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分卷阅读40

的的确确是“小狗”“小狗”得喊了那只小黄狗大半年的。
“……”
方思明:“叫阿遥。”
沈逍遥:“叫旺财算了。”
二人异口同声。
话音刚落,沈逍遥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幻听。
“你说什么?”
“叫阿遥。”方思明重复道。
“干嘛非要撞我的名?避讳知不知道?”沈逍遥觉得很无辜,“再说了,我又没咬过你?”
方思明:“施家庄。”
“……”
沈逍遥一时语塞。
“好吧,我是有咬过你。但是能不能……”沈逍遥还想为自己再争取争取,奈何方思明一口咬定:“就叫阿遥。”
沈逍遥所幸放弃了。
谁让他喜欢呢?
是夜。
沈逍遥拎了两壶酒,刚下山阶,便见方思明抱着阿遥坐在旧屋的瓦顶,望着天边那轮斗大得月出神。
沈逍遥一个轻跃上去,将一壶酒提到方思明面前,笑道:“喝一杯吗?鸢姐姐新酿的果酒,拿给我们尝尝鲜。”
方思明接过,拿在手里,问道:“你跟那个谢姑娘是什么关系?”
沈逍遥喝了一口自己的果酒:“你问鸢姐姐?”
“她爹爹走得早,她娘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莫婆婆以前也帮衬过她们母女,我那几年跟着莫婆婆,自然也认得她。”
“莫婆婆?”
沈逍遥解释道:“就是跑去武当庙会前几天晚上,我告诉你的那个老妇人。”
竟是这样?
原来之前沈逍遥失踪两天一夜,是到这里来了?
方思明疑道:“那既然你在这里,还算有半个亲人。当初又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沈逍遥伸了个懒腰,就地躺下,“唉,当初我也不想的啊。”
毕竟沈逍遥流浪多年,好不容易有个遮风避雨的安身之所,尝过了甜,便不想再如何吃苦了。
可是后来谢鸳嫁为他人妇,他总不可能厚着脸皮跟谢鸢到她婆家去住,便拾拾东西,一个人走了。
方思明听罢,望着月亮,似有感叹:“终是各有各的路。”
沈逍遥却不以为然,只听他笑笑:
“若与你殊途同归,也没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几个错字改了改( ̄д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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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恩
心尖微不可觉地一颤。方思明听着,静默不语,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揉弄着阿遥毛茸茸弯折的耳朵。
小狗似有所觉,在方思明的怀里动了动身体,恹恹地睁开眼睛。一见到沈逍遥,阿遥刚刚睡醒还毫无焦距的眸子里瞬间泛起一层水色般的光亮。
它兴奋地摇着尾巴,喉中发出小奶狗特有的“呜呜”的叫声,扑腾着要挣脱方思明的臂弯。
沈逍遥曲起指节,刮了刮阿遥湿润的鼻头,笑道:“怎么?你还想我了?”
这举动不知怎么引了阿遥的兴,一条小短尾巴摇得更欢了。它一口轻咬住沈逍遥的手指,用粉嫩的舌舔舐指尖的皮肤,舔完了,又歪着脑袋瞧他。眼神充满希冀,一副卖乖讨好的模样。
“这真是……”沈逍遥哭笑不得。
说来奇怪,明明洗澡上药包扎都是方思明做的,但阿遥还是不怎么喜欢同方思明亲近。
而沈逍遥不过是晚饭时闲来无事喂了它两块红烧肉,哪知道就被这小狗黏上了,一时半刻见不着他都不行。
方才沈逍遥要下山拿酒,阿遥还想跟着他一起。奈何腿脚受伤,根本就动弹不得,急得躺在桌上蹬腿直叫,一副可怜见得。
方思明垂眸,暗色的衣袖中遮掩着几分格格不入的鲜亮。他手腕上缠着一根丁香色的丝缎,这还是刚刚被阿遥吵得没法儿,沈逍遥留下哄它用的发带。
得亏有这个,小狗嗅着那人的味道,才肯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安睡一阵。
“真这么喜欢我?”沈逍遥犹疑地挑起眉梢。
阿遥冲他叫了两声。
“没出息的小东西,有奶就是娘。”沈逍遥登时乐了,“那行吧!”
“过来,我抱抱!”他从方思明怀里接过狗,一把将小家伙儿举了起来。任由那狗亲昵地用额头在自己下巴上蹭了两蹭,毛茸茸的感觉的确让人爱不释手。
沈逍遥摁下阿遥还想得寸进尺的脑袋,在它头顶揉了揉:“乖。”
方思明瞧着,心里兀得就很不是滋味儿了,他自顾自地站了起来,一举跃下屋顶。
开门、进屋、关门。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抛下沈逍遥与阿遥一人一狗在瓦顶对视。
这好像是……
不高兴了。
“怎么啦?”
沈逍遥推门跟进来的时候,方思明正靠在床头,按了按自己胀痛的眉心:“没事,有点乏了。”
“是吗?”沈逍遥坐到他身边,凑上前调笑:“我怎么看着,像是吃醋啦?”
“……”
见方思明不吭声,沈逍遥又道:“别这样嘛,思明兄,我都没吃醋呢。”
方思明抬眸,本想问他“你吃什么醋”。谁知一句话还没出口,便已被沈逍遥桎梏着,蜻蜓点水般索了一个吻。
此举来得出其不意,方思明霎时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你……!”
触碰之后,沈逍遥并没有离开太远。偏着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近在咫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不是喜欢这样么?”
沈逍遥低笑一声:“那小东西不识货,这种事,我赶还赶不上呢。”
方思明闻言,终于知道他这回进来是想“狼子野心”地干什么了。
只是还未来得及出手阻止,沈逍遥就已经凑上前,舔吮起他的耳垂,呢喃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
我对你不上心吗?
方思明刚想说话,就感觉那人温热的唇舌顺着自己的耳根向下,滑至脖颈。
方思明近乎承受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心跳骤然加速,那股跃动的力道,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从来没有比现在更能确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捏决生死的咽喉被牙齿轻轻啃噬,刺痛瘙痒的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不要……”方思明颤着手,下意识地推上沈逍遥的肩膀。察觉到方思明的小动作,沈逍遥警醒他:“别乱动,还带着伤呢。”
方思明僵了僵,这几日沈逍遥没怎么嚷嚷,他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茬。
怀里的人身形一顿,果然不动了。沈逍遥满意地笑笑,随即转移阵地,歪头在方思明的下巴噬咬几下,终于又重新回到了那两片唇上。
果酒浓郁醇甜的味道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夹杂着沈逍遥身上丝丝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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