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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样对待许雅的吗?”张煜飞附身在他的耳边残酷的笑了,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更加兴奋。
裤子被褪到脚踝,泛红的后面极其□□羞耻的被呈现在张煜飞的眼前,大腿上的淤紫更是与白嫩的皮肤格格不入。
即使是疼的近似麻木,但在被侵犯时张末还是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以及那冰冷的……器物。
“啧,你还不够格!”张煜飞松开amb嘲讽着,起身不去理会张末眼角滑落的泪水,将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医生喊了进来。
年轻的男医生在看到手术台上的情景时诧异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一时不知该将眼睛往哪里看,端正的脸颊悄悄的泛上了一抹红。
“将伤口处理干净缝合,对了,不准打麻药!”
冷厉的声音让医生打了个冷战,想要说什么又被他的眼神所震慑。
他的命令没有一丝心软也没有一丝宽恕。
“先生,他后面……”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只能干咽一口口水然后走向手术台,手术台上的男人已经彻底昏迷,只是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划断。静得异常的手术室只有机器运行的声音,让他又不脸红了许多。
他是个上班才几年的医生,而且还是个直男,各方面经验都还很欠缺,这样子的情况足以让他记住一辈子。
“有好几处需要缝合,会很疼……但愿不要留下心理阴影……”医生喃喃自语着。
至于张末,在彻底失去直觉时也只是听到了一句“不准打麻药……”
张末身上的瘀伤让医生更加的惊讶,这是……被围殴?
果然有钱人都很变态。
缝针的过程很疼,针一点一点的穿过肉然后将伤口缝合的过程很漫长,而且看样子不留疤也很难。
张煜飞在出了手术室后便回了家,只是他的心里开始出现莫名的情绪,有一种空洞感在心里蔓延,甚至失神到手机响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煜飞,你能出来陪我吗?”
是许雅,这个时候应该刚去看完心理医生,因为张末他都没有陪她去。
“好啊,你等我”
轻抿一口咖啡,张煜飞轻声应道。
电话传来了许雅欣喜的笑,心里的阴霾瞬间被驱逐,在他出门的同时还不忘给秘书打电话。
“晚上,把张末接回家,不管他什么情况!”
你说,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说候,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或许,这便是人生的定义,爱一个人就代表了要去付出要去牺牲。
“疼……”张末是被疼醒的。
疲惫的睁开眼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灰白的天花板。
胸口疼的厉害让他不敢大力的呼吸,就连手指微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的刺痛,眼睛只能扫视到很小的范围,值得肯定的便是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窗外已经全黑,要不是浑身的刺痛在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身后的东西已经被拿出,但那种硬物留存过的感觉还是让他感到害怕。
那样的少爷,太过陌生也太过可怕。
“嘎吱”一声,门开了。
有一种压迫感在慢慢的靠近,他知道那是少爷进来了。
“睡的可好?”
陌生到可怕的声音如意料之中的响起,但张末却异常的冷静。
“为什么?”
喉咙因为口渴而变得沙哑,一开口又是火辣辣的疼。
“呵,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吗?也就是你变成孤儿的那年。”
冷硬的话让张末不可察觉的颤抖了一下,十四年前那是一场噩梦,那一天他彻底的失去了挚爱,失去了家,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张末没有说话选择了闭上眼睛。
“啧,而你知道吗?也就是十四年前,我也成为了一个孤儿你说巧不巧?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是死在了同一天同一场车祸。”
“而你的父母偏偏就是肇事者!”
因为真相的揭开,张煜飞的语气开始控制不住的显露出愤怒,而他最后一句话则让张末猛地睁开了眼睛。
张末瞪大了眼睛看向天花板,心里的问题在顷刻间有了答案。
“所以?你是在报复我的父母?”
久远的记忆被重新解封,他不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况,只知道在车祸父母去世后他就因无人认领被送到了孤儿院。至于那些所谓的亲戚没有对他落井下石或许就是最好的帮助。
他们一听他的父母是肇事者就避之不及生怕被牵扯而要补上那赔款。
“呵,你还记得半年前吗?”
张煜飞慢慢平息自己的怒火,他知道愤怒会让一个人变得极端。
张末的内心再次崩溃,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他的父母就是害死张煜飞父母的凶手的这个事实。
他竟然是少爷的……仇人?
“不记得了?”
张煜飞将张末处于震惊而没有听到的反应当成无法辩驳的默认。
“很好,那么张末你将为此而付出的代价会远不止这些。你父母欠我的,包括你欠许雅的,都将一一还回。”
往事积累成病
一年后。
“唔嗯……唔……不……够……够了……停……停下……求……求你了……”
又一场淋漓尽致的索取让张末崩溃,直到浴室响起水声他才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他该滚出少爷的房间了。
双手扶在床沿刚用力站起来身体就失去了重心猛地重新摔在床上,手臂磕在床沿泛起的酸麻让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缓和了几秒无力的将被褪到膝盖的裤子重新穿上,少爷做这种事都不曾脱过衣服,目的就是要他感到羞辱吧。
一年了,都已经一年了。
这样子的折磨又还有多久呢?
直到他死是吗?
可是,他的心已经死一半了。
这还不够吗?
果然啊,爱什么的都太廉价。
他的爱从来都是不值钱的。
回到自己的佣人专属房间,张末拿出干净的衣服调好水温,脱下衣服,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年前留下的疤痕,胸前后背都有,胸前的那道疤痕,密密麻麻的有五公分之长丑陋至极。
“呕……”
突然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张末下意识的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也不知是胃里的难受还是心里的难受,张末扶着墙顺势抽泣起来。
没敢太大声只能压低声音。
他的心又开始崩溃。
少爷这般做法意义何在呢?
说到底就是不相信他。
虽然……他也不相信自己父母就是害死张煜飞父母的肇事者。
可是……呵呵,对于所谓一年多前的qb……呵呵,不管他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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