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吹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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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两个人魂魄,这两个人就当场呆立,像痴傻了一般,不能动弹。紧接着羽衣鬼跑到屋里,按住冯宝子,又做坏事。
赶巧儿,于塘回来了,听到动静赶到,及时阻止了事情进一步的发展。
再说于塘,阻止之后,突然有点后悔了,寻思自己晚来一会好了。等到羽衣鬼达成目的之后,在他离开车衣的身体的那一瞬,自己就能趁机将他杀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嘛,于塘转念又是一想,哪能那么巧自己一来正赶上羽衣鬼达到目的呢。别说等羽衣鬼达到目的了,就现在这个场景,都不知该咋跟人解释呢,车衣算是完了,没脸见人了。
于塘没时间乱想,羽衣鬼挣扎地越来越厉害,那炕上的小伙都吓破了胆,还是先把羽衣鬼再压制回去把。于塘又把手指放在嘴里,之前咬坏的还没好利索呢,刚要结痂。一狠心,于塘又把伤口咬开了,鲜血直冒。他顾不上疼了,手指往车衣的背上一摁,羽衣鬼当然知道他要干啥,用尽力气挣扎,于塘一时间难以画符。
“下来,帮我摁住他!”于塘扭头对炕上的冯宝子说道。
冯宝子这时候都懵了,当然是于塘说啥是啥,赶紧提起自己的裤子,跳下炕帮助于塘一起按住车衣。羽衣鬼虽然厉害,但毕竟打心眼里有点怵于塘,所以被两个按的老老实实,于塘趁机写下镇魔符,又把羽衣鬼压了回去。
缓了好一阵,车衣才明白过来事,看着衣衫不整的冯宝子和皱着眉的于塘,他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就问怎么了。
冯宝子看着车衣还有点后怕,于塘只好说:“你又鬼上身了,幸亏我回来的及时,要不然你就和他噼里啪啦了!”
车衣脸一红,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想上前跟冯宝子赔礼道歉,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冯宝子也不愿接近他,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正尴尬呢,于塘说话了,“别看了,你爸妈还在走廊呢,快整进来,我看看咋回事。”
冯宝子被于塘一提醒,赶紧到走廊把两个人拖进来,放在炕上,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冯宝子吓的不知咋办。
车衣在一旁安慰说:“宝子你别怕。”
冯宝子哭腔都出来了,“滚你妈的,我咋他妈能不怕,我爸妈都这样了!你……你……你他妈离我远点行不啊,我看着你就犯恶心!”
车衣听这话,低着头,绕到了于塘身后。
于塘知道他肯定是难过了,但也没办法,常人碰到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害怕的,不过这小子说话可真不中听。于塘心说我得教训你,就开口说道:“没事,你爸妈我能救回来。”
冯宝子一听于塘能救,又想起刚才正是因为于塘来了才控制住的车衣,马上就对于塘充满了信任,跪在炕上就要给于塘磕头。于塘当然不会受,把他拽起来说:“别扯这没用的了,我是车衣的朋友,他闯的祸,我会帮他弥补的。”
冯宝子看了看于塘身后的车衣,没说话,车衣也低着头。于塘没心思管他俩,低头仔细看了看冯宝子的父母,分别拉着两个人的手,按住手心,感受两个人手心中的跳动。
冯宝子见于塘的动作便问:“大哥,我爸妈咋的啦这是?”
于塘想了想,说:“他俩没啥大事,就是魂丢了。”
“那咋找回来?”冯宝子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毕竟丢魂这种事,在农村还是挺常见的,自己小时候也丢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
原来那羽衣鬼虽有勾魂摄魄的能力,但它本身并不食人魂魄,它只对年轻的男人感兴趣,其他的时候还真不会对无关的人做出啥太大的伤害。所以之前把冯宝子的父母魂魄勾出来之后,便撒在了一边,按理说,才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父母的魂魄应该不会走远。
于塘想到这赶忙拉着冯宝子来到院子里,来到他家的水井前,命令他打水。等冯宝子打上来一桶水之后,又从厨房找来炒菜勺子,告诉冯宝子用勺子舀井水喝。每喝完三勺,用勺子磕一下井沿儿,然后再喊一嗓子“爸妈回家吧!”。
冯宝子听明白之后,于塘回到屋里,把门都打开,告诉车衣回家从自己的包里翻出黄符纸和笔,拿过来,写了三张三清符。然后跳上炕,伸手夹起一张三清符,剑指炕上两人天灵,一路滑到脚边。紧接着结印在手,口中念起招魂咒: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今请山神,五道游神,当方土地,家宅灶君,吾进差役,着意寻,魂附体,帮起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失魂者冯家夫妇,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令念完,于塘意念一动,指间三清符瞬间燃着。于塘把手中烧了一半的三清符递给车衣,让他从窗户扔出去,紧接冲着院子里水井边的冯宝子喊了一声开始。
冯宝子得了于塘的命令,便按照他说的,用勺子舀了三勺水,“敦敦敦”喝下肚,然后用空勺子敲了下井沿儿,喊了一声爸妈回家吧。
刚开始还挺利索的,可这勺子是炒菜用的大铁勺子啊,喝两三勺还行,但是一直喝谁能受了呢,况且冯宝子现在也不渴。喝到了第九勺的时候,冯宝子就喝不下去了,他倚着水井上的辘轳把,抱着肚子冲屋里喊:“我说,我喝不下去了。”
屋里的于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说:“你爸现在回来了,你妈还没回来呢。你要是不想要你妈了,你就不喝!”
冯宝子一听,还是得喝啊,喊了一嗓子妈你快回来吧,又低头舀了一勺水。等他喝到第十五勺的时候,实在是喝不动了,“妈呀,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撑死了,呕……呕……呕……呀……哈……呕。”
冯宝子肚里的水都溢到嗓子眼了,一说话,水就涌上来。他也走不动了,就趴在原地不住的呕吐。
车衣站在窗前看着,心疼地问:“他不能再喝了,我去替他喝,管用吗?”
于塘瞅着车衣,说:“其实他不用喝水的,我就听他刚才骂你,让我很不舒服。这不给他点教训嘛,让他遭点罪。”
车衣听到这话,委屈地低下头,小声说:“也不能怪宝子,都是我不好,不但吓坏了他,还连累了冯大爷和大娘。”
于塘不爱听这种谁连累谁的话,一摆手,示意他别说了,然后问:“你接下来咋打算啊,出了这事,你在这村儿也待不下去了。况且你身上的羽衣鬼还没解决,随时可能再出来,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守着你,我还有件事要去做。”
车衣听完这番话,眼神暗淡,自己叹息一声,说:“我没别的朋友,就这么一个,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和我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咋整,要不……我到山上等死吧,得我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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