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熠拼命压抑着眼泪,却抵挡不住身体里涌动的热流,他发情了。
“苏诚,苏诚,苏诚……”林熠不断嘟囔着苏诚的名字,信息素却拼命将他拉向叶准。这是一场情感与yuwang的对抗,林熠的神经几乎要被撕碎,脑子里一片混沌,嘴里却依然机械的重复着苏诚的名字。
苏诚回来时看到就是一副这样的场景。林熠歪躺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煮熟的虾,热汗从脸颊滚滚落下,嘴唇哆哆嗦嗦,他凑近一听全是自己的名字。不是橙子而是苏诚。
“林熠,马上就不难受了,抑制剂来了。”苏诚刚要去倒水,后腰却被林熠蛮力拉住。他回头,林熠shire的吻就覆了上来。
明明知道他已经不能做自己的抑制剂了,还是想要吻他。林熠上半身挂在苏诚身上,下半身还因为qingyu虚软的拖在床上。明明姿势扭曲难受,却不愿意放开苏诚哪怕一秒。
苏诚没办法,只好撕开包装,把抑制剂趁着换气的功夫塞到自己嘴里,再通过吻送到林熠嘴里。两个人足足吻了15分钟,抑制剂起效了,林熠才恢复了神志,放开苏诚。
“好点了吗?”
“好多了。”林熠笑笑,摸了摸自己潮湿的头发,“抑制剂管用。”到底还是苏诚当了他的抑制剂,帮他用情感压抑了信息素带来的本能。
“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吃清洗剂了。”
“橙子我还是想全都洗掉。”林熠不想在发情的时候脑袋里本能的盘旋着叶准的名字,那种被信息素带起的恨不得爬回去找叶准的感觉,真是让他想死。
“如果我不能让你忘了他,就是我做的不够。相信我好不好?”苏诚实在不忍受让林熠再受那种剧痛。
“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林熠靠在苏诚怀里,半仰着头看他,“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了。”以前林熠也时常有这种想法,但是那时他是富二代,还可以用钱为自己撑场面。但是现在他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一无所有,而苏诚很有可能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前途无量。
“别胡思乱想,还是直线思维适合你。”苏诚低头在林熠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有感情就是相配的。”如果不是太爱对方,又怎么会看低自己。林熠如此,苏诚也如此。
“呦呵,现在这么会说话了。”林熠心里感动的都快冒泡了,嘴里却总愿意调戏苏诚。
“都攒着跟你说呢。”
第98章只有你
□□完全消退后,林熠才又服下了清洗剂,药物吸后,仿佛重锤一样的钝痛从后颈腺体蔓延到全身各处,从头皮到脚趾。林熠刚刚晾干的汗水又涌了出来,整个人湿黏黏的粘在床单上,活像一只上岸许久已经扑腾不动的鱼。
“很疼对吗?”
“还行,还在忍受范围。”
林熠看着他,睫毛濡湿,眉毛上甚至还凝着汗滴,脸疼得煞白,却还在对自己微笑。表情丝毫没有忍痛的狰狞,却让苏诚心里更疼,像在心中伤口处狠狠撒了一把盐,把鲜活的心脏腌成一块咸肉。
“我在这儿不用忍着,疼就咬我。”苏诚让林熠靠着自己的肩膀,方便他随时下嘴。
“咳,这点疼真不至于。”林熠哪舍得咬苏诚,兴之所至咬一口是情趣,分享疼痛就没劲了。
“我给你放点热水,泡一下能舒服点。”
“嗯。”
林熠躺在浴缸里,看着在缸外蹲着的苏诚,突然想起他们当时吵架过后一起洗澡,只有那一次,昏黄的灯光,氤氲的雾气,那种随时缺氧的感觉让他怀念。
“你要不要进来?”
苏诚看着林熠,脸一点一点变热变烫,磕磕巴巴的说:“这么点儿地方,洗不下吧。”
“摞落儿啊。”林熠脸大不害臊的说。
摞,落,儿……这种姿势,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与诱惑。苏诚终于脱掉居家的背心短裤,长腿一迈,也进了浴缸。还真是摞落儿躺着,苏诚在下,林熠在上。苏诚让林熠枕着自己,一点不让浴缸沿碰到他。
“好点了吗?”
“没有。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原本以为温水浴也没用,苏诚还挺失落,听到林熠下一句,差点一口水喷在浴缸里。苏诚小心翼翼的,动作轻柔至极,却因为太轻了带起了十足的痒。没一会林熠就被身体里面的疼和身体表面的痒折磨的躺不住了。他翻身带起一串水花,整个人趴在了苏诚身上,湿漉漉的脑袋支着,好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向他。
“再用嘴揉揉……”
苏诚觉得任何人都很难抗拒这个时候的林熠,omega即使不发情,那种美也不是轻易可以抵挡的,何况还有爱,比浴缸的水还满,快要溢出来的爱。
高涨的qingyu像潮水一样冲刷着疼痛的沙滩,林熠身体里的钝痛渐渐消退。
“橙子,等我身体里的信息素都洗掉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苏诚从没想过孩子的问题,甚至还有些陌生,耳朵边缘渐渐红了。“没想过这事儿。”苏诚虽然比林熠分化更早,却没什么alpha的意识,那时候他只是希望林熠能和他在一起,至于林熠是beta还是omega一点也不重要,有没有孩子更不重要。不管什么时候,他只要有林熠就好了。
“该想想了。”林熠和苏诚紧密的贴合着,浴缸里的水甚至都流不进。“可惜不能叫小橙子了,就叫小橘子吧。”
“你就这么喜欢柑橘亚科啊。”苏诚印象中也没觉得林熠特别喜欢吃橘子或者橙子啊。
“你看他们都是黄色的果子对不对?”林熠煞有介事的说。
“嗯。”苏诚没弄明白林熠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捧场王还是要做的。
“孩子就是做黄黄的事然后结出来的果子啊。”
苏诚终于绷不住大笑出声,他爱的人不止有美丽的皮囊还有有趣的灵魂。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苏诚又带着林熠去了他的咖啡馆。
门用链锁缠绕着锁紧,把手上却挂着一个手写木牌。“店主有事外出,暂停营业。”
这三年苏诚始终都不相信他死了,只说有事外出;这个店竟也舍不得关,只说暂停营业。林熠强忍着眼泪,和苏诚一起打开大锁,店里只有一点浮灰,其余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他知道是苏诚定期在打扫。
“还好星巴克的风格不容易过时,你现在再开也不用重新装修,我们一起拾拾就能用。”
“嗯。”
林熠安抚好泪腺才想起来问苏诚为什么还住在他们原先的房子,这个咖啡馆竟然也能原样保存。按他父母的一贯作风,早该把门面和房子转卖或者出租了。毕竟他被死亡前和苏诚没结婚,所有他名下的财产继承人都是父母。
“那房子我求我爸掏钱帮我买下来了,但是这个门面房太贵了,我带了点款,慢慢还,不要紧。”
林熠一听像是被扔出的手榴dan,炸开了花。他怎么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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