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面墙上才停下,他捂着下巴,手猛地用力把脱臼的部位重新接回去,天空般的眼中此时也氲着生理眼泪。
围观了这一切的达米安,除了目瞪口呆之外不知带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干什么啊。”揉着自己的下巴的史蒂夫如是说。
“...是你想干什么才对。”锉刀声音还带着意思哽咽,她扶着墙,将另一只手递给达米安示意他扶着自己站起来。响应号召的达米安顶着史蒂夫严峻的目光稳稳地托住锉刀的手臂,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一日管家的模式。锉刀站起来,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没有眼泪做缓冲,双眼凶光毕露:“你突然对我出手!还敢敲我的头!今天要是不给出一个,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们两个今天没完!”
她气势汹汹的宣战,做出一副凶相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抄史蒂夫扑过去。
但是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了,史蒂夫已经完全明白锉刀的行为模式,完全明白该如何对付她了。
再加上这两天将锉刀一行人折磨得身心俱疲形容憔悴的到底是什么,史蒂夫可是清楚得很。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需要我叫德拉科过来给你上一课为什么我们要尊重老人孝敬长辈吗。”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锉刀,全身一僵后萎了:“不,不了吧…”
说着,她捋掉了达米安还托着自己手臂的手,顺便把他推远点,仿佛在表达什么态度一样,唯恐效果不好,还往史蒂夫的方向走了两步。
“我想起来旺达和皮特罗要我和他们一起去霍格莫德买东西,不好意思,你先自己玩吧,我马上就回来找你。”拍了拍达米安的肩膀,锉刀左顾右盼两眼乱飘的说完后马上跟上了史蒂夫的脚步:“我不知道原来马尔福是一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真的非常恐怖了欢迎你去挑战马政委,达书记你要加油总之我先跟史蒂夫走了,等等来找你啊。”
达米安:……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嘴闭上了。罗宾的骄傲让他不允许自己做出尔康手这种动作,虽然他确实想要挽留一下正在远去的这个姑娘。
啊,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能有这样的感觉。
路上看见家长后,被牵着手的人一把甩开。
原来,竟然是这种感觉吗。
达书记失魂落魄的重新走进会场,一方通行和洛娜看着混早一群人中无所适从的死柄木吊努力的憋着笑,但可能是用力过猛连额角都绷起了青筋,只能靠在墙上才能勉强站立。看见达书记从大门里走进来,他们两个本来想打个招呼但是在无法出声,只能勉强和他点头示意。
达书记面色铁青的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从新走上了讲台。
“静一静!亲爱的魔法界朋友们。”
没有了声音洪亮的加持,他的声音迅速淹没在了嘈杂的人群中。
“静一静。”他声音提高了八度,但依然没有任何人理他。于是,从之前开始就压着火的达书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说”他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都给我闭嘴!!!”
重拳砸向可怜的桌板,石破天惊一声之后,这张历史悠久的一张实木桌子就这样一命呜呼,仅仅空中飞散的碎屑灰尘,和剩下地上一摊零散的木块能宣告它曾经在这里走过。武力值极高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获,或者至少短暂获自己想要得到的效果,比如现在。
人群鸦雀无声,安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在上一秒,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达米安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还想看见他身上长出了阴暗的草…不,不是草,是杀气。
克拉布颤颤巍巍举起手:“请问,请问达米安先生想说什么?”
拍了拍自己站上了木屑和灰尘的衣袖,达米安调整表情,将罗宾审问罪犯的脸重新变成了受人敬仰的达书记。
“朋友们。”他微笑着:“之前将自己立于人民上的伪神已经被打倒了,为了纪念我们的革命事业迈出了标志性的一步,为什么我们不去霍格莫德好好庆祝一下呢!”
几秒的寂静后,人群又一次沸腾了!
没有人去纠结一个麻瓜为什么会知道霍格莫德,或者有一两个疑惑的声音也迅速融化在了热烈的气氛之中。众人众星捧月的把达米安一路簇拥到霍格莫德,得到了达米安的解散口令后才三三两两的散开。
在这群人之中,走在最后的三个人不停地窃窃私语。
洛娜:“我敢打赌达米安肯定在锉刀那里吃了瘪。”
一方通行:“这不是明摆着么,不爽都写在脸上了。”
死柄木吊,用力地用四根手指拉着两个人的手臂:“我现在要脱离这块恐怖的土地我要回家,赶紧给我找到锉刀不然我就把最后一个手指放下去了!听见没有!”
这个孩子无法适应这里的气氛,并且已经快要被这种令人害怕的处事方式吓哭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去找找吧,锉刀应该就在这里了。”洛娜一脸不耐烦,把死柄木吊的手撸掉:“达米安不会无的放矢的,你在这片找一找就行了,肯定能找到劳拉,劳拉!这边这边。”她招招手把刚从蜂蜜公爵商店出来的劳拉召唤过来,“你刚才看见锉刀了吗?”
“锉刀?emmm,之前好像是和史蒂夫一起来了,之后嘛…”她想了想:“是不是在三把扫帚?……怎么了?”劳拉看着自己话说了一半就突然掉头就跑的死柄木,有点愣:“.…..那个人怎么了…之前我还和皮特罗打了个招呼,他说锉刀好像要去一趟纽约很快回来…”
死柄木吊的运动神经并不发达,换句话说他并不是一个能够持续作战的选手。所以当他自己拼着老命一路狂奔到三把扫帚酒吧,气喘得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托在门框上,捂着自己痛得不行的肚子,以及酒吧里陌生的许多人,觉得自己除了想大哭大闹之外也没别的想法了。
他颓废的点了一杯黄油啤酒坐在了靠近门的位置,打算缓缓后去找洛娜和一方通行的麻烦。然而还没过三分钟,他的腹痛症状还没消散,面前就坐了一个黑袍的蒙面人。
“你好,亲爱的朋友。”对方声音嘶哑,似乎在努力的对自己释放善意,但语气之中就是有一种迷之优越感:“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帮助?当然了!”死柄木吊情绪恶劣:“我现在只想去宰了那两个耍我的混蛋!”
“哦,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纡尊降贵的,黑袍人伸出了自己如同巨大蜘蛛一般的苍白手指:“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加入你?”
对方的手指上套了一个戒指,死柄木吊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皱紧了眉头:“你确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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