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的曲先森

分卷阅读53

么恶心,姜糜觉得,曲爷也不会有任何嫌弃,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会心疼才是真的。
“可是他的腿不是……”
“是的。”姜糜作为日常保护许贤的隐藏在暗处的保镖的其中一员,由于其他队员或多或少都在前天的车祸中受伤严重,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巧合而毫发未损,因此站在了这里,“暂时不能动,所以他们会把床都挪过来。”
“你说现在赶紧安装一个帘子把我这张床围起来还来得及吗?”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苦中作乐的无奈和笑意,“不行吧,我也这么觉得……”
姜糜其实还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兴许和曲先森差不多大,却从初中就辍学因为打架斗殴时就进过少年所,出来后便被带进了龙帮,成为被挑选上的人,进行训练和洗脑,被训练成‘猎犬’,被洗脑成‘教徒’。
在一众分配来保护男人的保镖中,姜糜虽然说不上是格斗技术最好的,却是拼命起来最狠的,他的手曾经生生掐死过野兽。
在蛰伏于城市的这段日子,他和其他人一样,接触的最多的除了和他们自身一样灰蒙蒙的猎犬以外,便是站在光明下的他们所保护的人了。
或许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和对方说上话。
姜糜有些呆怔的看着床上那个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自己难受,身上很疼的男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从很早以前就偷偷在心里忤逆着当初洗脑者给他们下的暗示的想,如果哪天能和他们保护的那人说话,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念头发酵至今才算完成,可姜糜依旧觉得空落落的,像是缺少点儿什么。
很快,打断姜糜思绪的一堆人将他挤开,其中一部分人开始挪动许贤的床,为了能让两人面对面的看着,护士们很自觉的将曲爷的床推到了靠窗那边,和许贤的床并在一起。
迅速完成后,没有任何人拖泥带水,只留下了姜糜站在曲爷的床后,和曲爷一起看着把头发剃光后显得眼睛格外黑亮的许贤。
许贤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腿不能乱动,还非要过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曲先森光看上面,依然是美美的睡美人,一头丝绸般的浅金色头发散开在枕头上,漂亮的紧,曲先森难得的道歉了:“对不起,可是老师,我太想你了。”
许贤在曲先森面前本来还想着要严肃批评的,可是这么多年的习惯,早已让许贤在曲先森面前只是许兔叽而不是老师,所以许兔叽的眼眶很快就红了,想要再骂曲先森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而是看着曲先森的腿,心疼的说:“静忧,你疼不疼?”
这副模样已经浑然是将还站在一旁的姜糜给遗忘了:“可不可以治好啊?”
“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许兔叽自己浑身都是伤都没哭,三十岁的男人了,却看见自己的曲先森这副模样的时候,一边说话一边哭,没有抽噎的声音,就是这么安静的睁大了眼睛仿佛自己毫不知觉。眼泪还没有滑过多少皮肤,便一下子浸湿在枕头上,晕出一大片的深色。
曲静忧看着许兔叽声音丝毫不像刚醒来后那么阴沉的恐怖,也不像方才对电话里下属那么充满寒意和狠意,就和平常一样优雅满是让人镇静,给人安全感:“老师别哭,我又没死。”
许兔叽眨了眨眼睛,眼泪都睫毛都打湿,一簇簇的黏在一起:“我知道,但是我疼的慌,控制不了。”
曲先森立即颦眉,道:“怎么了?哪儿疼?”
许兔叽不说话了,曲先森便直接用手去擦男人的眼角,小心的很,生怕碰到头上的伤。
良久,许兔叽说:“静忧,我好想抱抱你。可我动不了。”
曲先森微笑:“等你好了再好不好?乖乖的。”
许兔叽闭上眼,慢慢的‘嗯’了一声。
姜糜这个角度,正好就是曲爷的视角,他看着从曲爷进来后就明显活跃了些的男人,发觉这才是平常他见的模样。
这种灼热的情感外露,让姜糜有种男人正在和他温声细语的说话的错觉,那眼泪那目光,那一切的一切,都是给他的错觉。
他在那一瞬几乎都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重的惊人!
这种感觉真好。
像是猎豹嗅着罂粟。
第四十七章:肥嘟嘟的大号荷兰鼠
祝恩的店子由于附近的学校都开学了,所以生意又好了起来,周末的时候更是满座,他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柜台钱算账,然后给客人们舒服的笑容让客人们下次再继续光临。
舒一龄依旧还在祝恩的店子里打工,其实说实话,祝恩很奇怪像舒家这样的条件为什么舒一龄还会这么缺钱的样子,可他从没有问过,只当做一个孩子的小秘密罢了。
更何况祝恩还是有私心的,他从前没那么想,可现在知道舒一龄和那个人居然是叔侄关系后,顿时脑海里就冒出了无数的念头,他想,自己大概可以从舒一龄这里去了解那个人过的好不好……
有没有孩子?
脾气有没有好点?
可到底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祝恩每次看着舒一龄都开不了口,除了和舒一龄拌嘴吵架外,他找不到理由突兀的去关注了解那个人。
真是可笑对吧。
祝恩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没办法,他现在也就只能偷偷的像个肮脏的老鼠躲在这里偷窥对方的生活,不然没有任何交叉的他已经快要没有理由活着了。
春意盎然的季节,偏偏叫许多人在这种时候万事不顺。
祝恩看电视,知道了前几天大桥上发生的撞车事件,原本是没有联想到许贤那儿去,结果今天上午就到了许贤的短信,说是因为车祸受伤,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不用担心什么的。
祝恩还没有问到底严不严重,那边就把电话挂掉了,再追拨回去,却是已经关机。
祝恩看的电视剧有点儿多,什么阴谋论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觉得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说不定真是在许贤家那位总裁大人把事情结束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和老实巴交的许老师见面了。
再说舒一龄,这孩子最近也是整天顶着一张‘我有心事’的脸,话都变得少了,祝恩装作无意间的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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