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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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上,在对方发言时候,他就趁隙舔杜言陌龟头,吮吸口渗出的体液。电话里那人听见声响,问:“你在吃什么?”
“唔……牛奶棒。”边说边在杜言陌龟颈处狠狠一吸。
青年阳根再度传来被勒紧的痛苦,再忍不住喊了一声:“菊花先生!”
电话里:“咦,你旁边有人?”
安掬乐抬眸,本想说没有,玩死你!但见青年那副隐忍到极致的表情,到底心软,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拔下,搁置一边,用手指绕了绕那电话线,扯紧对方阳茎,抬眸问:“现在,知不知道电话用处了?”
至少不是这般用处。“菊花先生……”
安掬乐没心软,又拉了拉电话线。“知不知道了,嗯?”
“知道了……”
“真的?”
“嗯。”杜言陌讨好地含住安掬乐上后,带着水光的眸子黑黝黝的,分明人长大了,也历练了,眯望他的方式却一如往昔,缱绻而迷恋。“让你担心了,对吧?”
“……”
安掬乐不吭一声别开脸,杜言陌又固执地亲上去,咬耳朵、舔他脸颊……安掬乐避了几回,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骂:“够了没啊!”
说着有扯电话线,杜言陌低咽,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不管真假,安掬乐也不想真搞废他开玩笑,废了他下半辈子找谁性福去?这一年他可受够按摩棒了。
他终于给杜言陌弄开电话线,茎根仍硬,有些液体吐出,上头的血管一跳一跳,阵阵勃起,青年舒了口气,安掬乐探抚,确认功能无碍,杜言陌提醒:“手铐……”
对喔!安掬乐给他解了,被反铐四个多小时,杜言陌肩膀肌肉疼痛,可他第一步却是把人揽紧,再疼也不放。
安掬乐戳了戳他肩,杜言陌疼得倒抽气,他夸张表现令安掬乐白眼,心想少来,一个平素在做极限运动的人,身子骨最好这般僵硬。不过不可否认,这招对他向来有用。
该死的有用。
他弹了弹青年下头更加坚硬的肉具,故意道:“真不舒服,就别做了?”
“菊花先生……”
糖难讨,装弱不行,硬来更不可能,无可奈何到了极致,仍想百般迎合,他欠这人太多……杜言陌蹲下身,换他将安掬乐半勃分身合人,一手绕至后头,按操那刚被他舔开的穴眼,伸进指节掏弄。
他的做法带了服侍性质,不时抬眸,觑他反应。安掬乐整够他了,再耗下去自己也不好受。“带我……到床上做。”
“……嗯。”
床垫换过了,可依旧是爱情睡过的床,安掬乐孤身一人,并不需要,如今却回到这里,被同一个人拥抱。他仰躺,双腿大张,暴露的穴口沾满唾液,在日光灯下透着淫靡的光。
房里没润滑剂,安掬乐的百宝袋里居然也没有,他哼哼:“本来不想让你进来的……”
杜言陌一滴冷汗,心说好险,赶紧趁人未改变主意前,卖力讨好。即便欲望膨胀到极致,他仍按撩住,用唇舌及手指耐心扩张。
安掬乐很快便浅浅呻吟起来,他先前塞了玩具,异物促使肠液分泌,内里还算湿软,厕所那次,杜言陌粗暴过,一直耿耿于怀,这回铁足了心不令身下人有一丝不快,反倒是安掬乐先耐不住:“别弄了,快插进来!”
“可是……”
安掬乐恶狠狠,眼眶通红。“再不插,我就让你一辈子休想插!”
一闻言,杜言陌便扶起性具,缓缓捣入。拓开时多少受到些阻力,但很快吞没了大半,安掬乐仰头低吟,杜言陌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插,总算到了底。
刚被电话线勒过的下端一被括约肌箍住,比起疼,更多是满足,就连细微的痛也化为喜悦,他按着身下人,开始抽插,安掬乐才正要放嘴吟叫,体内却骤然被一般不属于自己的热意浇灌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杜言陌浑身僵硬,动作停了。
安掬乐:“……”
杜言陌:“……”
安掬乐:“你……你射了?”
杜言陌:“……”
搞毛啊!才蹭了几下咧,这孩子一向持久,持久到骇人的程度,如今居然搞早泄?!
“刚……憋太久了……”杜言陌偏深的肤上泛现一点血色,臊到极点,他抽出分身,税稠的白液随之泌出。
安掬乐脑子里浮现分手吧分手吧分手吧……这念头当然是开玩笑的,青年被低气压笼罩,一脸沮丧,好似犯了天大错事。
安掬乐原先还想安慰两句,说人有旦夕祸福,唧唧起起伏伏,皆属正常,最后却很没良心地哈哈大笑:“天啊,你那什么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
他拍床,笑炸了。“手机,我要拿手机拍下来……”
“菊花先生!”杜言陌很苦,的确是世界末日啊,他好不容易有把人追回的希望,尚若那话儿不行,他信安掬乐能铁了心跟他分手。
安掬乐笑完了,揩去泪,疼惜地揉揉青年垂软下来的分身。“没事,你被我玩过头了,刚还射了两次……嗯,倒是你这儿,又变大了?,,重了四十一克……”
杜言陌:“……”
他晓得安掬乐对唧唧辨识能力强,但到这程度以非凡人等级。他老实招认:“我做了锻炼……”
安掬乐:“蛤?”
杜言陌起身,走至书柜,抽出一本书。“按上头方法做的……还有估狗。”
这本书安掬乐也有,或说大半男人看见它搁在书架上,很难不拿下翻阅并结帐回家废话,天下哪个男人不向往大唧唧?
不过安掬乐倒是纯粹好玩,按上头方式搞了一两天,就懒得再弄,倒是青年这本,明显被翻阅多次,不但有标签,还有各种注记痕迹。
简直比他少年时代的上课笔记还认真。
安掬乐:“你练多久?”
“半年。”
那算成效欠佳的了,以书里那些成功者的“经验谈”来讲。安掬乐:“你练这干嘛,还嫌自己不够长不够粗?”
这会杜言陌沉默较久,之后才淡淡开口:“我是想,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行了,你就是不消气,最少看在……杜小爷的分上,你或许会愿意给我机会。”
安掬乐瞠目,都不知该哭该笑了。“你把我想得这么肤浅?”
杜言陌:“不是,但你确实喜欢大唧唧,没错吧。”
“……”
太中肯了,安掬乐完全否认不能。
他把那本书翻了几遍,看到加热部分,上头写了各种方法,杜言陌有打圈有打叉,甚至横批写道“会烫伤”,安掬乐哈哈笑,问他:“被烫过?”
“……嗯。”
同为男人可以想像那是怎般滋味,安掬乐搁下书,最后吐一口气,亲了亲杜言陌,分明是个聪明孩子,有些事上却傻气得一根筋,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心被包覆,掐软到不行,青年总能用些奇怪的法子留住他,更奇异的是,居然很有用。
舍不得、放不下,好不容易抽离了,终究回来……唉,他真没脸见关二哥了。
算了,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死在青年怀里,他心甘情愿。
“改天……陪我去买杯子吧。”
安掬乐说出这一句,杜言陌一愣,随后回神,将人牢牢揽进怀里,像抱住了这一生最值得珍爱怜惜的宝物,不舍放开……也绝对不会再放开。
第七章走一辈子
大抵是心结解了,隔早青年再度勃起,安掬乐还恍惚着,那肉棍便自身后捣开他仍松软的后穴挺进。
他“嗯!”地低叫一声,热意冲上面庞,身体在晃动中逐渐转醒。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荒唐时候连续三天床都没下,硬了就操,操完了睡,睡完了吃,吃完了硬……无限循环,安掬乐主动拱起臀部,脸贴在被单上,半梦半醒地任由青年操干,惺恰哺哺:“嗯……再睡……十分钟……”
“你睡。”杜言陌温柔抚着他微微睡乱的发,胯下动作并不粗暴,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磨过安掬乐体内最为敏感之处。
“嗯……啊嗯……”前列腺被摩擦的感觉逐渐蓄积,安掬乐前头硬棍开始流水,在床单上印下大片深色湿痕。
插着插着身下的人总算全醒,杜言陌弯身,亲吻他的背,随后抽出肉具,将他翻过身来。
安掬乐抹着眼,柔柔地笑。“早。”
晨光自窗户映进,洒落在他大片白皙肌肉上,恍若陶瓷,莹润纯净,即便肚腹上有道浅浅弯痕,仍不改其无暇。杜言陌爱惜地伸手探抚,捏弄他胸前两粒小巧乳珠,俯身边舔边道:“早。”
安掬乐调笑:“一早就这么有神,总不会再早……唔!”后头那字没说完,青年粗大的阳具便再度插入,这会不若方才缓慢抽动,而是大开大干,每一下直没到底,把造口业的安掬乐撞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哎呀哎呀叫。
两人做起来姿势不会只一种,很快就由正常变为坐姿,安掬乐刚睡醒,还没力气,就攀着青年坚壮后背,翘着屁股,承接他由下往上的冲击。
很快地,臀肉便被拍打至红肿,穴肉受到体毛摩擦,即疼且痒,安掬乐靠着他,哈啊哈啊的喘气声贴在杜言陌耳边,催情至极。
安掬乐真正舒服的时候很少呻吟,反而喘气喘得凶,偶尔哼几声,真不行了就细细叫,像猫儿,杜言陌喜欢听这些,喜欢看他为自己产生感觉,连肩头都泛红。
惹人怜爱。
安掬乐并不安分,青年擦不到他敏感处,他便自行动腰,这方面两人配合向来默契,一拍都不走调,随着抽动程度加大,青年饱满的肉茎一次次抵过他前列腺,安掬乐爽得终于耐不住声:“啊!啊啊!!嗯啊……哪里……再用力……”
杜言陌从善如流,他把安掬乐轻轻平放床上,抬高他双腿搁在肩膀上,这令安掬乐肉穴大张,无法自行缩,杜言陌很轻易便能把肉棍塞入,一插到底。
“嗯!啊!不、不行……啊!”这姿势毫无防备,括约肌难以使力,安掬乐穴眼毅张着被一再干进,进出滑顺,黏膜遭受摩擦的快感渐次明显,热度冲脑,他满脸晕红,下肢过分酸麻令他脚趾难挨错起,杜言陌侧首亲吻他脚背,略咬带吻。
直肠内越发湿润,液体在穴口打出了泡,安掬乐揪紧床被,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格局、熟悉的人……一切都像回到原点,可又多了不同。
他抬手,捧住青年的脸,看了这么多年,竟怎瞧都不会腻。
杜言陌缓下来,享受这不带情欲,却充满感情的抚摸。
他刚毅的轮廓,不折不扣已是一个男人该有样子。安掬乐怜爱地亲他眼皮,体内的肉很随之抽颤了下,他失笑,模样改变了,有些事却没变,安掬乐揉弄青年胸膛,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暗号,意为继续、不要停……
杜言陌先弯身与他接吻,才行插干。
“哈……哈……”安掬乐快射了,他双眼迷蒙,这些年已经很习惯插射,他示意青年加大动作,杜言陌依从,将安掬乐转过,按住他腰肢,自后背由上而下侵入
“呜!”安掬乐囊被压迫,呜咽一声,体液喷射出来。
大抵储了阵子,浓度很高,杜言陌捞起他上半身时,茎根尚未全软,马眼仍在吐液,与床被牵连出一条稠丝。
青年边插边替他打枪,令残余浊液排出,安掬乐一脸迷离,许久没受到快感使他合不拢嘴,涎液淌落,杜言陌侧首舔去,刻意问他:“我操你操得爽吗?”
废话。安掬乐答都答不出话了,“嗯……”没剩下多少的水总算排完,他全身瘫软,偎靠在青年身上,一边任他操,一边哭笑不得:“你到底学了些什么玩意儿回来……”
杜言陌亲他脸,故意粗声粗气:“学你喜欢的,老子这根粗属操得你这浪货爽不爽?”
“噗!”好在刚射过,若不听青年突然这般讲,安掬乐八成会惊到软属,当场大笑。“爽,您没瞧奴家刚才都抛了?”
“……”杜言陌:“还是别这样吧。”
安掬乐哈哈笑,贴附着青年耳,悄声道:“放心,这辈子,我只被你操得这么爽。”
这是真的。他人生里第一个男人……说好不提,晦气;以后的第二、第三、第四……不管哪一个重复的皆里同样行为,有性无爱,安掬乐曾以为这样最轻松,射跟排泄差不多,连出口都一样,谁在大号小号的时候还管着爱不爱?
可是,不一样。
当全心全意迷恋爱恋一个人,心灵牵动体魄,产生共振,便连同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灵魂,一并震颤。
快感凌驾肉体,穿刺脑髓,他是他的男人,一手调教,茁壮成此。
安掬乐心里不无自豪地亲吻他,历经高潮后的肠道万分敏感,他能感知到青年的血管脉络,纠结攀附,伴随律动,延伸进他体内深处。
与他心脉,紧紧相连。
杜言陌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他气息粗乱,俊眉楸拧,安掬乐猜他快射了。
然而最后一刻,杜言陌却选择抽出肉根,将安掬乐摁倒在床上问:“能不能……射你脸上?”
安掬乐睁大眼,随即笑了一下。“好啊。”
青年闻言,便跪在床铺上,一手扶住暴胀性具,一手扳过恋人的脸。近距离下,安掬乐只瞧见一根布满青筋的硕大肉棒,下一秒茎身跳动两下,口翕合,浓白的液体喷出,一道接一道,糊了他的脸,有些还喷到头发上。
安掬乐张嘴,那最后几下射进嘴里,他砸了两下:“甜的。”
“……真的?”杜言陌怀疑。
安掬乐:“不信你尝尝?”
“不必了。”杜言陌喘着,刚泄还显酸疼的龟肉在男人脸上蹭着,将自身吐出的液体抹开,润着他嘴。
安掬乐任他蹭着,偶尔舔舔,气氛淫靡而甜密,不料杜言陌一抬眸见钟,骇然喊:“糟了!”
他跳下床,安掬乐拿被单抹掉脸上白液,问:“怎么了,有case?”
“我上课要迟到了。”他边说边进浴室。
风风火火的,安掬乐看着,一脸茫:上课?哪门子的课?
杜言陌只简单冲浴,很快又出来,他赤着壮身躯,急急换上t衫及牛仔裤。“我下午就回来,你……”
安掬乐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下巴,一手挥挥。“我等你。”
他早请好特休,不必上班。
杜言陌一怔。
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三个字,在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杜言陌神色沉寂,安掬乐还不及问怎了,他便狠抱上来,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折腾一早的老腰扭断。
杜言陌:“我下午就回来……真的,一定。”
安掬乐莫名其妙,回来就回来,搞得一副生离死别样子,哪出啊?却听杜言陌沉沉再道:“说好了等我,不要食言。”
安掬乐这一听就懂了,估计是一年前的阴影。他好气又好笑,摸了摸杜言陌的头。“好,我一步都不出去,行了吧?”
杜言陌抬脸,表情仍有迷乱无措,安掬乐心底叹息,你以为离开很容易吗?它用光了我此生积攒的所有力气,往后不走了,也走不动了。“乖,别想多,嗯?”
杜言陌这下才好似有了安心。
安掬乐捧着他的脸吻他,舌头探进去,杜言陌自然回应……
吻着吻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两人唇分牵丝,那丝里隐隐带了些白浊,安掬乐抹抹嘴,得逞似地笑道:“是甜的,对吧?”
“……”
杜言陌出门了。
安掬乐独自一人在床上发了会呆,蓦然失笑,这情景跟前两年简直相差无几,同样也是激烈地干完一场,然后青年才忆及后头行程,抽属快闪。
他本想躺回去再睡越回笼觉,不过见床铺一片狼借,立即打消念头。
算了,洗澡吧。
他走至浴室,边冲边揉腰,吱吱,到底是老了,禁不起这般翻来覆去地折腾。安掬乐在洗发前将上头部液抬下,搁进嘴里。
屁啊,哪是甜的?只是腥臭味淡了点,但当下他也不是真不觉得甜,原来心是甜的,连这玩意儿都能变甜。
他把床铺拾了,扯下被单,通通拿去洗,又在网络购物买了套床组,兼订肯德基早餐。
客厅有电视,是老旧机种,安掬乐原想配肥皂剧,没料早晨时段唯有经典永存的天线宝宝,安掬乐只得有气无力跟丁丁大招呼:“人才你好~~”
无聊。
早餐送到,安掬乐吃饱了,打了个呵欠,赖在沙发上吃了一会。醒时已经中午,日正当中,被单洗好了,他起身去晒,看见阳台堆了一座奇形怪状之物,大概是少数民族的装饰用品,不可思议的壶之类,安掬乐没事可干,兴起翻弄这屋的念头,谁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他翻啊翻,挖啊挖,最后在电视柜下头,发现一整箱的光碟及照片。
照片很正常,各色风光,里头各种不同肤色、打扮的人们,光碟片上大多简单注记地名,独独一片倒是啥也没写。
发现不明光碟就要赶紧来看看,这是男人间的常识,安掬乐将之搁进光碟机,一开始,尽是一片沙漠风光。
“……”太没爆点了。他白眼快转,直到听见一道女声:“杜言陌,你光拍景,不拍人,好没意思!”
然后画面动荡,显是摄影机被抢去,杜言陌的身影这才映出他肤色比现在更黑,头发理得很平,下巴上满片胡渍,落拓却很男人。“我没啥好拍的……”
女声:“把握机会啊,下次不知何时才会再来大戈壁……这样吧,说个期望?”
杜言陌沉默了会,这才道:“我之前觉得,跑步只要能享受周围风景,自己开心就够,但我越来越想赢……想跑得更远、看得更多。这不是我最后一次来这儿,总有一天,我要取得资格,参加四大极地巡回赛,让一个一直珍惜我、等待我的人,感到骄傲。”
他眸目放光,神情坚毅,可说到最后一句时,整个人都柔软下来。那女声静了会儿,问:“是你父母吗?”
杜言陌:“不是。”
女声:“女朋友?”
杜言陌:“……不是。”
女声声音似乎神了点,追问:“那是谁呀?”
杜言陌这才垂头,了鼻子道:“我老婆。”
“……”女声极惊讶:“你结婚了?”
杜言陌:“没有,但我要跟他过一生。”
女声:“你老在外头跑,这次大戈壁跑完了,之后要去法国参赛吧?你女……老婆没意见?”
讲到这儿,杜言陌才淡淡笑了。“他说他会等我。”
“他从来不骗我。”
“他一直都很珍惜我。”
“我想成为值得他珍惜的男人。”
“……”
画面中止,看来那女生没再拍下去。大戈壁沙漠,安掬乐查过资料,那是四大极地马拉松的赛场之一,全程两百五十公里,短短七日内得跑过六站。
这约莫就是那时候拍的纪录了。
多年前有个台湾之光跑出了第三名佳绩,成为亚洲最高纪录选手,后来被香港人打破。他记得杜言陌跑完了全程;第十七名,而三个场地都在前十五名的选手,才有机会参与最后的极地超马南极。
之后横越中亚计划施行,杜言陌又去跑,跑完去了撒哈拉。这次他成绩极佳;第四名,尽管没破前辈纪录,也令他在台湾红了好一阵子。
安掬乐撤出光碟,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摆弄,碎碎念:“谁是你老婆……”不过想到那妖女为此流露的失落,倒还挺爽。
哇,还想离间咧。
杜言陌跑过两站,去了南美,然后回来……发现原先说好等他的爱人,已然远去。
他分明有理想、有目标、又那么喜欢跑,却为了他而止步,留在台湾,连句抱怨也没有。
安掬乐真想骂他傻,却又欣慰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终没白。
“我要跟他过一生。”
“我想的是一辈子,你想的是多久?”
他没再看碟片,倒把盒子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过,那些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他以为青年乐不思蜀,但他不是没想,而是忖得更多、掂的更远。
远到一生。
只是没料,中途被放了鸽子。
到了下午,杜言陌依言回来,他微嘴,安掬乐猜他是跑回来的,他给青年倒水,问:“去上什么课?”
杜言陌双手环着他,用脸蹭了蹭,缠得要命,连喝水都要安掬乐喂。“运动心理学、肌力训练、国际体育组织与现势……”
“等等。”安掬乐打断他。“在哪儿上?”
杜言陌:“台北体院。”说罢,才想起尚未跟安掬乐提过。“我去年考上,现在念大一……”
“……”安掬乐嘴张大,惊得手没稳,整杯水直接灌下去。“你念那做啥?”
“咳!咳!”杜言陌呛半天才顺气:“我需要学历。”
“啊。”安掬乐应了一声,傻半天,似懂非懂。
杜言陌:“有学历才好计划,将来……我想待在你身边。”
安掬乐顿时明白了。“我其实不反对……”
“我知道。”杜言陌抱紧他,亲他耳朵。“我承认我还是想跑,也会去跑,但更多的时间,我想留在这里……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走得够了。”够了,也怕了。
怕了哪天,他又要那样撕心裂肺的,痛哭一次。
安掬乐真是……青年分明不喜欢念书啊。“我看了照片,你去过很多地方。”
“嗯。”对这话题,杜言陌明显不想多谈,毕竟那是他差点失去眼前人的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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