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
“那我这么好……你还是选了他,你会让我失去自信的……”
“ann,你的好,一定有懂得你的人去欣赏,而我,大概是犯贱吧……只能适应他的……坏。”
是吧。
在爱情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原本也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像一粒粗粝的海砂侵入了蚌壳,划破了柔嫩的蚌肉。我因为你的粗暴入侵而伤痕累累、夜夜流泪;你也因为我的默默包裹而失去自由,永远埋在我的壳里。直到有一天,砂和蚌已经成长为一个整体,无法分开,我们才知道,你已经悄悄变成了我的心,一颗成长为珍珠的心。
在林原的再三要求下,阿标也终于兑出了水果店,准备重新回家乡经营自己的几家超市。临行前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专门把傅冲找出来谈了一次。
“小傅,别嫌标哥烦,我是真的有点不放心,你们俩说和好了,可为什么……还不住到一块儿?”阿标问完这句话竟然微微红了脸。
傅冲忍不住笑了下,“标哥你放心吧,我们俩一切正常,林哥……他可能要去北京一段时间,这期间我正好要换房子,以后……嗯……你就放心吧……”
他心里有一句话忍住了没说,“你不知道你领导的醋劲儿有多大吗?人家说了,闩安住过的地方,就是去开房打*炮他也不住在那儿。”
阿标笑了,“那我就放心了,等你们安了新家,我再过来看看。”
木棉树开花了,可是林原也要走了,傅冲感觉心里像丢了魂,做菜时头一次把盐当成了糖。
林原和北京的几个铁哥们儿一直在紧密联系着,这半年来他深思熟虑,在资本运作方面做了多方的调研和分析,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那钱,我想动五千万。”林原一边帮傅冲解开围裙后面的扣子,一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批了!”傅冲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边把菜端到桌上,“什么时候去北京?”
“后天吧,和尚猛他们约好了,怎么了?这个表情。”林原看见傅冲吃了一口菜,眉毛皱成了“川”字型。
“没事,把盐当成糖了。”傅冲端起那盘菜放回厨房,林原也放下碗跟了进来。
“舍不得我走是不是?”男人整个人压了过来。
“嗯。”他答得很干脆,因为这是他内心深处最诚挚的声音。
“我更舍不得你,小冲,不过在这儿也半年多了,身体养好了,力也够用了,就像你说的,我林原是个大老爷们儿,得做点拿得起、放得下的事儿,当年能当市长,现在一样也能干出番事业来,告诉你,冲,我看准现在这个机会了,最多半年,你就能看到结果,你放心,你男人要是做不出个样子来,也配不上我的小冲!”
傅冲感觉眼眶有些发酸,猛地一转身,把林原压在身下,“配不上也没事儿,你在下面也一样配得上……”
“我靠……找操了是不……”
“别闹,你还没告诉我呢,倒底是哪方面的资本运作啊?”傅冲强行从林原的身下突破出来。
“其实就是想在一线城市打造一种健康的饮食平台,英文是nutri fit,营养健康食品,面向的客户端主要是中高端金领、白领人士,满足下他们既想享用美食又想保持营养健康的需求。”林原强行把傅冲按在沙发上,自己也靠过去,一边说一边四处乱摸。
“这和资本运作关系大吗?貌似是餐饮项目啊?”傅冲迅速在自己从事的投融资项目体系中对照分析着。
“嘿嘿……我是利用这个平台来吸引大量有稳定资金流的固定客户,然后将这份资源与金融业等资本逐利的平台相融合……别动……我让你别动……”男人说了一半,已经对话题没了兴趣,而是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手和嘴用在身下的那份昂扬上。
“啊……别……”傅冲倒吸了一口长长的气。
初冬的金山飘起一场薄雪,将有些陈旧的街道妆点出一份别样的清新。
傅冲慢慢向云岭山上走去,雪不大,山上的路扫得很干净,倒是不难走。他在父亲临终前赶回了金山,一直守在老人的病床前,直到父亲灯尽油枯,老人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这漫长的冬天。忙完了老人身后之事,将母亲安顿在姐姐家,傅冲次日也要返回深圳了。董剑前几年已经调到省城去工作了,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再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很想去云岭山看看,也许,金山太小,能转的地方不多。
雪后的山上人不多,三三两两。傅冲慢慢走到了摘星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天的缘故,桥头那个常年看相的老者不在,又或者,已经不在了。傅冲感慨般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相中的人生,当真是如梦似幻吗?他想起那老者对林原说的那句话,“从手相中看,先生的这位贵人恰恰又是先生的仇人,你和这位贵人好象纠缠了一生……”
想来,那人……就是自己吧。
桥畔的广场因为人少,倒显得比平常空旷了一些,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广场上欢快地跑着,肉球样的小身体圆圆滚滚,倒是跑得飞快。一个年轻的妈妈一边靠着桥柱打电话,一边拿眼睛盯着飞跑的孩子。
小肉球跑到傅冲的脚边时滑了一下,险些摔倒,傅冲一把抓住了他。远处那年轻的妈妈急忙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雅娜……”
“傅……冲……”
忽然有风吹过,吹起了桥头上的片片雪花。
“你儿子?多大了,太可爱了。”傅冲看着不远处依旧撒着欢疯跑的小肉球。
“三岁半了,胖完了,我都抱不动。”雅娜目光一边在儿子的小身体上流连,一边打量了下身边的傅冲,“你怎么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帅了,是不是成心让我后悔啊!”她的脸色白里透红,比当年稍稍丰满了些,气色很好,目光中曾经无法抹去的忧郁早已经不知去向。
“别拿我开涮了,对了,你怎么在金山,我听姐姐说你已经定居墨尔本了。”傅冲在雅娜脸上找到了一个女人只有在幸福状态中才有的那份恬美和自在,这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
“回来探亲,顺便接我爸妈过去住一阵儿,家诚工作忙,总担心我寂寞,就自作主张帮我做主接爸妈过去,我就自己带孩子飞回来了,对了……听说林市长出来了……你们……”雅娜目光坦诚地轻轻打听了一句。
“我们……在一起。”傅冲朝她笑了笑,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他和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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