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公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丁木看了看四周,凑近张宝华小声的问道。
这个铺子看起来不大,里面只有几个柜台,柜台前挂着个木牌,木牌上是序号,壹号到叁号,柜台前几把椅子,台子后面坐着两个汉子,柜台上一个记账的本子。
“没来过吧?”张宝华冲丁木眨眨眼。
丁木摇摇头:“没来过。”
“身上带银子没?”张宝华问他。
“带了,”丁木将身上的钱袋取下来放到张宝华手里,从王府里出来的时候徐旺特地吩咐丁木从账上支点银子放在身上,万一张宝华要买些什么物件,他也好付钱。
张宝华接过钱袋子颠了颠,惊讶道:“这么多,王府给的工钱这么多?”
“啊?”丁木愣了片刻,挠挠头回道:“王府的工钱是不少,不过这可不是奴才的工钱,这是总管知道咱们要出来,让奴才去王府账上支的,给公子花的。”
“什么?”这下轮到张宝华愣住了:“我……我一个外人,徐总管就让你给我支银子花?”
“公子可不是这么说,”丁木笑道:“公子拿钱要买什么?”说着环顾一圈四周,奇怪的问道:“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卖。”
张宝华捏着钱袋,不再多想,拉着丁木就往一旁一号柜台走去:“什么也不买,今儿是来赚钱花的。”
“这位爷,今儿看哪一场?”张宝华带着丁木,还未走到壹号柜台前就听见柜台后一个汉子出声问道。
张宝华一屁股坐在柜台前:“马公子的黑将军是哪一场?可是快开始了?”
“爷来的巧,”那汉子一听就知道张宝华不是第一次来,也就省了卖关子时间:“再有一刻钟就开始了,在地字号场地,对着刘公子的九公子,现在赔率**开来,爷下哪个注?”
张宝华想也不想,把方才丁木给他钱袋往桌上一拍:“全下黑将军。”
“爷好眼光,二九,记上,”那汉子将银子全部倒出来数了数,对身旁略瘦的汉子说道:“这位爷,全押黑将军,白银二十两。”
二九翻开册子,刷刷记下,往身后一指:“好嘞,爷,拿好,您的凭证,您地字号请。”
张宝华接过二九递过来的一块小木牌,随手往怀里一塞,起身,带着丁木掀开帘子,穿过后廊,抬头寻了地字好的门,推了进去。
那门后别有洞天,周围一片泥地,泥地外围有七八张小桌,剩下的都是椅子,除此之外内圈还有好几处空地,可供人站立。桌上摆着茶水小食,中间四四方方的用半人高的竹篱笆围了个场地。
张宝华晃晃悠悠的走进来,抬眼忘了一眼场地,还未开始,便领着丁木找了个视野好的桌子坐下:“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坐下喝点茶。”
“公子,我还是站着吧,”丁木不敢坐,站在张宝华身后,想了想忍不住开口:“公子,这是赌坊?”
“不是不是不是,”张宝华连连摇头:“这地儿叫地生花,是专门斗鸡的地儿,正经地方,怎么能叫赌坊。”
“可方才公子下注了,”丁木犹豫:“公子时常来?”
“哎呀,这光看斗鸡有什么意思,花点银子赌一赌,岂不有趣,”张宝华嘻嘻笑道:“放心吧,黑将军爷看了几个月,厉害着呢,那九公子是个新手,定不是它的对手,到时候二十两变三十两,亏不了你那银子。”
说话间场地中有人喊了声斗鸡开始,之后两个男子抱着两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对面而立,中间的男人一声令下,两人将两只斗鸡放下场地上。
周围的人为了看清楚,围了上去,张宝华也坐不住了,拉着丁木也往人堆里挤:“看到没,那黑色的就是马公子的黑将军,是个鬼子斗鸡,看到那嘴,那爪子没,锋利得很,据说到现在也就刚入行的时候输过,”张宝华一边看一边兴致勃勃的对丁木说道:“黑将军对面的就是九公子了,这九公子毛色倒是好看,爷还没看到过,只是听人说过,不过看着九公子倒是趁得起这个名字……嗬,黑将军动了!”
许是男人骨子里都有好斗的天性在,丁木本来心里还有几分不踏实,奈何周围人声鼎沸,场地中两只公鸡斗得难解难分,着实吸引眼球,莫说张宝华早已沉浸其中,丁木也跟着嗓子都快喊哑了。
一番苦战,黑将军险胜,九公子是个难啃的骨头,饶是黑将军身经百战,也是差点舍了只眼睛才勉强赢了九公子,张宝华和丁木看的心情跌宕起伏,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在裁判宣布黑将军剩了的时候松了。
张宝华脸上露出笑来,也没继续看下去心思,笑着哼着小曲儿转身去前堂兑银子:“丁木,走了,回了。”
丁木还兴奋着,被张宝华一喊,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头上还流着血的黑将军,跟上了。
张宝华去了正厅,把牌子递给二九,二九笑眯眯的接过:“恭喜爷得胜。”
“哈哈,”张宝华哈哈笑了一声,瑟道:“是黑将军厉害,爷是眼光好,沾了它的光。”
二九连声说是,将结算好的银子递给张宝华:“爷好,连本带利扣了黑将军的犒劳,一共四十两。”
张宝华一喜,很是满意,眉开眼笑接过银子之后带着丁木出了地生花。
张宝华看了看天色,快步回到了马车,将丁木给他那二十两本金还了,自己拿着赢来的二十两,又从里拿了五两给丁木。
“公子这是做什么?”丁木不解。
“你怎么脑子不机灵,”张宝华瞪了丁木一眼,一边把银子放在自己的钱袋里,一边说道:“这二十两是从你那拿来的,现在自然要还你了,你说这是从王府帐上支出来的?反正不是你的钱,你拿去还了,那五两,是爷赏你的,俗话说见者有份。”
“这……”丁木在王府待了多年,倒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过是二十两银子,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不过看张宝华的意思是一点也不想要这银子,丁木无法,只得留着,预备回去如实禀告,而张宝华赏得五两,丁木也不知该不该,一时有些犹豫。
“你这个奴才,还嫌银子多不是?”张宝华见他那个样子忽然笑了:“这要是我在靖国公的小厮吴喜,能得五两银子赏赐可别提多高兴了,不过这斗鸡也确定得本儿大赚头才大,往前我都是几两银子下注,实在没什么意思。”
丁木被张宝华后面的话夺去了注意,也不纠结银子的事,他方才看了一场,觉得很是,马车上无聊,丁木便问起张宝华来,张宝华对此本就熟悉,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说了起来。
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张宝华问了问门口的侍卫,王爷从宫里回来没有,侍卫答还没,张宝华松了一口气,冲丁木笑嘻嘻的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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