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唯我

分卷阅读63

白子夜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无一物被五花大绑在轩辕黎寝宫的床上,轩辕黎就坐在他面前冷峻的看着他,知道他醒了担心他口渴亲自倒了水递到他嘴边,白子夜很快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接受得坦然,顺从的喝了水,润了干涸的喉咙后便开口,“皇上说话原来也可以当做放屁!”
对于白子夜的粗言辱骂轩辕黎显得有些无所谓,把杯子放回原处,轻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哥哥莫要动气,当心气血凝结,再吐血,阿黎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手拂过白子夜胸膛被他踢得淤青的地方,皱眉懊悔,自己下脚太狠了。
白子夜侧脸撇开轩辕黎的手,气势还在,“你现在要做什么?禁锢我吗?”
轩辕黎不语,只是看着白子夜,有奇怪,有疑惑,有否定,有肯定,他,是要禁锢他吗?
他从来都不敢想这样对他。
白子夜从他脸色看到百种可能,认真说道,“还是你担心我回了封地,会威胁到你的皇位?”
“不!”轩辕黎极力反驳,反应的激烈似乎自己都被惊愕,开始对自己的心思都产生怀疑,他难道,真的担心自己的皇位被白子夜威胁吗?难道不是单纯的要占有他吗?
慌了,看来是真的。白子夜更加确认了,轻叹口气,缓缓道,“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如今以我的能力,想坐,不是就能坐吗?”
轩辕黎眼睛在白子夜身上打量,讥笑道,“如今?如今你可是衣不蔽体在朕的龙床上躺着。”
白子夜哑口无言,别过脸不想再看那人一眼,“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走?”
“我没打算让你走。”
“你若让我走,我们还能保留最后的情谊,留下彼此最好的回忆不好么。”
“情谊?你昨晚不是还说得那么决绝,要与我永不相见吗?现在又跟我提情谊,最先要抛弃它的不是你吗?”轩辕黎眼中有火,最后一句带着怨气抬高了声调,一把扳过白子夜的脸低头死死吻住,手掌粗鲁在他身上揉捏,留下他的爱抚,此刻,他就要尽情释放自己的□□,肆无忌惮的让他深切感受他的热情,他的存在,给他不可消磨的烙印,至死都不能忘却的一切
轩辕黎把白子夜囚禁在寝宫称病不早朝,任何人都避而不见,黄昏的时候,深夜的时候,晨晓的时候,几乎到了无视一切随心所欲的地步,一遍遍侵犯着他,不可抑制的掠夺他,不肯放过他,白子夜强忍屈辱,没有放下尊严求饶,反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孜孜不倦的试图开导轩辕黎,头脑清醒得让轩辕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在胡闹,他越是证明自己的存在,白子夜表现得越是毫无反应,这让他几乎崩溃,想歇斯底里摧毁一切。
终一日,轩辕黎望着残阳西下,余晖洒落在账内,映在白子夜毫无表情沉寂的脸,他再也不会回过头冲他展露暖至心房的笑颜,他才猛然惊醒,自己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走到今日这一步?只顾沉浸在自己一厢情愿中逃避现实。现在他醒了,还来得及吗?
再也无法放纵自己,冷静了下来,同意了白子夜所言,让他回封地,在离宫前,只有一辆马车于宫门等候,前来送行的轩辕黎身后只有萧离一人,场面显得有些凄凉,而两人依旧还能心平气和的道别,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那只是旁人看来。他的面上毫无表情内心却早在喧嚣咆哮,心潮翻滚,他对他做了那样丧心病狂的事,他不敢问,不敢去揣度他对他有没有恨,他除了放他走还有资格留下他吗?错了,又错了。
在白子夜转身上车时,轩辕黎久违的唤了他一声,在他转身看向他时,意味深长的问到,“哥哥,你我谁是君?谁是臣?”
白子夜答道,“自然你是君,我是臣。”
“那身为臣,就该永远退避君身之后,追随君之背影才是。”
白子夜理解过来,面向轩辕黎躬身,“臣,恭送皇上。”
轩辕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白子夜恭敬的身形,心里有一丝小小得意,但又无限寂寥的转身离去,我再也不想追随你的背影了。
萧离没有立即追上去,而是原地不动的看着白子夜把头抬起来,却连看都不看轩辕黎离去的方向一眼,轻叹道,“今日一别,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见了。”
白子夜抬脚本来就要上车,听到萧离出声才恍然过来,回头奇怪的看着他,“你还没走呢?”
萧离此刻心里是无比的的翻江倒海,顿时觉得轩辕黎是真的很可怜。自己仿佛也不能平静,怏怏不乐的回了句,“将军保重。”,转身就追上轩辕黎,身后却再响起声音。
“会见的,只不过,那可能才是永不相见。”
白子夜的语气悠哉,神色不变,张扬的笑容一闪而过,那人便翻身上车,鞭策马臀而去。
白子夜离开之后,轩辕黎便一心投入朝堂政涯中,先后把多名官员罢,重新整顿朝堂新星组织,墨守成规之策弃用,启用另一套治国方案,大肆鼓舞引进他国文化,民间依旧崇尚习武,提倡扩大耕种范围,任何地方权贵皆把名下族田以外的土地捐出,供农耕种,凡成年并且懂武的男子从军都税三年并且每年都有国家补助用度,主动上缴粮食至守疆前线的家族皆可获一死牌,可代代相传,永久有效,此策一出,效果显著。粮食,兵力,文化都得到大幅度提升,大祁的领土再次扩张,国威空前绝后,盛况达到顶峰,四方之内无一敢犯。
一年后,有人上书白子夜私自调兵,大肆操练,有谋反之意,轩辕黎不以为然,反而笑言,“子夜若造反,朕这皇位早就是他的了。”并下令不可再有诬告白子夜之举,百官哗然。
退朝之后,萧离私下询问轩辕黎,“皇上以为大臣之言可信吗?”
轩辕黎还是那般态度,“谁反,他都不会反。”
萧离心刚刚放下,轩辕黎便换了另一种神态,满脸阴鸷,“可他身边的人会劝反,一遍他不听,可说得多了,难还不会动摇,他实在太招人了。”或许,他对他有恨的吧。
白子夜回封地的时间,轩辕黎从来没有完全放下白子夜,一直派人秘密监视,他的身边总有一些自称谋士的人围着团团转,其他诸侯国的人也总是几番示好,白子夜又是什么都无所谓态度,谁都来者不拒,这种种迹象怎能让他无动于衷?
殿内的花瓶连花带瓶子都被他砸烂,离开前轩辕黎最后留下让人闻之变色的话,“刺怎么拔都拔不干净,把根砍了,他就长不出来了。”
萧离心脏的血都冷却了一般,瞠目结舌,色如死灰的望着轩辕黎逐渐消失的背影,缓缓站正了身体,深呼吸,微微欠身,声音若有似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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