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知肚明,这次白岸洲来意义是非比寻常的。连今天的穿戴白岸洲都了些心思,一身的运动休闲风,没有像平日里衬衫领带那么的严肃正式,让人有莫名的距离感。他还给云青杨带了礼物,没有声张,云肖悄悄地把几个盒子拿到了老爸的书房,盒子是统一的致丝绒缎面,看样子像虫草或者人参之类的补品。
云青杨和两位客人在书房里聊云肖的演唱会,这是云青杨请程风的主要目的。院子里白岸洲和明洋在给另外那两人烤吃的。
“这么说你们两在公司里现在是竞争的死对头啊?”李有文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明洋。
“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么说吧,这次请他来做演唱会嘉宾,本来他家经纪人是坚决反对的,开会的时候都要和谭哥当面吵起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轻易就同意了。”而且一点波澜都没起,云肖和谭伟升都挺纳闷的,但是这种事又不太好当面去问。
还有这回事的吗?李有文还想说什么的,明洋端着一大盘烤好的美味过来了,只能暂停话题先开吃。
“淮哥你也来吃吧,吃完待会再弄,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李有文招呼了明洋,又去喊大哥。人都招呼了,明洋总不能不给面子,说那我尝尝看我烧烤手艺怎么样,说完就低头把李有文手上已经吃过一口的肉串给咬走了一块。
“你要吃的羊腿马上好了,你留着点肚子啊。”明洋说完走了,李有文对着手里的肉串看,有点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哦,好。”
云肖一脸状况外的模样,指着走掉的明洋问:“淮哥?谁啊?”
“他真名你不知道?”李有文比云肖还奇怪,明洋是艺名啊,云肖和明洋认识了那么久,又是一个公司的同事,竟然不知道?“他叫明振淮啊。”
“不知道。”云肖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有文。
咦,那我怎么会知道的?李有文回想了一下,好像明洋一上来就和他讲过诶,什么时候讲的都记不清了,反正连他家里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他都知道。
李有文和若有所思的云肖对视,两人一起若有所思起来。
当天很晚的时候,李有文都睡下了,接到了明洋的电话,惯例瞎聊。
“云肖说刚开始你家经纪人不同意你给他演唱会做嘉宾,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同意了?”
“云肖让你问的?”
“不是,我就自己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就同意的?”
“真是冤枉,我从来就没不愿意啊,你和云肖那么要好,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自始至终都是我经纪人的问题,但是如果我坚持的话,他自然也没话说的。”
明洋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那头李有文一时都没声了。
“演唱会你肯定会去看的吧?”
“那当然咯。”
“那还有一个星期,咱们又能见面了。”
“你很想见我啊?”
“你说呢?”明洋话里笑意明显。
“我哪知道。”李有文一时被对面低沉的笑声激的,耳朵边都隐隐地热起来,打了个很假的哈欠,他都懒得假装,“太晚了,咱们不聊了吧。”
“好,那晚安。”
“那到时候见吧,晚安吧。”
李有文举着电话,那头却始终不挂,最后他轻轻一点按掉了。
云端演唱会眼看就要到了,李有文莫名地期待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说是要等到演唱会再见面,明洋到底没等及。
“今天是最后一次排了。”明洋问李有文要不要来看他排练,被李有文挺犹豫地拒绝了,“那你现在忙什么呢?”
“跟大哥他们打牌呢。”哥几个也是有一段时间没一块玩了,白岸洲和庞泊生两个搓麻高手明显是兴致挺不错,这个点几个人也就才刚坐下。
“这边会肯定会排到很晚的,据说前几天他们都是凌晨一点以后,你知道的,云肖比管总监要求还严呢。”明洋轻松带笑,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自己输给了玩牌这种小事而影响了心情,“他们都已经说好了,今天排完大家要一起去吃宵夜的。”
“那你刺激性的东西少吃,别影响了嗓子。”
“那你到时候记得要提醒我。”
“什么啊?”李有文忍不住地要把嘴角挽地高高的,他又没答应要去,他发现明振淮这人还挺会自说自话的,越熟越觉得他严肃正经的外表有欺骗性。
“什么什么啊?”明洋也笑,还很无辜地要反过来问他。
一时间,轻松愉悦的气息弥漫在电话两端,李有文一径笑,都把那边等着他打完电话赶紧上桌的几个哥哥给忘脑后勺去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吧……”
“我这个人怎么了呀?”明洋好奇地不得了,李有文说话间只是略有停顿,他便等不及地要立即追问。然而李有文只是笑,又不继续说了。明洋故意用那种低沉性感的声调说话,实在是撩得人耳朵发痒。
“李有文!!你在那扭什么呢?特么有完没完了?!”
杨正源平地一声吼,把正春风满面的李有文给吓了一个哆嗦,他回头一看,几个哥哥靠在椅子里全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看呢,大哥白岸洲更是不得了,面前的水晶麻将牌一个叠一个地一直叠上去,都已经垒到了头顶那么高了,由此可见他这一个电话打得确实让人耐心耗尽。
李有文惹了众怒,匆匆挂了电话,赶紧上桌。
几个人继续搓麻。
过了没两分钟,白岸洲问李有文莫名其妙的老盯着麻将牌笑什么呢,看着挺渗人的,“你什么毛病?”
“我没笑啊。”李有文揉揉脸,还有点状况外的样子,已经是到了自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境地了。
“嘻嘻,是不是发春了?”杨正源嘴欠得很,笑得又贱,话才说完,被戳到的李有文跳起来就打。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骂着从客厅打到卧室,又一个抱住了另一个的腰再原路打回来。正好服务生送酒水敲门,他俩就边打边去开门,把人服务生都吓了一跳。而他两家的牌早就被两个哥哥给看光了,想不输都难。
白岸洲胡完庞泊生胡,庞泊生胡完白岸洲胡,两个弟弟直输得哇哇乱叫。
好容易才打完一圈,眼看着快九点半了,李有文再次动作很大地掰着大哥的腕表看时间,然后啧了一声,“这战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啊?是不是又惹姚思宇生气了?”言下之意,来了就可以替他了。
果然白岸洲瞄他一眼,手上摸了一张牌,慢悠悠问他:“你到底什么事啊?”早看出他今晚心不在焉了,肯定是有事,本来白岸洲是想等他自己说的,又怕把人憋坏了。
庞泊生吐了一口烟,回李有文那句:“人家两个人好着呢,战哥就差把人顶脑袋上了,哪还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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