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双手捧上:“公子记挂着王爷的生辰,特地备了礼让奴才送来。”
官泽眼睛一亮,伸手接过盒子,低头细看,也不急着打开:“他说什么没有?”
丁木摇摇头,随后揣测着王爷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虽什么也没说,可奴才见公子把盒子给奴才的时候多了些害羞之色。”
到底是给他猜对了,官泽听完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你回去替本王好好照顾他,”官泽把巴掌大的盒子捏在手里,心中一边猜测里面是什么一边开口:“和宝华说,用不了多久本王就会去接他回王府。”
丁木应了,回了靖国公府。
官泽上了马车便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开。
待看清盒子里装得是什么以后官泽心神一阵激荡,颤着手将其拿出来放在手心里,险些以为他还在前世。
好在马车穿市集,外面热闹的叫卖声传进来将官泽唤醒,官泽深吸一口气,将平安符珍之重之的贴着心口放好。视线下移,看见盒子中放着的纸条,官泽伸手打开。
上面写了一句诗,官泽一眼就认出这是张宝华的笔迹。
天涯地角有时穷,只有相思无尽处。
官泽细细看了几遍,眼里满是笑意和思念,他那个不爱读书的宝贝,也不知为想这一句诗琢磨了多久,官泽立时就想去靖国公府见见他,把人搂在怀里亲亲摸摸,只可惜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便也只能压抑心中对张宝华的爱意。
官泽一进宫先去养心殿拜见官榕,官榕瞧见官泽眼里满是笑意觉得好奇,他这个弟弟最是冷静自持,这般满脸都写着高兴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由的开口问道:“什么事高兴成这样,说来听听,让朕也跟着高兴高兴。”
“皇兄要为臣弟过生辰,臣弟难道不知道高兴?”官泽笑着反问。
官榕见他不说实话,指着他摇摇头:“朕还不知道你?是那喜形于色的人吗?怎么,有秘密了,不愿和朕说了?”
“皇兄说笑了,”官泽走到官榕的案几前替他研墨:“臣弟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不许有些秘密不成?”
“你小子,”官榕瞥了他一眼,幽幽开口道:“不说便不说,朕也不逼你,不过,朕猜猜,定不是朝堂之上的事?”
“皇兄慧眼如炬,”官泽停下研墨的手,恭恭敬敬的抱拳:“恐怕皇兄也猜到了,既然如此,臣弟有一件事要求皇兄,还请皇兄一定要答应。”
官榕见他神色肃穆,缓缓开口:“你先说来听听,至于答不答应朕自会斟酌。”
官泽点头,起身回到桌前,掀开衣摆跪下:“臣弟所求之事皇兄听完恐会不高兴,臣弟先在这里请罪。”说完官泽目光炯炯的直视官榕,张嘴,一字一句道:“臣弟还请皇兄为臣弟赐婚。”
官榕听完哈哈大笑:“朕还以为你要求什么,不就是一道赐婚圣旨,这有何难,如此求朕,是不是看上平民女子了?无妨,只要你喜欢的,品行样貌都过得去,朕如何还能不答应?快起来,弄这么大阵仗。”
“他不是平民女子,”官泽依旧跪着:“他不是女子。”
“哦,不是女子……”官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不是女子?你要娶个男人不成?!”
“是。”官泽神色坚定:“非他不娶。”
“你!”官榕眉头一皱,面带怒意的说道:“胡闹!”
“皇兄,臣弟没有胡闹,臣弟是认真的,倘若臣弟此生不能娶他,臣弟宁愿终身不娶。”
“你下去吧,”官榕不看他:“朕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兄,臣弟今天说出口便已经下定了决心,”官泽神情无比坚定:“皇兄,臣弟完全有办法让皇不得不答应赐婚,但臣弟今天依然愿意向皇兄坦白,皇兄于臣弟是兄也是父,臣弟不想隐瞒皇兄,臣弟的王妃之位只能是他,如果他有什么闪失,”说到这里,官泽脸上闪过一抹决绝:“臣弟绝不独活。”
官榕静静的望着他,良久叹了一口气。
“朕知道,朕的那些皇子一个个的都长大了,泽硕,你跟朕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他们才这样做的?”
官泽笑着摇摇头:“不是,皇兄知我,无心那个位置,臣弟手握兵权,几个皇子忌惮臣弟也是当然,虽然娶男妻确实可以让他们安心,但臣弟娶他,仅仅是因为臣弟心悦于他,别无他意。”
“那你说说,”官榕见他一条道走到黑,怎么也劝不动,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叫什么?”
听官榕的口气松动,官泽心里松了一口气。
第十二章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眼瞅着到了年下,张宝华只到了一封官泽亲笔写的信,之后一连半个多月也没他的音讯,让丁木去王府问,只说如今太后思念王爷的紧,留他在宫中小住。张宝华不疑有他,安心在府里等着,可他偏不是老实的性子,哪能在府里待多久?
这不,一大早就溜了出来。
“公子,我们今天还去地生花?”丁木在一旁问道。
“前几日不是才去过?”没等张宝华开口,吴喜挤眉弄眼道:“丁木老弟,今天四爷去的地方可快活得很哩。”
到底吴喜跟了张宝华许多年,最是了解他,丁木一听,心里也有几分猜测,待到了南华街,他便更加确定了,想起王爷的吩咐,丁木将张宝华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公子来这种地方,若是让王爷知道了……”
“你不说王爷怎么会知道?”张宝华不以为然:“再说了,爷只是去喝喝酒,又不让姑娘伺候,”说着拍拍丁木的胸口:“你就放心吧。”
到了涵湘楼,问了楼里的娘子,金钊几人俱在,张宝华背着手,三两步推开门进去。
金钊几个许久不见张宝华,今日一见他,个个都愣了一下,倒是金钊最先反应过来,起身迎上去:“嗬,我的好兄弟,不过才没见多久,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金大哥说笑,”张宝华摆手:“我哪里变了,还不是原来的样子?”
二人说话间落座,吴喜常跟着张宝华来,见他和金钊说上了话,自己找了个角落站着听曲儿去了,而丁木却不敢离了张宝华身边,垂首站到他身后。
“我说哪里的变化,”金钊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张宝华,冲身旁的孙闽笑道:“你瞅瞅,你现在身上穿的,戴的可不是凡品。”
孙闽定睛细看,一指张宝华腰间悬挂的的一块腰饰,缓缓道:“宝华兄弟腰间这块金相玉质的流鱼佩看起来可不像民间之物,不知是从何得来的?”
张宝华听完一惊,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如今身上穿的戴的哪里是个寻常世家公子用得起的,现下被人一追文,张宝华蹙眉为难,金钊几个公子哥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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