带着些微醉意,脸上坨红,吹了冷风后意识清醒了不少,紧紧牵着一只手揣在自己兜里。
虽然是晚上,莫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没有抽出来,只朝这个人靠得更近了些,试图用厚厚的棉衣遮住两个人的手。
回到客栈顾谌岭把莫祁抵在墙上亲,直到那双唇瓣红肿光泽才不舍地放开,顺手脱掉莫祁的羽绒外套。
丽江的天气很冷,他开了空调,将人抱到床上,跟着俯身压上去,问,可不可以?
莫祁听懂了他的意思,红着脸点头。
既然是顾谌岭,又有什么不可以。
酒促使欲`望放大,顾谌岭再度失控地亲上去,从额头一寸一寸往下,到眉,到眼,从肩头再到致的锁骨,舌尖所及之处细滑柔软。
他脱下莫祁米白色的毛衣,将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白净的胸膛,上面粉色的两点映入眼前,顾谌岭没有犹豫,低头含住一边,细细轻咬。
莫祁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全都火燎成一片,他的衣襟敞开在两侧,低眉看去只能看到顾谌岭头顶的黑发,胸前来回碾磨的一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咬着唇瓣避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顾谌岭放过已经有些充血的小红豆,沿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来到腰侧,啃了一口。察觉到莫祁的身子抖了抖,便越发放肆地流连往返,很快就被他弄出几道红印子,对比之下十分鲜艳。
起身重新噙住红润的嘴唇,两只手连带着底`裤一起将莫祁下`身的障碍物褪下,覆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喉咙有些发紧。
“莫祁……”顾谌岭低哑着叫了一声。
几近光裸的身体让莫祁羞得脚趾都成了粉红色。尽管对方是顾谌岭,第一次赤裸地将自己展现出来还是太过羞耻,脸颊红晕如火,双眸紧闭,直至听见叫他的名字才慢慢睁眼,眼里一片水色。放在他臀上的手掌很热,似乎自己也跟着烧了起来,臀尖忍不住紧绷地缩了缩。
太诱人了,顾谌岭想。
“你知不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他忍耐着再确认一遍,如果莫祁摇头,他会立刻停下,等到两个人达成共识,再来这一步也不会迟。
莫祁当然知道。
他没有经验,也不曾看过相关的东西,但是男生之间需要怎么做,想一想就明白了。即便不明白,还有顾谌岭。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敢看对方:“知道。”
顾谌岭亲了亲他有些发红的眼角,去浴室拿了乳液,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倒了些在自己手上,分开纤瘦匀称的双腿,朝粉`嫩的穴`口探入。
“唔……”莫祁颤了一下,异物入侵让他不适,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顾谌岭扣住腰,一根手指刺入得更深。他避无可避,身体绷直得僵硬。
“没事的,放松,不然待会儿会受伤。”顾谌岭在他耳边低声诱导,耐心舔舐他的耳垂,这个动作出奇有效,感受到身下人听话地打开了身体,他心神一颤,又添了一根进去。
另一只手握住莫祁的前端,轻轻抚慰。那里颜色浅,形状很漂亮。
“嗯不……”莫祁侧头躲进枕被里,满脸通红,自己都很少碰的私`处此刻在别人手里渐渐胀大,有强烈的快感涌上,细腰微微颤抖着,思绪浑噩而不自知。
顾谌岭看出他的害羞,亲吻他粉红的侧颈,等到后`穴能够完全融入三根手指时,才抽出来换上自己早已经挺立的下`身。
硬物抵在私`处,火热如铁,莫祁有些害怕,抓住身上人的胳膊,哀求地喊道:“顾谌岭……”
“没事,莫祁,是我。”顾谌岭又亲了亲他湿软的唇,与此同时将他的腿搭在自己手腕上,拖着他的臀瓣,稍稍一挺,将顶端送了进去。
好疼啊。
莫祁的脸都白了,他看清面前的人是顾谌岭,忍住推开的冲动,感受着下`身一点一点被撑满,撕裂的痛楚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顾谌岭也感应到他的痛苦,找到他的手压在脑袋两侧十指相扣,亲吻他的额角,眼睛,唇瓣,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然后一个用力,完全进入紧致的甬道。
他没有立马动作,借着微弱的灯光,撩开莫祁额角边被汗液浸湿的软发,问:“对不起,还好吗?”
莫祁的感觉很不好,还是疼。疼出了汗,疼得发抖,疼得唇色惨白,但他拒绝不了顾谌岭,他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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